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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先下来,大哥快断气了…看看!我们贤重又重了许多了,这可不行啊,要再重下去可是没女孩子喜欢的啊。”
金哥拉开弟弟勒在脖上的胖手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捏着他的小圆鼻逗他,看他因为被捏鼻而皱成一团的圆脸像只懒洋洋的猫咪。
“大哥你取笑我,你取笑我!人家可是有锻炼的,只是…每次锻炼完就肚了空空又想吃肉了,结果还是这样。”
哈,哈,哈!金哥和父亲都被这小子既是抗意又是解释还略带点小委屈的话逗得大笑起来。
金夫人倚在门边看着,好一幅父慈子孝的画面。
老佣人进来说,可以开饭了。
“大哥,明天帮我买川城街的炙鹅吧!我好想吃。”
紧挨着金哥坐的贤重扫了一眼餐桌上的菜品,微微皱了下眉。鸡肉和海鲜他在国外都吃腻了,就想吃那个一想起就口涎四溢的炙鹅。
对面的金夫人嗔怪的扫了金贤重一眼,“你想吃明天让人去买就是了,干嘛要麻烦你大哥去,真是不乖。”
“那炙鹅是要刚出炉吃才好吃,时间长了皮就不酥了,大哥下班去买了回来正好吃饭,我想和大哥一起吃,大哥,好不好?”
金贤重把两小眼瞪得圆溜溜的,一脸可怜巴巴的神情,让金哥生不出拒绝之心,点头应了下来。
金夫人一看大儿子应下明天回来吃饭,眼光一闪,真是好机会啊!平时大少爷是难得回来一次,回来也是没有预先通知她的,她就是想做些什么也是不能,如今知道了那是得好好筹谋一下,今晚…
华灯初上,夕阳西下,繁华都市的霓虹灯将夜幕低垂的天空映上一抹红霞,像是晚霞久久不肯落幕。
金家主屋今晚也是华彩异常,石基上的地灯齐开,淡黄色的灯光将主屋映得金碧辉煌。小小的星光地灯铺满整个草坪,在草坪的中心围成一个类似中国龙的纹饰,那是金家的族徽。据说,金家的袓先可以追溯到金朝是金朝王族的一个分支,金姓就是从那而来。
小星灯从主屋一直延到通往金家的小路尽头,连接上公路的岔道口,远远望去如一条莹火虫搭起的灯桥,走在其中如身临奇景。
李柿花今晚也是一身“星光熠熠”,从头到脚都戴满了钻石,誓把钻石攻势进行到底,大有不把所有人闪瞎誓不罢休。
花子小姐今晚特意把她那毛绒绒的波波头全部梳到脑后,用一个包裹住半个后脑镶满珠宝钻石的发卡卡住,一如奥黛利赫本当年在《罗马假日》中的装扮。
耳上一对大型钻石耳坠反射着银光将半个脸颊映在波光之中,更显露出修饰得瓷白无暇的脸上一双乌边蓝眸的狐狸眼,在厚重浓密的睫毛下闪着幽幽妖光。
一身镶水钻的露肩及膝短礼服,脚踩一双十二寸高的贴钻高跟鞋俏伶伶的抖着。水钻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璀璨光芒让人不敢直视,这样一来反而将她那不太协调的“妖娆”身姿遮盖的起来,凭添一丝高贵之气。
郑明珠也是身贵妇的打扮,宝蓝色的长礼服拖着一个如孔雀翎一样的长尾,随着妖娆的身姿轻轻罢动,犹如一只雀妖再现人间。
这两母女甫一现身便遭早一步来到在大厅里四下散坐的众多夫人小姐们的鄙视,一个个在心里大吐口水,乡巴佬就是乡巴佬,出来参加个酒会还把自己装成参加加冕礼一样,别以为戴了王冠就是王后,也有可能是交际花!
其实夫人小姐大可不必这样,你们不也是一身隆重把所有家当都摆上身了嘛,别三步笑五步,大家都不过彼此彼此。
郑明珠母女当然不会介意别人的有色眼光,有色说明她们妒嫉,谁让咱就是有钱呢,那钻石在咱眼里就跟个玻璃球没啥区别,这个是羡慕不来的。
母女俩无视那些鄙视眼光,各自在夫人小姐堆里寻找平时比较说得上话的人,自动自觉的归做一堆。那些夫人小姐们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也不好明赶人走,只得皮笑肉不笑的“欢迎”。
参加酒会的人清一色都是女性,接到请柬的各府无不都心如明镜,不言而喻,这无非就是金家变相选妃会,端看谁家的小姐能入“王后”金夫人的眼,男仕们都自动回避。
酒会开始,金夫人当然要携今晚的“主角”金贤重少爷出来绕场一圈,寒暄两句感谢一声,之后贤重少爷自己就跑回房间对着一幅墙宽的屏幕玩他的电游,根本不再理会外边酒会还会生出什么精彩之事,反正人是母亲请来的自有她去应酬。让还只有九岁的他和那些一个个脸上像刷了几层厚墙皮笑起来皮笑肉不笑的姐姐们找共同语言,不如杀了他更容易些。
花子和一群小姐们不咸不淡的互相客套了几句便用她那双如有电光的狐狸眼四下扫着,想看看是否能发现她最想见到的人的身影。目当扫过一个角落时,发现金夫领着朴议员家的小姐进了一个侧厅里,心下很是好奇,便也悄悄不动声色的走近那个侧厅。可惜侧厅的隔间很好,加上花子小姐也不敢太过名显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什么都没听到。越是听不到就越是好奇,这金夫人为什么要单独见朴慧媛,而且还是在今晚这个大家心知肚明的酒会上,难道…是为了金少爷?
花子小姐一想到可能与她的贤俊少爷有关,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誓要知道这金夫人倒底对朴小姐说了什么。
花子不动声色的回到小姐堆里,一双狐狸眼直直盯着那侧厅的门,一看朴小姐脸红红的走出来,还笑得一脸桃花,这心“咯噔”的提了起来。金夫人不会真的是和她说贤俊少爷的事情吧,难道朴小姐入了她的眼了?要不朴小姐这一脸桃花是怎么回事儿?不行,得问清楚!
花子趁朴小姐还在那泛桃花没走回来,便绕过人群走到朴慧媛的身边,一把把她拉到一个角落,假装好奇八挂的问她。
“慧媛,刚才金夫人找你去干嘛啊?搞得这么神秘。”
朴慧媛一脸娇羞的笑容没有回答,花子看着心里就开始猫抓。
“说嘛,说嘛,说出来让我也乐一乐…是跟你说金少爷的事?”
“嗯…金夫人…她让我明天…来金家吃饭。”
朴小姐这回是回答花子的问了,但说出的话让花子更急了。
“明晚来金家吃饭?为什么?”
“金夫人说明晚贤俊少爷会回家吃饭,让我来…见见贤俊少爷,要是…他不反对,那我们…”
“什么!”
花子惊得一下子大叫了一声,把朴小姐也吓了一跳,一脸惊愕的看着她。花子也自觉失态,赶紧收敛安抚好朴小姐。
“你的意思是说,金夫人已经将你定为贤俊少爷的未婚妻的人选了?”
“应该是吧,只要贤俊少爷不反对…”
朴小姐说到这,一脸的红霞,更趁得花子脸色苍白。
花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和朴小姐告别的,心乱如麻的找到自己母亲拽着就往外走,惊得一众夫人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情,转即心里一喜,走了更好,笑得我脸都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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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兰很想发奋上传个万字更,可是心余而不够啊,努力!
40 请叫我金少爷
花子拉着母亲一走出大门就开始号啕大哭,吓了郑明珠一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此处又不是说话的地方,赶紧拉着女儿找到自己的车,俩人挤进了车后座。
“发生什么事了?先别哭,告诉妈妈发生什么事情?花子!先别哭。”
“妈…一切都完了…我…我该怎么办啊…呜啊…”
花子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脸上的妆都花了,两个眼睛糊了一片,黑乎乎的两条如墨的泪痕从眼角一直流到脸颊,像病痨鬼现世,再加上裂开的血红嘴唇,整个是厉鬼出行。
郑明珠也不忍直视女儿这副模样,把眼光稍稍撇开了一些。
“到底出什么事了?什么完了,你到是先说清楚啊!”
花子呜呜咽咽的将朴慧媛说的话又重复一次给郑明珠听,末了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软倒在母亲怀里。
郑明珠抱着痛哭的女儿,脸上满是阴霾,眼光中闪过一抹狠利之色,如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
朴家吗…
郑明珠母女俩回到家,把已经哭软成一团的女儿半搂半抱的拖回房间,自己也留在女儿房里。母女俩在房间里嘀咕了好长时间,当郑明珠离开时,花子已经恢复过来,脸上还闪着志在必得的神情。
郑明珠走出女儿的房间,站在房门外,脸上涌上阴狠的乌云,一副山雨欲来的压抑之气笼罩身周。掏出电话一个号码拔了出去,“帮我把那东西送过去,记住,要不留痕迹。”
郑明珠挂上电话,脸上之前阴霾之气一扫而光,勾起唇角,妖娆的摇回了房间。
清晨,明媚的阳光穿透云层洒满大地,给行走在路上的人们裹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金哥穿过一片金光走进韩氏大楼。
专用电梯直上22层,门开后,叶子已等候多时。
“少爷早上好…这是早上门房收到的包裹,只写着让您亲收,没有属名。我查看过了,没有问题。”
金哥接过叶子递来的包裹,疑惑的掂量了一下重量,上下翻看了一遍,折开封边掏出内里的东西——是一叠照片。
翻看了几张后金哥微微皱起了剑眉,照片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继母——刘允儿。
照片之中,刘允儿衣着艳丽性感,妆容完美,巧笑倩兮的对着一个男人摆出各种妩媚之姿,更有几张两人紧靠在一起神情暧昧。而那个男人金哥也是认识的,曾经和父亲一起争议长之位的朴顺义议员,虽然说不上是死敌但也绝对不是关系交好的朋友,是家族利益的对手。只是大家都未曾撕破脸,表面上都保持应有的礼节性应酬,暗地里使个小拌占点便宜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金家也没把这些事儿放在眼里,但要公然的交好似乎两家的关系也没好到这个程度。刘允儿做为金家现任的女主人,没理由不清楚两家之间的矛盾,知道还私下见面,这两人凑在一起,关系看上去还非同一般,这是要干什么?父亲知道他们见面吗?送照片来的人欲意何为?
“啪”!金哥将照片甩在台面上,任由照片在桌上散做一堆,面露不屑,用手指着对叶子说道,“你说,这个女人她想干什么!”
“不是在争权夺利中生存,便是在争权夺利中死亡。”
叶子从照片堆里拿起一张刘允儿和朴顺义坐在一起对着一张不知写着什么的纸讨论的照片,一脸平淡的看着。只是,从这五官立体,面容冷感的薄唇中吐出的话,太过富有哲理性,连金哥听了之后都瞪大眼睛面露不可置信之色。
“啊!看不出来啊,我们的阿叶还是位诗人啊,能说出这么富有哲理性的诗句!跟外公学的?”
“是经常听韩老先生说一些很有哲理的话,我很喜欢,听着听着就记住了,少爷您别笑我。”
叶子黝黑的面庞闪过一抹酣红。
“哪会笑话你,是为你高兴呢!要是外公知道他又多了一个好学生不知会有多开心。”
金哥还是笑了出来,但不是讥笑而是真心实意为这个从回国后就跟在身边,亦仆亦友的男子,高兴。他就是觉得叶子性子太过沉闷,总时不时想逗他开口说话。
“朴家这阵子在外围吃了不少韩氏的股票,总数约占百分之二左右。我查过这些股票的去向,朴顺义用的不是他本人的帐户操作,也分了好几个小帐户进行小笔吃入,但资金来源是从他的帐户上拔出来的,最后这些股份汇集后分成了两路走,一路去了朴顺义一个不记名的帐户里,另一路进了金夫人的帐户。”
叶子将他调查的结果娓娓道来,语调平稳没有丝毫起伏,在他来说,此时说的只不过是一件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情。
“百分之二…我这位”后妈“难不成以为她手上捏着这百分之二不到的股份就能参与韩氏之事不成?真是胃口越来越大,贪心不足!之前我就知道她在金氏的股份里做手脚,想着金家的她想要只要父亲愿意给她我也没意见也就由着她去了,没想如今把手伸到韩氏来了,真是痴人说梦,不自量力,以为勾结上朴顺义就能达成愿望,也不想想朴顺义是什么人,奸商会为蝇头小利起早贪黑?想利用朴顺义也要看她有没那个本事,别到最终反被朴顺义吃得精光,底都不剩!”
“也许她手捏有最终能让朴顺义心甘情愿被她利用的底牌也不一定。”
叶子的话让金哥心里一动,一个念头闪过,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