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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是和原来一样，就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说完，两人相对无言，最后，还是方若涵打破了平静，“听王教授说，你想办报纸？”
“是的，但这只是想法。”
“需要我帮忙么，我本科四年的时候，在文学期刊方面有接触一些。”
张了张嘴，看着眼前这个令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方若涵鼓起了勇气，说道。
只是，这时的周凡却不知道怎的，居然摇了摇头，“不，不需要。”
这样的拒绝，令眼前的女孩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失落，身子有一些颤抖的退了两步。
她能来找周凡，不知道鼓起了多少的勇气。可是，却没想到，当自己鼓起勇气，不想放弃之时，对方却传来一句冰冷的拒绝。泪水再一次从方若涵眼中流出，内心发中，一个声音不断的响起，“难道，这就是自己之前离开小凡而收到的报应么？”
“有事么。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闭上了眼睛，与方若涵一样心情的，还有周凡。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一次又一次想念的人儿，自己一次又一次想再见到那个人儿，当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居然拒绝了他。他真的有一些搞不明白自己，这难道不是你想看见的人么。可是，内心当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提醒着周凡。
“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再见方若涵，你有什么资格，再说想念？”
第223章：免费策略
内心当中一阵jī痛，周凡很想在这一刻抱抱方若涵。
但是，最终，张了张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对不起，我没有资格要你帮忙。”
转过头，周凡不愿意让方若涵看到现在自己的样子。
只是，就在这时，周凡想也没有想到，方若涵一下子扑了过来，双手抱着周凡的后背。并且，大声的说道，“小凡，姐姐喜欢你。”这一句，说完方若涵已经泪流满面，“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是我在之前不理你。可是，我现在知道错了。”
终于，方若涵爆发了二十几年以来，最为疯狂的感情。
在她来到这里之时，她就已经想清楚了。自己明明知道自己喜欢小凡，为什么还做出让步，自己怎么这么傻。看到了吧，现在就是让步受到的惩罚。只是这一刻，方若涵什么都不管。她只知道自己喜欢小凡，一切，已不再重要。
轰隆一声，方若涵的哭喊，一下子炸开了周凡所有的决定。
听着落花带雨般的方若涵对自己的哭诉，周凡内心当中如刀割一样。到现在时候，他才算是真正的知道了，方若涵是多么的喜欢自己。如果不是，恐怕没有任何一个女孩，会再次回头。而且，自己还是有错再先。想到这里，周凡就拍了自己一巴掌。
自己真是禽兽。
明明自己错了，却让方若涵向自己道歉，自己真不是人
拍拍拍，周凡连打自己三个耳光。
然后，回转身，狠狠的将方若涵抱在了自己怀里，“若涵，对不起。”
“其实，我也一直喜欢你。我每天都在梦里，想见到你。可是，当今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却有一些慌了。我怕我没有资格见到你……”
紧紧的抱着方若涵，周凡慢慢一遍又一遍诉说着自己的感情。只是，说到一半，方若涵却伸手中指，睹住方若涵的口，然后摇摇头，“别说了，我知道，我一切都知道。”说完，方若涵又止不住的流起了泪来。然后，不知道为何，再一次朝着周凡的右臂，咬了一口。
只是，这一次，周凡一点躲闪也没有，忍着痛，任方若涵狠狠的咬下。
直到过了一会，方若涵似乎是醒了过来，’晾慌的说道，“你，你怎么不躲？”
说后，又用手摸着刚才自己咬过的痕迹，心疼的说道，“痛吗？”
“不痛。”
周凡摇摇头，这一刻他感到好受了一些。
“还说不痛，对不起，小凡，我以后再也不咬你了。”
方若涵一脸的疼惜，眼睛再一次闪着泪花。但这一次，不再是自己伤心，而是有一些jī动的泪花，“真的，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咬你了。这一次，是最后一次。小凡，你原谅姐姐么？”
这一句说完，周凡已经用形动表示了。
直接将头凑了过去，一下子睹住了方若涵的小嘴。
“啊。”
方若冇涵打死也没有想到。一向胆小，有色心没色胆的小凡，居然在这个时候如此大胆。本能的往后一躲，但周凡却用力一抓，将方若涵抱得更紧。慢慢的，方若涵也没再躲开，闭上了双眼，尽情的享受着自己从来就没有享受过的滋味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一次之后，方若涵与周凡的男女朋友关系，正式确立
只是，当方若涵在后面的日子里了解到宁雪天也与周凡分开之后，方若涵有一些感到内疚。心中每每都会想到，如果不是宁雪天对自己相让，凭她的长相，凭她的气质，她的地位。恐怕，自己就是回心转意，自己也没有机会吧。
不过，此时的两人已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倒没有多少时间去想这一个。
“好了，各位，公司已经注册好了，下面，我们来说一说我们怎么样办这个报纸。”
看着手中这一个没有多大份量的“明报传媒有限公司”的营业执照，周凡松了一口气。开头的第一步总算走出了，虽然整个的报纸也仅仅只有几人。如果不是周凡又将张伟，罗立两人拉过来时，恐怕，整个明报也只有他与方若涵吧。
“小师弟，你这太有才了吧，明报就我们四人？”
张伟左右看了看，确定整个公司就只有四人之后，惊讶的说道，“你不是说明报是一家超级报企嘛，在华夏有非常大的影响力。”
“是呀，过几年就是了。”
看着张伟夸张的表情，周凡也是心里偷笑。想起前几天自己将他们忽悠过来，那真的是有一些戏剧性。不过，周凡了解张伟的个性。如果他不加入明报，直接就闪人，哪还会有什么话。随即又说道，“你不觉得，我们将明报从小做到大，是一件非常有挑战性的任务嘛。”
“嗯，确实很有挑战。”
点了点头，张伟不再多说。
“小凡，你还是说说未来工作的具体事项吧。”
“好的，那我先说一下，后面的大家再补充。”
清了清嗓子，周凡开始说道，“大家也知道，我们明报这才刚刚创立。目前总共的人手，只有我们四人。当然，我相信，后面还会有越来越多的朋友加入我们。所以，对于我们民报的发展，我做了以下几个方面。第一，我们的报纸暂时放弃时时新闻这一块。”
对于这一点，大家都是点头，没有意见。
毕竟，虽然大家从来没有办过报纸，但大家都是燕大的高才生，对于报纸这一块，也不陌生。而且，现在只有四个人，时时新闻这一块，他们还真抽不出人手。而且，他们也认为。现在的报纸不见得一定要看新闻，你只要将栏目办好，其他的东西，也能吸引到读者。
譬如，以时评为主的燕京都市报，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第二，专攻时评。内容可以是自己写，也可以是网上约稿。”
“第三……”
一口气，周凡说了一大堆。
“嗯，小凡，排版印刷以及整个的报纸策划方面，我们这一边暂时没有问题。虽然人手紧了一点，但我们努力努力，还是可以赶得上的。不过，我担心的是，我们的报纸有人买吗？而且，我们现在以什么方式推广。”
待周凡说完之后，方若涵问到了问题的关键。
“嗯，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也要专门说这一块。”
其实对于这一个问题。在此前几天，周凡真是头痛了很久。
本以为，在自己脑海里，这个报纸很好搞，凭着自己之前在燕京都市报打出来的人气，现在创建新报，很快就能吸引到其他人。就像自己新开小说一样，但是，当周凡越来越研究报纸之时，他发现，现实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自己虽然在燕京都市报打响了名气，而且，自己陈观鱼这个马甲，也广为人传。但是，这个名气根本无法用到报纸当中。
因为，报纸不比网络。也不比像网上写小说一样，你开了新书，一大批的人都会过来。报纸就是报纸，你不在燕京都市报里露脸了，别人根本找不到你。难道，你还能向他广告。这看起来可行，但是，你怎么广告给他们呢。你怎么通知他们，我办别的报纸了呢？
再说，大部分看报的人，他们并不是特别关心报纸当中的哪位作者。最多只有极少一部分铁杆，他们冇会订阅周凡创建的新报。而且，这一部分人，绝对不会多，甚至没有几个。也因此，周凡在之前想用陈观鱼之名，立即为明报积累一部分人气的念头，彻底的破灭。
也就是说，周凡要想将明报办起，只能从头开始，一点一点，不断积累人气，没有任何弯路。
在那个时候，当周凡了解到整个的报业情况之时，周凡真有一些后悔。如果有可能，他会再研究彻底一些之后，再进入报纸行业。但是，话都说出去了，周凡也不可能后悔。只好，硬着头皮，开了明报。不过，周凡脑瓜子倒挺灵活，在这几天苦思冥想当中，却是让周凡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办法
正想将想到的办法说出来时，突然，周凡停了停，“若涵，你有什么不错的办法？”
“哈哈，小凡，你不是正想说嘛。”
方若涵调戏了周凡一句。
“我是想说，不过，你以前对这一块也有经验，不仿先说说。”
“嗯，好，那我就先说。”
不再推辞，方若涵拿出了文件夹，“关于推广方面，是近期我们的重点。我这里有几个方案，大家可以参考一下。如果在资金有限的前提之下，我们在推广方面，可以找专业的群发广告软件。或者找专门发群发广告的人群，推广我们的明报。当然，效果不见得好。但总算是将明报这两个字，打出去了，免得别人从来没有听过。”
“嗯，这个办法好，我们可以做一做。”
虽然周凡并不缺钱，但这个方法周凡还是认可的。
“还有呢？”
“还有就是比较费钱的推广，最有效的办法，那就是在电视媒体上推广。但这一块的话，花费没个几千万，估计不行。而且，在报纸开始初期，我不建议走这一块。那么，除了电视媒体上面，可以在火车站，公交车站，以及与邮政合作进行推广。’
“当然，在火车站，公交车站这一些地方树广告牌，其实也比较贵。特别是吞吐量比较大的火车站，如燕京火车站的广告位就比较贵，位置差一点的要几十万。好一点的，要几百万，甚至，有上千万的。我比较认可与邮政合作，让全国性的邮政帮我们推广。按他们每推广出一份报纸，我们给他们多少提成的办法。虽然也比较贵，但效果还是显而易见的……”
方若涵还是比较有经验，此时说出几个推广的方法，众人都是点头。
“嗯，我也赞同与邮政合作。”
张伟以及罗立都是点头，认可了方若涵的办法。随后，众人将眼光放到了周凡这个老板头上。
“原则上我没有意见。不过，我觉得这样的推广，我们也很难将明报推广出去。要知道，我们明报在之前一点儿名气也没有。同时，我们现在才刚刚创办。质量上来说，也不见得有多好。试问，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哪怕就是邮政与我们合作，帮我们推广，但有多少人会订购？”
“小凡，难道你想一下子就有大规模的人订购？”
“当然。”
周凡肯定的点了点头。
如果要让自己和施南生一样，几十年才将报纸做上去，打死，周凡也不会办报的。
要办，那就要找出一条捷径，一条快速将明报做出来的捷径。
不说一年，至少三年之内，成为华夏十大报纸之一，这还是周凡所期待的。
“小凡，你太着急了，我们这才刚刚创办，一切都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
方若涵有点着急，她怕周凡头脑一热，意气用事。而且，她也怕周凡将报纸这一行看得太浅。在她想来，报纸就是报纸，她不比文学，也不比其他。小凡能在文学这一块上混得风声水起，完全是将自己的作品发布在别人成熟的平台之上。而要自己做平台，做实业，比之搞文学，在开始的时候，那可是困难十倍，百倍不止。
“我知道。”
冲方若涵笑了笑，“我可没有着急，倒是你太心急了，再说，师姐同学，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好吧，小屁……”
看到周凡调笑自己，方若涵就要骂周凡一句小屁孩。但刚说出口，却已忍住。现在哪能如以前一样，再叫小屁孩呢。“嗯，难道你有让别人一下子就来订我们报纸的方法？”
“当然有。”
“是什么，小师弟，快说，快说。”
这时，边上的张伟倒急了起来，让周凡快点说道。
“其实也很简单。”
故作高深的样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