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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朱雅琼停了停，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么，在我面前，你还藏着呀。”
沈东吴数落了小姑娘一下，当然，这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其实能够领悟到这一层，已经算得上是奇才了，有多少人，一辈子也无法进入这一个境界。朱雅琼不说，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沈东吴似乎会错了朱雅琼的意思。过了一会，朱雅琼说道，“沈老，我哪敢瞒着您呢。其实，我之所以有一些进步。倒不是我自己领悟，而是受到了一个人的指点，我才有些领悟。”
“什么，别人指点的？”
这一说，沈东吴大惊。
在他的认识当中，境界不比音乐基础。音乐基础可以传授给别人，但当你的功底到了一定水平之后，要想有所突破，那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指点的来。特别是，刚才朱雅琼与音符产生共鸣的这一层境界。有多少人，穷其一生也无法进入。而那一些进入的，虽然也一直想帮助其他的人进入。但是，他们怎么指点，怎么解释，也都很难将那层境界说明白。
同样的，到了最后，能进入这一层境界的，仍是少之又少。
可朱雅琼今天却说，他是被人指点，这才有所领悟，这简直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天下间还有如此奇人，他怎么就不知道呢？
“是呀，当时他听到我弹了黑森林之歌，或是感觉我弹的不好吧，就指点了几句。”
朱雅琼解释起来。但看见沈东吴如此重视，朱雅琼心下间不由得一紧。看来，上次对于周凡的指点，自己仍没有太过于重视呀。在当时，自己虽然认为周凡的指点对自己帮助很大，但现在看到沈教授一脸凝重的样子，这简直不是帮助很大这么简单。
周凡呀，周凡，你到底是一个什么人？
不由得，朱雅琼心里又暗暗的念了几句。
“啊，你说，他就指点了你几句？”
沈东吴再一次震惊了下来。
他不知道是感叹朱雅琼的天赋呢，还是感叹那位奇人的本事。
“其实也不是，他就是让我看他弹奏了一次。然后，再对黑森林之歌进行了点评。然后，叫我以后学着他这样弹就是了。”
“快，快，你跟我说说，他跟你是怎么评价黑森林之歌的。”
随后，朱雅琼一句一句，将上一次周凡指点自己的情形，完整的跟沈东吴说了一遍。
“想不到，民间真的有这样的奇人。”
沈东吴感慨起来。
他一直在燕京音乐学院做音乐研究，在传承与发扬古典音乐上面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对于音乐，他有着一生的执着。刚才朱雅琼的一翻简述，让沈东吴非常佩服那位奇人。随后，沈东吴又是激动起来，“对了，那位老先生是谁，能带我去见见他么？”
“啊，老先生？”
朱雅琼掩嘴偷笑。
周凡怎么会是老先生呢？
“笑什么，不得对老先生不敬。”
沈东吴很生气。在他眼中，那位指点朱雅琼的一定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老先生。
“沈教授，其实，那人不是老先生，还没您老，而且，还很年轻。”
“年轻？”
沈东吴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不会吧，难道他只有四十多岁？”
这样一想，更是让沈东吴兴奋起来。
了不起呀，了不起。
这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这一些年轻人真是了不起，比起自己这一些老头来，不知道强了多少。
可是，当朱雅琼说道那人没有四十多岁，也没有三十多岁，只有二十岁的时候，沈吴乐差点晕了过去，“你，你不会骗我吧。”
二十多岁，那还是人吗？
你让我们这一些老头，情何以堪呀。
“沈教授，我哪敢骗您呢。再说，我还要考你们学校呢，若是骗你，你不让我进校，那我可惨了。”
“真的？”
“真的！”
“确定？”
“确定！”
在连续确定，肯定，必定……之后，沈东吴终于有一些相信。
“嗯，不管这人年纪是高是低，我都想见一见的。雅琼，方便帮我联系一下他吗？”
“啊，这个，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只能去他们学校找。要不，您先坐，我去他们学校找找。”
“好，好，你快去快回，我就在这里等着。”
一个小时之后，朱雅琼急匆匆赶了回来。
“怎么，人呢？”
“对不起沈教授，今天周凡没有去上课，我也找不到他。要不明天吧，明天我一早就去他们学校，专等他来。”
“明天？”
沈东吴摇了摇头，“明天不行，今天下午我就要赶回燕京了。这一次来你这，也只是顺路。”
说完，沈东吴一脸的失望。
为没有见到这样的一位奇人，感到深深的可惜。
……
保罗咖啡管。
“没想到，周先生居然这么年轻。”
郑文浩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心中阵阵惊讶。
在他来之前，他一直都在想，周一凡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哪怕从声音中，他知道周凡可能很年轻，但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的年轻。
“是嘛，年轻也不见得是一个好事。”
被朱雅琼一通乱找的周凡，现正在保罗咖啡管喝着咖啡。
只是周凡喝了一口，感觉很苦，放下汤匙，便不再喝。
郑文浩的突然到来，让周凡有一些奇怪，他不明白这家伙亲自来天华市找自己干嘛。
“确实。”
点了点头，郑文浩只感觉周凡内心与实际年龄的严重不平衡。
在这种不平衡之下，也就产生了一个妖怪。
第73章：合作
“听说鸿海唱片公司那边你与接触过。”
拿着一张报纸，郑文浩看着上面的信息说道。
“没错。”
周凡并没有否认。然后，伸手将郑文浩手中的报纸拿了过来。
“哈哈……”
看到报纸上面的内容，周却笑了起来。
“这个鸿海唱片，还真看得起自己，这点小事也登上报。”
看到周一凡苦笑的样子，郑文浩松了一口气，看来，事情并不是与自己想像的那样。
“这哪里是什么小事呢，再说，只要有一些实力的唱片公司，都可以看出你的潜力。”
“是么。只是，我有一些奇怪，他们看上去好像误会我了。”
周凡有一些没看不懂这个报纸上面的内容。
“确实是的。”
郑文浩有一些尴尬，解释起来，“鸿海唱片一直以为，你是我们包装出来的歌手。而鸿海唱片公司与我们并不友好，或者说，我们是敌对关系。”
“原来如此。”
得到郑文浩的解释，周凡终于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早就听说华夏音乐协会与各家唱片公司的矛盾，现在来看，这个矛盾已经势如水火。想通明白的周凡，又看了一眼郑文浩，“如果我猜得不错，郑总来这里，也与鸿海唱片公司的意图一样。”
“看来瞒不了你呀。”
“只是，不好意思。”
没等郑文浩将话题引出，周凡直接就拒绝。
这并不是周凡讨厌郑文浩，相反，郑文浩能够亲自来到天华，已经能够说明他的诚意。但是，有些东西不是别人有诚意，自己就要答应的，自己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完成呢。与唱片公司签约虽然可以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将自己的名气打出去，但这同样也限制了自己的发展。
“您，不想考虑一下么？”
“其实我考虑得很清楚了，在此之前，你们有一位孙先生也曾经与我说过这一件事。想必，你应该也知道。”
“上次的事我知道。”
郑文浩点头，表示这件事他知道。
“而且，你知道鸿海唱片与我沟通的时候，我对他说了什么么？”
“说了什么？”
“我只说了一个字。”
“哪一个字？”
“滚。”
扑哧。
听到这一句话，正在喝咖啡的郑文浩差点喷了出来。
这家伙，也太有个性了吧。
用餐巾纸擦了擦被弄脏的衣服，郑文浩皱着眉头，看来，他似乎很反感唱片公司。
的确，在华夏的确有这么一批反感唱片公司的人。
他们只喜欢一个人自己搞音乐，他们不想被唱片公司控制，他们想要自由。
眼前的周一凡，或许就是。
脑海中不断细想，他在考虑是否有必要与周一凡完全将话说明白。
最终，郑文浩决定下来。
这些年他们与鸿海唱片为首的唱片公司斗争了好几回，半点好处也没捞到。反而，鸿海唱片为了自己的利益，一直连横合纵，让华夏音乐协会为难。再这样下去，他们这个华夏音乐协会，那可是真正的名存实亡。
“我想说的是，你担心的或许并不会出现。”
“哦，是么？”
“当然，你要知道，我们并不是唱片公司，我们所代表的是音乐协会。之所以我们音乐协会与鸿海唱片公司存在这样那样的矛盾，就是因为我们一直在试途改革当今的音乐制度。如果不然，这不利于我们华夏音乐的发展。只是鸿海唱片公司太过于强大，他们只看着眼前自己的利益，一直与我们做对。”
想不到，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周凡深思起来，对于华夏音乐协会倒是佩服起来。
能够看到当今音乐圈的各种不良制度，并且加以改革的人，必有过人之处。
事实上，周凡对于华夏区域的音乐圈，也不敢苟同，他喜欢的是“好莱坞”试的娱乐制度。虽然好莱坞的娱乐制度并不见得也很完美，但至少比目前华夏区域进步得多。不过，周凡佩服是佩服，但并不代表他也有这个想法。
他只想成为一个艺术大师而已，其他的事情，并不想管。
就在郑文浩即将说出，希望周一凡帮助他们，完善整个华夏音乐圈的时候，周凡却是突然开口，“不好意思，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没有关系。”
“啊。”
郑文浩怎么也没有想到，周凡会拒绝的如此快速，甚至，还没待他将话说完。
“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呀。”
他再次强调。
只是周一凡对于这什么利国利民的大事，并不敢兴趣。
“我只是普通老百姓，没有那么大的能奈。”
意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
你要强求一个普通老百姓为国为民么？
说到这里，两人陷入了僵局，气氛有一些沉默。
“那好，我们不说其他，就说说以后的你吧。未来，你打算出唱片么？”
“当然。”
周凡点头。
“既然想，那就只有与唱片公司合作。”
“你说的不错，我其实愿意合作。”
周凡再次点头。
“那你怎么……”
郑文浩有些惊讶，这小子变卦也太快了吧。之前还一直打死不答应，现在又愿意合作？
“别误会，我只不过说的是合作而已，并不是签约成为你们旗下唱片公司的艺人。”
“这不是一样么？”
“NO，不一样。”
“我明白了。”
想了想，郑文浩终于明白周一凡所指的是什么。
说到底，还是自由度的问题。
签约成为唱片公司艺人，有很多这样那样的限制。但是，如果只是合作，那就好多了。
“不过，我想，没有哪个唱片公司会与你这样的合作。”
如果仅仅只是合作关系，不能榨取周一凡身上的其他价值，并不会有哪个唱片公司愿意包装。毕竟，唱片公司其实就是做生意的，他们只是想赚钱，并不代表他们想做音乐。如果能够赚到钱，他们可以不要你搞音乐。
“是么，我倒不是这么认为，至少，我知道有一家唱片公司愿意合作。”
“是吗，说说，哪一家，我帮你参考参考。”
郑文浩哈哈大笑。
在他的认识当中，绝对没有一家。
无论多大牌的明星，其实，说到底还是寄托在唱片公司之下。
想要平等的合作关系，难如登天。
“你们。”
周凡冷静的说了一句。
“我们？”
郑文浩半响没有说话。
不过，他并没有否认这么快，而是说道，“我们怎么就会答应？”
“开始的时候，或许我还没有把握。但是，当你说到你们想改革当今音乐圈的时候，我便有了这个想法。既然如此，你们要想改革，那就从我开始好了。换句话来说，我与你们的合作，也是帮了你们，正好与你找我的目的相同。虽然，条件有一些不一样。”
“不得不说，你很聪明。”
半响，郑文浩冒出一句话。
一个20岁左右的小伙子，居然有如此眼光，就连他都感到有一些后怕。
“好吧，你想怎么合作？”
“正如你说的一样，我们合作一起出唱片就好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好小子，你这是借鸡生蛋呀。”
“哪里，哪里，你们不代头竖一个榜样出来，改革怎么开始。如果还是与之前唱片公司的签约方式，那还不如不改。”
“可你这……”
郑文浩想接着与周凡说下去，但想了想，自己似乎有一些说不过这家伙。
“好吧，我同意和你这样的合作，但你如何保证未来也能原创出这么多的歌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