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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台萧音by云梦涵-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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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自信啊 !水宴飞显然不服:“你认为你留得下我?”没记错的话大哥应该是说她的武功稍逊与我,怎么可能说得那么有自信? 
“哼,果然自负的紧。” 
楼中人不屑的哼了一声,“不过,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事情总有料不到的时候——无色楼;大理;苗寨;毒蛊……水将军认为有什么联系呢?刚刚水将军的确是避过了那尸体溅出的血,但现下立足的树干却没有那么好的武功。” 
“……你给我下蛊?!” 
不无可能,大理地处云南,人口中至少有二分之一是苗人,苗人下蛊的技巧神乎其神,不可不信,不可不防。 
楼中人轻笑道:“水将军不必害怕,有银发医鬼和赤眸毒王在,水将军走回去的话当然不会有事。只是,这毒蛊最怕运功,我的武功纵然不及水将军,缠斗个两个时辰还不成问题。到时……水将军认为我有没有这个面子留您小住呢?” 
虽是笑语,但却似乎字字含冰让人背脊发寒。 
但是,有的人是绝对不能给一点颜色的,例如水宴飞,因为给他半分颜色他就能开染坊!果然,只见水宴飞咧嘴一笑,“我明明已经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你还是打算放我走,看来你对大哥还不是完全无情无义嘛。” 
对给脸不要的家伙最好就是一个耳刮子抽过去! 
“……水将军是否觉得凤凰台的风景很好,打算留下来常住?” 
“美意心领,可惜水某还有一些私事,今天就此别过!哈哈哈哈!!!” 
笑声中,水宴飞丝毫不顾忌刚刚楼中人的警告,提气展开移形换影的绝世轻功身法飞掠而去。 
直到笑声渐渐远去,楼中人才发出轻轻的一声长叹,“水门主,更深露重已枯站了半个时辰,为何不与‘子’打个招呼?” 
“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也许你的武功比飞还要高,我一到你就察觉了。” 
月朗星稀,梧桐树最高的枝杈上,一个纤细的人影盈盈而立,白衣飘然,与身后的皓皓明月相辉映,宛如广寒仙子,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绝伦。 
“水门主并没低估‘子’,令弟只是全部心思都放在与我斗口上而已,论武功,‘子’自问不及四公子。” 
谦卑的陌生的客套的语气配合冰一样无情的声音,还有比这更伤人的吗? 
“唉~~~~” 
水宴然长叹一声,“‘紫’,你我也相识二十几日了,为何你还对我如此客套?……是因为……恨我吗?” 
“——!!!……水门主何出此言?” 
“飞说得没错,虽然所有的历史都是隐藏于黑暗中的,但是——优秀如你在光明的舞台上不可能不扮演任何一个角色,你,到底是谁?” 
水宴然此时已经麻痹了心扉,旁观者清,刚刚水宴飞问出“你是谁”的时候,一丝寒意已渗入心肺,冻得水宴然四肢冰冷浑身发颤——精通兵法、气势不凡、武功高绝……为情所伤的男子!答案已呼之欲出了,但——如果是那个人,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多少个日日夜夜来被自己所诅咒的伤害他的人恐怕——!!! 
如果是他的话,他还会原谅自己吗?! 
“我是谁?” 
幽幽的并非腹语的低沉声音自凤凰台中传出,“我是谁有那么重要么?……现在,我只是无色楼的一个杀手,杀手是没有名字的。” 
是否,我是“紫”你就会爱我,我不是你就会抛弃我?!我是谁有那么重要么?!!你爱上的到底只是一个幻影,如此而已! 
“‘紫’!你说‘紫’是你的代号,那你告诉我,当你不是无色楼的杀手时,你的名字里没有一个‘子’字吗?!” 
有生以来,水宴然第一次如此失控,“你刚刚仅仅是因为我在才放过飞的吗?你对我真的无情吗?或者,你恨我吗?!” 
从来,水宴然都没有尝到过害怕的滋味,但现在,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害怕,害怕的发抖,害怕得……不敢面对现实…… 
“名字?你……那么想知道吗?那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不管我叫什么,我都还是我。所以名字其实一点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我,我这个人,不能、不会也不想与你相守一生。” 
冷静得无情的腹语声幽幽响起,不带一丝感情,没有感叹、没有惋惜、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瞬时冻僵了水宴然的心。没错了……真是报应!霎那,水宴然的脸色灰败的吓人,铁青的嘴唇仿佛脱离了水濒死的金鱼——颤抖着开了又合,合了又不死心的再张开…… 
那是水宴然从来没有尝试过的————绝望! 
“……你、你是……你是段……!!!” 
“水门主!我刚刚明明提醒过令弟,中蛊之后绝不可以运功提气,不然一刻之后必然蛊毒发作,全身无力每走一步都如履针毡。水门主再不追过去可就来不及了。” 
冷冷的腹语声喝令一般阻止了水宴然颤抖的话语,琴音骤停。然只有冷眼旁观者才能听得出来,那裂锦般骤然停止的琴音已经泄漏了主人暗潮汹涌的感情——他并非无动于衷! 
可惜的是再聪明的人也难逃关心则乱的规律,纵使旷世奇才如水宴然,在心乱之下也无从冷静地分析这微妙的感情变化。满脑子里只有——信还是不信?他为什么要隐瞒自己?他之所以如此到底是不是因为很恨自己?他……一点都不爱自己! 
沉默,难言的沉默,足足一刻钟的沉默。 
在这两个人的人生中,这是何其短暂又何其漫长的一刻钟! 
这一刻钟对于水宴然,还远远不足以从几乎把他逼疯的绝望中走出来。 
然而,对一开始就掌握着主动权的楼中人,这一刻钟却足够他平息情绪的短暂失控。 
楼中再次传出两、三声调音似的琴音,悦耳却无比的冰冷:“看来,水门主像是不大相信我的话。但是,我还是要再说一遍以提醒水门主——令弟已经中了我的蛊毒,而中蛊之后绝不可以运功提气,不然一刻之后必然蛊毒发作,全身无力每走一步都如履针毡。但是令弟显然和水门主一样不大相信我,所以硬是提气‘飞’回了水门。本来,水门有银发医鬼和赤眸毒王在,令弟走回去的话当然不会有事,可令弟不听劝……到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以令弟的脚程算来,一刻钟之后应该正倒在金陵知府的门前——张知府的公子是个怎么样饥不择食的货色,刚到金陵不过半月余的我都有耳闻,水门主应该没有不知之理吧?更何况令弟又长的国色天香……总之,现在的状况就是如此,令弟急需水门主的救助,不然恐怕就有惨遭狼吻的可能。水门主当然可以选择不相信我,继续留下来盘问——只是,据令弟提气飞奔回水门已经快有两刻钟了,水门主要是再不追过去可就来不及了。” 
平平稳稳明明白白,冷静、理智,分析的头头是道——没有一丝的慌乱,不动心,所以一切都是旁观者清。 
——尽管他心里明白,这份“清”狠狠刺伤了水宴然的心…… 



月至中天,三更了。地上的尸体不知为何,早已化成一摊血水渗入泥土之中。空气里依然充斥着雨后青草的气息,仿佛刚刚的惊天动地只是午夜的一场玄梦,梦醒之后一切如常。 
凤凰台上依然传出缥缈的琴音,只是听那清音之中仿佛多了一些从前没有的东西——心好像被掏空了,没有任何东西的荒芜。 
突然眠鸦乍起,“嘎嘎”的两声敲碎了琴音的寂寞。 
楼中人停下了琴音,幽幽叹道:“却是旧相识……” 
“吱呀”一声开了久闭的小窗,高大英武的身影出现在窗前,锦衣华服、玉带金冠。如雪的肌肤、刀刻般的英俊容颜、没有表情的表情,长身而立如玉树临风。 
但不知怎么他入鬓的剑眉却微皱着,笼出一片轻愁薄恨,显得那么疲惫、那么凄凉。 
抬头望月,冷冷的月光照在如雪的肌肤上却映出一片苍白,更显得嘴角已经凝固了的血痕竟如此狰狞。 
轻提嘴角勾出一个状似轻松的苦笑,楼中人仿佛问月又仿佛自语:“真的快三更了,三更……一切就要结束了!” 
仿佛回应他的话一般,扣、扣两声门响,外面传来侍女的声音:“主子,已经三更了!” 
华服的青年收回目光,低下了头半晌无语,没人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又是寂静的可怕的夜…… 
直到侍女再次疑惑的呼出“主子?” 
门才突然大开,冷漠的身影出现在侍女的面前——“出发!” 



斜月西沉;潇潇冷雨。黎明前的凤凰台例外的开了正对那棵梧桐的窗,窗前的琴几上,一把古琴——齐齐断了五弦的、染了还未干涸的血迹的古琴,被遗弃在这里。最细的弦摇摇欲坠的搭在玉柱上,上面亮亮的一颗映出渺渺银河的影子,然终于落下,砸在木质的琴面上,溅出一幅艳如桃花的图画——血泪斑斑! 







第十章 嫦娥应悔偷灵药 碧海青天夜夜心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水门上下忙得一团糟——自从三更水宴然沉着脸把昏迷不醒的水宴飞抱回水门起,整个水门就如同一锅烧开了的沸水,咕咕咕的翻滚不停。 
淑桐轩内,水宴淼和莫言守在床边忙着为水宴飞诊治,水宴影和夜凉虽说帮不上忙也跟着跑进跑出,诸多丫环、小厮更是进进出出忙得不亦乐乎——只有水宴然冷着一张苍白的俏颜,一言不发的坐在床前紧握着不断呓语、发着高烧的水宴飞的手,全身散发着比冰还冷的寒气。 
直到水宴飞终于沉沉睡去的四更天—— 
“呼……” 
水宴淼终于舒了一口气,抹抹汗站起身来道:“好了,明天就没事了……” 
“……都下去吧!” 
闻言冰山一般的水宴然才变回众人熟悉的无表情的表情,用不带一丝温度的口吻释放了早被他冻僵的下人——尽管,这一声又成功的让他们打了个冷战。 
回头看着水宴飞平稳的睡脸,水宴然冰冻的眼神透出怜惜与温柔,轻轻拢好水宴飞乱了的发丝,头也不转的开口问道:“淼,怎么回事?” 
“……苗寨的血蛊。” 
沉默半晌,水宴淼暗中做好落跑的准备咬咬牙,硬着头皮答道。开玩笑,大哥最宠着四哥是水家人尽皆知的秘密了,这次……还是做好大哥发飙的准备吧! 
然而不如水宴淼所料,水宴然并未有任何的情绪变化:“血蛊……吗?溶人肌骨的血蛊无人可解,你是怎么办到的?” 
“不是血蛊本身,应该是说四哥是溅到了被下了血蛊的人的血,所谓‘溶人肌骨’只是针对身中血蛊的人本身,而像四哥这样的……下蛊人并没有打算害四哥,因为‘血蛊’作为天下第一毒蛊,还有更毒辣的效用——中了血蛊的人的血液和某几种药材的粉末相结合就会成为无解的毒药——那个人如果想要害四哥就不会什么都不下,而看四哥的样子仅仅是沾到了中蛊人的血……本来就算再坏也不过就是高烧三天而已,三天之后其蛊自解;而且三天之内若将双足沾血处置于玉石上,则连高烧都不会只是昏睡三天。但坏就坏在四哥是运功奔回来的——血蛊最忌运功,一旦运功本该三天内陆续发出的毒素就会于三个时辰内悉数爆发,中蛊人……痛不欲生。所以才逼我不得不用要拔蛊。” 
水宴淼不仅汗颜,大哥的思维还是这么的敏捷。 
“……然后呢?” 
水宴然的声音依旧没有温度,同样也听不出情绪的变化。 
“不会怎样。” 
已经被冷汗浸透了衣衫的水宴淼故作镇静、却不知道自己不小心踩了地雷,“再接下去四哥也就昏睡个三天,还没有下蛊的人惨呢!” 
双肩一颤,水宴然冷着表情回头,只有双眼泄漏了主人的急切——透漏着焦急、担心、不知所措的痛楚的眼神,“………你说下蛊的人——会·怎·样?!” 
——他会受伤。他宁愿受伤也不愿让自己见到他,不、是他宁愿受伤也不愿见到自己!意识到这一点,水宴然一瞬间感到心如刀绞、痛不欲生——他,居然这么讨厌我、这么恨我!难怪这二十天来他对我不理不睬冷若冰霜,难怪他——! 
“他……会怎样?快说!!!” 
迟迟等不到水宴淼的答案,水宴然扭曲了苍白的一张俏颜,一把抓住惊呆了的水宴淼的衣领,有生以来第一次失态的大吼,他担心、他害怕,他——!! 
“……心肺剧震、口吐鲜血不止……三月之内若再运功则……经脉寸断无药可救!” 
不明白大哥为何如此在意下蛊人的结果,但作为医者水宴淼依然据实报告了他所知道的一切。然而这轻声的判决却瞬间冰封了水宴然仅剩最后一点温度的心。 
放开不知所措的水宴淼,水宴然失魂落魄、摇摇晃晃的跌坐在椅子上,心无可比拟的抽痛——天啊,这就是因果报应吗……他宁可冒着生命危险向飞下蛊也不愿见自己吗? 
……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自己对他纠缠不休,他又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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