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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不吭声,他不理她,她便也看向别处,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屋子里又只剩下两个人,安静了整个房间。
许久他都在生气,暖文看着他冷着脸好像很委屈的样子无奈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看向窗口。
自己转动轮椅往窗口走去,今天太阳这么好,不该心情糟糕的。
他的眼神也跟着移过去,可是首先看到的却是她手上的戒指。
那么刺眼,他又不高兴的从沙发里站了起来,想走,门也已经打开。
暖文听到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心紧紧地揪着,面上表情没什么改变,只是安静的等待着,不管他是走或者留,她会尊重他的决定。
“你到底打算怎么样?”他没走,虽然很生气,虽然她没有挽留他的意思,他又把门给甩上,转身的时候话已经说完。
他走到她身边,把轮椅转过去面对着他,然后他双手撑在两旁,逼迫她也面对着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愤怒地质问。
他牵起她戴着戒指的那只手,面色不善的看着她。
她眨了眨眼,看着他阴霾的表情无奈的叹息:“他说他后悔了,想跟我和好,所以把戒指又戴在了我的手上。”
她那么平静,平静的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而她作为这件事里的女主角竟然一点起伏的心情都没有。
“他给你你就收了?你又答应他?”他急了,他要被她弄的抓狂发疯了。
她还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他生气的把她的手放下,起身转头望着窗外的美丽风景。
“那让他来伺候你吧,反正我做多少都不如他的一句话!”他稚气的站在那里不肯再看她。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多像是一个打翻了醋坛子的大男孩,暖文竟然一下子笑了起来,低着头忍着笑出声的冲动,却害的身体一阵颤抖,颤抖的伤口发疼。
许久都没在听到她的回应,他真的生气了,她竟然不挽留他一下,难道在她心里他真的做什么都没用了,真的无法挽回了?
当他垂下眸,看她忍着笑忍的那么痛苦的样子,瞬间就拧着眉:“真丑!”
这还是这些日子他第一次说她丑,虽然只是气话,但是暖文却停下了笑,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复杂了起来,最后成了失落伤心。
他的气马上就消失了一大半,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不该说的话,知道她本来就一直担心自己会变丑,立即挫败的想抽自己一个耳光,却只是耐着性子蹲在了她面前。
她倔强的嘟着嘴,忍着泪流下来的冲动执拗的不去看他,看着某块地面。
他真的什么气都没有了,一下子就只剩下了担心,声音也低调了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太生气了!”
这一刻他做人做的真的很失败,明明本来气的要死,明明是她做了让他生气的事情,可是最后道歉的竟然还是他,并且她甚至一句话一个字都没说他就开始想办法道歉了。
暖文才又移过眼神看他,却依然很不高兴的样子,他又叹了口气,然后无奈的继续认错:“你不丑,可是我就是看不下去你因为他才笑的那么好看,为什么我做什么你都好像看不见,为什么他只要一句话你就可以再回到他身边?”
还是激动了,一下子就彻底的把醋坛子踢翻了,他彻底的成了小肚鸡肠爱吃醋的占同学,像个抓狂的大男孩已经惶恐着就要失去她了。
她没说话,只是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然后往自己跟前拽过去。
她微微的仰首,柔软的唇就跟他的碰在了一起,他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她却只是轻轻地包裹住他的唇,发现他的唇好像很干,她就一下下的试图湿润了他干燥的唇瓣。
最后什么都不需要再解释,他回吻了她,夺回了主动权,实在是她那小心翼翼的亲吻让他的心痒难耐到极点,他受不了这样的引诱。
他原本气的要爆炸的心脏一点点又柔了下来,渐渐地却越来越火热。
他的唇舌抵着她的,那样美好的滋味,只是她的体力有限,很快的就喘息不够:“唔!”
女人难耐的娇喘,他才突然的停下,忍下所有的欲望看着她有些发白的小脸:“对不起,我一时忘了控制!”
他自责的说着,看着她那痛苦的样子心疼不已。
她却用力的摇了摇头:“没事!”
然后时间又静了,他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满的温柔,她也认真的看着他,看着他那么关切的眼神突然启唇:“还生气吗?”
他哪里还敢生气,这下才知道她刚刚的热情是为何,无奈的叹息一声,看着她脸色渐渐地好起来才握着她的手难耐的开口:“我只是不喜欢!”
不喜欢你对他笑!
不喜欢你对他的眼神!
不喜欢你对他的理解跟信任!
不喜欢你戴着他的戒指!
不喜欢你对他的一切一切!
“我这个又丑陋又总惹你生气的残废让你这么不喜欢?”她低低的,有些期待的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轻吐给他听。
他有些不悦的看她,坚硬却很美感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额头的乱发:“谁说你丑了,而且你只是暂时的行动不便怎么能说是残疾,你是很轻易惹我生气,不过我决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诡异。
此生不换!
暖文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好好地看看他,心里突然涌上一股热流。
他继续说:“不过你也别担心,我的方式一定会让你痛也并快乐着!”如猎豹般疯狂敏捷的眼神直扑她的眼底。
暖文的小脸瞬间滚烫发红,这话怎么听都很暧昧呢。
不过她现在这情形看来,反正一年半载也够呛!
许久以后她就后悔不已,原来不用那么久!
“你现在是不是打算告诉我,你是怎么答应他的?”他摸着她手上的戒指,有点苦恼的挠了挠眉心。
她才低低的笑了笑,垂眸看着他那璀璨的眸光:“这只是个纪念品!”
占南廷皱了皱眉,但是脸上的表情明显不再那么严肃,只是抬眸看着她,期待她继续说下去,她才又说起:“这个戒指有些不一样的意义!——占总那么聪明,会猜不到吗?”她突然也调侃了一句。
他不高兴的抿着唇,之后却只是用力的刮了下她的鼻尖:“遇上你,那么聪明的我也成傻子了!”一遇上你的事情,我哪里还来得及聪明。
光是看着别的男人牵她的手就要把他气死了,哪还有时间理智的分析那么多,更何况他们不止是牵手。
那我呢?
于你又算是什么?
其实他还想这么问,还是决定不再逼她,来日方长,他只是轻轻地握着她的手,仿佛大提琴般优美的嗓音问她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
“余继承一有时间就来看你,你难道真的不动心?”
暖文才从跟他的温暖里跳出来,听到这个名字她无奈的低了头,余继承那样的脾气,她怎么会肯屈就:“他出现的太迟了,就算不是震灾之后,为什么不是七年前,他真的不知道其实我们一直生活在同一个城市?”
她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如此吧!最遥远的距离果然不是天与地,果然就是我明明站在你的面前你却装作看不见。
“或许他开始确实不知道,毕竟那场灾难之后这个城市变化太多,曾经一大半的本城人都离开了,现在大多数的市民也都是后来这里繁华后才迁居过来的。”
“可是你也说是开始,但总归还是会发现,妈妈写书那么出名他会一点都不知道?你不明白,妈妈临走前那绝望的样子,她竟然爱了那个男人一辈子,而那个男人却早已经不在意她的死活,从我三岁以后!”
她咬着唇,恨意由心而生。
他抓紧她的手轻轻抚慰:“上一辈的生活方式跟我们这一辈不一样,而且感情这种事也是因人而异,你妈妈感情细腻并不代表你父亲也是那样的人,我只想告诉你,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但是你不要违背自己的真心。”
暖文久久的看着他,看着他很认真的给她分析,做她的导师,过后她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他希望她分得清轻重,分得清自己心里到底是爱是恨,她会的,至少在跟余家的关系这件事。
她出院的前一天脑袋差点都被吵的炸掉了,弟弟妹妹还是从余少爷那里得知她受伤的事情,但是这时候她早就已经面色红润了,所以弟弟妹妹们的心情也不再那么沉重,把她好一顿斥责,第一次被弟弟妹妹们这么埋怨了大半天后她果断的崩溃了。
下午的时候老板又突然来电话:“余暖文你怎么还不来上班?”
一个星期的假期已过。
暖文有点抱歉,都把工作的事情给忘记了:“老板,我,……受伤了!”
老板在得知她受伤的第一时间便匆忙的赶到医院她的病房现场,两手空空。
进去后他才觉得自己唐突了,看着她病房里鲜艳的百合有点羞愧的挠了挠头,占南廷有会就去公司了,他站在偌大的房间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样子。
突然像个土大款的样子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钱包:“那个,我给你点钱吧,你是从公司出来后才出的车祸,或者要算是工伤?那我就给你报销了医药费吧!”他一边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然后又塞了进去,一脸的恍然大悟。
暖文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唇:“老板,其实虽然是下班后出的车祸,但是不需要报工伤的!”她那么努力的笑着对他。
老板大人听着这话很感动,再看着她有些憔悴的模样却还那么努力对他笑的那么好看的样子,他竟然一下子愣住了。
仿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善良美丽的姑娘,像是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女主人公。
“老板……”
他愣了许久,暖文被他呆呆的表情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是还是想提醒他一下其实房间里还有个伤员。
老板还是坚持去给她付医药费,当然是碰了一鼻子灰,谁敢收她的医药费?
他还奇怪住院处怎么会不收她的医药费,还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他,但是后来他还是回到病房直接给暖文留了张卡:“密码跟我公司里电脑密码是一样的!”
暖文彻底被惊呆了,但是还什么都来不及说他人早已经走远,虽然老板大人姿色不错,可是这脑袋,她怎都觉得有点问题。
低头看着手里的银联卡激动地眨了眨眼,他的银行卡密码竟然跟电脑锁的密码是一样的,最最关键的是他电脑锁屏密码同事们好像没几个不知道的吧。
依稀记得加班那晚他忙里偷闲的时候在办公室里对众人击掌,引起大家注意后说自己消化不良需要去趟诊所,所有资料他电脑里都有,电脑密码是xxxx。
哎,不过这样的老板,貌似也挺不错的。
晚上吃饭前他又来了一趟,这一次大包小包的,并且还买了一大捧鲜艳的玫瑰。
暖文这下惊的差点下巴都要叫下来了,老板好有情调啊,不过玫瑰不是情人之间才送的吗?
而且占南廷跟楚江送过她什么?她在仔细的搜索,最后发现自己大概车祸脑震荡后脑子坏掉了,竟然记不起来了。
占南廷再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那娇艳的玫瑰,护士刚拿来一个玻璃容器把玫瑰花放在里面,还很激动的说:“这花真好看,那位先生是余小姐的追求者吗?又是交住院费又是买玫瑰的,出手好阔绰!”
暖文从书里抬起头来:“呃……其实那是我老板!”她笑着对护士解释道。
护士还想说点什么,俩人正聊的欢畅的时候他合上门走了过来:“你哪个老板?”
记忆里还只想着自己才是她的主人,护士看到他过来便马上拿着包装袋出去了,独留他们俩在病房里。
“当然是我公司的老板啊!”她又说了一遍,觉得没有哪里出错啊。
他也终于想起了些什么,从容器里拿出一支开的正艳的玫瑰放在眼前,璀璨的星眸却突然像是嫌弃的样子眯起,然后又不悦的扔了回去:“有什么好看的?俗不可耐!”
暖文被他的话给惊的抬起头来,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了,我明天出院你要是没空就别过来了,有雨柔跟晴天他们就行了!”
刚要出院就要把他踹了?他更不高兴了,脸上的表情阴霾了许多:“嗯!”
却只是冷冷的答应下来,她竟然还没等出院就想跟他保持距离吗?
“你的新老板很大方啊!”他越想越不高兴,又嫌弃的眯了那捧花一眼,然后想到护士还说老板去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