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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3 相好,愈演愈烈
他以最快的速度上了楼,她还瘫在地上像个无助的孩子,满脸的苍白。
暖文也立即感受到门口那焦急灼热的眸光,昂首便正好迎上他紧张的样子,却只是愤怒的大吼:“让他们进来!”
他想做什么?
隔断她跟所有人的来往吗?就因为楚江?
他终于回来见她。
占南廷几步到她跟前先把她从地上捞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眸子里充满了无奈,才发现,原来她不惜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逼他回来。
却只为了门口的男人!
灼灼的眼渐渐地冷下去,他的脸越来越寒,微微蹙起的剑眉,那是他雷霆大怒之前的预兆,她非常了解他此刻的心情,却固执地与他僵持着,冷冷的对视。
“就因为他在门外,所以你不惜搭上自己这条腿也逼我回来?”他冷漠至极的质问。
结实笔直的手臂指着窗外,他已经要忍不住愤怒,声音极度克制却还是越来越凌厉。
“是你先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带到这里,然后又一大早的消失。”她也生气:“是你先把我关在这里,占南廷,你凭什么?”她也质问他,他有什么资格这么做,这么替她擅自做主。
他几乎要气的吐血的时候却又冷噗:“真好笑!”他的脸冷的让她心慌,那清冷的三个字不轻不重的像是三把锋利的利刃悄悄地,轻轻地在她心口划开一道又一道。
她才稍稍的平静,好像说错了什么……
只是当她想到可能是某句话让他变成这样的时候却突然的垂了眸,让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去见鬼吧,冷清理智的女人突然又开口:“我要离开!”
他气急,却只是用力的扣住她的后脑勺,然后浅薄的唇凶猛的覆上柔软的唇瓣,气急之后他根本没办法对她做任何事,打又打不得,骂了也只是浪费口水。
与其那样让两个人都暴怒的想死,他突然换了一种沟通的方式,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骤然堵住她倔强的小嘴。
暖文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下一刻却只是用力的挣扎。
却怎么也挣扎不开他的怀,大掌不费多少力气就把她的手完全的压在激烈跳动的胸膛,他的吻愈演愈烈。
灵动的舌霸道的硬是撬开了她紧闭的唇瓣与她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直到她的呼吸开始急促,直到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当她要窒息的时候他突然狠狠地咬住她的下唇。
立即,甘甜的血液被他吸进薄唇。
她疼的皱眉,越缩越紧的眉心下一双泪眼早已经模糊。
水嫩的小脸瞬间惨白,他却也终于丢开她然后几个大步就到了窗前:“你选他?”
冷漠至极的眸光悠长到门口,双手在裤子口袋里早已经紧绷成拳头,之所以还没有把床上不知好歹的女人撕碎成两半只是因为她现在带伤。
她抬眸,看着冷漠的背影决然的扯平嘴角,心里剧烈的起伏变化,她却只是随他一样冷漠的声音:“是!”
已经不止一次的问这句话,这一次他却发誓是最后一次:“是一时还是一生?”他还在克制,但是他已经不敢确定自己下一秒是不是就会克制不住地扑过去掐死她。
那个答案,还没听到却仿佛已经确定,刚刚在球场还沉着霸气的男人此刻却硬生生的多出了几分杀气,嗜血的眸光锁住某个地方,似是无数冷鸷利刃射了过去将那块地方射的千疮百孔。
仿佛他们的人生就是一直在做这样艰难的选择,但是就算再怎么不容易却也还是要有个了断,她望着他挺直冰冷的后背终于还是做了抉择。
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抓扯着他给她盖好的被子,然后倔强的把视线从他暗沉的身影移开:“那不重要!”
一时还是一生都不是她现在分分钟可以决定的事情,她现在……只是想离开。
他骤然转身,像是被惹急的豹子,冷鸷如刃的眸光一下子擒住她平淡清幽的眼:“你他妈再给我说一次不重要!”
仿佛几把剑同时刺向心口,突然心口骤疼,她惊慌失措的看着窗口已经被她激怒的如帝王般不容置疑的男子。
突然就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外面的喊叫声偶尔的传进耳朵,他愤怒的几乎身子都要发抖的样子,她终于还是妥协,突然没了力气再去跟他争执谁对谁错。
有时候对错真的那么重要吗?
也不全然是,偶尔还是不要那么执着对错的好,尤其是与一些犹如这样的人。
“南廷,让我走吧!”她低了头,低低的请求。
他暴怒的样子才稍作缓解,又走过去坐在她身边,食指稍微用力,抬起她细腻光滑的下巴:“告诉我,你再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
几乎再也不愿意见到她,仿佛只要她出了这个门口,他们就天涯海角再不相识。
她艰难的看向他,看向他互相矛盾的眸,突然的沮丧,伤悲,然后难耐的开口:“一定要这样吗?”
真的不愿意再见到我吗?
“是!”他坚定的声音。
人生的每一场赌注都这么铭心刻骨的话,她大概早就撑不下去了,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她终于微微笑开,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不同的妖艳,然后……
“我答应你!”
有些低哑的嗓音,他却终于再也没了看她的心情。
手指几乎是在她说那话之后的一秒内就收回,然后片刻不留的走出了那个房间。
一直站在门口的佣人看到他出来的时候吓的低了头,他却只是经过她身边,顺便交代她把大门打开。
然后他便去了某个房间再也没出来。
而她……
看着那扇豁然敞开着的门,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心仿佛在努力抗拒着什么。
明明该高兴他肯放她走,可是心里又好像有个声音在抗拒着。
她努力的摁住胸口,试图让自己不要在想下去,几乎无力的时候终于听到楼下热闹的熟悉声。
“哇靠,姓占的竟然给姐姐建造了一个宫殿!”夏天天真的忘记些什么,没有立场的开始眼花缭乱这栋极具奢华的房子。
秋同学没有急着上楼,在客厅转了一圈后默默地坐在了沙发里,似是即将发生的事情已经被她预知。
而楚江跟晴天还有云天却已经焦急的上楼,夏天慢吞吞的跟着后面。
“姐!”
“姐!”
姐弟俩几乎是同时喊她,看着站在她门口的佣人就直接跑了过去,果然暖文正坐在里面乳白色的大床上,脸上的表情有些失落。
云天几乎忧心的想要发疯,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半蹲在姐姐面前:“他有没有伤害你?”
好吧,他承认他是把某男想的很恶劣,那也是因为那个人曾经给他姐姐造成过无法磨灭的伤痛。
暖文好气又好笑的抬手摸了摸云天的头顶:“别胡说!”
“姐,你吓坏我们了!”晴天也坐了过去,在床沿握住她的另一只手,眼神颇为焦虑的看着姐姐。
“我没事!”暖文轻轻地说起,然后抬眸迎上那双灼灼的眼后又是微微的笑开。
什么都没说,他却明白她是让他放心。
但是他如何能放心的了,管不了占南廷到底在不在,他只是无奈的叹息,然后冷淡的声音:“回去?”
她微笑的脸又不自觉的染上了一些伤悲的东西,眼神不经意的失神。
却只是片刻后就又用力的挤出一个微笑对他点点头。
这回楚江都没有捞着去抱她,云天像个当家的大男人一样不容别的男人近身他的姐姐,然后倔强的把姐姐从床上抱了起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抱着自己的姐姐,暖文一下子无奈的笑开,看着弟弟想保护她的心情那么强烈那是打心底的开心。
但是姐弟俩长大后毕竟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连晴天跟夏天都惊的张大了嘴吧看着弟弟这一霸气的行动。
“好禁忌啊!”夏天悄悄在晴天耳边嘀咕。
晴天瞪了她一眼:“快点跟上!”自己兄弟,客气啥?
而且现在看来这俩男人完全都不靠谱的样子,他们还是亲自照顾姐姐的好。
云天的脸上很严肃,在临走前又突然转身对着面前正不知所措的佣人说:“告诉姓占的,我们姐弟不欠他的!”
果然长大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暖文的眼睛突然有些模糊,悄悄地抬眸望了下楼上紧闭着的那扇门,终究还是压抑下心里的那团不该有的思绪。
“其实在这儿有什么不好呢,这么大的房子,还有细心的大姐可以照顾她,总比我们几个有经验吧?”秋同学终于从沙发里站了起来,颇为无奈的样子看着这些固执地人说了句心里话。
“秋姐姐怎么会这么说?那个男人跟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夏天首先开口。
秋同学被吓到,不共戴天?太夸张了吧!
“在那种时候都可以抛弃我姐姐的男人,不配再有第二次机会,不管他造宫殿还是真的把皇宫搬来我们也不会稀罕!”还是云天,话里话外都不给占南廷留一丁点的机会。
秋同学嘴角抽搐,这几个孩子是不是太爱恨分明了?
“秋姐姐,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还是不要管了,快走吧!”晴天也补了一句。
秋同学狠狠地点头,她是管不了了,因为暖文家已经有了别的当家人,看云天脸上冷漠霸道的样子她忍住笑跟着身后。
却没人知道她之所以要离开,不是怕那道伤被揭开,只是怕又会情不自禁。
万一再情不自禁的爱上,再不能自拔,这一次他会一直留在她身边吗?
当劫后余生睁开眼后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他,
当昏迷时他在她耳边的低软细语,
没人知道,那时,他就是她的天,是她活下去的力量。
真的曾有那么一刻她就要放弃,只觉得好累,突然觉得那么死了一般的躺在床上是件那么幸福的事情。
可是昏迷时仿佛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暴躁的大吼,一直扰的她无法了无牵挂的离开。
谁不想有个人厮守到永远?
七年了,她一直以为就这样了,从不再奢望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坚信平平淡淡才是真。
但是某一刻,看着他那灼灼的眼,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又有了奢求。
但是最终都又归于平静了,有些东西,仿佛已经追求不起,仿佛再也没有勇气发生一次那样的事情,爱人跟亲人的双双离去……。
甚至都没有机会陷在失恋的痛苦里太久就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必须坚强起来处理妈妈的后事,照顾弟弟妹妹们的起居生活,还要安慰他们不要害怕,不要哭……
当连哭的资格也没有。
她突然靠在弟弟的肩头:“云天,姐姐可不可以哭?”她突然跟弟弟撒娇。
云天的动作一滞,随后却又恢复如常,晴天打开车门后他把她放进去在里面搁置好:“不可以!”
那么坚定的声音,连眼神都带着不容置疑。
她突然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某人。
“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夏天发现有热闹赶紧凑上去,却被云天冷了一眼:“赶紧上车!”
然后不高兴却不敢发作的乖乖上车,秋同学站在后面朝暖文挥了挥手:“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给暖文使了个眼色后暖文立即笑着答应:“那回去后给我发个信息!”让孕妇为他们跑来跑去,真是不忍心。
秋同学点了点头,然后楚江才开车离开,看他们的车走之后秋同学才无奈的又摇头叹息,然后转头看向里面那个大房子。
“早就走没影了还看呢!”秋同学在进来的时候他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烟,眼神一直盯着那模糊不清的门口。
听到秋同学的话他低低的笑了一下,有些冷,有些涩,还有些发苦:“还不打算让你父亲知道你跟秦岩的事情?”他却懒得说自己这点破事了。
“说啊,反正早晚要说的,我跟老头子之间还没到暖文跟余继承那样,毕竟他还养了我这么多年呢!”秋雨柔提到父亲的时候也有些无趣。
他点点头,没再说话,秋同学却又突然说:“别岔开话题,现在心里是不是很痛?”明显揭人家伤疤嘛。
“简直犹如万箭穿心!”占同学也很配合的样子,皱着眉眯着眼,了无生趣的笑着说道。
但是眼底的暗沉,即使他在风趣也无法掩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