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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认为颜叙青值得更好的男人,像她这么优秀的女人,不会看上他这个没有定性的男人。
事实上,在她面前,他对自己身为男人的魅力完全失去信心。
「哈哈,实在太像了……」他的一番话又惹来傅晴沂另一阵笑声,「我也问过青姊同样的问题,你知道她怎么回答吗?」
「一定说她才看不上我这个花心大萝卜……」他为猜得到的答案感到沮丧。
「她说……你从不将她当成女人。」
傅晴沂的话像是黑暗中点燃的火光,为路家声带来一线希望。
若是以前他会一笑置之,因为他的确这么认为;但最近他却无法忽略颜叙青身为女人的事实。
「真的?她说这话时有什么表情?」
傅晴沂为路家声的开窍感到开心,笑着描述颜叙青当时的心情。「和你刚刚的表情一模一样——无奈、落寞,甚至有些悲伤……」
看见路家声的欣喜溢于言表,傅晴沂继续乘胜追击,「而且青姊只说你对她不来电,没说你们彼此不来电。根据我的观察,青姊真的很在意你,而且不纯粹只是朋友的情分……」
一点小火光瞬间引燃了一颗巨型烟火,在路家声心里点燃朵朵灿烂的火花,傅晴沂的提点让他的心境豁然开朗。
多年来他一直认为好朋友不该有性别的区分,否则友情容易变质;但不知怎么搞的,最近这份友情慢慢变质了,像默默躺在木质酒桶中的葡萄悄悄发酵,改变了它原来的味道。
奇妙的是,发酵出来的味道令他开始迷惘,甚至感到晕眩,像上等的红酒令他陶醉。
原来最近的失常是因为他醉了——为一直视为好友的女人沉醉……
之前决定追求傅晴沂是因为那股挥之不去的空虚感,更为了断绝对颜叙青产生的异样感觉;现在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心中那份空洞瞬间被填补,这辈子从未觉得这么踏实。
「哎呀!下大雨了,路大哥,我们赶快回去……」
斗大的水珠瞬间洒落,路家声却兀自陶醉在刚发现的情愫中,傅晴沂连忙拉着他往回跑。
「呀呼!」路家声跑在后头,边跑边敞开手臂望向天空,甚至张开嘴巴饮尽甘霖,毫不在乎全身被淋湿。
经过雨水的洗涤,他的心思愈来愈清明。
「看谁先到家!」想快点见到颜叙青,路家声突然加快脚步超前傅晴沂。
她笑望着那迫不及待的身影,只觉得这次真的来对了!
路家声领先跑回木屋,一走进屋子便放轻脚步,以为颜叙青躺在客厅,但沙发却没有被坐过的痕迹。
他脱去湿淋淋的外套和鞋袜,轻手轻脚上楼,察看了两间房,却都没有见到颜叙青,他快步奔下楼,傅晴沂这时刚好进门。
「叙青不在屋子里!」路家声望着窗外愈下愈大的雨,开始担忧起来。
「会不会出去找我们?」
「刚刚回程也没见到,她应该是往森林的方向走去……现在雨愈下愈大,一时也停不了,森林会开始起雾,我怕她迷路……不知道她有没有带伞,一定浑身湿透了……」
路家声边说边抓起沙发上的毛毯,快步走向玄关拿了一把大伞,将毯子藏进怀中。「我去找她,妳一个人在家里要锁好门,没问题吧?」
「嗯!」傅晴沂猛点头,也是一脸忧心。
望着夺门而出的路家声,她衷心希望这两人能寻得彼此,再也不要分开。
第五章
雨来得又大又急,森林小径已汇流成一条小河,位在高处的小木屋有如海中孤帆凄凉无助,正如颜叙青此刻的心情。
浑身湿透的她蹲在小屋角落,抱着身躯冷得直打哆嗦,泪水宛若外头的倾盆大雨从没停止过。
她好冷,也好孤单……
他会不会来找她?
或许他根本忘了此趟旅行中还有个她。经过湖边的独处,他必然把握机会吐露对傅晴沂的好感,也许此刻两人正窝在火炉前享用午餐和红酒,任由她孤独地冻死在森林深处的小木屋中。
如果此刻她真的死在这儿,他会不会难过?会不会很快忘了她?
他应该会难过一阵子,然后很快从傅晴沂那儿得到慰藉;即使偶尔想起,也只会当她是个已经不在的老朋友,心头泛起一丝怅然吧?
寒冷和孤独让颜叙青陷入无边的自怜自艾,感觉自己被遗忘在世界的某个角落。
正当她抱着身子轻声啜泣之时,木屋的门忽然被用力打开,身上还不断滴水的路家声见到她,不禁惊喊出声:「叙青!」
她抬起哭得迷濛的泪眼,微弱光线映照出她的脆弱。见到挚爱的脸孔,更多委屈的泪水滑落,她哭得毫不掩饰,像只被遗弃的小猫。
路家声的心被揪得好疼,他缓缓蹲在她眼前,爱怜地拭去她的泪水。「别怕,我来陪妳了!」
发现她的身子抖得厉害,他赶紧拿出藏在外套中的毛毯披在她身上。「快点脱掉这身湿衣服,妳一直发抖……」
路家声一把拉起嘴唇已经冻得发紫的颜叙青坐在长椅上,她的身体抖得不听使唤,根本没办法脱衣眼。
「来,我帮妳。」路家声毫不犹豫地脱下颜叙青的外套,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想让她赶快温暖起来。
颜叙青不发一语,只是痴迷地望着路家声,心里不断呐喊着:他来了!他来找我了!感动的泪水不断滑落。
待外衣全部脱下,只剩下内衣裤,见着湿透的胸罩难以遮掩饱满挺翘的丰乳,以及湿透内裤里透出的黑色毛发、不盈一握的纤腰、修长的美腿……路家声悄悄吞了口口水,好不容易才找回声音。
「我现在要脱下妳的内衣裤,希望妳不要觉得尴尬,不用把我当作异性,反正我们是哥儿们!」他使尽生平最大的克制力,试着化解彼此的尴尬。
听到这些让她心痛好几年的借口,颜叙青瞬间回神,猛然起身,激动地哭喊着:「我不是!我不是你的哥儿们!我不要当你的哥儿们!我不要……」
她恨恨地推开他,试图往门口冲去,却被路家声从身后抱住,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哭叫:「放开我!让我走!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不要当你的哥儿们!」
「叙青,别这样!雨太大了,现在出去很危险……」
颜叙青不断扭动着身躯,却被路家声钳制得更牢。壮硕的身躯贴上她的背脊,下体摩擦着挺翘摇摆的娇臀,一股强烈的欲望冲刷全身,他忍不住硬了起来。
昂扬的硬物在她的臀沟间来回摩擦,让他说不出话来。好熟悉的感觉……
这样的姿势和触感,还有她身上的香气……他的大掌乘机扣住她胸前的浑圆,几乎无法完全掌握的丰盈一如他记忆中的柔软!
从内心深处所产生的悸动,连带地让他的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
那些午夜梦迴始终令他难以成眠的激情画面不断跃进脑海,如同现在一般强烈。
「叙青,冷静下来,别走……」路家声低垂着头,沙哑的声调在颜叙青耳畔低喃恳求。
他的心里升起一股浓烈的爱意,这次他要紧紧抓住这种感觉,再也不放开她!
因为路家声撒娇般的哀求,颜叙青停止了挣扎,耳边传来浓烈的鼻息,令她敏感的娇躯泛起鸡皮疙瘩。
「青,妳好柔软……」见她软化,不再抗拒他的拥抱,路家声双手顺势撩高她的胸罩,如愿地触及凝脂般的乳房,柔滑的肤触令他爱不释手。
他以拇指不断搓揉着小巧的乳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啊……嗯……」那晚的激情记忆很快被他的指头唤醒,胸部的酥麻快感几乎令她脚软,双手只能无助地攀着强壮的手臂,在他怀中娇吟出声。
两人像是在宇宙中交会的陨石,猛烈的冲撞瞬间迸裂出炫目的火花。
路家声急切地剥除两人下身的障碍,指尖饥渴地探入已经湿透的穴口,黏稠的蜜液让他的手指更加畅行无碍,摩擦的力道也愈快愈急。
「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节节高升的快感让颜叙青身子一软,任由他如老鹰抓小鸡般撑住她的身子,她忍不住并拢双腿想阻止这甜蜜的折磨。
「叙青,妳好敏感……为我张开……我会让妳更舒服……」他柔声哄着。
他好爱这样的她,这么敏感,单是用手指就招架不住,而且羞怯的模样宛如毫无经验的处女。
「不要……啊……那里好热……」感觉那儿不断泄出湿意,大腿感觉一阵温热,颜叙青难为情地啜泣着。「啊……别再来了……求你……啊……」
她仰着头哀求地望着他,涨红的脸颊挂着斗大泪珠,让路家声几乎融化在她的柔腻软语中。「青,妳好可爱……」
原来激情中的她这么惹人怜爱,他不禁嫉妒曾经拥有她的男人们。今后,他不会再让其他男人有机会看到她这个模样!
强烈占有欲袭上心头,他抱起虚软的她坐在长椅上,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方便他的拨弄。
「啊……啊……不要这样……好奇怪……」无处可躲的她激烈地扭动下半身,犹如带泪花朵的脸庞转向他,以无助的眼神向他求饶,「啊啊……家声……」
路家声吻上颜叙青嫣红的娇唇,灵舌也猛烈侵犯毫无招架之力的小嘴,上下夹攻令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嗯……嗯……嗯……」
「叙青,我忍不住了,给我好吗?」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路家声抱起她的身子转向自己,两人凝视着彼此。
颜叙青羞怯地点点头。得到她的首肯,他毫不迟疑地抬高她的腰,让湿润的穴口对准高举的硬物,然后将她的身体往下压。
「嗯……会痛……」她紧抱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轻吟。
「呃……妳好紧……」穴口的压迫令他窒碍难进,但他忍住欲望地哄着她,「忍耐一下,进去就不痛了……」
「啊……」等到她的甬道包容全部的他,两人因为满足同时喊叫出声。
「青,妳还好吗?」生怕伤害到她,他只敢缓缓抽送,十分在意她的感受。
不同于上次的激狂,他的温柔让她掉下泪来。
脖子传来的湿意令他停止动作。「怎么哭了?是不是太用力?」
颜叙青摇头,将身子更埋进他的怀中。「抱我……用力抱我……」她主动摆动臀部,路家声得到鼓励,开始加快抽送的速度。
「啊……啊……啊……家声……再快一点……家声……」在爱人的怀中,她毫无保留地献出热情,却不敢轻易吐露爱意。
不知道他抱她是因为欲望,还是对她也有丝丝喜欢?或是只因为这场大雨浇乱了彼此的理智?
外头雨势稍缓,屋内却才刚开始一场爱的风暴。
颜叙青禁不住如此激狂的冲刺,很快地达到高潮,在路家声怀中晕了过去。
他猛然起身将她放倒在长椅上,继续卯起劲猛烈冲刺,在达到高潮的瞬间大声喊着:「我爱妳!」
但意识迷离的颜叙青并没有听见。
⊕春?色?满?园⊕ ※ ⊕春?色?满?园⊕
伏在颜叙青身上不断喘息着,路家声几乎死了一回,那种美妙的感觉彷若上了天堂。
好不容易回复体力和意识,他抬起上半身怕压坏身下的娇躯,不断亲吻着她汗湿的脸颊。「叙青?」
她没有反应,他再唤一次并轻拍她的脸颊。「叙青?」
一接触她的脸,才发现她的脸好烫,大雨过后室内恢复明亮的光线,照出她脸上不寻常的红晕,她的身体也好烫。
「叙青……」他赶紧拿起丢在一旁的毛毯包住她,继续唤着她,心慌无比。
她应该是烧得失去意识,他赶紧为她穿上依旧湿淋淋的内衣裤,用毛毯紧紧包裹着,抱起她一路奔回木屋。
路家声一路飞车将颜叙青送到山下的小医院,她的意识仍然没有恢复。在外头等候了好久,他不断自责。
他不但没发现她生病,还像个野兽般要了她,心疼、愧疚和着急的情绪不断在他心头翻搅。
「路大哥,你别急,青姊会没事的。」傅晴沂终于看出这个男人的真感情,他那着急的模样,任谁都看得出他有多关心青姊。
路家声对傅晴沂的安慰置若罔闻,又再次踱步至诊疗室门口,急于知道里头发生什么事。
门终于打开,他赶紧问着:「她还好吗?」
白发医生以为这个着急的男人是病人的丈夫,立即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妳太太没事,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