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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夏老爷,似乎并不高兴。
“哎……”夏时棋躺在阳台的躺椅上,唉声叹气。
“还不理你?”现在已经毫无斗志的赖科亿也陪着他在另外一张椅子上发懒。
“恩……三天了。”夏时棋郁闷的猫爪心,自从可以起床,田佛就开始一言不发,只是守着自己,但是就是不理他。
“活该。”赖科亿拿了一日葡萄塞进自己嘴巴,他对夏时棋完全不同情,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还隐瞒病情,他要是田佛他就不要他了。
屋子门被推开,田佛端着一个木盆进来,夏时棋特别老实的躺好,脱下袜子,田佛蹲到他面前,挽起他的裤腿,把他的双脚泡到中药里,夏时棋的肾脏还是受到损害,最近下肢浮肿的更加厉害,如果不好好调养,那么,真的,真的后果不堪设想了。
“好烫。”夏时棋叹息了下,田佛伸出手,试下水温,确实有些烫了,他站起来到卫生间接了一些凉水加进去。
赖科亿站起来,他可不想参与进来,田佛的怒气目前还没卷到他身上,等他明白过来,会发现,所有的祸事都是因为自己从国外跑回来开始的,那么,他可不想做那个……“呯!”
他想着,最好,能在田佛反应过来之前,他带着老婆孩子闪到国外,等田佛的怒气消了,他们再回来。
“等时棋稳定了这天,我要带他去我干爹那里休息。”田佛没抬头的对赖科亿说。
“这边有最好的肾病专家……好吧,随你。“赖科亿点点头,因为田佛的眼神可以杀死他,他双手插兜的无视他干弟弟求救的目光,离开了这个地方。
田佛坐着小板凳,帮夏时棋泡着脚,夏时棋不敢说话,双手老实的放在膝盖上,但是,他也不想道歉,不知道为什么了,就是不想道歉。
半小时后,夏时棋的双脚被从中药汁里绕出来,田佛细心的拿毛巾帮他裹干,他弯腰,夏时棋伸出手,他抱起他,夏时棋搂着他的脖子。
“我可以把那盘你喝醉的录像还给你。”夏时棋突然伸出一只手指很神秘的说。
田佛不说话,打开身边柜子上的瓶瓶罐罐,认真的按照医嘱帮夏时棋配药。
“我不想去你干爹家,我要住我干哥家。”
田佛伸出手,手里一大把药丸。
“吃这些会噎死我,真的。”
田佛认真的把药片分成三份,然后递给他一大杯加量不加价的水。
“你想吻我吗?”
田佛弯腰吻他,帮他拉好被子,把阳台的窗帘拉好,坐在他身边,拿起一本书斜躺在他身边,默默的阅读起来。
夏时棋无奈的用脚挠他痒痒,伸出手诱惑,但是某人就像一个阅读书本的雕塑。
“田佛……我把我游戏……账号……告诉你……”夏时棋闹了一会,颇没意思的睡着了。
田佛合起书本,侧身躺在这个人身边,是,他真的生气了,非常生气,对于夏时棋的病没那么严重,他想这是他长这么大得到的最好的消息之一,他好高兴。但是他就这样拿自己身体当儿戏,假如这次不给个教训以后会怎么办,他不能给他来那招:“呯!”
所以,他只好不理他,现在,他是多么想抱住他,告诉他,他真的很高兴,高兴他平安无事,高兴他可以慢慢恢复。但是……他又只能保持沉默,这一次,他决定一个月都不跟他说话。
田佛站起来,悄悄拿起在床边的电脑,他要加班,公司的事情他只能趁着他睡着的时候处理了。
田佛蹑手蹑脚的离开房间,夏时棋睁开眼睛,他掂起田佛掉在枕头上一根头发捏着它转,此刻,在他脸上,没有装傻,装憨的样子,假如说像的话,那个几天前被他下定决心丢弃的老鬼的表情有些登陆的迹象。
门缓缓的被推开,赖科亿悄悄领着嘟嘟走了进来,老鬼本来想迅速闭上眼睛的。
“你就装吧!”赖科亿讥讽他。
老鬼睁开眼睛,对着嘟嘟做鬼脸,嘟嘟咬着手指笑,口水流了好长。
“我想回国定居。”赖科亿拉过一把凳子坐在上面对夏时棋说。
夏时棋想坐起来,却觉得浑身无力,没错,他的确受到了伤害,前段时间也没爱惜自己,现在报应来了。
“躺好吧。”赖科亿眼神里的内疚遮盖不住。
“回来吧,一家人还是要住在一起的。大哥,你出去我也担心,担心你祸害人家,丢共和国的脸。”夏时棋真诚的对他说。
赖科亿笑了下,想吸烟却看了一下在地上爬来爬去的嘟嘟,他又把烟盒塞了回去。
“干嘛?”他看着夏时棋一脸巴结的笑,夏时棋做出来一支的媚态笑着,赖科亿看下门口,还是帮自己这个可怜的弟弟点了一支。
“呼……美死了。”夏时棋,高房市口音的普通话又露了出来。
“田佛说明天要接你走,自己的弟弟,自己没保护好,一直,一直在不停的任性的伤害他,田佛说我就是个小人,现在想起来,我真的是个小人,只是你不戳穿我,我也就假装不知道。”赖科亿看着夏时棋,他在道歉,平生第一次。
屋门被大力的打开,赖科亿抓住嘟嘟的脚倒提着她,迅速离开现场。夏时棋呆呆的看着一脸怒气的田佛,他不敢出气,因为有一口香烟就卡在他的嘴巴里。
田佛走到夏时棋的面前,低头看着他,他看了一会,看着他的鼻孔慢慢向外冒烟,他伸手从他的手里拿下半支烟,丢进卫生间的马桶里,然后他回来拿起一本书,继续斜躺在他身边,监视他睡觉,他还是不理他。
“骂我吧!”
“打我也可以!”
“田佛!”
“田爸爸……”
“小佛佛……”
“佛佛小……”
夏时棋坐起来,用各种声音诱惑他,田佛看着面前的书,就像个木头人。
然后……夏时棋拿起他的手,狠狠的咬,田佛不动,任他咬。
“说话啊!”夏时棋冲他大叫。
田佛把脑袋扭到窗户那边。
“说话,说话田佛,为什么不说话!说话,和我说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夏时棋摇晃田佛,他要听到他的声音,那怕只是一点点。
田佛,拉下他的手,他不想他的情绪过分激动,他还是出去一会的好,每个人发脾气的时间有两个小时,他等他发完了,再回来。
他走了,不要自己了?夏时棋顿时混乱了,他从来没这样恐慌过,这个男人,就这样站起来,离开自己的房间。
他赤着脚,站起来想追他,但是他躺了太久,又或者是身体不好,总之他晃了两下,软到地上,跌了下去。
夏时棋看着地毯,心里想:“摔死我……算了……”
然后他跌入了一个怀抱,他熟悉的那个怀抱。
“你不要我了?”夏时棋哭了。
田佛摇摇头。
“对不起。”夏时棋抱着他的脖子嚎啕大哭,快三十岁的人了,他哭得忒难听。
“没关系……下次,不要这样吓唬我了。”田佛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清理了下喉咙,抱着他,对他说。
接着,他们就这样相拥着,抱了很久,一直抱到夏时棋哭得睡着了。
“有时候,我就不明白,这些同性恋,这样都可以?”赖科万抱着自己家儿子,把尿。
赖家妈妈说了,难得老三回来,不管是谁必须回来,所以他们都带着子女从这个国家的四面八方回来了。
赖科亿坐在对面沙发上给自己家老四把尿,小丫头的嘘嘘和小男生的构造不同,尿的到处都是。
赖科万那个得意,看着弟弟歪歪嘴巴。赖科亿把老四递给一边的保姆,一把搂过站在一边陈妙玉,他抚摸着她的肚子,对自己的哥哥得意的一挑眉,伸出两个指头:“俩!”
“老三媳妇有了?”赖家妈妈很高兴的问媳妇。
陈妙玉一窘,伸手打了自己丈夫头顶一下对婆婆笑:“妈,没影的事情。”
“预定的。”赖科亿拿起一边的报纸一本正经的看着。
赖科万无奈的看着自己这个特别古怪的弟弟,从小他就不明白他的思维,这生孩子也有预定的吗?还是俩。
赖科千悄悄的带着自己家女儿和儿子回到家,他妻子死活不愿意进来,站在院子里,怕脸上不好看。
赖科千悄悄推下三岁的儿子,小家伙好奇的向里看了下,然后看到嘟嘟她们正在玩,他眼睛一亮,大概是脚下太急,滑倒了。
“哇……”他哭的很伤心,回头看看自己胆小的爹妈,却一个也不敢进来。
赖多多走过去,抱起他:“弟弟不哭,姐姐给魔法棒!”
赖科亿站起来,好奇的看下四周,楼上,夏时棋还在鬼哭狼嚎,周围许多孩子到处乱跑着。
“妙玉?”他叫自己的妻子。
陈妙玉抬起头看他:“啊?”
“我好像看到了,右眼(瞎的那只)。”
43。不是自杀
“时棋?”
“夏时棋?”
“……夏时棋?”
田佛无奈的笑着,从后视镜看着改装车后面躺在那里打滚的夏时棋,他的手里拿着一张银光闪亮的银行卡,那些钱,是赖家对某人的补偿。
“都看了一上午了,你还没够啊?”田佛笑着调侃他。
“怎么会够啊……田佛,这是钱啊……呜哈哈。”老鬼赞叹了几句小心的把那张卡放进贴身的口袋,他决定,今晚和这张卡睡觉,不要田佛了。
此刻,已经进入深秋,大路边的树叶变成黄红色慢慢的坠落下来,汽车过去,卷起它们飞扬起来。
“真漂亮。”老鬼斜坐着,看着窗户外的最后一抹秋景。
“快去躺好吧,医生不许你久坐,你现在还是修养期。”田佛在前面一边开车一边嘱咐。
“是,是,是,老太爷,你说了算。”老鬼蹭到后面,盖好毯子躺在那里。
“你……大哥要回来了对吧。”
“是,回来就再也不走了。”
“那挺好的。”
“恩,我就知道他在外面呆不住的。”
“时棋,你会回去帮忙吗?我的意思……你大哥回来,你还会去他的公司吗?”
“……都说了,我是夏时棋,不再是老鬼了,田佛……我辞职了。”
田佛刹车,扭头惊讶的看着他:“什么都不用干,一个月八万的薪水也不要了?”
老鬼抬眼看他一眼:“你傻啊,那样的工作哪里去找,我对总公司的事情是彻底放开了。”
田佛连连点头,钱嘛,多赚一点是一点,那万一将来自己失败了,那就叫夏时棋养自己。
田佛重新发动车子慢慢向前开:“舍得?不是每个人都能爬那么高的。”
夏时棋没有说话,闭起眼睛,虔诚的睡觉,他不是圣人,不会唱那首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戏文,一年大笔的年终花红就那么飞了,他的肝好疼。
“田佛,你说,如果我没了总公司的工作,没了腾飞的工作,我以后做什么好呢?你帮我想下有什么职业适合我。”
夏时棋突然发话,田佛一边开车一边认真的想,过了好久他不急不缓的说:“你可以考虑做林黛玉。”
夏时棋窘了,他知道那个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没珍惜自己吗?不是道过歉了吗,怎么没完没了了?
“没事呢,你就去吐个血,娇滴滴的哭一下命运,我会找两个丫鬟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你,闲了我就陪着你在咱们家石墩上看个西厢,由于你的身体问题,影响到以后我们的性福,我可以三不五时的找个陶乐童恒气气你……”
夏时棋伸手从车里的冰箱拿出一瓶饮料。
“哎……砸吧,砸出去,我们就可以穿越了。”田佛叹息了句,夏时棋差点笑出声,这人是心情好怎么地,今天怎么胡言乱语的。
“你怎么也贫起来了?”他抱怨着,决定不理他。
“在赖家光辉的照耀下,我能不贫吗?不贫还不给他们欺负死,那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夏时棋听着田佛的抱怨,算了,有人肚子里有气,还没办法发泄,也就叨叨一下,又不少块肉,由他。
田佛停了车子,田佛的那个干爹吴沃和他二爹一起坐在桔子树下等着他,颠簸了整整八个多小时,才回来高房,夏时棋脚踏实地的时候,身体难免发飘。
吴沃走过来,先是给了他一个大大拥抱,接着埋怨:“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呢?”
夏时棋以为干爹说自己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