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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人知道了,我定不会放过你。”
“我用我全家的命向你保证。”
所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那件被压的事也不了了之了……
安卡的奸计得逞。
★ ★ ★
是谁说过有一就有二的?这个人真睿智啊——
“放开我!”默礼的双手第二次被绑住,他的身上骑着一个男人。
“默,你总是需要抒解欲望的,找我和找其他人都一样的,我会让你很舒服,舒服得灵魂都会飞上天的。”安卡在默礼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他的调情能力又上了一层楼。
“你记得吗?你火热的内壁包裹着我,我不停地穿刺你的身体,你热情的呻吟……”语毕,手也没闲着,正在努力挑起他的热情。
“你给我住口,我不要你,我宁愿找女人发泄欲望,也不要被你压。”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在查情报的时候他的腿突然犯疼,他打电话把安卡叫来帮他敷药,然后他很规矩地帮他按摩,在他温柔的按摩中他渐渐睡去不感疼痛。
谁知,他竟然在他熟睡中将他绑在床上故技重施。
又是女人!被他压难道不好吗?他们的第一次很愉快不是?他下身不便,找女人有何用,只是徒增被嘲笑,女人用嘴巴帮他解决,说出去不笑掉人的大牙才怪。
他们做爱只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高潮,他也不会告诉别人他被他压着,一举两得呢。
“好不好?就让我帮你解决生理需要,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好不好?”安卡诱惑着默礼,他不能拒绝他的,他不会。
是的,默礼拒绝不了他,很奇怪,他不知道他其实爱上了安卡,他只是无法拒绝他,除了安卡要离开他的事,那时,当安卡以行动证明他的决心时,他很生气,他不知道为什么。
他也很奇怪很迷惑安卡在刺伤他又来找他算什么,他想在他身上图些什么。
他又听见他的恳求了,“好不好?不要去找女人,也不要找男宠了,就让我来满足你,我的身体健康到足够满足你一切的性需求。”
他听见他自己的声音,他说:“你希望我不去找别人?”
“对!”是他的小宠物急切的回答,他的眼眸锁着他的,从里面可以读出殷殷期盼,他要他不要找其他人。
曾经,他们也为他有很多情人吵过架,他的宠物因为这样而离开他。
安卡见默礼迟迟没有回音,心乱了越发焦急了,他鼓足一口气冲进默礼的体内。横冲直撞,不给他思考的空间,如果他不答应,他也不要听到回绝的话!
一次不行就第二次,第二次不行就诱惑第三次,他要用他的身体征服他,他要诱出他的感情。他不会给他机会去找其他人的,他是他的,庶民只有靠毅力和能力去赢得王子,他没有强大的势力,他只有一颗坚韧的心。
“要是其他男人敢压我,我一刀就了结他了。”还压得他痛不堪言,不了解安卡的话,他会以为他在报复他。
“……”安卡的脑子没转过来,他突然来上那么一句让他很莫名,冲刺的速度减缓,想着这是什么意思。
不到10秒,他的速度越飙越快,比刚才的抽插速度还快。他的表情是愉悦的,是那种摘到星星的快乐,无比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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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境有了很微妙的变化,具体是什么,安卡说不上来。
他只知道,他每次见到默礼总会有种吃了糖后甜进心坎里的感觉,以前的酸酸涩涩的感情已经很少出来骚扰他了,他每时每分都想见到默礼,都想为他做点事。
就好比,他喜欢早上一起床就去给他准备早点,喜欢看他睡眼惺忪醒来的表情。默礼他还是会臭着一张脸给他看,但他不会再打翻早点,他嘴里说不希望他自作主张,其实把早点一扫而光的,也还是他。
他喜欢抱着默礼去浴室,给他搓背,为他清洗身体。
每当这时,他的帮主情人就会板起脸,将他的随身小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胁他不许对他胡来。他有恃无恐地照样把沐浴露擦在他的身上,他不会对他怎样。看,他不是把小刀放下,凶狠地瞪他吗?
他不怕,他发现,他对他只是一只纸老虎;当然,他不会说他是谁都可以欺负的纸老虎,因为他对属下依然冷冷淡淡,保持着他王子该有的气质,该有的魄力;他是说一不二的,但对他安卡除外。
又是一天的结束,他对他的服务才开始,安卡傻傻地笑着。
“我说过了,我自己会来。”已经很习惯某人的不请自入,默礼说这话的时候也不指望他会接受。
果然——“你是病人,我有照顾你的义务,这伤是我造成的,不是么?”安卡蹲下身,轻柔地拂过那双再也不能走动的腿,以前他是多么意气分发,这双修长的腿带给他多少爱慕与关注?是他毁了这一切。
可他心里隐隐有着欢欣,他渐渐不感到后悔了。因为默礼身边的女人少了,情人走光了,而无法行动的他需要他的照顾,就算他有再多手下又如何?他们会像他一样细心地待他吗?不能。
残缺的王子也是美丽的,庶民会一辈子和你在一起的。
“你有完没完,如果不想洗就滚开,我自己动手。等会还有个会议要开,你别浪费我时间。”安卡痴痴的表情令默礼浑身不自在,那表情里的占有欲太强烈,他的宠物怎么变成这样了,这不是他熟悉的宠物,他让他感到窒息。
安卡见默礼不耐烦了,心知不能逼得太紧,要慢慢来,随后不发一语地抱起他进浴室如往常般很规矩地一步一步来。
洗完后把他放上轮椅,用干毛巾擦干他的头发,晚上不擦干头发要头痛的。
“你有什么目的或是要拜托我什么事你说,这样子的你让我毛骨悚然。”默礼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我没什么目的。”安卡站在他身后,继续轻柔地为他擦头发。
“你以为我会信么?恩?”默礼式的“恩”再次现世,看来他的心情恢复得差不多了。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一个处心积虑要离开我的人,一个拥有完美女友的人,会想到回来照顾我,还用了那么多耐心说出去怕也没人会信。”默礼不想让事情脱离他的控制,他需要理由,他不喜欢无法掌握的事物,那会让他不安,而距离他上次不安的情绪已过了好几年了。
“我爱你。”
默礼的身子轻微地震了下。
“以前要逃开你,因为我嫉妒;找了个女友,是为忘记你;回来找你,只因我忘不了你。”
安卡清晰地表达出他的感情,没有迟疑,没有停顿。
“我知道你还想问什么。我在医院里怕你……其实该说是恨你吧……我厌恶你碰我,因为你结婚的消息让我痛苦不堪,我不要你用那双肮脏的身体靠近我。”安卡很平静地把纠缠着他的噩梦说出来。
默礼不动声色,无人知道他此刻在心中思量着什么。
默礼的不回应使安卡倍感受挫,他背过身,走近窗口,俯首看楼下的灯火阑珊,市中心的夜总是那么漂亮,街道上到处可见一串串闪烁着红黄蓝绿等色泽的霓虹灯,纸醉金迷。热闹的街头,打闹的情侣,明亮如白昼的城市。
但谁又知他的内心有多孤寂,从始至终,他都在苦恋。城市的万家灯火也温暖不了他的心,他是想慢慢来,慢慢侵占他的心。然而他体内的野兽狂哮饥渴,对感情的饥渴,他等不了,怎么办呢。
头发少了人打理,水珠一滴滴沿着发丝滴落到脸上,一阵冷寂。默礼等了好半天见那人没意思过来继续帮他擦发,遂沉着脸自己推动轮椅打算再去取一条干毛巾来。说什么要好好照顾他,全都是屁话,得不到回应就不理不睬了是吗?默礼冷笑。
听到轮椅转动的声音,安卡把眼从迷蒙的夜景中抽回,一回神就看到他要把轮椅推进潮湿的浴室的动作,脸上一闪而过的是愠怒,然后是担心,他怎么可以把轮椅推到那地方?地上又湿又滑,要是出什么问题才是最糟糕的好不好!
冲过去制止默礼,安卡恼怒地问,“你在做什么?”
“拿毛巾,我赶时间,你要是不想做告诉我,我不会像以前一样勉强你。”
“我不是,我刚刚只是恍了神……”怎样解释才能表达出他的苦涩。
“哦。”默礼把轮椅推回原处。
“?”这是什么意思?
“我赶时间,你快一点,别恍神了。”
啊……原来如此……
不知为什么心底又泛起甜甜蜜蜜的感觉,不要紧的,他对自己说,他不是无动于衷的,他是在乎他的感受的。慢慢来,顺其自然就好了。
安卡轻轻用干毛巾裹住默礼黑亮的发丝,那呆呆的傻笑表情如果让人见了,只怕都会叹口气说:哪来的智障?!
他好爱默礼,如果有一天默礼爱上别人,他会变成怎么样,连他自己都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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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后悔把“我爱你”三个字告诉默礼,但他后悔他说得太早,这几日,默礼明显在避着他。
“大姐大,默他人在哪里?”帮里的人都把这句话听到耳熟能详了。
“我第一次见帮主为躲人勤快地处理帮务。”风琉璃很幸灾乐祸地说道。
“大姐……你别嘲讽我了行不?我急着找他,他今天早上又没吃早饭!很早就不见人影了,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快点告诉我。”他很为他的身体担心,没必要连早餐都不吃吧。
“我说,你想不想知道他的过去?”
安卡的注意力被这句话拉回,“大姐,以前,我很想知道他的过去,那是因为我对自己没信心。现在,说实话,这欲望少了很多,我只想好好拥有他的现在和未来。过去什么的,都会随着时间的过去而淡化,人的记忆是最脆弱的东西,若不常去想,总有一天会模糊会淡忘。”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采直逼风琉璃,她的眼睛瞬间被勾上,小弟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哟,小子,挺有志气的!我喜欢,看在你有魅力让我迷恋一秒钟的份上,我可以透露一点点给你,他以前的爱人是星尘帮原来的帮主,他那个爱人死了,把帮主之位传给了他。”
咦!?胸口被什么堵住了么?没有啊,那怎么不能呼吸了?
安卡刷白的脸色吓坏了风琉璃,“小子,怎么了?你别吓大姐啊,大姐这就告诉你帮主在哪里,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那个伤口犯痛了?安!安!”
心里堵得慌,他爱过别人的,那人死了,那人永远的活在他心目中……
痛,有根无形的木桩在锥刺他的心,哈!哈!说什么记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消逝掉……这种事,这种事怎么可能会消逝……爱过才知苦,爱过才知相思味,爱过才知——那刻在心版上的名字永远永远都抹不去。除非把心刨了。
“安,你说说话啊!就因为你说你不会介意的,我才把他的过去告诉你,你说过记忆会淡忘的,你才说了不到一分钟,你好好回想啊!”风琉璃想掐死自己,他们现在好好的,她为什么要提及过去,那个大家好不容易才不当回事的过去。
不是的,他说错了。大姐,有种感情,叫做爱,是刻骨铭心的。大姐,他知道他为什么不回应他的感情了。大姐,默是在乎他的他知道,可是谈起爱,这种强烈得可以把天堂和地狱同时带给人的感情,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默他能给他的只有在乎,没有爱。
大姐,别慌张,也别自责,如果他疯了或失心了,请别告诉他父母,他已经很对不起他们了,好不好?
安卡几欲张口说话,可是声音发不出来,只能从口形中读出“自责,疯,父母,对不起”这几个字。
和他在一起很久了,风琉璃很是了解他,就这几个字她也能顺利拼凑出他想表达的意思来。
她悲痛地闭上眼,“安,默是爱你的,我们都看的出,你答应大姐别折磨自己好不好。那只是默的过去,那帮主已经死了6年了,6年,足够把一个人的记忆抹去了。来,大姐带你去见默礼,你别用空洞的眼神看我,大姐会怕的,也别用苍白的脸对着我,那会让大姐晚上做噩梦的,更别做哑巴,大姐最讨厌自说自话了。走,我们去见默!”
风琉璃握紧安卡的右手,拉住他往会议室直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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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一半会,大门被人毫不留情地踹开,默礼十分不悦,他最恨工作时被人打扰了,帮里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是谁不怕死地来挑战他的耐心?
门外赫然站着的是风琉璃——他的左右手,最了解他的人;安卡!?他怎么也来了,啧,面色不大对劲,双眼无神,默礼想去询问情况,奈何他目前不能脱身。
“琉璃,我以为你很了解我脾气的。”他想速战速决,不想为她一个人打破他一向的处事原则。
风琉璃的眼睛出奇的明亮,闪着火一般的烈焰,这次无论如何她都会帮小弟出头的!“我只问你,安卡重要,还是星尘帮重要?”
“你在说什么,我正在开会,你没看见吗?”
“安卡重要,还是星尘帮重要!”她加重口吻,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