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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薰嘿嘿笑着说:“互相关照,互相关照。”转头怒道:“好家伙,安安你认识秦邵阳,也不告诉我,真不够朋友!”
“你也没告诉过我,你工作的节目组主持人有邵阳哥啊。”
“啧啧……”叶薰凑近陈安安暧昧的说:“那个是不是你喜欢的对象啊,你们在一起没?我听他喊你安安你喊他邵阳哥,好亲切啊!别你一人单恋他,我没听说他有女朋友的。”
陈安安娇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叶薰贼兮兮的笑着,陈安安瞪她一眼,她才收敛,转头问秦邵阳:“秦先生,这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晚咱们是要录节目的啊。”
秦邵阳放下交叠的腿,身子靠在沙发上双手环在胸前,他的脸埋在黑暗的阴影里,声音听不出感情:“今天我请假,再说没有我,节目照样风生水起。”
叶薰这个也知道,秦邵阳没来前慕璇、宋丹菲、安静三个人可以说是全国有名的综艺节目主持人。舞台效果花样百出,主持人地调侃功力更是让人叫绝,一再成为各项大奖的得主。
“其实我们节目开始吸引的是大部分的在校学生,咱们节目是新锐刺激创新的娱乐节目,谁让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呢。”叶薰接着说,“那,你来就不一样,像你这般实力与偶像并存的主持人,那些家庭主妇少女年少女都会被吸引来,这样就提高了我们节目的收视率。”
秦邵阳没有说话,陈安安戳了一下她的腰,叶薰才看到秦邵阳的脸更加的模糊不清。她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多话了,她想想刚才的话没有不妥的地方,也许是他心情不好。
陈安安试图打破这种有点诡异的气氛:“啊,那个不是说去高尔夫球场吗,叶薰你这个穷人还没去过吧,姐今天带你开开眼。”
叶薰才注意到,陈安安和秦邵阳都穿着某高尔夫球俱乐部的衣服,叶薰一哂,做忧郁状看着窗外。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感冒好几天了,今天貌似好点,继续更新,我是勤劳的娃!
☆、第七章 交手
“宋清远啊,我有个很严肃很严肃的问题,你交过女朋友没?”夏书阳肩上搭着件毛衣,右手杵着高尔夫球杆,修长的腿交叉的站着。
宋清远对着高尔夫球来回几次预热动作,最后使出力气将球打得老远,他眼睛一直追随着球的轨迹,最后左手握拳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夏书阳搭个手在眉骨处,做了个眺望远方的动作:“你这是老手啊,刚开始就一杆进洞。”
“也不算是老手,以前只打过两次,打球时我就在算球的运动轨迹,这当然最重要的是手里的力要拿捏得当,不然力太大就会落在前面的水坑里,反之力太小就会随着这个斜坡滚下来,不然只能得零分。”
夏书阳哭笑不得:“清远,你真是个极品。”说完摇摇头坐上高尔夫球车,“我觉得你要孤独一辈子,没有女人会喜欢你这样张口闭口都是物理之类的东西。”
宋清远也坐上车拧开水瓶大口灌着,车子已经开动,他拧紧瓶盖说:“我的人生乐趣只有研究,如果让我为了某些对我不重要的东西而放弃研究,我觉得还是孤独终老的好。”
夏书阳觉得和宋清远有代沟,他估计宋清远也没交过女朋友,说不定还是个处男。老处男啊!多么恐怖,现在还有三十多岁的处男么?真的得去相关研究所研究一下,他的脑结构到底和一般人有什么不同?
他们又换了一处沙地打球,夏书阳不急不慢,最后十个球只进了一个,而宋清远则是杆杆进洞,他欲哭无泪。
“你在这自己玩,我去趟洗手间。”夏书阳真觉得十多年没见宋清远除了面容变得成熟了,其他的毛病真是越来越严重。当时他也是学物理的,那时两人还能说点共同话题,现在他早已从商多年,那些铭记在脑子里的东西越来越模糊,他有一种听到宋清远讲话想遁走的感觉。
夏书阳洗完手出来,正在用烘干机烘手,就听见有人哭的声音。他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见鬼了吧?他到处寻找声音的来源,最后落在女生厕所的门口,他咽了一下吐沫,轻声问:“里面有人吗?”
哭声停止了,夏书阳脊背一僵,转头就打算走,哭声又响起来。夏书阳要疯了,一脚踹开女生厕所的门大声吼道:“搞什么!哪里哭不好跑到这里装鬼吓人!”
不一会儿一个一头乱发,脸惨白惨白,眼睛黑黑,脸颊凹陷的人出现在他面前。他‘啊’的大叫一声,脚底一滑摔倒在地。
叶薰得瑟的挥舞着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把一旁的工作人员吓得躲得老远。她打出一颗球,回头看躲得老远的人:“咦?刚才的那位小姐先生呢?”
工作人员避之不及伸手指着那边的大楼,叶薰撇撇嘴把球杆架在肩上,捏了一下帽檐儿:“说来打高尔夫的,怎都没影儿了?真没劲儿,收工。”
叶薰坐着车子回到大楼,下车后扛着一大包东西进旋转玻璃门,就在她脚踏进的同时另一双脚也占领一席之地,接着两人就挤在不大的空间。叶薰有点后悔,这旋转门本来是让给不带东西的人进的,旁边的感应门才是她该走的地方才对。
“叶薰?”
她猛地抬头,此时他们已经进入大厅,和她挤一个门的人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宋老师?你怎么在这?”
宋清远同样扛着东西在前面走着:“我同学请我来玩的。”刚说完就看见躺在大厅沙发上的夏书阳,宋清远丢下东西问:“你这是……?”
叶薰在宋清远后面,看到在沙发另一端的陈安安,叶薰走过去忍不住惊叫起来:“安安,你怎么了?”
陈安安黑着两只眼睛,脸上脏兮兮的,叶薰问她她也不说。
“哎哟!这女的要命啊,大白天的吓死我了!”夏书阳在哪嚎叫着,他觉得自个儿的尾骨是不是断了?那一跤摔得,那个惨。
叶薰‘轰’的冲过去,捏着夏书阳的领子恶狠狠的说:“你把我家安安怎么了?”
宋清远和夏书阳一愣,夏书阳哀声说:“我没把她怎么了,是她把我怎么了。”
叶薰大声说:“胡说,她怎么那个样子,说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夏书阳呻吟:“哎哟!你是谁呀,我这亏不亏啊,我都说了我没欺负她,没欺负她。”
“你……”
“小薰,不是他。”陈安安略带哭腔的打断叶薰,“我不认识他,可能我这个样子吓到他了吧。”
叶薰撂下夏书阳,过去询问她:“你怎么了?我一转脸你俩就不见了,怎么了这是?”
陈安安擤了把鼻涕,叶薰拿出口袋的湿纸巾给陈安安擦脸上花了的妆,陈安安眼泪一直没断过,她哽咽了一下说:“叶薰,喜欢一个人有错吗,为什么只要我说出来他就会对我远避三尺,还说,还说……以前还好好的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陈安安似乎觉得那句话很伤心,叶薰安慰:“怎么可能,你这么漂亮,谁要是拒绝你的爱意就是瞎了眼。”
“他亲口说的,可是……”她忍不住眼泪更凶,“可是,就算是不喜欢也不用这么说啊!”
“他怎么说,是不是和我们一块来的那个?”叶薰隐约的怒气。
陈安安没回答,只是脸埋在手里,叶薰咬牙切齿:“可恶,这个禽兽!”说完就站起来,陈安安忙拉住她说:“算了,是我犯贱,明知道他不喜欢我,还一个劲儿的往人家跟前贴,再说你们是同事,以后是要相处的。”
叶薰火大得很:“简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安安我今天为了你就算被开除我也要为你讨回公道!”
陈安安没拽住,让叶薰给挣脱了,她无视陈安安的呼喊,一股气冲到先前定下的房间。
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叶薰到门口就衰竭了。她不知道要怎么替安安出气,难道上去给秦邵阳两个巴掌,那她会不会被秦邵阳暴打一顿?但是想到安安那么伤心,她真的很生气,安安是她从小最好的朋友。虽然她们经常见面就互相损对方,揭对方的短,可是那不就是和普通朋友不能比的友情吗?
她鼓了鼓气伸出手敲门,刚举手就被一股力给拽住,由于用力过猛,她猛地向后倒。
‘咚’一声,她倒在铺着毛毯的过道,眼前一片黑。等缓过来时看到背靠着墙,手揣在裤兜里的宋清远,叶薰大概就想到了刚才是谁把她拉倒的,重要的事这让她摔倒在地的始作俑者,竟然还悠闲的站在一边不扶她。
她的火‘噌’的冒起啦,猛站起来一脚向宋清远的小腿踢去,他左腿轻轻一抬,叶薰一脚踢了个空,一个不平衡就要栽倒在地。宋清远伸手去抓她手,叶薰右手用力一扯,抓住她手的宋清远面色一慌。
叶薰打算借宋清远的力站好,可是下一秒她脖子一紧,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环住,脚步一个不稳朝后倒。就在叶薰脑子还在想底下有个垫背的,哪成想宋清远有扭转乾坤的功力,生生在倒下时叶薰砸在了地下。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啊,几秒钟的时间!
叶薰后脑勺着地时,宋清远也刚好借着她这块肉垫免去疼痛,叶薰还没来得及多想,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叶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柳梢头,可惜却没有人约黄昏后。
睡在身边是一脸素颜的陈安安,很安静,很美好,叶薰舒了口气,真心希望安安醒来能把不开心的事情忘掉。
伸手拿床边桌上的手机,开机,又是午夜三点。
踏着拖鞋走在厚厚的地毯上,脚步有点虚浮,觉得头一阵晕眩,她才想起她前不久还和宋清远打了一架。她想起来就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生起气来怎么连宋清远都敢打,虽然结果是被宋清远给摔在地下结束。
要说人真不能冲动,她有点后悔,坐在沙发上嘴里咬着手指,看着手机发呆。
她想起和宋清远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是在网球常见面后的第二年的阳春四月,叶薰被寝室的姐妹拉去郊外踏青外加露营。
一行人大概有十多个,都是网上认识组建的团队。其中一个长得挺普通男生,见到叶薰非说对她一见钟情,叶薰那个猝不及防啊,她也不是反感,就是觉得第一次见面就说什么一见钟情她觉得太扯淡,说不定那哥们和他的某些狐朋狗友打赌,叶薰置之不理。
一见钟情什么的,她觉得就是一张毫无说服力的白纸。再说了,喜欢能那么随便说出来吗,她想喜欢定是深思熟虑,百般确认后才能在心里形成以一副彩图,然后照着彩图裁剪出美丽的梦那才是现实。
白天给农家翻地种菜,生活体验了一番。夜晚到来时,在一处大坝置了几个帐篷。满天繁星的,其中几个女生非得叫男生们讲鬼故事。叶薰尤为觉得鬼故事是个好东西,不管你讲的吓不吓人,就会有女孩子在那里叫着‘哎呀,好恐怖啊,不要讲了!’身体上还带着朝白天就看对眼的男生怀里钻的动作。叶薰不喜加入,找了个上厕所的理由跑去散步。
那天皓月当空,银装素裹,叶薰信步走在时不时传来狗吠的村庄。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居民住所,走到一处时叶薰听见很大的机器操作的声音,很是刺耳。叶薰打算快点回去,几秒后机器的声音停止了。
她平视过去,声音的来源没有建筑,也没有机器,她裹紧衣服走过去看,原来是个大坑坝。让她好奇的就是,那看起来有将近上万平方米的坑坝里设置了好几架高级机器。
叶薰本算抬脚就走,接着有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叶薰一惊,脚底一滑就掉那坑坝里。
惹来穿着白大褂的研究者们侧目,其中一个从耳朵上取下类似耳麦的耳塞,问身边的人:“谁?”
旁边的人摇头说:“不认识,估计是周围的村民。”
叶薰还是有点印象的,那问话的人就是同学们说的‘S大的帅哥讲师宋清远’,她还记得宋清远用网球砸了她的脑袋。她爬起来,带着抱歉的笑容说:“不好意思啊,我就是路过,没有要打扰你们。”
还犹豫什么,逃啊!叶薰撒丫子就打算跑,可是其中一个声音说:“因为她打乱了我们的实验,既然大家都受不了,就让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