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涔洹!�
知更厌恶地看了她妈一眼,将那箱子又搬起来,“要去你去,反正我是没时间。”
“你……”秦凤勤脸色僵住,正要上去将女儿好好训斥一番,想到还有重要人物在场,于是忍住满肚子火,上来又堆了满脸的笑容,“韩先生,你看,这丫头太倔……”
话没说完,面前的人已经闪了出去。
知更刚搬起箱子,眼前突然闪过来一个人,硬是将手里的箱子夺了过去。事情发生的太突然,那人力道也太大,她手一松箱子就轻而易举到了对方手里。
她想去夺,却被韩戍轻易闪过,“这种事情,让我来就好了。”
知更气得将手一甩,可又实在拿那人没办法。气鼓鼓地跟在他身后,一边追一边唠叨,“你这个人,怎么那么烦人,阴魂不散的。你这样不请自来,很不受欢迎的知不知道……”
“你说完了没有。”前面的人突然转身,知更脚步匆忙差点一头撞上去。
两个人贴的很近,知更的一张脸几乎要贴到他胸口。
人群中,有一双正看着他们的眼睛愣了愣,眼里的光线在看到那样亲密的举动之后慢慢黯淡下去。
“你要不要再靠过来些。”韩戍干脆将手臂张开,作势要抱上去。
“你!……”知更抬起胳膊推了他一把,“你要不要这么无奈,这样一点都不……”
“都不怎么样?”韩戍把脸凑过去,“你就那么讨厌我?”
知更已经完全拿他没办法,气得转身离开。
韩戍在她身后喊,“李知更,你好好考虑下我上次的提议。我这么好的条件,能挑能扛会赚钱,很稀有的……”喊完,看着用手捂住耳朵仓惶逃进屋子的知更,勾起嘴角笑起来。
筱棉棉将手里的包裹扔到搬家公司的车上,看到旁边笑得正欢的男子,脸不自觉红到了耳根。可她还是壮着胆子走了过去,“知更她就是这样的脾气,韩先生你不要生气。”
韩戍愣了愣,转过头看到身旁的女孩,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似的,“你是,上次在酒吧里问我要多少钱的人。”
筱棉棉伸出一只手,“我叫筱棉棉,是知更的……同学。”
“你好。”韩戍一只硕大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
筱棉棉觉得手被什么东西击了一下,有电流沿着手臂击中心脏,心跳慢了半拍。正在怔愣的时候,握住的手已经被放下,韩戍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看着她,“知更的同学,你们倒是有几分相似呢。”
那个下午,筱棉棉一直魂不守舍,频繁抬头四下张望。几次被知更逮住现行,逼问是不是有心事。她慌忙以要考试了,自己复习还没准备好为借口搪塞。
忙了一天终于搬完,送走来帮忙的人,知更早已累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一屁股坐到凌乱的沙发上大口喘气。
秦凤勤早换了一身睡衣,从房间里出来就开始哼歌,看到沙发上的知更,脸上的笑容淡了淡。
“知更啊,我要好好说说你。”秦凤勤坐到知更旁边,准备就白天的事情跟自己女儿好好分析分析。
谁知,知更一听到母亲说话就将身子转了过去,一双手捂住耳朵。
“你这是什么态度,李知更。”秦凤勤并不打算罢休,扯着女儿的肩膀要将她拉过来。
知更简直要受不了了,她从沙发上坐起来,“你干什么!”
“哟,你还跟我吼起来了。”秦凤勤也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自己女儿,看了一会儿突然又颓然坐了下去。
“知更,我知道你那个性子,就是不愿意平白无故接受别人的好处,可是妈妈老了,没力气了,妈妈只想后半辈子能安安稳稳,有个窝吃穿不愁。妈妈……妈妈这些要求过分吗?”
知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突然就有豆大的泪珠从脸颊上滑落。
“知更,你相信妈妈的眼光。那个姓韩的他是真的喜欢你,他肯接纳你肯帮你,这已经很难得了。现在这个社会有多少男人结婚还要讲究门当户对……”
她的话讲了一半,嘴巴还保持着那样的口型,知更已经走回了自己房间,关上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编跟我说,两个月跟了4万字,很鄙视我。哇~哭了。之前确实上班太忙,也有一直在修文啦。这不现在存稿充足了呀,能保证一天一更的。亲们相信我吧。
第17章 等一场花开
洪先生找陆昱,问的是远达的事情。
这是洪先生第一次过问韩戍事情的进展,着实让他有些吃惊。要知道这么久以来,只要是交待给韩戍的任务,洪先生已经很少过问。因为长久以来,韩戍几乎能将每一件事情完美地完成。除了上次汉高的事情。
所以这次,洪先生是开始不放心自己了么?
前面的人已经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儿,一支烟快被抽完。韩戍站在他身后,不敢有半分打扰。
当那只烟终于燃尽的时候,洪先生终于转过身,将烟蒂掐在了烟灰缸里。
“坐吧。”洪先生伸手示意自己的心腹坐下。
待韩戍坐定后,洪先生才开始步入正题,“听说远达那边进展的很慢,有什么难处吗?”
韩戍的心咯噔一下。远达是C市前三的货运公司,海陆空的业务都有涉及。这样的公司,长期跟各方势力打交道,背后一定有强大的背景。但这还不是最难弄的,最要命的是至少在台面上,他们身家清白,要将这样一家公司收购过来,不是那么容易的。
“是……碰到了一些问题。”韩戍点头承认,在洪先生面前他无法做到不诚实。
洪先生将第二根烟掐灭,余烟袅袅在他面前升起,“要多久解决?”他保持着掐灭烟头的动作,缓缓开口问。
“恐怕一时不好解决。”韩戍如实回答。
“说来听听。”韩先生整个人靠在沙发上,望着面前的年轻人。
“我怕再向上次那样闯祸。”
“怕?”洪先生像听到这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突然大笑起来,“韩戍,跟了我4年了,你现在告诉我你害怕?”
“洪先生。”韩戍抬起头,对上对方深邃威严的眼,“我有个问题,想问您很久了。”
“你说。”
“从沈五的娱乐城,到汉高,再到远达。先生您这又是何必,岚桂坊如今的势力在C市已经无人能敌,您为什么一定还要收了这三个地方?……这三个地方,它们压根没有半点关联也不会对岚桂坊带来多大好处。”
洪先生脸色变了变。在岚桂坊,谁都知道,他的话只要说出口就不允许辩驳,不允许找借口。可是眼下,这个胆大包天的韩戍竟然拿这么多问题来质疑自己。看来是过去自己一直以来的放任将他宠坏了。
洪先生靠着沙发的身子动了动,“韩戍,远达的事情你暂时不要管了。”
“洪先生……”一激动,韩戍起身站了起来。
“我会让顾礼去跟远达的事情。”说完,那个驰骋C市黑白两道的神秘人物披上自己的外套,离开了房间。
“顾礼?”脑海中迅速闪现出一张稚嫩的少年的脸,“难道真的是他?他又回来了?”
“韩先生……韩先生……”一楼偌大的宴会厅里,有兄弟看到行色匆匆的韩戍纷纷避让。
在宴会厅的贵宾席上,一身黑色夹克的人端坐在那里,望着面前的舞台出神。
“顾礼,很久不见,别来无恙啊。”韩戍匆匆的脚步在黑衣人身后停住,看似旧人相逢口气却冷如寒铁。
黑色夹克的人缓缓转过身,看到背后那人的一张脸时,有惊讶的神色闪过,随即换了一脸莫测的笑,“好久不见。”
“听说去了北方,怎么现在又回来了?”韩戍坐到他旁边,点燃了一支烟。
顾礼笑了笑,“北方没有兄弟容身之所,所以又回来投奔洪先生了。以后还要韩哥你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烟雾之后,韩戍一张脸没有丝毫表情,眼里仿佛结了霜。
四年前,韩戍十六岁,刚刚初中毕业。因为家里条件差,加上自己整日打架斗殴根本无心学习,父母一狠心不再供他上学。他觉得那都是自己自找的,根本没有怪过父母,甚至感谢他们终于让自己摆脱了上学这件对他来说痛苦不堪的事儿。
辍学后的韩戍整日混迹在大街小巷,没多久就加入了岚桂坊。
一次行动中的出彩表现,让他狠厉的名声传了出去,得到洪先生赏识。那次行动中,他遇到了顾礼,当时还是敌对方手下的小弟。后来顾礼所在的小帮会被岚桂坊连窝端了,而他不肯就范被痛打一顿后逃到去了北方。
虽然只见过不多的两次,但韩戍却记住了那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少年,因他们两个身上都同样有股不肯不服输的狠劲儿。
四年过去,他竟然回来了,还成了洪先生跟前的人。韩戍突然有种强烈的威胁感,在岚桂坊自己又多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这果然是个厉害的对手。没过几天,有消息传来,说远达那边的事情已经成功搞定了。韩戍花了大半个月时间丝毫没有进展的事情,竟然让顾礼轻松办妥。
洪先生很高兴,说是要将岚桂坊三个分会交给顾礼打理。坊间纷纷传闻,现在洪先生身边的红人已经换人了。这些话传到韩戍耳朵里自然不好受。
这天,喝得伶仃大醉的韩戍身边没有带一个手下,一个人找到了知更。
当时知更还在阿久的酒吧里帮忙。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看着突然瓢泼而下的大雨皱起眉头,“这下可好,回去又得淋雨了。”
这时,窗外雨幕中出现一个影影绰绰的影子,没有打伞,正摇摇晃晃地朝这边走过来。她当即吓了一跳,喊阿久过来看。
阿久过来一看,吓得差点没站稳。外面那个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家伙不是韩戍是谁。
他慌忙把韩戍拉了进来,吩咐手下赶紧给他换衣服。手下兄弟正准备上前架了韩戍上楼,却被醉醺醺的人一把推开,他醉眼迷离地盯着一旁的知更,“让她给我换。”
“什么?”知更惊得睁大了眼睛,疾走几步到他跟前,“你没搞错吧,让我给你这个醉鬼换衣服?抱歉!我忙着呢,没空。”
“知更。”阿久上来拉住她,让她别再往下说。
韩戍见到阿久,连忙拉着他,“让她上楼去给我换,否则就解雇她!”
“这个……这个……”阿久不知所措,现在的情况下,两个都是不好得罪的主啊。
“哼……”韩戍冷哼了一声,“李知更,你不跟我上楼,我就把这间酒吧给关了!”
一句话惊得阿久险些没站稳,“韩……韩戍,别啊。”
“你别求他,关了就关了,大不了谁都别干了。”知更口气依旧强硬,拉起阿久就要往外走。
“李知更!”阿久猛地甩开了她的手,“你瞎胡闹什么!”
知更诧异地回头,只见阿久愤怒地盯着自己看了一眼,然后诚惶诚恐地走到韩戍跟前,“韩戍,别闹了,我去给你换。”
“就算你给我换好,我也还是要把这间酒吧给关了。”韩戍并不看眼前的人,视线越过阿久一瞬不瞬地看着知更。那意思是,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果然,接下来知更没能撑多久,很快就败下阵来。
“我跟你上楼。”
听到那句话的时候,韩戍勾起嘴角满意地笑了。
楼梯上,知更搀着足足高出她两个头的男人,摇摇晃晃。阿久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叹了口气。
知更将醉醺醺的男人放倒在床上,拿来毛巾和干净衣物,整个过程她都是冷着一张脸。一双手刚碰到湿漉漉的衬衣,就被另一只手握住,韩戍整个人依旧是躺在床上的姿势,眯起眼睛看着一手抓着毛巾的知更。
“咱们现在像不像一对小夫妻?妻子正在给丈夫换衣服。”他看着她喃喃地说。
知更白了他一眼,并不说话,甩开他的手要继续解扣子。
谁知另一只手却并不放开,两个人就这样僵着。
“啊嚏……”喷嚏声很大,是韩戍打的。
知更睥睨地看着他,“你再这样不让我弄,恐怕就不止打喷嚏那么简单了。”
谁知,韩戍还是不肯放手。听了知更的话,他干脆坐起来,盯住他,“要是我病了,病的很严重,你会怎么样?”
“我会怎么样?”知更迎着他的目光,“我反正不会生病,不会难受,不会……”
一句话被堵在嘴里,知更的唇被韩戍含住。片刻后吻够了,他放开她,看着她目光满是隐痛,“你怎么那么能狡辩呢?”
知更怔怔地坐在那里,一时没了反应。半响才坐起来,一把将毛巾扔到他身上,“你自己弄吧。”
“不准走!”韩戍厉声喊道。
知更刚迈到门口的脚步硬生生停住,只听后面恶狠狠的声音传来,“你敢走试试,还没走到楼下,我就把这间酒吧给关了你信不信!”
没办法,知更只能又折回来。她一双冒火的眸子盯着他,简直是咬牙切齿。
韩戍得意洋洋地站起来,站到她面前,一双手伸到颈口的纽扣上。他这是要解衣服的节奏啊。
知更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过脸去。可身子刚转到一半,肩膀上一道巨大的力道传来,整个人被生生扳了回去。目光所及,是男人健壮的身体,肌肉分明,比例完美,若不是胸前横亘的几道伤疤,这简直可以乘得上是一具完美的躯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