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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是我?”好几天没有出现在唐家的李小曼笑着问道。为了不让她跟唐瑾交往,爸竟然要外公派她出国,一去好几天,她今天才回家,爸就说后天给她安排相亲,要她跟容镌见面。容镌怎么好她不管,她只想待在唐瑾身边。她的心满满的全是唐瑾,已经容纳不下别人。
他笑着转身,将身后的人抱进怀里:“因为我的房间只有你能进来。”
这些年因为心里始终牵挂着一个坚强的小女人,他再没有注意过别的女孩。在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拥有青荇之后,李小曼走入他的视线,用她那打不死的小强的精神感动了他。所以这近三十年的岁月里,真正能光明正大出现在他房间里的女人就只有李小曼。
“你对我还挺忠心。我去美国这几天你就没把别的女孩带回家?”李小曼勾住唐瑾的脖子笑着问他。其实她明白唐瑾的洁身自爱,这么问只是有点恃宠而骄,想向他撒娇而已。她在外人面前多么高贵,头顶的光环多么耀眼,在唐瑾面前,她也只是一个渴望被爱的女人。
“我有你一个就够了。那里还有精力应付其他女孩。”唐瑾低俯下高大的身躯,保证似地吻吻李小曼的唇,深邃的目光透过黑框眼镜幽幽地看着李小曼。
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她粘着他的感觉。虽然他们的相识是从争吵开始,却一路走来,感情越发地深。小曼也许骄纵了一些,可到了他面前,就会变成一个非常温柔的小女人。似乎自从爱上他,她就改掉许多大小姐脾气。他甚至有种李小曼已经脱胎换骨的感觉。
李小曼跳上唐瑾的身体,热情地吻住他的菱唇。他的话虽然不太甜蜜,可她已经知足了。他本来就不是个习惯甜言蜜语的男人,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实属难得。
她觉得自己选择唐瑾是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那个容镌,该哪儿哪儿去,少来打扰她跟唐瑾的爱情。
“我去洗个澡……身上太脏……”虽然回到家的时候浑身疲惫,可是在遭遇到热情的李小曼后,他便再也感觉不到倦意,可是手术一天,他身上全是汗臭味,他可不想让自己身上的臭味弄脏李小曼。她在他眼里永远是美丽高雅的女人。
“一起。我也还没洗。”李小曼媚惑地笑着拉低唐瑾的头,并用腿紧紧箍住他的劲腰。
唐瑾喉咙里发出一声粗哑的低吼,再也控制不住地大步走向浴室。他身上的李小曼像刚吃完巧克力一样,不只是心里,连嘴里都是甜的。
陈佳毓起床的时候,听到厨房里传来歌声。她好奇地顺着歌声走向厨房,看到多日不见的李小曼在做早餐。她立刻热情地招呼对方:“小曼来了?唐瑾怎么不起来帮你?”
李小曼的脸倏地胀红,她虽然是个留过美国的时尚女人,在长辈面前依然会害羞。她红着脸回答:“他昨天回来的太晚,我起床的时候没舍得叫他。”
“还没结婚你就这么疼他,我们家唐瑾这回有福了。”陈佳毓满意地笑起来。她那个木讷的儿子能有李小曼这么好的女人爱,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伯母……”李小曼骄蛮地撒起娇。她已经很不好意思,被唐瑾的母亲这么调侃,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似乎她昨夜跟唐瑾那场疯狂的爱被人知道了一样。
“我去看看唐瑾起床没有。”陈佳毓笑着走出厨房,向儿子的房间走去。李小曼立刻慌了,她赶紧跑上前拦住陈佳毓:“那个,伯母,我去叫他吧。”
“哦?”陈佳毓不太明白地看着李小曼。这二三十年,她进儿子的房间是非常正常的事,小时候,她还亲手给儿子洗澡,怎么现在不能进儿子房间了?
“那个,他……没穿衣服。”李小曼羞窘地说完,就跑进唐瑾的卧室。
陈佳毓再也压抑不住地笑起来。其实两个相爱的年轻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她能猜出来,她并不是个老古板,会干涉孩子们交往。反正这两个孩子已经认定对方,所以她倒乐观其成。孩子们好她就开心。
李小曼进屋的时候,唐瑾已经穿戴整齐,一身清爽地从卫生间走出来。他看到李小曼红得如晚霞的脸,立刻迎上来搂住:“怎么了?脸这么红?”
“伯母要来叫你起床,我以为你……还没穿衣服,就……就……就主动过来了。”李小曼越说脸越红。
“原来你想欣赏我不穿衣服的身体。”唐瑾笑着抵住李小曼的额头,儒雅地笑容带了点坏意。
“才不是!”李小曼红着脸退后一步,对唐瑾说道,“早餐做好了,你赶紧出来吃。”
说完,她就跑出房间。
唐瑾不由得笑着摇头。现在的李小曼竟然没了初追求他时的那份无所顾忌与勇敢,开始像个小女人一样会脸红,会害羞。真不知道当初她追求他时的勇气是哪儿来的,也许是因为爱太浓烈,所以她才会那么勇敢吧?
为了她这份勇敢,他也会努力去爱她。
他这样对自己说。
青荇的脸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赶紧用力甩掉:“只是妹妹了。”
该忘的必须忘掉,否则就是对不起李小曼。
……
青荇把小衿洗好脸,就抱着他下楼。今天要上班,两个孩子要托给保姆照顾,她真有些不放心。
在楼下,她看到傅怡正抱着小畅,给他喂水喝,婆婆眼里有着明显的黑眼眶,看来昨夜累坏婆婆了。
“妈,小畅昨天折腾您了?”青荇关心地问道。
“没事。喂奶粉本来就比较费事,习惯了就好。倒是我失职,差点饿坏小畅。”傅怡一想起自己昨天第一天照顾小畅,忘了自己的责任睡过头,把孩子饿得大哭,就不禁深深自责。
“要不晚上让小畅跟着我吧,反正我的奶水小衿一个人也吃不了。”青荇体贴地提议。婆婆毕竟已经五十几岁,白天还要上班,晚上休息不够,她的身体会吃不消。
“小衿就够你累了。你不用担心,我还有你爸帮忙。”傅怡在给小畅喂完水后,笑着抱起他。“再说小畅很听话,如果不是昨晚饿坏了,他根本不会哭。”
青荇怀里的小衿突然好奇地伸出手,调皮地摸上奶奶怀里的陆畅的小脸。青荇怕他不知轻重伤到小畅,赶紧把儿子抱开:“小衿,这是你弟弟,不许抓破他的脸。”
小衿似乎听懂大人的话一样,在她怀里咯咯笑了起来。
陆少琛走下楼的时候,正看到小衿靠在青荇肩头,学着小畅的样子也咬起手指,立刻笑起来:“陆子衿,咬手指是个坏毛病!”
小衿只是眨着两只骨碌碌的大眼,笑望着陆少琛,一点儿也不怕他的教训,继续吃着手指。
陆少琛挑挑眉,抿了一下薄唇。
这小子越来越不怕他,在这个家里,小衿还会怕谁?他似乎连爷爷都不怕。
青荇坐到沙发上,把儿子放到腿上,然后充满威严地对小衿说道:“小衿,爸爸的话要听,吃手指是坏毛病。小畅是BABY,你是大人了!”
小衿竟然听话地把手指拿开,不再咬。
陆少琛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他平时太忙,跟儿子交流的时间太短,这小子现在只听他妈的话。
青荇看着陆少琛吃味的表情,不由得露齿而笑。这人,什么醋都吃。“谁让你一个月三十天里,有二十天都在小衿睡着以后才回家?等你从欧洲回来,估计咱家小衿已经不认识你了。”
陆少琛听到青荇的话后,郁卒地很。他的确要出访欧洲五国,明天的行程。这一去就是半个月。他真想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去。还没离开,他就已经开始想念青荇母子。
“少琛又要出国?”傅怡关心地抬起头。
“嗯。明天就走。”陆少琛无奈地点点头,走到青荇身边,把儿子抱过来。在出国之前,他得好好享受当父亲的权力跟幸福,多跟宝贝儿子亲近亲近,不然等他回来,小衿真要把他忘了。
“要去哪几个国家?青荇也一起去?”傅怡看着两个BABY,有些担忧。以前少琛出访欧洲,青荇都会做随行翻译。如果这次青荇也一起去的话,她一个人还真照顾不来两个BABY。
“因为少琛这次要访问捷克,我的捷克语不是很好,而且领导照顾我有孩子,所以派李琼李琼他们几个翻译随行。”青荇立刻笑着解释。现在家里有了两个BABY,她如果出国,所有担子都要落在婆婆身上,她那么大岁数,怎么应付得了?
“那还好。”傅怡这才放下心。“少琛,你这次出访去不去英国?”
“第二站是英国。妈有什么事要吩咐?”
“我有件礼物,你帮我转交给XX大学的托马斯教授。”傅怡优雅地挽起散落在颊边的头发,笑着回答。
“好。”陆少琛立刻点头答应。托马斯教授与妈是大学同学,也算旧交。当年托马斯留学中国的时候,是外公的学生,为了学习中国武术,还让外公介绍给爷爷,学了半年武术。所以托马斯不只与妈是旧友,跟陆家也有很深厚的感情。他一直把托马斯教授当成一个异国叔叔。
“他醉心中国书法,要我帮他买了一方松花玉砚。我本打算邮寄过去,既然少琛要去英国,正好顺便帮我转交。”傅怡笑着解释。一方砚并不值多少钱,只是包含了一份友情。
“我正好在XX大学有场演讲。”陆少琛笑着说道。这次的欧洲五国之行,恰巧包含一次在XX大学与英国大学生互动的演讲活动。所以他正好有机会把礼物亲手交给托马斯叔叔。
“那太好了。”傅怡立刻满意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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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稍晚些。争取万更。
第106章 大人叫你(二更)
傅怡坐在陆伯雄身边,不时的回过头欣赏他英俊的侧脸。听到汽车停在大学门口,傅怡的目光依然没有从陆伯雄身上移开。
陆伯雄熄掉引擎,拉住要走出车门的傅怡的手,粗声说了句:“晚上下班我来接你。”
“你今天不用加班?”傅怡诧异地黑个头看了丈夫一眼。他这几天天忙到深更半夜才能有时间回家,今天怎么会有空接她下班?
“总要让大家休息一天,不然他们又说我是法西斯。”陆伯雄自嘲地笑了笑。他是个工作狂,但他不能如此要求自己的属下像他一样拼命,总要给大家一个休息的时间,而且他发现自己有很长时间没有好好地跟傅怡在一起,今晚他想陪她。哪怕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欣赏她照顾小畅时的充满母爱的模样,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幸福——一种平淡的幸福,低调而奢华的幸福。
“好,我等你。”傅怡欣然地笑着点头。她何尝不希望陆伯雄能天天陪在自己身旁?她打开车门正要下车,就看到杜逸夫倚着车门,夫落地望着她。陆伯雄也发现了杜逸夫,他挑衅将傅怡抱进怀里,把对方露出一个充满威胁的笑,然后一投将热情的吻落在妻子唇上。
杜逸夫握了握拳头,掩藏起眼中狼狈的痴情,冷着脸朝学校走去。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偏要痴迷一个已婚的女人,可心已经陷落,想拨已经拨不出来。他只能每天沉沦于对陆伯雄的狂妒与得不到傅怡的痛苦中。
傅怡红着脸推开陆伯雄,娇嗔:“这里是北大门口。”
陆伯雄笑了笑,没有为自己辩解。他发动引擎,对已经下车的傅怡说道:“晚上等我。”
“你快走,不然一会儿就要成为观赏动物了。”傅怡看到许多学生都好奇地望着他们,立刻朝他摆手。刚才的吻怕是被人看到了,他们都五十几岁,竟然还在年轻人面前表现亲热。她娇羞地捂着自己的脸,再也淡漠不起来。
……
陆安国趴在自己家的地毯上,跟正在长毛地毯上玩耍的小衿玩,笑得像个顽皮的孩子,保姆在一旁恭敬地站着,不好意思笑,只好强忍着嘴,不让自己乐出声。以前没到陆家的时候,她们从来没想过冷肃的陆安国会有如此有失形象的一面。
小衿扔掉手中的玩具,突然朝陆安国爬去,当他爬到陆安国面前,就笑着伸出两只肥肥的小胳膊,陆安国立刻将他抱起来,然后用力地吻上他的脸。小衿如法炮制,也在陆安国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就开始咯咯地笑起来。
陆安国笑得更加开怀,他把小衿架到肩膀上,然后绕着屋子兴奋地转圈,结果一不小心扭到腰,他立刻招呼保姆把小晨抱下去,然后坐到沙发上休息:“老了,身体不中用了。”
“首长,要不要我帮您按摩按摩?”一名警卫员立刻关心地走上前。
“没事儿,休息一下就行。”陆安国自个儿活动着腰,笑着朝警卫员摆摆手,“你们去忙,不用管我。”
“是!”警卫敬了个礼便听话地退下。
这时,一名保姆抱着睡醒的小畅走下楼,陆安国立刻起身,关心地迎上去:“小畅怎么样?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