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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万一被胭脂那曲线玲珑、软弱无骨、温热如火的娇躯压住,万一心头的火也是腾腾直往头顶蹿。
虽然经过了龙泉的洗礼,万一体内的邪龙血与五爪金龙的血融合了,但他体内仍然流淌着邪龙血,撸哥那太古传下的色道还是没有泯灭。
平日倒是很好压下,此刻,在胭脂的极力刺激下,万一脑海中‘嗡’的一声响,脑海中几乎只存下了最原始的念想。
“万一,给我,给我!”
胭脂被体内的火刺激得声音变得有些朦胧,一双手更是不停的在万一身上摸索,寻找着万一身上那一处火热,急促呼吸而出的热气喷薄在万一的耳边,几乎就让万一沦陷。
万一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猛然一个翻身,将胭脂给拉得坐了起来,稍微用力的摇了摇胭脂,喊着:“胭脂,胭脂你清醒清醒。”
胭脂那软弱无骨的娇躯在万一的几下摇晃之下,宛如风中拂柳,特别是那一对高耸,动静起伏,晃得万一一阵头晕。
好在胭脂在万一这一阵摇晃之下也似清醒了一点,她一脸惊愕,迷离的眼神看着万一,喃喃道:“你嫌弃我,对吗?”
“不是,胭脂。”万一赶忙说着。
“你是不是觉得我以前是魔门的人,像我这样的妖女一定是不干净的。”胭脂说着,突然一把将那包臀裙给拉了上去,她又不由分说,将黑色的连裤袜给退了下来。
看了一眼胭脂那一双洁白如玉,饱满匀称的一双美腿,万一赶忙转过头,努力强压心头的火,说道:“胭脂,你冷静点,我知道……”
“你转过头来。”
万一话没说完,胭脂已经打断了。
听着胭脂的语气似乎有些哭腔,万一不忍心,还是转过身,却见胭脂将右手指向了她的左大腿内侧,那里有一颗不过绿豆大小的红痣。
“万一,我知道男人都很在乎女人的第一次,这是我的‘守宫砂’,我之前虽然身在魔门,但我现在仍然是一个干净的女人。”
万一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年代还有‘守宫砂’一说,胭脂的守宫砂点在那么私密的地方,而胭脂此刻却将它显露出来,可见胭脂献身的心意决绝。
万一柔和的眼神看着胭脂,说道:“胭脂,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已经有爱的人了,而且现在我面临着很多私人问题,你不需要这样委屈自己。”
胭脂却一脸坚定的说着:“我不管那么多,万一,我爱你,我只想在生命的最后这段时间,将完整的自己全部给你。
我知道我这样一直缠着你,给你也带来了一些麻烦,想来你肯定心烦了吧,这样吧,你就当是帮我完成人生最后的心愿,让我能和心爱的你好好的疯狂一次,而后我就离开,我会去找一处风景好的地方,静静的离去,行吗?”
胭脂话语间,水汪汪的大眼一直盯着万一,直到最后,她的眼泪终于还是滑落而下,但胭脂却并没有哭出声来。
大哭,只是一种对情绪的发泄,无声的泪才是最为悲痛,听着胭脂断人心肠的话,看着胭脂的泪,万一的心也要融化了。
万一甚至感觉自己的鼻翼有些酸楚,他右手一揽,将胭脂轻轻的抱在了怀中,万一将下颚轻轻的枕在胭脂的头上,闻着胭脂秀发的香味,轻声说道:“胭脂,你太傻了,我不值得你这样。”
“不,爱一个人,是不应该却计较值得还是不值得的。”
胭脂语气坚定的说着,这个身在魔门的女人,从小见惯了无情的杀戮与人性的扭曲,又有谁知道,她心头对爱是多么的憧憬,否则,她也不会如此决绝的脱离魔门,跟着万一,甚至不惜以生命作为代价。
对爱的向往,让胭脂便得傻,或者更可以说,让胭脂变得勇敢,给了他勇气,脱离了魔门。
“是啊,爱一个人,是不应该计较这些的。”万一也赞同胭脂的话,他对凌鱼卿那个现在已经形同陌路,见面就杀的女人又何尝不是这样。
万一又道:“胭脂,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更没有觉得你烦,我心里是有你的。”这一刻,万一还是不得不敞开心扉,胭脂用执着的爱,打动了万一,虽然万一此刻对胭脂的感情可能还不算是真正的爱,但胭脂却是成功的走进了万一的心。
“真的吗?”
胭脂一听,急忙撑起身,一脸喜悦的看着万一。
万一点了点头,说道:“是真的,但是胭脂,我不想你被身上的毒给束缚,在这种绝望的压迫之下,将你交给我,现在最要紧的是解了你身上的毒,到那时,我们不是有更多的时间了吗?”
万一不想委屈胭脂,只有用这样的说法,让胭脂暂时打消了献身的念头,但胭脂一听却说道:“我从小被魔门培养用毒,魔门的毒厉害程度我比谁都清楚,不是那么容易解的。”
“川省唐门的毒也是独步天下,我相信这天下间没有解不开的毒,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去尝试。”
胭脂也只好点头道:“好吧,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吧。”
只听胭脂说道:“如果我们去了唐门,我身上的毒无法解,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刻,你要接受我。”
万一叹了口气,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你。”
胭脂展颜一笑,一脸妖媚的说道:“那你亲我一下。”
“胭脂,别闹了。”万一可不敢保证,这要是亲了下去,会不会又把火给撩了起来。
“就一下,一下也不行吗?”胭脂笑脸一变,立刻换着了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大眼中,眼泪直打转,眼看就要滑落而下。
“胭脂,别哭,别哭。”万一这辈子最怕见到女人哭了,女人一哭他就心软了,这不,又心软了。
“那你亲啊!”
“好,我亲!”万一缓缓向胭脂的嘴印去。
眼看着就要亲到,胭脂却突然起身,跳了下床,说道:“咦,这双鞋还真合适,而且都没有碰到脚上的伤口。”
“好啊,你耍我。”万一顿时明白过来,意动之下,一巴掌就拍在胭脂那美臀之上。
胭脂一扭身,一脸委屈的说着:“人家不是怕等下又把持不住嘛,要不,现在亲?”
万一一摆手,急忙说道:“别,我们现在还是赶紧坐车去蓉城吧,唐雄很可能已经出发了。”
万一与胭脂很快就坐上了前往蓉城的大巴,胭脂那祸国殃民的容貌,倒是让车上的男性乘客们,不知道多少次暗中侧目。
路途中,胭脂与万一随意的聊了一会,后来还是因为昨夜寻找万一太累,枕在万一的肩膀上就睡着了。
一路无事,大巴在晚上九点半终于到达了蓉城北站,期间万一已经和唐雄联系了,唐雄说会在北站的出口等着。
“万哥,这里!”
当万一与胭脂刚一到出站口,唐雄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万一转头一看,只见戴着墨镜的唐雄已经快步迎了上来。
“万哥,嫂子好。”
唐雄刚才就看见胭脂一直抱着万一的手臂,此刻一上前,取下墨镜,立刻笑脸打着招呼。
胭脂一听,心头欢喜得不得了,笑着对唐雄点了点头,万一也懒得去解释,当即道:“等多久了?”
“打了电话给你,你以为我傻啊,一直在这里等?”
万一一笑,说道:“我就怕你傻啊。”
“哈哈,那不是傻,是执着,万哥,嫂子,这边请!”唐雄引着万一与胭脂向旁边那辆路虎揽胜走去。
“这车是你的?”万一随口问道。
“哎,我都不记得是谁送的礼物了,万哥你要是喜欢,拿去开就是。”唐雄大咧咧的说着。
“我是那样夺人所好的人吗?”万一一拳捣在唐雄的胸口上,而后和胭脂上了后座。
上车时,万一分明看见车旁丟着一大堆的烟头,想来是唐雄那丫的在这里等久了抽的,万一心头不由一暖,兄弟,就是没话说。
唐雄启动了车辆,霸气路虎揽胜稳稳的行驶着,唐雄问道:“万哥,嫂子,我已经订好了位置,兄弟为你和嫂子接风。”
“行,来到你的地盘,一切你拿主意。”兄弟之间不需要客套的,万一立刻答应下来。
很快,车驶进了一环,蓉城最为繁华的地带一家名叫‘银河王朝’的酒楼,三人下了车,自然有泊车小弟前来。
“万哥,嫂子,请!”唐雄一伸手说着。
“拿来的那么多婆婆妈妈,带路。”万一受不了那些。
唐雄嘿嘿一笑,领着万一与胭脂就向内走去。
不多时,一位身着西装,年若三十左右的男子就笑了迎了上来,不过,那笑脸上看去有些不自然。
“王经理,我的朋友到了,让厨房立刻上菜,我马上上去。”唐雄对来人说道。
原来西装男是这里的经理,不过,他一听唐雄的话,立刻表情一僵,说道:“唐少爷,真是抱歉,您,您订的包间有人用了。”
“什么?”
唐雄一听,顿时拉开了大嗓门:“谁他妈这么大的胆子,敢抢本少爷的包间?”
万一第一次来蓉城,唐雄估摸着带好兄弟来蓉城最好的酒楼,好好招待一番,不想,包间被人给占了,这,这面子挂不住啊。
那王经理被唐雄的大嗓门一吼,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说道:“是,是邵东来,邵少爷。”
“他娘的,跟老子一起上去,老子倒要看看邵东来多牛,敢占老子的包间。”唐雄火大了,在兄弟面前面子都给扫了,一把揪起那王经理就进了电梯,连身后的万一与胭脂都给忘了。
万一与胭脂对望了一眼,前者笑了笑……
第257章 又被耍
银河王朝顶楼的一间vip包房之中,七八人围着一张大桌正吃得不亦乐乎,正对包间门的那个位置上,脱掉上半身那件名牌的西服,高高挽起衬衫的邵东来,他大声的招呼着几个狐朋狗友,但桌下的手已经不老实的钻到了坐在他旁边那位姿色不错的女子裙中。
邵东来是川省大族邵家的二少爷,在川省,与唐家和苏家三足鼎立多年,在川省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以前在川省读高中时,不知道让多少花季少女被他搞得堕胎,当然,手段嘛,或自愿,或被骗,或强迫。
原本这家伙是在国外某名牌大学中进修经济学,前两天方才回来,在国外的一年,这家伙倒是借着那一副好皮囊以及大手大脚的阔气,尝了不少外国的货色。
这不,离开华夏一年,一年没尝到华夏女人滋味的邵东来,一回来就召集了以前的狐朋狗友,那几个家伙倒也知道他的趣味,这不,给邵东来找来了一个学生妹。
这两天,邵东来凭着自己的泡妞手段,硬是将那原本还有些扭捏的学生妹给调教成功,这不,此刻邵东来放在桌下的手又不老实了。
“东少,我来借花献佛敬您一杯,感谢你在这么好的地方招待我们。”
说话的叫蒋强,是一个小家族的少爷,他能混到邵东来的身边,成为邵东来的狐朋狗友,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倆有共同的爱好,好色。
这些年,蒋强在邵东来的暗中帮扶之下,在川省地下混出了名声,那学生妹就是蒋强找人弄来的。
“对,对,我们一起!”
“东少,我们敬您!”
……
其余几人也都纷纷举杯站了起来,向邵东来敬酒。
邵东来也没有站起来,放在桌下的左手仍然在那学生妹的裙中,指头转着圈圈,右手却端起了酒杯,微微一扬,笑道:“强子,你们也别谢我,要谢就应该谢谢唐雄才是。”
“呵呵,对,对,对,我们应该谢谢唐雄才是。”蒋强一听,顿时附和着。
另一个家伙说道:“不知道唐雄那丫的现在还晕血不晕血。”
“我擦,沈乾,你别提这事了,一提哥都忍不住要笑喷了,哥几个,你们还记得不记得,有一次我们还赏了一块新鲜刚出炉的姨妈巾给唐雄,那丫的当场就晕了,那东西一直贴在他脑袋上,哈哈。”又一人一听,顿时一拍腿,大声说着当年的趣事,而且一脸的得意。
“黄轩,你丫的还好意思说,当时你丫差点就扔到老子头上了。”
“玛德,最倒霉的还是我,当初那新鲜的姨妈巾可是我偷偷跑到女厕去找的,还他娘的被当初班里那最丑的女人给发现了,娘的,硬说老子偷看她,还说要老子负责,老子当时差点没吓晕过去。”
“哈哈。”
……
听着几个狐朋狗友讲述当年整蛊唐雄的趣事,邵东来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将桌下的左手往那学生妹的裙中伸得更进去了,那学生妹早已经是面色绯红,轻咬着下嘴唇,身子微微颤动,显然已经是忍得辛苦了。
“砰!”
包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重重的踹开,紧接着,一个人一脸杀气的冲了进来,不是唐雄又会是谁?
包间中原本谈笑风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