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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么……”聂清汐勉强地扯了扯嘴角,罗歆是什么意思她当然一清二楚,这个女人什么都不需要多说,只需随便提一提他们之间的生活就足以让她清楚,她聂清汐不过是一个,外人。
车子在别墅门口停了下来,罗歆开门下车,朝聂清汐莞尔一笑:“去别处不太方便,家里的厨子虽然一般,一顿晚饭还是做得出来的。”
其实罗歆对吃讲究的很,厨子百里挑一,稍不合意就换掉,恐怕整个城市里各大名酒店的厨子都比不上罗歆挑中的。
聂清汐突然就后悔自己跟来,他们是回家,她是来做客,多么尴尬,正坐在车里犹疑,游夜已经替她开了车门,俯身对她说:“既来之则安之。“
他的声音给人无穷无尽的安全感,聂清汐笑了笑,不过是一顿饭而已。
“我先去下洗手间。”聂清汐环视着别墅内的装潢,轻声道。
“我带你去。”罗歆把外套递给佣人,抬了抬手做出请的姿势。
聂清汐点头轻笑:“好啊。”
这别墅处处精致讲究,美轮美奂,连洗手间都庞大宽敞足有百平米,全自动的设施一应俱全,关上门,隔音效果完美。
静谧蔓延开来,聂清汐转身倚着墙壁,目光锋芒毕露。
“你不用说太多话浪费时间,”聂清汐冷眼看着罗歆,“我喜欢他。”
罗歆闻言只是轻微地挑了挑眉,如此匆忙地先声夺人,明显是胆怯的表现,她又不是洪水猛兽,何须怕成这样,真是扫兴。
不紧不慢地走过去,罗歆依旧笑意吟吟,仿佛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抬起手指擦掉镜子上沾着的一抹水渍:“所以呢。”
聂清汐轻蔑地“哼”了一声:“作为一个女人,我看得出来,你也很喜欢他。”
“唔,我原来那么深情。”罗歆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笑意愈甚,“然后呢。”
“但你就算这样跟他耗一辈子,都不会有结果,”聂清汐垂眼看着光可鉴人的白色大理石,不去理会罗歆的态度,“我不是第一个,或许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罗歆终于“噗嗤”一声笑出来,歪了歪头,长发垂下,模样天真乖巧若不谙世事的少女:“我还真谢谢‘清汐姐姐’指点。”
“我不管你们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但是,他不喜欢你,清清楚楚。”聂清汐被她毫不在意的态度激的失了马脚,再也耐不下性子跟她周旋,这个女人为什么刀枪不入,她才不信,她有软肋,绝对有。
罗歆依旧没有任何波澜地看着她,然后闲闲地抬手,食指轻蜷在光亮明净的大镜子上敲了两下:“看这里。”
聂清汐茫然地抬头,只见宽阔的空间中,镜子里空余两个女人的身影,一个脸色苍白面容狰狞站在那里隐隐颤抖,另一个只能看到黑发之间隐现的侧脸,却足够引人遐思。
透过镜子,罗歆的指尖在聂清汐的脸上滑过:“看到了吗?”
聂清汐说不出话。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个孩子抢了我的玩具,我根本没把他当回事儿,但我还是打掉了他一排乳牙,”罗歆收回手指,悠悠然看向聂清汐的眼睛,“因,为,我,不,爽。”
“你以为我想对你说什么呢,”罗歆耸了耸肩,“你配么?”
“一辈子?你还真是浪漫得很。一辈子太长!我从来没想过那么远的事情,或许明天,后天,我就对他失去兴致了。”罗歆收敛了笑意,走到聂清汐身前,“但是现在你这么做就是在跟我作对,跟我罗歆作对是什么下场,嗯?”
“他不是一件东西,他可以做的事情太多。”聂清汐紧紧地握住拳,“对不起,我觉得没有必要继续跟你说下去。”
“最后告诉你一件事情,”罗歆抱着手臂,右手食指一起一落地轻拍,“你越像夏流年越蠢,夏流年是他的痛处,他何必要一个人时时刻刻在他身边,提醒他的痛处。”
聂清汐开门的手狠狠地在尖锐的边缘划出一道口子,但她没吭半声,一语不发地开门走了出去。
罗歆过了一会儿才走出卫生间,看了看大门,又看了看在桌边独自端了一杯白酒的游夜。
“哟,你的小乖乖好像今天没什么胃口,正好省了我不想多浪费的粮食。”罗歆冷笑着夺过游夜的酒杯,“八六年的瑞典ABSOLUT PEPPAR,我的珍藏,谁准你喝的?”说完手腕轻轻抬起反转,辛辣的液体就被她倾口而尽。
游夜一时间愣住,即便是粗犷的汉子这么个喝法都受不了,她的酒,她肯定不会不知道该有多烈。
罗歆把杯子随便丢在桌上,呛辣如火烧一般燎过她的食道,一瞬间让她有些晕眩:“姓阮的,我才不管你喜欢什么样的狗屁女人,但我讨厌用脏东西,知道么。”
“要不要再来一杯镇定一下?”游夜修长的手指敲了敲瓶口,“趁我还有一点耐心。”
罗歆一挥手把那瓶酒从桌上推下去,走过去揪住游夜白色衬衣的领口,死死地盯住他:“你喜欢她赶紧去追啊,留在我家摆什么架子,你以为你是谁啊?”
她带着浓烈酒气和芬芳的气息近在咫尺,游夜眸色越来越暗,不由得伸手顺着罗歆松垮垮的上衣下摆顺着她光…裸…的背抚上去:“今天去哪儿了,委屈成这样。”
“谁说我委屈了,谁能给我委屈?”罗歆扭动身体想要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她不动还好,一动原本只是苗头的火焰骤然爆发开来,游夜倾身把她压在桌上:“你不是喜欢我碰你么?”
罗歆恼火地抬起腿刚想要动作便被他稳稳地捉住,继而低沉而略带压抑的声音淳淳地响起:“省省吧,你跟我从小打到大,你那些招数套路我比你自己都清楚,你以为我现在还打不过你?”
罗歆不以为然,想要动,却真的动不了,开玩笑,她罗歆又不是花拳绣腿,怎么可能轻易被擒拿住,罗歆又试图挣脱,游夜神色怡然,罗歆扯了扯嘴角冷笑:“好,不错嘛,看来你在日本也没有白呆。”
“还要多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游夜腾出一只手来,开始解罗歆的衣服。
“你想干什么?!”罗歆皱眉,趁他动作的间隙抽出一条腿来,却被他又轻易地反制住,有些恼怒地瞪他。
“你说呢?”游夜轻轻一扯,罗歆的外衣便掉落在桌上。
“放开我,我没心情。”罗歆懒得再白费力气挣扎,眼看衣服就要被他扯光了,心里急起来,虽然做是做过不知多少次,看也早就没什么新鲜的,但到底是女孩子,哪能真的不害羞。
“我有。”游夜缓缓勾起唇,垂眼放肆地看身…下旖旎妖娆的春光。
“反了你了!”罗歆是谁,即便色胆包天谁敢动她,心里再喜欢谁舍得强迫她,这样羞耻的局面让她几乎气的脑袋冒烟,“你敢!”
游夜沉沉地笑出来,然后毫不犹豫地挺身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 ̄) 时间段看标题哦亲~题目一样的就是顺下来的呢亲~收藏包邮哦亲~最近大爱Lush椰香飘飘,好香的奶味啊( ̄﹏ ̄) 好闻的我心都碎了。
☆、画心为牢(10)
罗歆猛地咬了咬牙,突如其来的疼痛像是俯冲而下的野兽,生猛而剧烈地生生撞进她的身体中,她几乎就要昏过去。
没有谁可以真的轻而易举地伤害谁,机会是自己让出去的。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让他比现在痛苦几万倍,屈辱不过是自己找的。
她的头顶是斯堪的纳维亚风格的吊灯,没有太多坠余的装饰,光线毫无阻碍地直射出来,明亮到让她眼花。
她完全可以真正地软禁他,纵他有万般能耐,还不是任她摆布?她不过是舍不得,看不得他有半分绝望的眼神,她小心翼翼,她宁愿乱发脾气让他当她只是娇纵任性,她总是在反反复复地想,最终不过是想要说服自己,自己是对的,即使他从未给过她希望。
她想过放弃,那时她对自己说,她赌一把,若是夏流年可以不顾她流产,不顾她死,不顾她说过的那些过去,若是那个女人足够坚强足够坚定到爱他爱得毫无道德廉耻心,她便放手。
不,她才没有真的想要伤害那个女人,她太美好,美好得让她只有羡慕的份儿,她若是真的毁了这份美,他要有多痛,她终究还是舍不得。
她舍不得啊,舍不得看他最终证实美好的东西永远浮光掠影,他是真的爱她爱到骨子里才会把现实抛到脑后。
若是仅仅是见到自己都会受不了,那个女人又怎样来承受你的身份,你从未去想。
终究伤的最深的,不过是看上去践踏了一切的她。
罗歆缓了一口气,轻轻动了动身体试图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他却连这点小动作都故意不让她得逞,她怒急,带着些微喘咬牙切齿地说:“你别不知好歹。”
“呵,让我猜猜你今天去见谁,是付家的人么?”游夜拨开她脖颈出凌乱缠绕的发丝,笑意轻浮,“今天你真是,特别美。”
“你怎么会知道?”罗歆这回真的吃了一惊,以至于这种最没营养的问题脱口而出,但消息的确不可能今天刚刚发生就不胫而走。
“你还真是对你们罗家发展行情不闻不问啊,大小姐。只是,我真的不明白,你们罗家怎么这么舍得把你当交际花一样反复抛头露面,而且屡试不爽。”游夜卡住她的腰,压迫让罗歆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怎么样?听说付家公子卖相不错,你有没有好好享用一下?”
罗歆身体僵了僵,疼痛不知怎么翻了倍,她疼得说不出话。
良久,她冷冷地笑出来,沙哑干涩的声音仿佛来自别人口中:“是的,是个美男,并且技术很好,所以我现在才会对你半点兴致都没有!快点来,做完我好去睡觉。”
游夜原本扣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一收,罗歆的鼻梁磕在他清瘦而漂亮的锁骨上,疼,依旧是疼,她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但他的声音依旧清晰地传来,缓慢而平淡,是的,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肯定又生气了,她心里痛快地嘲笑,她终究太了解他的高傲。
“你在跟我讲技术?”游夜把手探向她疼痛的源头,微凉的指背轻轻在炽热的柔软处蹭了蹭,温润细腻轻易地蔓延了出来,“你的满足标准什么时候提高了?”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放过你一次两次还会放过第三次?!”罗歆猛烈地喘着,她动不了,只能翻转手腕揪住他肩膀处的衬衣,“你……呃!”
游夜准确无误地触到了最柔软的那点,感到她纤细的身躯在自己怀里猛地僵住,燃烧着凉意的笑容从他淡薄的唇边绽开:“嘘,别吵。”
疼痛一点一点消失了,可是她依旧一点也不好受,更让她难忍的感觉汹涌澎湃地席卷而来,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感觉,这种缓慢的折磨让她的呼吸都稳不下来,他挑起了她全部的欲…望,却又卡在临界之点,他的微凉的手指从她光滑修长的腿间擦过,罗歆下意识地要去靠近他,却依旧动不了,她猛地抬头,他俊美而冷清的眼睛里却是满满的沉静,他从未情动过,从未!
心瞬间像是被丢入一汪冰封的湖,跳动一下都是刺入神经的痛,下一秒,罗歆轻轻抿起唇,笑的灿若莲花:“你也不好受吧,哈哈。”罗歆的手在他肩膀处缓缓地抚触,滚烫的汗水让棉麻衬衫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不要忘了,你的身体永远都抗拒不了我。”
游夜的脸色倏地一沉,嗓音已然哑到不行:“嗯……我本以为我可以控制的,”他轻声嗤笑,“不过也好,罗歆,你现在看上去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诱…人。”
罗歆迷迷蒙蒙听得不甚清晰,身体像是在烧,温柔的火焰撩过她的胸腔,她的四肢,一直抵达她的指尖,似乎是酒意也上来了,她有些头晕,她开始有些后悔一下子喝了那么一大杯白酒,胃到现在还在翻腾。
呵,她才不要管他在说什么,反正不会有好话。
天旋地转,她醉意正浓,忽觉他已经松开了钳制,慌忙抬手便向他的脖颈绕过去,唇齿他温热的颈间流连,像一只乖顺的小猫,发出低低软软的不满足的呜呜声,突然全身疏忽一凉,伸手触及的已经是柔软至极的床,罗歆不满地撇嘴哼了哼,刚要起身便被身后的人压了上来,刚刚降下去的温度遽然燃烧得更烈,罗歆伸展开手臂企图在泛着凉意的被子上消散一下燥热,却听他在她耳边哑哑地问,或许是她真的有些醉了那声音听起来柔切而不真实:“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么?就是在这张床上。”
“唔,”罗歆头脑昏昏,只能发出单音,“嗯。”
游夜幽幽地在黑暗中看着面色绯红一脸娇慵的罗歆,忽然有些恼怒地板过她的下巴:“嗯?”
他用了七分的手劲,罗歆吃痛地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