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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仲听完杜军的絮叨,又有点担忧,衣衣肯定不会愿意去看医生,想到昨天晚上……他又是甜蜜又是难过。
那曼妙的酮体就那样横陈在自己面前任他抚摸亲吻,当然,他知道陆衣衣是怕自己不高兴拿何家出气是有求于自己这才不反抗,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满心荡漾,真是……世界上再也没有比那更美好的东西了,可是,陆衣衣始终没有感觉,最后进入的时候,那里又干又涩陆衣衣疼的嘴唇都咬破了,所以他好不容易的机会还是放弃了,什么也没有干,就那么抱着陆衣衣,在床上乖乖躺了一晚上,还小心翼翼的说一些安慰的话,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安慰陆衣衣还是安慰自己。
“我这就叫金医生过来?他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你先出去,待会我叫你。”
“好。”
杜军虔诚的鞠了一躬,然后出去了,从办公室出来,他发现全世界都不一样了,他的老板阳/痿了,这么难为情的事当然有些犹豫要不要见医生,这些他都明白……突然之间,他发现自己的责任是多么的重大,自己正在从事的,是怎样一份伟业。
办公室里,‘被阳痿’了的殷仲,犹豫了很久,究竟是回去亲自跟陆衣衣说呢,还是打电话好,想想去,还是打电话吧,要是见到陆衣衣,他光看一眼就……容易联想晚上那具裸/体,几年之后,她已经不是平胸扁臀的小丫头了,她的胸……还有那里……
再胡思乱想也没有用,殷仲拨通了电话,陆衣衣的铃声是系统自带的,现下最流行的鸡脚神曲,这么恶俗的音调歌词,殷仲却听得很是甜蜜,因为这歌声之后,就会传来陆衣衣的声音,她接电话时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接电话最先说的是‘喂’或者‘你好’,陆衣衣是‘恩’?,有一股在撒娇的味道。
“恩?殷仲?”
陆衣衣也一晚上没睡,等天亮了殷仲离开之后,才因为太累迷过去一会,但还是很快就醒了,醒了之后也没有什么胃口,早上饭也没有吃,一直在网上查
资料,现在听到殷仲的声音,感觉说不出的尴尬。
殷仲跟何家合作,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自己这里,他要的就是这个身体,可是,现在才发现,这身体对他来说,是没有用处的,就跟好不容易花大价钱卖了一个鸵鸟蛋,最后发现者鸟蛋一早就臭了,如果问题不解决的话,很可能舅舅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又要破灭,这也就是为什么,明明那么厌恶殷仲的靠近,但她总是尽量适应的原因,但是现在,自己这里唯一的筹码居然出了问题。
陆衣衣除了被殷仲强的那次之外,从来没有任何经验,因此也不知道自己有这方面的问题,她并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多么让人念念不舍,但是殷仲是个强/奸/犯,那种人为了欲念任性妄为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她必须尽快解决自己的问题。
电话中男人的声音低沉略带着一点沙哑,他说有很好的大夫,问要不要请上门,很商量的语气,陆衣衣也不好拒绝,于是想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那就好,什么时候叫他过来?”
“随时都可以,我没有什么其他的安排。”
“好。”又小心的说了几句,殷仲才留恋的挂了电话。总算松了一口气,要是陆衣衣不愿意见医生的话,自己很可能跟着禁/欲一辈子,想到那么暗无天日的未来,他感觉他很可能某天忍不住就自挂东南枝去了。
挂完电话,殷仲才叫杜军进来,自以为任重道远的杜军一直在等老板的决定并没有走远,听到殷仲的召唤,杜军马上进去,用盈盈的目光看着殷仲,等他发话,听见他说要尽快安排医生,这才满含泪光的赞叹道:“老板,老板英明。”
看着领命离开的杜军,殷仲感觉,这人好像有什么理解方面的误区,可是一想,杜军可是经过实践专业培训过来的超级处理,智商是一定没有问题的。肯定是在担心陆衣衣治不好,自己找他出气。
☆、第二十四章
当天下午,殷仲就陪着陆衣衣去了医院,检查下来之后,果然身体是没有任何问题,这样一来,明显是因为心理上没有办法接受,于是第二天一早,金医生就被请进家门。
金医生是一个很严肃的中年男人,三十来岁,留着一撮小胡子,他问了陆衣衣一些问题,虽然尴尬,但她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两人单独谈话,谈完之后,金医生就跟殷仲悄悄的,不知道说了什么。
陆衣衣很紧张,如果殷仲因为她的身体对她再没有兴趣,那么也不会在意何家的事情了,她见过太多的纨绔子弟,常常一句话,就让一个小家庭家破人亡,可是他们跟殷仲比起来,只不过是个小纨绔,殷仲才是大纨绔。
金医生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对陆衣衣多嘱咐什么,只是说换个时间还会上门,出于礼貌,殷仲跟陆衣衣一起看着金医生被送出去,结果这一看,看见一个不得了的人。
何金华,她的母亲,亲自过来了。
毕竟都是有脸面的人,他们不可能挡着自己的母亲在门外不让进来。
何金华是看着金医生离开的,被凯瑟琳迎进来,一看见陆衣衣便满脸笑容,“你有了?”
医生都请上门了,那只能是怀孕了,何金华这下吃了定心丸,女儿这殷少奶奶的位置算是坐稳了。
可见她有多么的天真,大家豪门里面,有多少冤孽债,要是有了孩子就坐定少奶奶的位置,那些家族里面就不会存在那么多私生子了,何金华不是不知道这些,但是她坚决不会将任何不符合自己愿望的事情带入到自己身上,就连陆衣衣也是一样。
穿着青色长裙,何金华往沙发上一坐,顶奢华的贵妇人一般,笑吟吟的对殷仲说道:“宝贝既然怀孕了,现在可不能让她伤心生气,虽然这样不太好,但是妈妈不是那么死板的人,殷仲,作为男人啊,就要听老婆的话,衣衣从小娇惯,你要是欺负她,可别怪我跟你生气哦!”
陆衣衣白着一张脸不说话,窘迫万分的想要找个地方钻进去。可是何金华还在那里说个不停,殷仲倒是没有什么特别表现,依然微笑着听她絮絮叨叨。
等何金华说道如何给她买豪华游轮的时候陆衣衣终于忍不住了。
“你今天过来,究竟是有什么事情?”
何金华一讪,丈母娘要求女婿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没有想到拆自己台的居然是自己的女儿。
陆衣衣却不管她的脸色如何,冷冷问道:“你不是在医院照
顾林航久吗?怎么有闲时间跑到这里来?”
陆衣衣的态度,让本来脾气就不太好的何金华也顾不得姿态了,呵斥道:“你说我为什么来?要是我不过来,是不是你就真的不认我这个妈妈了?你爸爸被人陷害还在医院躺着,你好歹也是堂堂殷家少奶奶了,难道就不出一份力?我知道你跟妈妈生气,但是咱们生气是咱们的事情,你爸爸对你多好,看见有什么漂亮的衣服就买回来放着,家里那么大的房间,整整存了两个屋子,全是给你的衣服鞋子皮袍,你怎么就不依好?”
陆衣衣气的打冷颤,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她说了那么多次,她的爸爸早就死了,但是何金华偏偏就听不见,硬要她认那个禽兽做父亲,也是这个人本来就是如此,她不愿意听到的话,永远就不会进到耳朵里。
殷仲看见母女两吵架,想要插嘴又怕说错话,他本来是能说会道的,但是有陆衣衣在,他总习惯性的小心,怕一个不注意把陆衣衣得罪了又没有好脸色,陆衣衣不喜欢她母亲,这一点怎么样都看得出来,但是何金华毕竟是陆衣衣的生母,自己的未来丈母娘,陆衣衣可以得罪她,他就算要得罪,也不能明面上撕破脸。
正在纠结,却见恶狠狠地瞪着她妈妈讽笑,“我嫁给谁关你什么事?你就觉得我要嫁进殷家了?你不要忘了,你的女儿我,可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我不过是一个被人上过的破鞋,你……”话还没有说完,何金华突然一把紧紧的捂了陆衣衣的嘴,然后惊慌万分的看着殷仲,发现殷仲也是一脸惊讶,马上陪笑道:“这孩子一生气就乱说话,殷仲你不要管我们,我跟她进房间说。”
何金华当然不知道当年那个强/奸犯就是面前这位被她看好的殷家三少,她只担心要是被她知道陆衣衣的事情,结婚时的肯定要告吹了,而且现在陆衣衣又怀孕了……怎么这么蠢?
何金华急着教训女儿的不懂事,殷仲站在客厅好久没动,直到凯瑟琳把电话接进来,他才慢慢回神,那件事一直是她们的禁忌,虽然他自己心里每天要回味好几遍,但是从来没有想到陆衣衣会这么就说了出来。
接了电话,听到电话那边流氓声音,殷仲光速冷静了下来,陆衣衣说他是流氓,真该让她看看什么才是真流氓,不过……还是算了吧!
“殷三儿,听说你要结婚了?真的假的?”
“你说呢?”
“靠!不会是真的吧?叔叔阿姨准备回国来看未来儿媳妇,这不是骗人的?”
》 也别怪他大惊小怪,这年代,像他们这样的人镶钻男人,哪个不是三四十岁才结婚,就连他那些叔叔里面,六七十岁想结婚了找个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或者小伙子也是常有的事,反而他这样的才叫不正常,二十三岁就结婚?这正是好好玩的年纪。
他们在惊奇什么,殷仲哪里不知道,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一开始没想那么多,只想着把陆衣衣扣在身边,反正是不能放她乱跑的,可是条件不允许啊,她要是不跟陆衣衣结婚,陆衣衣就跟别人结婚去了。
当然这些话,他是不能够明着说出来的,太丢人,堂堂殷三少居然脸勾搭个小姑娘的魅力都没有,当然,他们不知道他跟陆衣衣的过节,那时候的事情只有家里几个人知道,是不能拿出来说的。既然没有退路,那就更应该表现非凡,殷仲不以为意的说,“我跟你们不一样,不要拿我跟你们这些人渣来比。”
我要结婚是因为感情,你们玩,是因为可怜,玩弄肉体那么肤浅的东西,他才不屑。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一丘之貉,这话外之音那边哪里听不明白,呵呵干笑一声,问道:“那你祖父同意了?”
“祖父那里还没有说。”
上次回去,就当了几天孝顺孙子,然后把国外的之后跟着的人重要的人绝大部分都调了回来,祖父知道他打算在国内扎根,那是高兴的很。
可是,关于他的婚姻,却不是那么好说话。
他的爸爸妈妈那里很开通,他怎么喜欢怎么办,可是他的祖父,那可是混乱年代出来的狼脾气,说一不二,他觉得殷仲一家在国外住的太久了,既然回来,就应该娶自家女孩儿亲上加亲,你说什么近亲结婚容易出傻子?
那是基因不好的人才要担心的问题!
殷仲把老爷子的脾气摸了个差不多,算来算去,还是等一等再说,要知道,现在连陆衣衣都跟他不是一条心,若到时候他一边忙着反抗老爷子的打压,一遍还要掏心巴肝的贴陆衣衣的冷屁/股,最后陆衣衣再被老爷子一插手就跑了,那可实在划不来,毕竟跟老爷子比,陆衣衣跟何家当然知道怎么选择。
电话讲完陆衣衣跟何金华还没有出来,殷仲想了想,还是给爸爸妈妈打了个电话确认一下航班,他们已经计划好过来的时间,因为这一趟突然的出行,工作上面要做很多的调整,两天之后到已经算快了。
何金华不知道殷仲有没有怀疑,她被陆衣衣气的要死,实在不知道怎么说这个女儿,居然当着殷
仲的面提那些早就该烂在肚子里的话。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伤心。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这么命苦起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
是从他的爸爸过世开始,她的爸爸,陆衣衣的外公,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一定不会让自己受这么多的委屈。
林航久在医院躺着,已经成了交际圈的笑柄,她实在受不了了,林航久住到医院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易怒,动不动就发疯一样乱打人,还有公司,他现在也整天生气什么也不管了,她对那些又是一无所知,再这样下去,那几个刚刚上正轨的公司恐怕很快就会被挖空。到时候要怎么办,她实在无法想象,儿子还小,她能想到的就只有陆衣衣,这是她的女儿,她本能的将所有的依靠跟信心都放到血亲身上,可是陆衣衣根本不打算理她,甚至连她自己的未来,也任性妄为的随意践踏着。
“我知道你还在生妈妈的气,妈妈给你道歉好不好,妈妈真的……”何金华哭起来,哭的格外伤心,陆衣衣看着她哭,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种恍惚感。就连愤恨,也有所松动,这个女人,任性自私爱面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