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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蒙蒙笑嘻嘻的跟在陆衣衣身后,“怎么样,跟那个废物说清楚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衣衣很烦这个一天到晚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孙蒙蒙高兴的太厉害了,就像一个炒爆了的米花,笑的一脸褶子,跟王家联姻失败,要说谁最高兴,应该就是他了,但是陆衣衣跟他正好相反。
“你今天真好看,衣衣,你跟我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这现在这样对我,以后总有一天会后悔的,你会想,哎呀,我那时候居然对心爱的人不理不睬,简直太坏了……哈哈!不过放心,我不会生气的衣衣,但是我想我们的儿子肯定会笑话你不懂事……”
孙蒙蒙越说越得意,要不是人太多,陆衣衣觉得他肯定会手舞足蹈的跳起来,陆衣衣白眼一翻,一转身,要笑不笑的看着他,“晶皇的事情,你们也插手了?”
“……”
“是你撮合殷……殷家跟王家合作的吧?”
孙蒙蒙:“……”
见他没有回答,陆衣衣哼了一声,“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孙先生,您就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衣衣,我爱你,你是我老婆,我不可能眼睁睁让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知道你想帮何家,我会帮你舅舅的,我向你保证。”孙蒙蒙不再嘻嘻哈哈,他一脸严肃,就像在对着红旗发誓,有那么一秒,陆衣衣差点就相信他了,在缓缓音乐声,还有酒香美人醉人的华丽大厅里,这个人从未有过的真实隽永。
可是仅仅一瞬而已。
陆衣衣很快回神。
她也曾很相信一个人,那个人给她的,是如今依然让她深陷其中不能解脱的命运煎熬。
“谢谢你,真的。”最后,陆衣衣说道:“但是,这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你舅舅想要晶皇?放心,殷仲已经拿到晶皇的标,我可以说服他跟你舅舅面谈。”
陆衣衣脸一白,孙蒙蒙以为她是不相信他能说服殷仲,于是保证道:“放心吧,殷仲其实还在犹豫究竟要跟哪家合作,虽然现在有跟王家长期合作的意思,但是王家是我……咳咳,为了破坏那什么,跟他做的交易,他自己,其实还有其他想法。”
“你的意思……”
“放心,我明天就越殷仲跟你舅舅见面。”说完,孙蒙蒙又笑眯眯的靠近一步,“我们从来都没有正式在一起吃过饭,明天,你也一起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孙蒙蒙,你个瓜娃子!
☆、第十一章
于是。
时隔一月,陆衣衣再一次见到殷仲。
不过,这一次是在孙家郊外的庄园里。
孙蒙蒙邀请了陆衣衣跟她舅舅何万禄,当然,最重要的贵客是殷仲。
不过,这一次,他身边还有一个身材火辣的混血美女。
美女身穿惹火的白色短裙,一手拿着高尔夫球杆,别说是男人,就连陆衣衣,也觉得赏心悦目。
其实陆衣衣觉得,女孩子就应该是那样的,美丽,妖娆,有一些小心机,诱惑男人,但是永远为自己而活,比如自己的母亲何金华,在比如那个跟自己相提并论被拿来嘲笑的女明星,再比如这个混血美人。
她们身上,有一种自己缺失的东西。
那是一种渴望跟热情。
而那种东西,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过,以前,或许有,但是爸爸还在世的时候,她想要什么,那个男人总会千方百计的捧到他的小甜心面前,后来,没有人再为她不顾一切了,她也什么都不在意了,虽然为了何氏跟舅舅,她会不择手段,但是她自己知道,这种不是渴望,而是一种冷然的追求,因为这种追求里面,并没有热爱。
孙蒙蒙打扮的像一只孔雀,一来就没有离开陆衣衣半步,他的一举一动,何万禄是看在眼里的,但是他也不能明说什么。孙蒙蒙并没有失礼之处,而且在这之前,能跟殷仲私下见面一次,也是由他帮的忙,更别说现在本来就是在孙家的庄园里了。
“你不喜欢高尔夫?”
“说不上不喜欢。”
“那……”
“也说不上喜欢。”陆衣衣一笑,看的孙蒙蒙一脸白痴,然后知道她在耍自己之后,一脸懊恼的同时,又很高兴,他愉快的拿着高尔夫球杆挥来挥去说要让她看看什么是高手,陆衣衣一脸的慵懒,不动声色。
殷仲就在前面不远处,半抱着混血美女亲亲我我。只有何万禄,在认真的准备打球。
虽然说是约出来玩的,但是他们都知道是有正事要谈,陆衣衣看他们打了一会,就找个阴凉处躺着乘凉了,混血美女也识趣的跟了没有再缠在殷仲身边。
远处三个男人在绿色草坪上挥动球杆,那是一种满含力量的优雅。
陆衣衣戴着墨镜,躺在躺椅上发呆,混血美女一个人坐到没意思,拿了两杯饮料就在陆衣衣身边坐下来。
“要喝苹果汁还是草莓汁?”
“都不要,谢谢。”
陆衣衣拿下墨镜,睁眼看了她一眼
,近看更加漂亮。
“我叫sherry。”
“陆衣衣。”
陆衣衣伸出手,跟sherry握了一下,对方握完之后却笑起来,“你好奇怪。”
“恩?”
“就跟他们一样。”她指了指远处的孙蒙蒙殷仲还有她舅舅何万禄,“就跟他们一样严肃的伴板着脸,但是好有趣,哈哈。”
这不知道是不是夸奖,陆衣衣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sherry也在她旁边躺了下来,然后说道:“你跟rex熟吗?”
“抱歉,请问rex是……”
sherry了悟的点头,“原来你们不熟……”
她说的rex,应该就是殷仲了,但是陆衣衣并不知道殷仲的英文名字,被一问,下意识的就在殷仲跟孙蒙蒙之间做猜想,但是顺着sherry的目光看去,很明显说的就是殷仲。
只是,那种禽兽,难道还会有人喜欢?
“他真英俊是不是?”女人相较东方人而言更加棱角分明的面孔在这种迷恋之情的渲染之下有一种蛊惑人心的效果。
陆衣衣照她的角度看去,殷仲正一杆进洞。
可是,那个人跟英俊靠边?
陆衣衣实在看不出那个禽兽好看在哪里。只能说,她们的审美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殷仲其人,相貌猥琐不堪,身材壮硕野蛮之相,还有眼睛,就像一条凶残的狼狗,在陆衣衣心里,这样的男人,女人在他身边,就是为了钱才能勉为其难的忍受。
还要为他的外貌做出判断,就听sherry感叹道:“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英俊的男人。”她对殷仲的爱恋已经日渐深沉,这在一开始sherry就有预感,那个男人太过优秀耀眼了,色泽很健康的皮肤,轮廓鲜明的脸庞,深邃的眼睛,能轻而易举虏获任何女人的心,还有那健壮修长的身体……sherry咬着嘴唇,忍不住幻想那种感受。
陆衣衣惊叹万分地看了殷仲一会,又看了身边花痴的女人一会,深刻的猜测,她们究竟看到的是不是一同一个人。
那个混蛋,会有像她说的那样迷人出尘的面魅力?那么监狱里不就是美男子最多的地方了!
“抱歉,我去拿点水果。”
“你觉得呢?陆衣衣。”sherry突然回头,“你觉得怎么样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的?”
“我想……”应该是温文尔雅的那种,就像连井……陆衣衣一顿,笑道:“自然是像舅舅那样,成熟,又有责任感的,才是有魅力的
男人。”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sherry终于微笑着向她挥了挥手,然后专心的看起殷仲来。
陆衣衣觉得她需要洗一洗眼睛或者洗一洗耳朵。
走了很远回头一看, 发现美女依旧痴痴的望着殷仲的方向。
好奇怪,那种男人,居然有人爱?世界之大,果然无奇不有,只能说,禽兽都会装,一般的人看不清他们的本来面目,比如林航久,比如殷仲。
回到室内,陆衣衣拿了一个苹果慢慢啃,她不打算马上出去,房间里凉凉的,她一边咬苹果一边进房间打算换一件短袖,殷仲靠着她的后背,一把将陆衣衣抱起来。
“放手!”
陆衣衣吓得尖叫起来,男人迅速带她进房间,嘭一声关了房门。
陆衣衣来不及挣扎就被铺天盖地的吻控制的口舌。
舌头被吸吮舔舐,肺部的空气几乎全被抽空,等到男人放开她,陆衣衣已经全身瘫软的无法站立——窒息。
“殷仲!”过了很久,陆衣衣终于有了说话的力气,她狠狠瞪着抱住自己表演温情的男人,恨不得咬他的肉喝他的血。
殷仲仿佛看不见她眼中的恨意,十分急切的在她脸上温柔亲吻。“我看见了,刚才你在看我……你在看我,你看了我三眼。”
☆、第十二章
“你发的什么疯!”
陆衣衣好半天也挣脱不了,气的呼呼直喘。
殷仲阴测测一笑,拿鼻子往她脸上磨蹭。“好看不好看,刚才离得远,看清楚没有?”
这人不要脸的很,陆衣衣一腔闷气卡在胸口只想吐血,奈何殷仲看她憋气满脸通红,反而更加得寸进尺起来,“你先别动,让我再抱一会。”
陆衣衣一动不动的,木头一样杵在那等他放手。
殷仲见她一脸的厌恶,偏偏又不得不容忍的样子,觉得又是可怜又是可爱。
这些年他不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得,当初一时没有忍住把陆衣衣给办了,重新被发配出去的时候,他一开始,是打算偷/渡都得逃回来负责的(他总感觉陆衣衣被他那什么一次肯定会怀上),可是被看的太紧,被抓住一次打断两根肋骨,后来时间越久,他反而不敢想着回来见陆衣衣了。
甚至老爷子消了气,他不再受管制,也没敢马上来见陆衣衣。
他是怕的。
要知道,那时候是用的强,陆衣衣肯定恨得他千刀万剐,也想过不如就那么算了吧,干脆找个其他人看看能不能把那一腔邪欲灭了,可是男人女人找了一大堆,每到关键时刻他就软了,总感觉要是真做了什么,那就真的完了。
于是他这个十几岁就破处而且连强。奸的事情都能赶出来的混蛋三世祖,硬生生的过了五年的禁欲生活。
此时此刻抱着陆衣衣,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想要说点好话,又忍不住被她几句冷言冷语弄得暴躁起来,热脸贴人冷屁股的滋味,还真只有陆衣衣让他尝了一个够。
“抱够了没有?”陆衣衣忍的牙齿都要咬碎了。殷仲却没有马上放手,而是恋恋不舍的在她身上揉了好几下,这才放开手。
房间里一时也没有人进来,就他们两个,陆衣衣是满心厌恶又不能表现在脸上,殷仲是舍不得这就走,想来想去,再这样僵持着也没有意思,不如自己先示弱算了,反正跟老婆服软也没有什么可丢人了。于是叹了一声,忽然双手作揖,口里说道:“算我错了,那天不该乱说话,你就饶了我吧,我们好好说话,你要我怎么给你赔罪,直接提出来,我都听你的,行不行”
想起来就觉得可怜,殷仲暗自庆幸,还好当时没让别人听见,还恶狠狠的放话说什么让人家跪下来求自己娶她,简直是蠢狗放响屁,现在别说让陆衣衣跪下来求自己,就是让他给陆衣衣跪下,他恐怕都屁颠儿颠儿的跪了,关键还得看人家愿不愿意要自己的这一跪。
陆衣衣没那闲心思搭理他,说什么赔罪,她根本不相信面前这个人说话的可信度。
虽然明知道只要殷家愿意很何家合作的话,对舅舅来说,那是再好不过,可是,殷仲毕竟只是一个人,并不能完全代表殷家,再说,一个□犯真的会干出什么好事情?无能却嚣张的二世祖她见得不少了,最重要的一点,她实在不想跟这个人有任何的瓜葛,以前的事情,她有咬牙吞血了这么多年,就当忘了又什么大不了的呢。
这边见陆衣衣不说话,殷仲耐着性子的好脾气又快熬不住了,立即啧了一声:“晶皇的案子,听说王家不但打算把何家剔出去,连何家以前的投入都不打算还了?”
陆衣衣一滞,果然,何家就是她的死穴。
“何家虽说如今不比往年,但毕竟占了多年的鳌头,手上握着的那些市场,随便让出一点来,都够让人眼馋的,要不是都等着吃一口,这五年来,为什么那么多人都眼巴巴的盯看着是何家。而且,你就不想知道,当年究竟谁下的手?”
当年连井几乎是一夜间消失的,根本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但是他消失的第二天,何家所有正在进行跟已经进行的案子全部被迫中断,那个收买连井得到情报的人很明智,没有一个人独吞,而是将所得情报分别卖给了好几家,何家才这样在几家的围攻中举步维艰终于止步自保。
商场如战场,成王败寇其实是常事,陆衣衣也知道,或许什么时候,外公也曾经做过落井下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