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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没有衣服。
这个发现让秋玉树倏地坐了起来,低头看著自己几乎裸埕的身子,脑袋“嗡”地一声被炸得有瞬间的空白。
拉起被单、裹住身体、跳下床,一连串利索的动作一点也不像是个刚刚从迷|药中苏醒的人。秋玉树背靠著墙壁死死盯著孟涛,咬著嘴唇的羞愤和控诉模样显然是把他当成了趁人之危的采花贼。
“小树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我没有碰你一根寒毛,我是冤枉我是无辜我也是受害者……”
“你不要过来啦!”秋玉树叫起来,无论事情是什麽样子,此时他逼近的脚步只会让他心慌意乱到连连後退。“啪”地一声,脚边似乎碰到了什麽掉了下来,秋玉树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碰倒了堆在一起的漫画书。这本来应该只是一个小插曲一个小小的意外而已,但是当他定睛看清楚展开来的画页上面的内容时,刚刚苏醒的脑袋再次经受超量级的冲击,让他立时又尖叫了起来。
那画面已经不能单单用“火辣辣”来形容了,交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从声音到动作,特别是进入的地方都描述得相当仔细清晰,这对於课外书从来只是辅导书和世界名著的秋玉树来说简直不啻於爆了颗原子弹。
虽然自己也曾幻想过和孟涛的亲密模样,但是跟这个相比根本就是两码事。他从不知道两个男人是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他更不敢想象自己是其中一个会是怎样令人羞耻到撞墙的情境!
转眼抬首,秋玉树看到孟涛正张大著嘴巴痴痴地盯著自己。背脊有点发毛地低头,发现包裹住自己身体的被单不知何时已和地板亲密接触时,秋玉树立即涨红了脸。
“不准看──我叫你不准看!”急忙蹲下去捞床单,狼狈的模样自己都觉得想掉眼泪。虽然同样生为男生他该大方以对,虽然他也曾经在他面前翘起长腿让他看,但是此时此刻,在他面前裸露身体只让他觉得难为情和羞耻。
“小树……”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站立在面前的孟涛,属於他身上特有的好闻味道,比平时略显沙哑的嗓音,紧揪住被单的秋玉树忽然像被震住似的僵住了身形。
看著他依旧英挺但略瘦的脸庞,看著他满腹委屈和压抑的表情,秋玉树此时才发觉,如果昨晚闹剧式的见面不算的话,他们已经太久没有独处在一起了。
所以当孟涛的头颅缓缓接近自己时,带著心跳失常和全身的悸动,秋玉树不仅闭上了眼睛,而且抛开他一直执著的被单环臂圈住了孟涛的颈子。
要不要被吃掉呢?!!!
好困扰的问题啊~~~~~~~~~~~~~~~~~~~~
26
一直好想他,一直好想见他,一直好想碰触他!只是非正常的见面方式和乱七八糟的突发状况让他忽略掉了此时的相处是多麽来之不易、多麽难能可贵!
这不正是他期盼的久违的时光吗?一慰相思之苦的最好时机!
胸口开始涌动起既酸楚又微微刺痛的心情,那是委屈,是心疼,更是渴望。
所以当孟涛的头颅缓缓接近自己时,带著心跳失常和全身的悸动,秋玉树不仅闭上了眼睛,而且抛开他一直执著的被单环臂圈住了孟涛的颈子。
没有遮蔽的身体被厚实高大的身躯代之被单包裹住,透过衣料传来的温暖感觉让整颗心也跟著暖了起来。秋玉树把头埋在他肩窝里,嗅著对方身上夹杂著香皂和微微汗水的味道,半点都舍不得放开。那味道闻起来奇异的舒服。
下颚被粗糙的手指强硬地抬了起来,在对上那双与平时不太一样的黝黑眸子时,像暗号似的,微张的唇被拥住他的人攫住了。
腰部被壮实的臂膀禁锢抬高,四片唇瓣变换著角度密合,侵入的舌头由口腔深处的黏膜舔到了牙龈内侧,唇角和下巴被无处可去的唾沫湿濡。
他的吻依旧没有技巧可言,但是蛮恨的力道和近乎贪婪的吮吸都让秋玉树在他乏善的经验中感觉出不同。今天的孟涛特别……热情,不像上两次的小心翼翼和温馨怜惜,现在的他热情到快让他招架不住。
嘴唇快麻痹掉,嘴巴快不能呼吸。
“孟……涛……”啃咬的短暂间歇,秋玉树含糊不清地低喃。
“别动!”放开他嘴唇的孟涛贴著颊面,维持抱住秋玉树的姿势命令。
“哦……”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的回答。
无意间的碰触中,下身突然感觉到了对方胯下紧绷的热度和硬度。秋玉树倏地全部了然地瞪大眼睛,全身血液逆流冲上大脑,从脸颊到到耳根到脖子都红个透顶。
“你……”本能地联想到刚才看到的漫画书中的情节,一面感受著每根发梢都火烫起来的羞赧,一面心慌地胡思乱想起来──如果真的“做”的话,那麽……进入羞耻地方的不就是……就是……秋玉树拼命压下再度尖叫的欲望,为自己感受到的实物惊吓不已!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这……不痛死掉才怪!
“我真不想勉强自己,”孟涛的声音有点不甘,“可是我更不要勉强小树!所以,你千万别动哦──一下下就好……”
“嗯……” 秋玉树战战兢兢地回答,说多乖就有多乖。
许久之後,秋玉树正怀疑两人会不会以这样的姿势变成化石的时候,孟涛终於放手离开了他。转过头走到床边,他开始一件一件地捡起秋玉树散落在地的衣物。
“喏,穿上,别著凉了。”孟涛侧著脸不看秋玉树把衣服递了过去。
秋玉树接过,抱著衣物护在胸口,倒是没有急著穿上。看著眼前人拼命隐忍的模样,心里竟有一丝丝不舍和隐藏的、跃跃欲试的……欲望。
秋玉树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唇。
“小树你不要用这种眼神勾引好不好?我真的会吃掉你哦!我是说真的哦!”孟涛故意凶凶的。
“勾引?谁勾引你啦?你眼睛脱窗啊?!”配合著反驳,秋玉树条件反射地把手上的东西使劲丢了过去。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多麽愚蠢的事情时,孟涛已经一副快受不了流鼻血的模样了。
“小树你故意的是不是?”
“谁故意啦?”秋玉树红著脸面冲过去抢衣服,“还我!”
“还不是故意的?”现在接近他简直就是挑逗他嘛!
“我说不是就不是!”
“就是!”
“就不是!”
“我想做!”
“做什麽?”
四周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刚刚还是交战双方争夺不休的衣物此时成了明日黄花,掉落在地也没人理。反应过来的秋玉树只想狠狠咬断自己舌头,即使这样强烈的尴尬还是没阻止他听见自己急剧的心跳。
空气中有丝丝不知名的暧昧。
“呶、呶……你敢、敢碰我……的话,我就、我就……我就会再也……再也……”秋玉树费尽脑汁想思索出一个不太严重的威胁,可是结结巴巴的话还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之後,嘴唇被死死地封住,身体也被重重地压在床上了。
这家夥不是开玩笑的!
感觉出他的拥抱是多强力,亲吻是多执拗,隐隐的不安的心情下,秋玉树的心也随著身上人粗鲁又温柔的抚摸而燥热起来。那是种非自然的燥热。陌生,也危险。
身体被笨拙湿濡地舔弄,从胸前的绯点一路下滑到小腹;配合著嘴唇的是从颈项到腹侧的手指。腰脊忍不住颤抖起来了。
“孟涛……”本想出言阻止的,可是出口的声音却意外地柔软无力。
秋玉树有点慌张又有点说不上来什麽情绪地揪紧了床单,随後想推开他又不想推开地攀上了孟涛的背脊。现在连他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到底要还是不要了。
不知什麽时候脱去的衣服,压在身上的肉体质感直接传递出灼热的体温。在感觉内裤被拨下的瞬间,秋玉树本能地想合上双腿。
“别看……”他羞耻地喊。转身匍匐想逃离这羞死人的境地,身子却被抓著脚踝拖了回来。臀部上烧灼而屹立的感触清楚到连震惊都显得多余,刚刚才忘记的害怕和紧张又回到身上,仿佛提醒他似的,漫画书上的画面非常不适宜地异常清晰地展印在了眼前。
“我不要做了……我不要做了啦……” 秋玉树的叫声中带著哭腔。
“小树……”压抑又诱哄的声音。
像带著魔力一般的呼唤,秋玉树“勇敢”地止住叫喊咬住了嘴唇。
“你、你要轻一点……”秋玉树觉得现在“难为情”“害臊”“不好意思”之类的感觉根本多余。
“嗯……”
提气敛神,生涩的动作中开始最艰难的一步──事关革命成功与否的关键一步!
……
“好痛!混蛋,我不是叫你轻一点的嘛……”
“我已经够轻了啦!”
“那就再轻一点啊!”
“第一次嘛,将就一下咯……”
“什麽将就不将就,你以为是吃饭啊!我也是第一次啊……”
“我知道!可是……不要乱动啦,我也很痛的耶……”
“骗人!”
“真的也痛啊!”
“不做了!不做了!我要回家……”
“我可不想强Jian你……如果、如果小树不要的话……”
“你敢现在停下来我就打得你稀巴滥!”
“那我进去咯!”
“不要说出来啦笨蛋!”
激烈的对阵中继续著两人的初次,和温馨甜蜜搭不上界的气氛,吵吵闹闹下能不能完成到最後,还真是个非常伤脑筋的问题呢……^^
不会写H文是偶心中永远的痛,所以才拖了这麽长时间才贴!但是这段写得还是满开心的,因为更像是场闹剧~~~~
各位说列? ^^
秋玉树睁开眼睛时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不知道时间,伸手摸著开关打开床头的小灯,简简单单的小动作却因牵扯到腰部而让他痛到咬牙皱眉。
完全使不上力气的身体万分疲惫,想起来洗澡消除身上黏湿的感觉都做不到。脑袋还算清醒,腰部和以下部分的刺痛也一再提醒他不久的刚才发生了什麽事。一想到那时的羞耻画面,秋玉树真想在床上开个洞钻下去永不见人。毕竟那是在自己允许甚至是鼓励下,才完成到最後的。
一旦意识这点就不光光是脸红能了事的了,秋玉树趴在床上足足念了十遍化学元素周期表,才稍稍平复了心里的抓狂。身边均匀的呼吸声吸引他转过头来,犹豫了数秒才压制住羞赧勇敢地睁开眼睛。孩子般睡相的人将半边脸都埋入枕头沈睡,有点稚气但刚硬粗犷的脸部轮廓,还有像强调他男人味道的薄薄的胡渣。
刚才好象没有看到他的下巴有胡根嘛!秋玉树伸出一根指头轻轻地刺上去,微微麻痒又尖利的感觉,很好玩。收回手摸摸自己柔软的下巴,再联想到以前孟涛就他们两人比较体格和肌肉的结论,不竟有点泄气。
同样身为男生,怎麽他就一副熊见了都害怕,自己却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
探手向上抚上他的嘴唇和鼻梁,莫名的怜惜涌上心头。反正他还没醒,秋玉树弯背吻上孟涛的下颚和嘴唇。已经够轻微的动作了,可是还是连带地影响到了腰部的肌肉,酸痛的感觉,让秋玉树有点小小报复似地用力咬了下去。
“哎哟!”沈睡中的人怪叫一声醒来,看到眼前放大了的美丽脸蛋,孟涛立即由蹙眉转为咧嘴而笑。
“小树你在亲我吗?我好开心哦!虽然第一次也是小树主动亲我的,可是那都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事了呢!而且就在刚才我和小树做到了最後哦,居然真的做到最後耶!我不是在做梦吧?这样一来小树终於是我的了吗?”孟涛腼腆又开心地自顾说著,没发觉到秋玉树已经捂著耳朵将整个头都埋在了被单里,而且随著他越来越兴奋的话语把头埋得更深,连双腿都伸到被单外也毫不在乎。
现在最重要的当然是脸皮哪管得了其他,人家鸵鸟不也是这样子的麽?
说到最後的孟涛终於醒悟过来这里压根没有听众,试图去拉扯被单解放小树的头颅,却被他死死的抓紧著而抢不过他。努力两三次後,考虑到这是他家里惟一的被单,不能就此惨死在两人的拉锯中,孟涛索性连人带被单整个儿地把秋玉树抱在了怀里。
“小树打算永远不见我吗?”
被单终於慢慢打开了条缝隙,一双温润的美丽眼睛露了出来,半是怨怼半是害羞地看著抱著自己的人。
孟涛呵呵笑出声。“小树现在的样子好象繈褓里的婴儿哦,而我就像准备给婴儿喂奶的年轻妈妈……”
瞪他、瞪他再瞪他!秋玉树为他的比喻啼笑皆非到说不出话。这个家夥是少脑筋,但绝对不止一根。甜蜜(难道不是折磨吗)的第一次之後,一般的情侣恋人不都是会说些温言软语或是海誓山盟什麽之类的,以表永远一起的决心吗?(电视上好象都是这麽演的)怎麽他会想到“妈妈”和“婴儿”来形容他们?这怎麽想也想不到一块啊!
秋玉树气得撇过头。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