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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
亲眼看着这个疼爱女人如命的男人,就像是没有了呼吸一样躺在了大床上,她好难过。
那两男人一看燕娉婷这脸色不对劲,两人相视一眼,然后悄悄的从窗户口爬了下去,这时候,她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眼泪一滴滴的从眼角落到男人骨肉如柴的胸膛上,燕娉婷再也忍不住,趴在时相国的身上,呜呜的痛苦出声。
宴易在时冰和燕娉婷离开后,就找上了啊夜,啊夜一来x市就跟傅伦去和库扎的死对头交易去了。这次的交易是大批的军火,交易地点就在x市东北角的废弃仓库里,临案隔着通海。
交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不过问,也不在乎,这是闫家唯一一次不按牌理来交易。
宴易联系上了啊夜和傅伦后,他们正好在回来的路上,傅伦纠结的瞪着手里的电话,“你说你告诉嫂子了?”
宴易面色不好,“不是,是燕娉婷。”
“还不得一样,嫂子跟她好得就跟一个人似的,你说给她说了还不得与给嫂子说了?啊易啊,你向来不是冲动的主,可这回,你说你做得都是什么事儿啊?你要知道,老大将人带回去了这么多天,他都是瞒着你,你倒好,一下给说了…”
宴易冷着脸打断傅伦的话,“迟早要知道的,现在悦悦宝贝儿有了好消息,还不将这事儿给嫂子说,要等悦悦……”在出事了,那岂不是又是个循环的死理来了?
当然,这话宴易没敢说出口,他盼着小公主能活蹦乱跳的。
“得得得,先不说,我们先回来,嫂子没事最好,要真情绪稳不住,我们三个在,也能压得住嫂子。不过,我提醒你,啊易,你就等着老大回来撕了你的皮吧。”
宴易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合着就他爱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了?
时冰睡得很不安稳,梦里闪过了好几个血腥的片段,在脑袋里徘徊不去。
从五年前,在云曼谷的森林里,放走野兽,救下爱爱和美美后,紧接着就是一阵轰隆的炸弹声,将她们周身炸成了森坑和火海。
她搂着爱爱扑到在地,被炸在身边的炸弹震昏了过去,身上血迹斑斑,浑身落满尘土。
也许是上天的眷顾,她们没被炸死,在被库扎的连环炸弹给轰晕后,在周围炮弹不断的环境下,她们居然没有被炸死,反而被库扎给救了下来。
云曼谷的森林里,有一个森坑的水洞,在那个洞里全是黑水,后来的她们才知道,那股黑水,全是库扎地下兵工厂里倒腾出来的污水。
污水的化氧成分很严重,对人体的伤害很大,在前四个月里,她们四个就是被关在这个废水山洞里的,直到她动了胎气,才被库扎下令给送出了那个废水山洞,由鬼医保下了她的肚子。
时冰到现在仍然不知道当初的库扎为什么会将她们关在那山洞里自身自灭四个月后,又突然将她们放了出来。
不过对于那时候的时冰来说,她是感激库扎的,无论他有什么目的,她都不能否认,他确实救了她和她的两个孩子。
睡梦中,在那空洞死气肮脏的山洞里,她们的凄嚎就像是频临死亡的野兽的叫声,充满了绝望。
一声声的哀求和痛苦,就像是在她心窝里用钻刀划出来的血痕,痛得她挣扎在梦中和现实……
“不,不要…”不要,不要为了她而哭泣,不要为了她跪地哀求…不要,她承受不起…
“冰?!冰,你醒醒,别睡了。”燕娉婷刚下楼听到从沙发上传来的声音,有着哽咽的哭声,吓了她一大跳,忙跑到沙发旁,看时冰挣扎在梦里,脸色骤变,附身就用力摇着她的身体,“别怕,别怕,只是噩梦而已,冰,醒醒,醒来就没事了…”
“啊……”时冰一声惨叫,从沙发上挺身而起,手脚慌乱间,指尖从不知道抓到了什么,听到一声嘶叫声。时冰瞳孔暴睁,满头大汗,脸色发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大脑一片空白,直愣愣的看着前方,涣散的目光没有焦距。
“冰…没事了,没事了,只是噩梦罢了,没事了。”被她吓了一大跳的燕娉婷顾不得手背上被抓疼的痛处,坐在沙发上,慌忙将时冰抱在怀里,轻声安慰。“没事了,只是做了个噩梦,别害怕,我在呢。”
时冰木讷的看着前方,浑身冰凉,双手下意识的攥紧了燕娉婷的衣角,像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孩子,睁大的双眼,从瞳孔里透着害怕和恐惧,一行行清泪流下脸庞。
燕娉婷不忍看到这样的时冰,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在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好了好了,没事了,别怕,我们都在你身边。”
时冰突然张开双手抱住燕娉婷的腰身,呜呜的哭声从她的怀里欲出来,跟只受伤的小兽,暗自藏在自己的世界里,舔着伤口。
燕娉婷不在说话,也暗自松了口气,能哭出来也算是件好事。
等时冰缓下情绪后,燕娉婷才放开她,到厨房给她倒了杯水回来,让她喝完,“刚刚梦到什么了?怕成那样?”
时冰面无表情的将杯子里的水喝光,“忘了。”
燕娉婷深深的看着她,知道她是不打算说,也就没有在问,“忘了就忘了,晚上都没吃东西,有什么想吃的,我做。”
“不想吃。”
“不行,得吃。就下面条吧。”
时冰神色复杂的看着进厨房的燕娉婷,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十指摩擦着杯沿,仰头看着天花板仍然觉得有些恍惚。
在云曼谷的五年里,她从来没有做过噩梦,就算是被库扎关在深洞里的那四个月,她也是吃好睡好。
顶多就是身体承受不住污水氧化而给身体带来的负面影响。从云曼谷回来后,她也没做过噩梦,她以为,她将云曼谷这五年的遭遇只是看成另类的一种生活。
可是,原来,在她心底深处,却始终没有放下过……
她们四人性子不一,可骨子里都是高傲的,她忘不了婷,爱爱,美美为了她跪下求人,忘不了他们看她们的鄙夷和讽刺…
“想什么,这么入神,起来,帮我弄点青菜来。”
时冰回过神来,看燕娉婷端着碗在滑鸡蛋,放下手中的杯子,就朝厨房走去,“没买青菜,就鸡蛋面吧。”
燕娉婷挑眉,“行。”
两人在厨房忙活了一阵后,刚端着一盆子的鸡蛋面出来,别墅大门就被打开了。
冲进来的几个大男人都慌里慌张的,嘴里一个劲的喊着‘老大,支持住,就到了’。
时冰放下筷子看向玄关大门口处,先冲进来的是宴易,红着双眼就蹬蹬瞪的跑到客厅去了。
然后,傅伦,啊夜还有闫影三人抬着个人进来了。
闫影哭成了泪人儿,“呜呜,哥,你不要有事,哥,哥,你醒醒,别睡了,你别在吓我了。呜呜…”
“老大,你挺着,别睡过去啊,在坚持一下,啊易就去拿药箱了。”
“老大,哥,你忍忍…”
时冰下意识的丢下筷子,站起来就朝门口跑去,“怎么回事?闫弑天怎么了?”
燕娉婷也吃不下了,跟着时冰来到门口,就看到闫影等人抬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快步朝客厅走去。
燕娉婷倒抽一口凉气,在这个时候了,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眼力该死的好,还能看到抬着男人的六只手,都是在颤抖的。
时冰也被抬进来的男人吓懵了,眼睁睁的看着三个人抬着浑身是血的男人从面前走过,好半天没有一个反应。
闫,闫弑天,怎么了?
------题外话------
呃……
顺带来说一声,从明天开始依依写大结局……所以亲爱滴们,明天不用等更新……
【132】大结局,峰回路转之我爱你
更新时间:2014…10…24 10:51:56 本章字数:77196
闫,闫弑天,怎么了?
屋子里一片混乱,燕娉婷看着还愣在一旁的时冰,忙拉着她一起跟着跑了过去。
“二货?这怎么回事?你哥被谁给揍了?”
闫影跌坐在沙发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睁大着双眼看着满是鲜血而颤抖的双手,然后抬起手就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宴易脸色冰冷,让啊夜将碍事的闫影给丢开,打开药箱丢给啊夜,让他们帮忙消毒和清理血迹。
闫弑天闭着双眼,脸色惨白,眉头紧锁在一起,因为疼痛五官扭曲,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胸膛上的血痕和鲜肉将衣服黏在一起,宴易用夹子和剪刀将闫弑天的衣服剪开。
大厅里响起两声倒抽一口气的声响。
闫影哭得更厉害了。
燕娉婷抽完气后去看时冰,果然看时冰被他胸膛血肉模糊的伤口也给吓坏了,脸色惨白惨白,紧咬着下唇,不错眼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
燕娉婷咽了口唾沫,她们都是见惯了生死的,可闫弑天这身上的伤口明显不是枪伤,倒像是被野兽给撕扯的伤口。
宴易和啊夜都在做事,燕娉婷实在受不了闫影那个二货,哭毛线的哭。
上前不由分说的将闫影给拧起来,怒,“你丫的闭嘴,现在已经够乱的了。”
她丫还不知道,闫影这二货除了二一点外,还能是个哭瞎包,有事儿就哭,妈的,比女人还娘。
燕娉婷不知道,闫影有心结,有些事他就是过不了自己的那关,就如同悦悦出事,他哭。那是他认定了是因为他突然闯进啊易的实验室,触碰到了隔着悦悦病床上的红线,让悦悦身上的氧气管突然停止运作,悦悦才出事的。他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是他亲手杀了悦悦。
这让他厌恶自己,恶心自己。
也痛恨自己。
也如同这次闫弑天会出事,他也是将事情的起因都归结到了自己身上,他对自己的厌恶,痛恨。让他的眼泪自己都止不住,这跟他小时候的遭遇是不可分割的。
谁都没发现,他的眼泪里,除了伤心外,还有轻生的倾向。
就连燕娉婷也没发现。
燕娉婷将闫影拽走了,整个客厅就沉静了下来,时冰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宴易和啊夜两人快速的处理闫弑天身上的伤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走上前,站在沙发旁,看着躺在沙发上脸上毫无血色的闫弑天。
心里头一抽抽的疼!
这个男人又是这样躺在这张沙发上,她一直都知道闫弑天是强悍的,他们的相识就是在一场你追我逐的‘车赛’场上,两人一起闯入了枪弹雨林,他也能放下身段,进厨房折腾就为了给她做一顿饭而已……
时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湿漉漉的,她这才知道自己哭了。仅仅只是看着闫弑天静静的躺在她的面前,她就哭了。
时冰勾起唇,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曾经在海底,被卫赤峰一个炮弹震杀得快没呼吸的情境再次浮现在脑海。
她,是如此的需要他。
时冰蹲在闫弑天面前,抓过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握在手心。低头看着相握的双手,时冰心中又是一阵疼痛,她好像从来没有去主意这个人的手。
这个人的身体变化。
宴易将剪刀给啊夜,两人都看了眼时冰的动作,啊夜叫了声‘嫂子’,时冰勉强朝他们笑笑,“从第一天认识闫弑天开始,我就知道这个男人是臭水沟里的石头,他的命硬得很,他不没事的。”
啊夜张了张嘴,没有出声。他宁愿嫂子什么话都没说,也好过说一句令人难受的话。
宴易红了眼眶,刚刚已经打了电话去医院了,让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别墅。
还好的是,老大身上的伤口看着确实恐怖,但大多都是皮外伤,只有胸口上有个伤口,应该是被利刃给咬伤的,伤口很大很深,血液怎么都止不住。
时冰眨了下眼睛,将眼里的温润都给逼回了眼里,抬手摸上闫弑天的右脸,淡淡的笑了。
她得承认,五年的相思,在相见的相喜。这个男人早就融入到她的骨血里去了。
虽然他能背着她偷了她的户口本去登记,虽然她整日里都说着不待见他。
可这仅限于他是健健康康的闫弑天,还是一样强悍霸道的闫弑天。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静静的躺在沙发上,没有任何攻击性,脆弱得不堪一击的闫弑天。
时冰脸上闪过慌乱后,脸色渐渐的淡然了下来,抓着闫弑天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亲,看着他胸口上不断冒出来的血迹,眯了眯眼。
宴易放下夹子,“不行,伤口太深,裂开太大,得立即送到医院缝制。”
啊夜点头,手背擦过了闫弑天有口袋旁,骤然被刺痛了下。啊夜低声抽了口气,以为他老大口袋里给装了什么利器,掏出来才知道,是一枚小小的耳钉。
啊夜有些傻的拿着这耳钉,完全不明白他老大口袋里怎么会装这种女人才有的东西?
“发什么愣啊,啊夜,将老大抱起来,我去拿止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