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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在方向盘上的大手紧了又紧,枭爷拧紧了眉头,声音骤冷:“宝柒,你究竟懂不懂?”
“什么懂不懂?”将药盒揣进了自己的兜儿里,宝柒又伸出手去,巴巴地挽住他的胳膊,声音倍儿甜腻外地问。
枭爷头痛了。
对着这个小丫头,他感觉一个头都快要两个大了。
眼眸,立即危险的眯起,他不再吱声儿,直接再次停车,将毓婷狠狠攥在手里。活生生揉成了一团儿,又冷又闷地吼她:
“这个用不着。”
“喂,你……干嘛?”宝柒大吃一惊,瞪着两只圆溜儿的眼睛,不可置信地问:“难不成,你想我给你生个孩儿?”
闭了闭眼睛,枭爷觉得自己遇到了人生最大的难题。好半晌,他才冷静下来,转过眸子,沉着声音,向她解释:“我并没有……”
妈的!
话没有说完,他也觉得难以启齿。
转念一想,索性什么也不再说了,侧过身去就打开车门,也往药店去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的东西和宝柒买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见到那玩意儿,宝柒瞠目结舌地望着他。
因为,那竟然是一盒杜蕾丝。
“你,你……”好吧,她这会儿小巴结附体,真有点儿说不明白了。
“吃药对身体不好。”面无表情地将避孕套随手放进衣兜,冷枭清了清嗓子,压抑住第一次干这事儿狂烈的心跳,无比冷静严肃地说。
噗哧!
哈哈大笑着,宝柒差点儿乐得蹦起来。这个男人的腹黑和闷骚,真真儿已经到了一定境界了。不过么,她记得网上有的人说,真正疼女人的男人,如果不想让她怀孕,是不舍得委屈她吃药伤身的,会主动采取避孕措施。
他,算不算是?
心里一阵阵的激流在翻腾,她猛地张开双臂就搂住他,一脸幸福的小女人样儿,激动的心情,简直无法言语来形容。咧着嘴,又讨好又卖乖地小声哼唧,“鸟人,我就知道,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他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他究竟想的什么,估计还没有从买套的惊险中回过神来,大手抬起就拂开她的手,没好气儿地沉声喝道:“老实点!开车呢!”
“嗯哪。”
十分听话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宝柒乖巧地望着他,美得直冒星星眼了。
这个男人不擅于表达感情,但是他很关心她。
这个男人看上去又冷又酷,其实他的骨子里还是很闷骚的男人。
靠在椅背上,她脑子里左想右想,欢脱得不行。
可是,乐极生悲——
不知道究竟哪儿出了问题,帅气的骑士十五先生,不过刚刚驶过两三条街道,她的肚子就像中了邪似的,一阵阵绞痛起来。
一开始,隐隐地,她咬着唇,按着小腹,忍着不出声儿。
到后来,她实在是有些忍无可忍了,狠狠抽了一口凉气儿,忍不住哼出了声儿来。
“喔……”
一声如同从唇齿之间迸出来的呼痛,没有逃过男人的耳朵。侧过头,他沉沉地问。
“怎么了?”
“我,肚子痛……”
“很痛?”
“咝……不算太痛,只是有一点儿,一点点啦……”
一脑门儿的冷汗,宝柒摇了摇头,不想让他担心。
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冷枭从方向盘上抽出来一只手,揽了揽她的肩膀算是安慰,三个字冷冽依旧。
“去医院。”
——★——
在医院又活活折腾了一个小时,在这倒霉悲催的一天里,等他俩再次回到帝景山庄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仔细一算,这诡异的一天,真是无比丰富。
吃完了医生给开的药,宝柒稍微舒服了一点儿,再瘫倒在床上时,一根手指头都不爱动弹了。
话又说回来,她肚子为啥痛?!
之前去了医院,被那女医生好一顿说道,一个女孩子,大冬天的洗什么冷水澡,这不是作呢么?走的时候又细细叮嘱,女孩子要注意保暖,凉不得,要是再严重点儿,小心造成宫寒,就是俗称的子宫寒冷,会如何如何云云。
一大通话说下来,让她纠结万分。
她又不是傻逼,好端端的哪儿会喜欢洗冷水澡。
可是,这话她可不敢跟医生说。
只能耷拉着脑袋,发着萎儿地让她数落完,屁都没有放一个。
现在躺回到床上,她越想这事儿越烦躁。一烦躁吧,就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不对劲儿。
枭爷进来的时候,她正闷着脑袋,将枕头压在肚子上撅嘴发愣。
“以后洗热水。”
男人淡淡的言语,比室内的温度还要低。
可是,他的行动可就比语言温暖了许多。大概是经过了今天晚上一系列的事情,他想明白了,也许是看她受苦实在看不下去眼。只见冷冽无比,英雄无双的枭爷,蹙着眉头走上前去,撩开她的被子就上了床。
凑过去,抱住她,大手稳稳地伸进去,就放到了她的小腹上。
手有些粗糙,但动作却不粗鲁,替她缓缓揉着。
一圈儿,又一圈儿。
宝柒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吃惊地问:“你没吃错药吧?”
脸上没有动静儿,冷枭并不理会她,半阖着冷冽的双眸,专注地用自己的手替她捂肚子。那动作神情,绝对没有半点儿亵渎的味儿,到像一个称职的恋人。
“二叔……”
轻轻唤他一声儿,宝柒心里甜得像蜂蜜,浓烈得快要化不开了。脑子,很快就变成了浆糊。乖乖地拱了拱身体,朝着他的位置靠过去,窝进了他的怀里,小声说,“其实,你亲我一下,说不定我就不痛了。”
撒娇!
她现在喜欢极了。
冷眉微蹙,男人当然没有去亲她,甚至都没有搭理她。只是专心致志地替她揉着肚子,专心的程度,让她大受打击。此时此刻,两人的动作非常暧昧,距离也近得几乎为零,难道,是她的身体太没有吸引力了?!
这么一想,她的脑子里,就蹦出一件与之相关的事儿来了。
于是乎,难过地昂着脸,她半眯着眼打量着他,精致的小脸儿上,颇有些尴尬,含含糊糊地问:“二叔……你都摸到了么……”
“什么?”好半晌,男人才问。
“肚子上的,伤口。”
“嗯。”枭爷抿紧了唇,声音极淡。
没错,他摸到了。
在她的小腹耻骨之上,那一条结痂后又脱落的疤纹处,有一条几厘米的凸起。
“是不是很丑?”宝柒不爽地追问,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了。
女人的小腹,不都应该是柔软什么什么的么……
可是她呢,想哭!
在她小小声声的询问里,冷枭放在她小腹上的大手停了停,倏地低下头,眸色沉沉地凝视着她。
歪了歪嘴,宝柒回望他,扁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太丑了,他会不会是在嫌弃她?!
傻乎乎的,两个人对视着,都不说话。
时间,仿若静止。
蓦地——
他头俯下,认真地覆上了她的唇,在她小小的唇瓣上描摩了一会儿。接着,又迫不及待地挑开她两片儿甜美的温软,舌尖狠狠地探了进去,叼住她滑腻的小舌头,含在嘴里,死死纠缠。
脑门儿都晕眩了,宝柒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紧张得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唔唔……”
她想说话,她想表达她的吃惊,然而,舌头被偷腥的大野狼叼走了,让她压根儿就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而小腹之上,那只替她按摩痛处的大手,慢慢地探了下去。
“嗯。”她神智一懵,急急地喘息着,小手紧张地将他抱得紧紧的。
不得不,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的吻,越来越深。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
一颗心,像在擂鼓似的,在这之前的亲密里,从来都处在绝对主动位置上的宝妞儿,这一次傻掉了,她没有动一根手指头,就却被他弄得浑身酥麻酥麻的,云里雾里都不知道。
小声儿哼啷着,她还不懂得呻吟出声,小嘴微微张开,迎接他霸道的索取……
很快,就像缺水的小鱼儿,没有办法呼吸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再承受一次那种不可言说的疼痛时。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粗喘着气儿干脆利落地结束这个绵长又灼热的吻。
结束时,他温热的唇,轻轻落在她微眯的眼睛上,声音很冷,嗓子哑到了极点。
“等你好了。”
这四个字,让没有思想准备的宝妞儿猛地睁开眼,吃惊地‘啊’了一声。
二叔,你……
狠狠地长喘了一口气,冷枭侧翻过身,狠狠捏了捏她粉嫩嫩的小脸儿,脸色极度不好。然后,不再理会她的表情,冷着脸匆匆大步奔向了浴室。
摸着吃痛的小脸儿,宝妞儿懵懂了好一会儿,才从他临阵脱逃的纠结中反应了过来。
不过,这一次,她不仅没有难过。反而咬着下唇,笑出了声儿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捡到宝儿了。
这世界上有多少男人是只顾自己舒服的?!像冷枭这样的男人,虽然不会说甜言蜜语,不会玩儿风花雪月,更不会轻易向她许下半句承诺。
但是,他却在用他的行为,实实在在的保护她。
一次,又一次。
缓缓地闭上眼睛,心里愉快却又累到了极点的她,没有等到冷枭从浴室里出来,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暧昧的一夜,她的好梦,一出接一出。
被窝儿里,好久都没有过的暖和。
因为有了他的怀抱,她这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自然的结果是,窗外,天色大亮,而大床之上,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苦逼地撇嘴,然后,目光一转——
枕头边儿,放着她的小粉机,小粉机下面,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的行楷字非常的漂亮。刚劲,利索,简洁得正如他这个人,没有温度,却是冷枭式的一贯作风。
“公事忙,一周后返。”
唉!
又一周见不到他了!不过,好歹他向他交待了,不是么?!
心里有些发闷,她慢腾腾地打开小粉机,像以往的很久次一样,习惯性翻那个不再有亲吻照片儿的相册。
眼神,倏地定住了——
艾玛,亲娘也!不是看错了吧!
小粉机的相册里,那张她在刑侦处门口删掉的照片,那张让她心疼难过了好久的照片竟然复原了。
二叔,你的本事到底有多少?!
将手机紧紧的捂在胸里,她开怀地大笑!
心脏,在狠狠地跳动!
为了他,在狠狠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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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终于写完了。姐妹们,因为有点儿特殊情部。所以,这些天姒锦不能准时9:55更新了。不过,我会努力争取的。不过,亲爱的们,不管怎么样,都会是在上午12点前更新!要不然,找个帅哥狠狠鞭打我!预告一下:明天是周末,我答应了许久的事情,你们期待的东西,什么天雷,什么地火,什么福利,都会有了——呵呵呵——敬个礼,我知道,大家一定会原谅我的。
PS:推荐锦的好友,多浅的美文《亿万老公诱宠妻》,现代宠文,喜欢看现代文的瞅瞅去吧。
☆、052米 宝宝柒,我是谁?
叮叮当当,啪拉啪拉,吱咕吱咕,咚咚锵锵——
以上四个拟声词,是宝柒感受等待他的时间跳跃时的心情。
一周啊,真漫长!
此时,咬着笔杆子坐在家里卧室的地板上,她正在与时间赛跑,全力备战高考。而面前的矮桌儿上,摆满了各类的模拟试题和参考书,在学校日益浓郁的考试氛围里,她不得不加着劲儿的与复杂。
多努力的妞儿啊!
可是,谁能知道,她的脑子里,却不断在参考书和二叔两个同样发‘shu’音的名词之间交替着。左手边,小粉机上的时间告诉她,从他离开那天开始算起,已经三天过去了。
三天了,他音讯全无。
三天时间,七十二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让她觉得自个的等待,像极了大多数的军嫂,老公永远在未知状态。
他离开后的第二天,她就被宝妈叫回了冷宅。对此,她也没有表示反对,没有他在的日子,哪儿过都是一样的过。
回到冷宅后,她就见过冷老爷头一次,他对她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和以往任何一次没有任何区别。不过,从他瞧她的眼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