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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
“敬礼——”
站起身来,冷枭拿过桌子上的军帽,正严肃地往脑袋上扣,出门儿去打电话的范铁就回来了。
“哈哈哈哈——枭子——枭子——”
一进小会议室的门儿,他就狂笑不止,一张憋得便秘的俊脸上那种诡异笑容,爆发得莫名其妙。
一边收拾桌上的资料,冷枭一边儿冷冷地说:“你脑子中枪了?”
对于范铁,他从来不客气。
当然,只要不是太过严肃和正式的场合,范铁对他也从来不客气。
见到会议已经结束了,范大官人高高扬起了手里的手机。“哈哈哈哈哈,枭子,你乐死我了。同志们,大家赶紧过来,看看我这手里是什么东西?”
冷眼扫了他一眼,冷枭不搭理他。
“看看,我看看……哇……呀……”
“哈哈,没想到咱们家首长的手机浏览器里,竟然全是H色网站的记录……哈哈哈……”
什么?
一听这话,枭爷的脑门儿立马就炸了!他什么时候在手机上看过那种玩意儿?
身体僵了僵,他看到范铁像个猴子里窜来窜去和那几个人一起‘欣赏’他的手机,一股冷气就从脊背升了起来。
难道是她?!
他记得来之前在车上看过手机浏览器,页面应该是停留在浏览记录那栏没有关。他的帐号只给宝柒共享过,现在手机上出现了H色网站记录只有一种可能——那个该死的小丫头在家里看H色网站,然后同要苹果帐号自动同步到了他的手机浏览记录里。
我操!
枭爷的头发丝儿都快气得立起来了,三两步过去,大手一伸。
“拿来!”
“不给……不给!哈哈,领导啊,你要以身作则啊!”大家伙儿瞎闹着吼吼起来……
本来大家觉得他挺严肃的,因为一个H色网站,立马就像找到了革命同志似的有了共同语言,打趣儿的,搞笑的,乱七八糟的嚷嚷着。
而范大官人呢?!
从来没见过这兄弟对女人有什么兴趣,好不容易逮着他干这种事儿,还不趁热打铁的奚落一下,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他笑得嘴都全不扰了:
“哈哈哈哈……枭子,真没有想到啊,丫还真是个闷*!偷偷看这种玩意儿……哈哈,二皮脸他研究的是二发炮弹打一个坑道,你瞧瞧,丫这是三洞齐入啊……”
“范铁!”
冷枭气得咬牙切齿,脸上的冰块儿都快要裂来了,寒气入骨:“我数三声。一、二——”
“等等,得得,……给你,手机给你……开不起玩笑!”
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么生气,范铁不敢再开玩笑了,赶紧瞪了旁边几个嬉笑不停的猴嵬子一眼将手机递给他。但是,即便他想努力憋住笑,还是没有完全不笑,“噗哧,咱都是男人,有啥好丢人的?谁没看过这些毛片儿?急个屁啊?”
一言不发地抿着冷唇,枭爷一把夺过手机,往兜儿里一揣,黑着冷脸就大步冲出了小会议厅。
身后,响起一阵又一阵狂乱的笑声。
那群嵬儿,笑绷了——
正了正身上的军大衣,在夹着零下温度的凉风里,枭爷这回是真真儿的炸毛了。
一屁股坐上车,他冷冽又骇人的语气差点儿没把陈黑狗从驾驶室给弹蹦出去。
“陈黑狗,帝景山庄!”
“是!”
端正着脊背,黑狗子是个机灵的小伙子,心里一万个疑问也只能憋着。他哪儿敢在这个时间问十万个为什么?
不过,他也算总结出来了。但凡能惹得这位爷发怒又发火的,只有一个人,就是今儿早上送到帝景山庄的小丫头。
一想啊,不由又有点儿感叹——
这世道,还真是,金土水火土,五行相生,五行相克,一物降一物啊。
……
……
冬天的天儿黑得有点早,宝柒盘着腿儿坐在主卧的床头上,笔记本电脑端正地放在面前。可是,画面上的东西,她越瞧越没劲儿了,来来回回就那样儿,女的长得还过得去,男的就没有一个称头儿的,尤其是跟二叔比起来,简直是小鸟见大鸟……
不对,小巫见大巫。
没劲儿地瞎翻着,她不时偏过头去,望一望窗外慢慢沉下来的天色。
烦!
丫的,天儿都快黑了,臭男人怎么还不回来啊?!
一伸手,她按亮了床边儿的壁灯,将自个儿笼罩在这一层暖黄又氤氲的光线里,烦乱的心情似乎变好了许多。
倏地——
‘嘭’的一声儿巨响!
只见隐住的房间门被人从外面给狠狠踹开了!
心里惊了惊,她赶紧取下耳麦,错愕地望向门口——
他回来了!
可是,男人走过来的高大身躯上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寒冰,带着无以伦比的压迫气势越逼越近,让她心跳迅速加快,尤其是他那张骇人又阴鸷的俊脸儿。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一时怔愣,以致于她忘了关掉电脑上的‘犯罪证据’,电脑里岛国的两个男人还在拼着劲儿地亵玩着那个女人的身体,而女人还咿咿呀呀的叫唤着,说不清是痛还是舒服的声音,暧昧不堪——
但是,也成功拉回了她的神思。
心肝儿狠狠一颤,她望着面前比阎王爷多不了几份热气儿的男人,扯着嘴角就是粉饰太平的干瘪笑声儿。
“你,你回来了!”
她,她结巴了!
男人阴沉的面孔,像极将下冰雹前的天空,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深邃暗沉的眸子里写满了凌厉,三个字,一字一顿,说得咬牙切齿。
“好看么?”
咧了咧嘴,宝柒的小心肝儿快要吓得停止工作了。丫的,谁来救救她啊!结巴妹啊,你这回可害死我了!咽了咽口水,她佯装镇定地干笑了两声儿:
“嘿,嘿嘿,还,还行吧……额,你要不要看……呀……啊……”
话还没有说得利索呢,她尖叫一声,面前的笔记本就被甩开了,而她自己则成了野蛮猛兽的食物,被男人高大的身躯给狠狠压制在了大床和他之前,动弹不得!
“……二,二叔,二叔,有话好好说,咱可不兴动手动脚的啊……”
心里有点儿小怕,她求饶般的小眼神儿委委屈屈地传递了过去。
奈何,敌人不接招!
这会儿的枭爷眸色里染了怒火儿了,压根儿都不吃她这一套,对她的撒娇更是视若无睹,高大的身躯像泰山般地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有力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边儿,那双眼睛啊!
比狼更阴戾,比猎豹更狠绝……
盯着她,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好吧,宝柒这回真心慌了,怕了,揪住他的衣袖,识趣儿地小声认错:“……我错了,我错了嘛!”
“哪儿错了?!”
“不该看那个……那个……”
那个,究竟是哪个,想到那些画面,她有点儿不好意思回答上来了。红着脸蛋儿,咽了咽口水,她撇着嘴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老实说,认识他这么久,她还真心没有见过冷枭暴躁成这副模样儿。那狂躁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她给吞下肚子里去似的,尤其是双只眼睛,简直比野兽还要野蛮凌厉。
“二叔……”见他不说话就盯着她看,她又推了推他:“都认错了还不行么?”
“哪儿找的网站?”
“……我,我自己搜的。”即便强敌面前,她也得讲义气,绝对不能出卖了结巴妹儿。要不然,以后她在冷枭面前怎么好意思抬头啊?
“为什么要搜?”
“好奇么……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好奇?!有了他,她还是好奇?!几乎第一时间,他就记得来第一次见到她,她盯着他看的情形,还有后面的若干次,她无赖的动手动脚,以及她说的话,希望看许多许多的鸟……
没由来的,心里堵得发慌!
不明所以的慌,烦,燥!
喉咙一硬,他恨恨地盯着她,埋下头,准确无误地咬住了她的嘴巴。霸道,强势,肆虐一般的动作,带着五成力道的啃咬着,就是不说话。
被她弄得有点儿痛,宝柒喔喔嚷嚷起来:“嘶……混蛋……疼……我的嘴……”
下一秒,嘴没事儿了,男人直接咬到了她的脖子上。
“再嚷,老子抽你!”
他的话带着冷气儿卷过来,让宝妞儿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粉红色的小指甲死死揪住他的军装袖子。本能地卯足了劲儿地挣扎起来。
但是,她那点小劲道,哪里能撼得动压在她身上,像大山般壮硕的男人?
咳咳……
求饶吧!
“二叔,二叔!你到底要干嘛啊?!你不喜欢我看,我以后就不看了……”
“宝、柒。”抬起头,男人一把捏住她尖细的小下巴,大手一用力,脸上的愠怒和冷冽之气没有褪色半分,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冷冽,“你不能安份点?”
安份点?!
什么意思,她啥时候不安份了?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溜圆,宝柒皱了皱眉,小声地说:“我怎么就不安份了?我乖乖等你回来,我都等一天了我,我一个人多无聊你知道吗?你回来就绷着个脸给我发脾气。不就是看了那个东西么,有什么稀罕啊?谁身上没长还是怎么的?”
“你还有理了?”眸色一黯,枭爷的语气凝结成了冰声儿,森冷得比外边腊风的寒风还要冷,“你才十八岁。”
十八岁,又是十八岁,又想说她小……
宝柒是个顺毛儿的妞儿,对她好什么都好说,见他火气恁地这么大,她的小脾气也上来了。不再服软,扯着嗓子就回骂了过去,脑子一冲动,那些不太好听的话也就脱口而出。
“我十八岁怎么了?你第一天知道我才十八岁啊?你不早知道么?你还不是什么都不管的把我给睡了?哦,你现在清高了,你来鞭挞我看小黄片儿坏了,凭什么摆出长辈的架子来批评教育我,你又有多高尚?嗯,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
男人高大的身体,僵住了,在她的嘶吼声里,手抖了抖,没有说话。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凝滞。
好一会儿,他缓缓地撑起身体,那两只放在她身侧的大手一点点攥成了拳头,捏紧的力度大得宝柒甚至都能听得见他手指骨关节的‘嚓嚓’作响声。
像是慢镜头回放一般,他冷硬的直起了身,不再看她,转过身就走。
他生气了,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这一项突然冒出来的认知,让宝妞儿盛怒之下的大脑突然地惊觉,清醒,她知道自个儿刚才冲口而出的话犯了两人之间绝口不提的大忌讳。
心里一慌,她脑门儿就热了。
小动作般,速度飞快地扑了过去,揪住他的袖子,“二叔,不要走……不要走……”
冷冽的双眸微黯,冷枭漠然地望了她一眼,喉咙上下一阵滑动,一席话,似乎说得特别地艰难,简单得几个字,他却用足了力气。
“你说得对。”
“……二叔,我一时没忍住,我瞎说的,我跟你都是我愿意的,我真没有那么想过的。二叔……”脸蛋儿白了又白,宝柒从来没有见过他现在这副模样儿,像是瞬间就将她推到了离他千里之遥的距离。
心里一阵乱糟糟的,她紧咬着下唇,直到咬得都没有了一丝的血色。
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男人,最初最纯那一次,宁愿用一切去换爱恋的长长久久。
微微一眯眼,冷枭心里一窒。
瞧着她受伤的小模样儿,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她说得确实都对,明明知道……他为什么还要做?为什么他总是因为她而情绪失控,为什么他总是会在她的面前忘记掉彼此的身份?
为什么,他不知道。
甚至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伸出了手,迫不及待地将她给紧紧裹在了怀里,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放开。
承认吧,失态的是自己。
两个人紧紧拥抱着,他的高大几乎将她的娇小给隐埋了进去。
他突然觉得,怀里的小丫头是那么那么的小,他怎么能那么凶她?!
接下来,一切的一切,自然全都不必再说。什么在部下面前丢掉的面子,什么看到她看H片儿时莫名而起的怒火。一个一个,通通如烟一般,散了开去。
他低下头,盯住她,低沉而沙哑的声音,遂即在她耳边荡漾:“带你去看礼物。”
“好啊,我都好奇死了……”
宝柒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这会儿心情也雀跃了起来。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其实他们两个人最清楚,有些感受了也只有心才能明白。他上一刻的怒,这一刻的宠,最能体会和感受的人,也莫过于她了。
她知道,危险解除了,他还是对她好的——
心情一开朗,她聒噪的毛病又犯了,“对了二叔,还有后院儿的那个地方,虹姐不让我去。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