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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快,你说的这些都会得到解决的!”
冷之焱说着,搂上了暮如烟的小蛮腰,趁她不注意,飞快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暮如烟一怔,瞅了瞅身边有很多人在看他俩,脸一红,嗔怪道:“你干嘛?这么多人呢!”
冷之焱但笑不语,此时,手机响了,是石岩东打来的。
“冷先生,工地上那个肇事者,找到了!”
“带到紫云山庄来”
冷之焱挂了电话,握住暮如烟的小手,沉声说:“天色晚了,走吧,我们回去。”
回山庄的路上,暮如烟其实看得出来,冷之焱一直在隐忍疼痛。他眉头深锁,紧抿双唇,走路的速度,明显比平时慢了许多。
其实,她很想说一句,疼吗?疼了就去医院吧,别住这里了。
但她忍住了,她不能让冷之焱看出来,她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关心!若要心狠,就心狠到底!
刚回到紫云山庄的套房,石岩东敲门走了进来,报告说:“冷先生,人我带过来了,您亲自问问他吧!”
“嗯,让他进来!”冷之焱往沙发上一坐,点燃了一支香烟,犀利的目光盯向门口进来的人。
石岩东拖着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年轻工人,走了进来,“冷先生,就是他!他是最近才来的新工人!”
“就是你从二楼扔下的板砖?”冷之焱说话的语气带着阴风阵阵,他眯眼,瞅着眼前嘴角带血,浑身颤抖的工人,问道。
那人显然是挨了打,他捂住肚子,皱紧眉头,慌乱的替自己解释:“老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那块板砖,然后就掉了下来,我没看见您从楼下经过呀!我该死!您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你在工地工作几年了?”冷之焱冷冷的问道。
“三年了!我上有老下有小,都等着我去养活呢!您就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大不了我工资不要了,我赔偿您的医药费!”
“工作三年了,居然不知道工地上的安全事项,你走路都不看脚底下的吗?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跟我说实话,我就放了你,而且不扣你工资。你好好想想?”
冷之焱锐利的目光,密切注视着那名工人脸上的表情,他的眼神闪烁不定,让人非常怀疑!
那人噗通一声给冷之焱跪下了,哀求道:“总裁先生,我说过了,我真的是无意的!没有人让我这么做!我是社会最底层的人,哪敢跟您这样的大老板作对啊!更加不敢伤害您呀!”
“说,还是不说?”
冷之焱已经没有了耐心,不喜欢看这种苦情戏。
“老板,真的没有人指使我呀!”那男人差点就要哭了,那可怜样,让人看了很同情。
冷之焱从沙发上起身,对石岩东说道:“移交警局吧,罪名是杀人未遂!我很乐意配合警方取证,我正伤着呢,工地上目击证人多着呢!关他个几年,就知道说实话的好处了!”
“是,冷先生。”石岩东拖着那名工人,就往外走,总裁先生的判断一向错不了,这个工人一定有问题。
“放了他!”
暮如烟突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义愤填膺的对冷之焱吼道,“我说放了他!他只是社会最底层的工人而已,他已经说了不是故意的了,你还要人家怎样?”
那名工人看见暮如烟在帮他说话,似乎找到了救星,死活不肯走,转脸向她哀求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大不了我不要工资了!”
“幼稚!”冷之焱吩咐石岩东,“带走!”
暮如烟大发同情心:“冷之焱,你这跟黑社会欺负弱势群体有什么区别?”
“那个人的目的很可能是要了你的命!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吗?你不记得一直有人想加害你了?”冷之焱恨铁不成钢的睨了一眼暮如烟,耐心解释道,“我的直觉一向很准!如果你不信,过一阵子就会有答案了!”
冷之焱猜测,这名工人不是被人威胁,就是收了人家的钱财!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话一点都不假!
见暮如烟咬唇不说话,冷之焱又说:“你这丫头,有的时候容易犯糊涂!滥用同情心!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值得庆幸的是,受伤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你知道我当时眼看着那块板砖就要砸在你头上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吗?”
“不知道!”暮如烟仍旧低着头。
“我魂都吓掉了!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宁愿我死,也不能让你受伤!”
咯噔……暮如烟心中的某根弦断了!
这句话,无论是谁听了,都会感动!但是,又太过沉重!她不打算感激他!
暮如烟暗自做了一个深呼吸,冷漠的说道:“你没必要为了我那样做!”
“我已经做了!”冷之焱不爽的斜睨暮如烟,说她冷血一点都不假!
暮如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问出了一个疑问:“当时,在电光火石间,你是怎么发现二楼上有快板砖要落下来的呢?”
冷之焱紧挨着她,也坐了下来,“我有一个习惯,无论身处何地,都要仔细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我当时眼睛随意的往楼上一瞥,我看见了一个人影,似乎在盯着我们看,紧接着,我就看见一块板砖在楼板边缘晃了晃,然后就落了下来!”
“对不起,让你受罪了!”顿了顿,暮如烟不带感情的说道。
“一句对不起有毛用!来,帮我捏捏肩膀!”他眯眼看她,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这里很酸痛。”
“我可以不做这种佣人的工作吗?”小样儿,给他点阳光,他就灿烂啊!
“老婆给自己的老公捶捶背,揉揉肩,怎么就成了佣人的工作了呢?”
“对不起,我还不是你的老婆,所以,无法胜任这项工作!”暮如焱站起身就要离开。
“看你,又顶嘴!又犟!”这个小女人自尊心强着呢,算了,不强求了。
冷之焱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搂紧她,眨着幽深的眸子,问她:“暮如烟,你跟我说实话,你的身世究竟是怎样的?”
“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我是孤儿,无父无母,无依无靠!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这就是我的身世。”暮如烟伤感的说道。
“我是说,你只知道这些?”
“你到底什么意思?”
冷之焱分析道:“是这样的,你的事情,我仔细的想了又想,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有人想要了你的命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很可能是因为你有一个不平凡的身世,有人为了利益,想除掉你!”
暮如烟自嘲的笑笑:“你电影看多了吧?我这样的一个弱女子,根本就威胁不到任何人,犯得着要我的性命吗?我之前怀疑过杭蔓妮。”
冷之焱果断的说道:“不可能是杭蔓妮!我一直密切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她没有胆量敢对你下手,因为她知道,伤害了我冷之焱的女人,她的下场会很惨!”
暮如烟仔细回想了一下,抬眸问冷之焱:“有兴趣了解一下我知道的少的可怜的所谓身世吗?”
“非常想知道!”
于是,暮如烟告诉冷之焱:“我听孤儿院的院长说,在22年前的一个冬天的晚上,刮着大风,下着大雨,她关门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口有小婴儿的啼哭声。于是,她出来一看,居然看见了一个黑色的大包,再低头一看,包里有个襁褓,襁褓中有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在摇晃着小手,拼命的哭,小嗓子都快哭哑掉了。院长大惊,赶紧抱回去一看,是个白白嫩嫩的小女婴。那小婴儿嘴唇都冻紫了,赶紧冲了奶粉喂她,小手迫不及待的抓住奶瓶,咕咚咕咚就喝了起来,那可怜的小模样儿,让再场的人都哭了。襁褓里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只发现一张普通的信纸上潦草的写着三个大字,暮如烟!后来,院长就用这三个字给我取了名字。这就是我的悲催身世。”
暮如烟说着说着,竟然哭了,她吸了吸鼻子,尴尬的把脸扭向别处。
冷之焱很心疼,扳过她的脸,捧住她的后脑勺,对着她的脸,眼,鼻子,嘴唇,狠命的亲了又亲,之后,紧紧的抱住她,动情的说:“丫头,以后我会补偿你所有吃过的苦,受过的累!我只恨没有早一点认识你!乖,不哭了……”
暮如烟却哭的更凶了,长时间披着冰冷的外衣,一旦打开自己的内心,听见这种暖心的话语,情绪就无法控制!
她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要告诉冷之焱这些话,反正就不由自主的说了。她曾经在午夜梦回时,经常回想起院长描述的那个画面,小小的婴儿,绝望的哭泣声……
到底是谁?要这么狠心的抛弃她,是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是另有其人,这个问题,始终是一个谜!
冷之焱还在紧紧的抱着她,像呵护一个小婴儿似的,口中喃喃道:“乖,不哭了,以后你的人生交给大叔来打理,没人敢再欺负你了!”
那一刻,暮如烟的心,在一点点的融化!
她其实也很想抱紧冷之焱,但是双手在他身后举了举,又缓缓放了下来。
想起秦佑宸的事情,再次纠结着她的心,让她心塞,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
那晚,住在紫云山庄的VIP套房。
躺在床上,冷之焱温柔的搂住暮如烟,暖色台灯下,他深邃的眸子,真诚的凝视她:“丫头,我们俩的缘分,从这一刻,就从这里,正式开始了!彻底的删除过去,憧憬未来!”
“滚!你故意带我来这个地方,就是存心想膈应我的!”暮如烟翻了个身,背对着冷之焱。
他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直视他,“我这人有个习惯,从哪里跌倒的,就一定要从哪里再爬起来。一年前,在这里,我给了你一个非常不好的印象;那么,现在,我特别想让你重新认识我,其实我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
“亲,你那不叫习惯,叫毛病!你说什么?你是一个温柔的男人?哈哈……你是想笑死我吗?你见过温柔的狼吗?”
“这样吧,我温柔一下给你看看。”冷之焱说话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肉麻,他低头,轻轻吻在了她生气嘟起的嘴上,那个吻很缠绵,很炙热,也很*。
“滚开,肉麻兮兮的!”
冷之焱刚放开暮如烟,她抡起小拳头就要打他,他一躲,攥紧的小拳头刚好落在了他受伤的肩头上
“嘶……”
冷之焱捂住伤口,皱紧了眉头,“你想谋害亲夫啊!”
“叫你骚扰我的?睡觉,我困了!”暮如烟朝床的那一边挪了挪,背对着冷之焱。
冷之焱也往床的那一边挪了挪,从背后抱紧她,“一起睡!”
暮如焱真心无语,这么一个大男人,白天在众人面前是冷酷,无情,克制,隐忍,高高在上的总裁先生。
晚上,躺在她身边,却又像是换了一个人,变得腻腻歪歪的。
冷之焱又说:“你别成天一口一个混蛋啊,畜生啊,禽兽啊什么的,那些称呼真的不适合我!”
噗……
暮如烟差点就哈哈大笑起来,她干咳了两声,问他,“那你觉得什么样的称呼才配得上你这种高大上的人物呢?”
“大叔,亲爱的,老公……”冷之焱摸着下巴,重复了一句,“嗯,老公,这个称呼好,以后这俩字就只赐给你了!”
“滚!禽兽!”
“你说什么?”冷之焱故意挠她痒痒,他知道她的死穴在哪里,一挠她胳肢窝,她准狂笑不止。
“哈哈哈哈……别挠了,笑得肚子疼了!”
“你喊我什么?”
“大叔……”
他继续挠,她继续笑,“说,喊我什么?”
“老……公……”
“答对了!”冷之焱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把小女人紧紧搂在怀里,闭上了眼睛,喃喃道,“睡觉,睡觉。”
其实,冷之焱肩头的伤口一直在疼,吃了止疼药,效果不大。他一晚上疼醒好几次,实在疼的厉害,他就下床抽烟。
想想自己其实也挺幼稚的,就为了带身边的这个小女人来浪漫一下,重新一下旧梦,就放弃了在医院治疗,忍痛陪她在这睡一晚上。
结果,人家还不领情,说他有毛病!
操,他这是自己找罪受!出力不讨好!
其实,暮如烟也没有睡着,她一直闭着眼睛装睡。冷之焱在她身旁翻来翻去,隐忍疼痛,她都知道。
她侧躺在床上,眯眼看着落地窗边男人的坚毅背影,她很想哭。人心都是肉长的,冷之焱为了她而受伤,她心里一直在内疚,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心软,会爱上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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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有了你们,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