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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根本毫不知情,谁会告诉一个孩子这些事呢?”
顾若想了一下说,“要不我去问他?”
“不可。”老顾打断她的话,“他究竟知不知道还是一个未知数,就算他知道了却按兵不动,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根本不想做什么,二是他也没有把握,无论是哪一种我们都不需要自己撞上去。”
“那现在呢?”顾若问道,原来陈锦唐的父亲是这样去世的,她觉得心里有点酸楚。
“你知道就好了。”老顾说,“平时多长个心眼,留意一点。”他顿了一下继续说,“毕竟,我不想安家出事,小和这孩子……”
“他?”顾若哼了一下,“既然过了少爷日子就该付点代价,况且他不挺喜欢白如霜的吗?”话语中酸味刺鼻。
“罢了。”老顾叹了一句,“我们都是局外人,既不要出卖什么也不要帮什么,一切顺其自然吧。”
N市,安宅。
“白如霜今天去S市了,你怎么不一起去啊?”坐在沙发上的安母问自己的儿子。
“她去她的,我去做什么?”安佩和回道。
“去看看小若啊。”安母理所当然的说,“那天走得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安佩和低下了头,沉默了一会,“妈,小若有她自己的事,就算你再喜欢她也该有个限度。”说完起身上楼,安母叹息了一声,“怎么从小关系就不好,到如今还是这样吗?”
安佩和独自走进自己的房间,掏出手机,既然她选择了删除掉一切,自己还能做什么呢?放手的是他,从一开始一身黑衣来赴宴,到那天夜晚匆匆离去,小若已经明白了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正想着电话突然响了,是白如霜,“什么事?”
“我找你就一定得有事吗?”白如霜调侃地说一句,安佩和似乎没有和她开玩笑的心情,“要是没事你会找我?”
“哼……”白如霜冷笑了一下,“你俩还真是一个癖味啊,她顾若就可以没事找你们,我白如霜就非得无事不登三宝殿吗?”
安佩和皱了下眉头,“说这个做什么?”
“刺到你心上了?”白如霜笑了起来,“看来陈锦唐想的没错,我白如霜根本就没有刺激他的价值,从一开始顾若才是他的筹码。”
“陈锦唐怎么了?”
“没什么。”白如霜嗤笑了一声,“只是与你的小若妹妹亲亲爱爱,如何?”
“别的事呢?”安佩和回避这个话题,问了一句别的。
“我还在调查。”白如霜说,“你可以放心,我既然要做安家的女主人那就要做风光的,我可不想做落魄的凤凰。”
“你明白就好。”安佩和回道,“没事我挂了。”
“如果是顾若你也会这般积极的挂电话吗?”白如霜轻叹了一声,似乎不等安佩和的回答继续说,“小时候陈锦唐什么都与你争,你明知道如此还追了我两次,你究竟在想什么呢?”
安佩和顿了一下,“与其想我为什么追你,不如想你既然明白我追你的结果就是陈锦唐会来追你,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两次三次都接受我的追求呢?这样的你,又在想什么呢?”
“……我们都是傻子。”白如霜说完挂了电话。
自从知道陈锦唐的这层故事,顾若原本隐隐就觉得陈锦唐可能要做什么,所以选择留在他身边,如今就觉得更是危险了。
陈锦唐打个电话,顾若精神紧张,不会是打给税务局的吧?
陈锦唐出去开会,顾若精神紧绷,不会是去向领导报告吧?
陈锦唐出去见人,顾若精神振奋,不会是见那个告密者吧?
陈锦唐约她吃饭,顾若精神亢奋,不会是想从她这套话吧?
“想什么呢?”陈锦唐看这两眼发直双拳紧握的顾若问。
“吖?”顾若回过神来,“没……没什么。”心里暗骂自己之前不多学点心理知识,单凭自己这点小聪明如何对抗他这个千年腹黑?扼腕啊扼腕,追悔莫及!
“吃什么呢?”陈锦唐问了一声。
“随……随便。”顾若应承了一句,改口问,“怎么不用陪白经理了?”
“她有自己的事情。”陈锦唐说,“再说,我好像没有天天陪她的义务吧。”
“嘿嘿……”顾若赔笑,心里暗想,我才巴不得你俩不见,省得白如霜这个立场暂时不明的女人告诉你什么,毕竟情感总是容易战胜理智的。就好比她顾若,堂堂名牌大学的法律英语专业,竟然天天想着如何帮安家躲过骗税之罪,真是讽刺啊。
“想什么呢?”陈锦唐见她有点发呆,好奇地问了一句。
“想白如霜。”顾若回道。
“你想她做什么?”
“想你和她做了什么?”顾若笑着说。
“你想我和她做什么?”陈锦唐扬了下眉毛,“难道你怕我劈腿?”
“对……”顾若点头,“我怕你劈腿。”说着撇了下嘴,心想我是怕这个女人劈腿。
“走吧。”陈锦唐很自然地拉过顾若的胳膊,“吃饭去。”
顾若跟着他走出门,突然就站着不动了,办公室门口竟然站着安佩和。
41
一边的童诗依凑了过来,“陈经理,这是安氏的代理董事长,我正要敲门你就出来了……”
顾若咽了下口水,挣开了陈锦唐的手,自己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尴尬地抽了一下嘴角,“代理董事长啊……”
安佩和的目光在他们俩身上扫了一眼,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标准的35度角微笑,“我不过是顺便来看一下我的老同学,好巧啊,你们俩在一起。”
“正要去吃饭。”安佩和已经先笑了,陈锦唐也只得笑了一下,“要不一起?”
“不会影响你们吗?”安佩和挑了下眉梢。
“难道安董想影响我们吗?”陈锦唐也微笑着回应,表面一片和谐,内在一片杀气,顾若得瑟着打了个寒颤。
“那就一起吧。”安佩和爽朗地笑了起来,今天的他依旧是西装革履,外形像是换了一个人,内在更像是换了一个人。
“嘿嘿……”顾若讪笑了一下,“那你们忙,你们谈事,我去食堂好了。”此时此刻撤退才是上策啊!说着就要脚底摸油开溜。
陈锦唐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柔声说,“走什么,安董都说了不会影响我们的。”
顾若囧了,大爷,你俩腹黑自个折腾去吧,扯上我做啥?就算小的我上没老下没小也经不起你俩的折腾啊。
安佩和的目光在顾若的胳膊处停留了一秒,“是啊,难道我不在的话顾小姐与陈经理要做什么吗?”
某若继续囧,怒目瞪过去,安佩和,你丫的说的是人话吗!
好吧,事已至此,顾若认命了,这就是命啊,安佩和,陈锦唐加上自己,还有比这更尴尬的组合了吗?顾若无语问苍天。
苍天答:还有。
“既然都一起来了,那就叫上白经理吧。”陈锦唐冒了一句,顾若有点想撞墙了。
再尴尬,这饭还是要吃,话还是要说,人还要看的。
“我怎么觉得有点像是同学会啊。”白如霜笑着说一句。
安佩和与陈锦躺笑而不答,顾若就得硬着头皮接话,“是啊是啊,同学会啊……”
“不过顾若你和我们只能算是校友。”白如霜随意地说了一句。
顾若囧了:自己被鄙视了。
但是自己又不能白白被鄙视,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两个装哑巴的男人,瞪安佩和?人家白如霜这个未婚妻在这里,还是瞪陈锦唐的好,于是瞪了过去。
陈锦唐勾去嘴角偷笑了一下,顾若从桌下伸过脚去,瞪不死你我踹死你,小脚一踢,华丽击中,安佩和应声叫道,“哎哟!”
顾若有种想见上帝的感觉,白如霜冷笑了一声,安佩和有点奇怪地打量着顾若,难道小若有话要和他说?
陈锦唐圆了个场,“难得聚聚,我们就多聊点吧。”
安佩和还在猜想顾若那一脚是什么含义,白如霜瞥眼看陈锦唐暗想你忙活了半天人家顾若还是对安佩和有意思,顾若尴尬地咬嘴唇她白如霜得意个什么劲啊,陈锦唐目光直扫安佩和盘算着他跑来有什么目的。
算不得是同床异梦,也算是个同桌异想了。
第一异从点菜开始。
“鱼片豆腐汤,野山菌煲,茶树菇炖排骨……”顾若拿这菜单顺着就报自己要吃的菜,有点习惯按她的喜好点菜了。
“全是汤怎么吃啊?”白如霜哼了一声扯走了菜单,“青椒牛柳,剁椒鱼头……”
“太辣的吃得伤身体……”顾若伸手扯菜单,“还容易得痔疮……”
“冬天不吃辣的怎么暖胃?”白如霜斜了一眼说。
安佩和接过菜单飞快地翻着,对服务员笑眯眯地问,“有卤猪头吗?”
“咳。”某陈干咳了,笑着对服务员点菜,“清蒸桂鱼,蒜泥蛏子……”
于是一桌四人八个菜,各人只吃眼前菜,不看他人盘中饭。
第二异从回忆开始。
“我好怀念以前的老王老师啊,她特别和蔼。”白如霜感叹了一句,“私下我们都叫她王奶奶呢!”
“是么?”顾若望天,“我记得你们一毕业她就退休养老了。”
白如霜瞥了顾若一眼,眼神里清楚地写着——无共同语言。
“我最喜欢音乐赵老师了。”安佩和陷入深深的思念中,“赵老师身材超级好,穿短裙的时候,那修长的腿……”
陈锦唐思索了一下,认真地说,“我还是喜欢数学老师,每次在他那样严格的人手里拿到完美的满分实在是挑战啊。”
于是四人各自回忆,无法沟通。
第三异从理想开始。
“宅!”顾若毫不犹豫地说,“在宅中生,在宅中死!生是房子里的人,死是房子里的鬼!让我下辈子做乌龟好了!”
“爱情……”白如霜想了一下,“只要是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不管是什么。”说完还顺势鄙夷了顾若一眼,某若年怨念:我对房子也是很有爱啊。
“……”安佩和对这个问题保持沉默,不知道是没有理想还是理想太多了。
“……”陈锦唐也保持了沉默,不知道是没有理想还是有了也不能说出来。
完全不是一桌吃饭的气氛啊。
顾若吃到一半溜去上洗手间,上完了厕所也不想看那一桌人,尴尬!干脆对着梳妆镜换个发型,再拿出新手机拍个照,最后发个信息给小白唠嗑了几句,心里盘算这下该吃完了吧,这么一桌人,不仅没有共同语言,也没有什么美好回忆嘛!就算曾经搞过几次三角关系,但是也都没什么好回忆的,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台湾四小天王之一的林志颖可是顶着瓜瓢头跳着霹雳舞唱着:不是每个爱情都有美好回忆……
吃个饭不噎着就行了,赶紧好吃好散嘛。
但是顾若错了,有句话说的好,酒逢知己千杯少,如今看来酒逢仇敌万杯少啊。
“吖?”顾若从卫生间走回来的时候发现他们竟然……竟然……喝上了?!
白如霜微红着脸递了一杯给顾若,“怎么这么吃惊?”
“呵呵……”顾若笑的勉强,难道是因为没话说就只能喝酒了吗?
“与其说话不如喝酒。”白如霜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顾若定睛一看,安佩和与陈锦唐都红着个脸。
其实,喝酒和放屁一样都是即兴发挥,收放难以控制啊!
听说酒喝得应景才能醉,安佩和虽然脸有点红,但是没醉,但是陈锦唐显然是酒后吐真言了,顾若记得他上次喝醉也是如此,可见这家伙还有弱点的,换作革命年代,两斤二锅头灌下去,丫第一个做汉奸!
“今天是我父亲的生日……”他喃喃地说,“怎么样?安佩和,你难道不应该陪我喝一杯吗?”顾若适才还想,这陈锦唐难道不知道自己喝了酒就喝那喷壶似的什么都往外倒还敢有事没事喝酒?现在有点恍然大悟了。
安佩和自己倒了一杯,视陈锦唐端着被子探出去的手如无物,自己一口干了。
“可是我父亲却连四十岁生日都没过……”陈锦唐冷笑了一手把手收了回来自己喝了个底朝天。
顾若看着这样陈锦唐心里堵的慌,白如霜却似乎有点不解的样子,安佩和继续自斟自酌,有点无我的味道。
陈锦唐却突然好像又清醒了几分,拉过顾若的胳膊,“我喝醉了吗?”
顾若想起喝醉的人都喜欢说自己没醉,于是很肯定的点头,“你清醒着呢!”
陈锦唐把杯子一搁,红着脸说,“我醉了,想睡觉。”
顾若尴尬地抽着嘴角,无比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