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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舍得让我的泪流向海-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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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琥珀色的液体,底部沈著鲜红的石榴糖浆。 
好喝吗?他目送著完成的作品碰触到我的嘴唇,满是期待地问。 
我咂咂嘴,使劲点了点头说,喝著像饮料一样,是用什麽调的? 
呵呵,这可是商业机密,他得意地故做玄虚起来,不过你要是在家里想喝的话,CHIVAS和冰红茶也可以兑,味道相似,口感就差远了…… 
我不等他做完专业的解说,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这才发觉嗓子早就渴得失了火。 
这个虽然好喝,度数可不低,你别真当饮料了。见我连干三杯之後,他忍不住提醒我。 
少操那穷心了,小冰很是不屑地说,跟陈旭阳混过社会的哪个不是一两斤五粮液下去嗝都不冒一个,只管算准杯数就你够忙活的。 
正说著突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叫他名字,小冰应了一声,回头拍拍我的肩膀说,我招呼朋友去了,你先坐一会啊。 
我含糊地点点头,他便朝明叔扔了句,姓简的,帮我看著他点儿。明叔笑了笑,好象故意使坏似的对我说,还想喝吗,我给你多来几杯? 
你这家夥,他要给你灌醉了今儿晚上就睡你家,我可不管。 
你不刚说他海量吗?这几杯连二两白酒的量都还没到呢。 
老子懒得跟你强嘴,小冰说完从高脚椅上跳了下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夜色一深店里面的生意也忙了起来,明叔开始有点顾不过来,留我独自坐在吧台的角落里无所事事,一想起今天陈旭阳的种种劣迹,就几次都忍不住将手中的杯子当手榴弹使,可怜咱打小的社会主义好儿童,顶天了也就猛喝几口闷酒以装出满不在乎的态度。 
虽说一点误会就非得那厮付出血的代价是牵强了点儿,可大概也没几个人像那样话不投机就动手动脚,外带越来越偏执的被害妄想症主观臆断症,一点不给别人平等发言权,多半是真当自个儿是兼职监护人了。 
正在我一边琢磨著是不是要回去解决阶级矛盾一边又想要昏昏欲睡的时候,有人悄悄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用一种试探的音调问,你一个人吗? 
我托著下巴微微瞟了他一眼,还算是个长了副人样的家夥,自然离我心目中的普遍标准还存在差距,可至少头发牙齿的覆盖率是比较乐观的了。 
有事吗?我问了他一句同样无聊的问题。正是因为在每个无聊的时间和地点都会出现一些无聊的人引发某些无聊的事,这个世界才不无聊。 
这个应该我来问你吧,他稳重地笑了笑说,我看你一人坐这里很久了都没动过,只一个劲儿喝酒,是发生了什麽事吗? 
我哼了一声,这没你什麽相干吧? 
……不好意思,他倒十分知趣,我只是想问问你,有什麽可以帮忙的。见我聚精会神地晃动著杯子里残留的液体,如同在钻研离心力的运动轨迹,他补充到,我也是一个人,只想找个人说说话,你觉得讨厌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不用了,我转头对他说,你就呆在这儿吧,这椅子又不是我家的,我没权赶你。 
反正我对咱这张嘴早就有了人见人抽的觉悟了,说完招呼不远处的明叔,老板,帮我算帐吧,我得撤了。 
你不喝了吗?他显得有点失望。 
再喝就得当衣服在这儿了,这句话说得一点不假,本人从来就没有多带钱的习惯,加上先前预付的住院费,剩下的银子确实不够我一整夜风花雪月的。 
明叔刚刚走过来,身旁的男人却开口了,老板,他的钱算在我头上。我愣了一下,正要说不用了,他却已经把银子都塞到了人家手里,回过头用那种特让人扛不住的语气说,我能再请你喝几杯吗? 
果真是哪里有愿打哪里就有愿挨,这和暴政源於贱民的道理是相通的,我只想著面对这种喜欢犯贱的男人真是不宰就浪费资源,却没搞清楚到底谁才是会被宰的人。 
!! 

是我个人的错觉也好事物的客观规律也好,好象不要钱的东西确实顺口得多,以致於舌头基本上忘记分辨那些烈性酒的刺鼻味道了,自来水似的一杯接一杯权当洗胃。 
他始终一言不发地看著我海喝,直到我晕里糊希地问,喂,我看上去真的那麽狼狈吗? 
狼狈谈不上,招人同情倒是有点。说完,他拿起酒瓶,一边将我的杯子倒满一边问,是感情上的问题? 
我摇了摇头,不是。 
我以为能让人喝闷酒的十有八九是失恋。 
我晃著手里的玻璃杯,想了想说,是工作问题罢了。 
呵,他的口气隐藏著挖苦,看不出来你还是事业型的,可以说具体点吗。 
没什麽,上司比较会为难人罢了。 
就这样? 
我点点头,笑了一声,很伤脑筋的。 
那可就麻烦了,他半信半疑地挑了下眉毛,暧昧地说,我以为我能帮你什麽。 
不知不觉中我的眼前开始如晕船般七上八下,身体也发起飘来,在我意识到蓄水太多有必要去开闸泻洪的时候,才费力地从椅子上跳下去。 
我去下洗手间,说完我定了定重心,像踩在棉花地上似的朝厕所飘过去,刚刚有惊无险地挪到目的地门口,突然被人从後面一把拉住。 
在瞬间以为我走错了男女被人家工作人员就地正法了,回过头还没站稳,却被对方一把推到了里面的墙角里,紧紧压住了双手,脑袋在一阵动荡之中天旋地转,差点没直接吐出来。 
你……,我刚想说什麽,嘴唇在下一秒被牢牢咬住,轻微的疼痛让我的全身紧接著哆嗦了一下,他的舌头强硬地闯进口腔,带著一股突兀的陌生气流,激起我满身的鸡皮疙瘩。 
你可真会勾引人,他压抑著兴奋的喘息在我耳边小声说著,手像蛇一般滑进我的外套试图拆开衬衣的扣子,那麽伤脑筋的话不要工作就行了,我可以养你啊。 
我难受地皱紧眉头,越过他高高的肩膀看著外面迷离的亮光和来往著的人流,好象是触手可及的距离,可惜在这种地方发生这种事情实在太司空见惯外带合情合理了,就算有一群人打旁边经过也不会多瞄我们两眼。 
请你放开我……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尽量态度端正咬字清楚地说著,紊乱的呼吸却把语气搞得就像欲拒还迎。 
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说著将膝盖牢牢抵进我的双腿之间,彻底断绝了我逃跑的企图,燥热的呼吸和冰凉的指尖夹杂著从皮肤上传过来,在酒精的帮凶下,将本来就不堪一击的意志力彻底分崩离析。 
我无力地靠在墙上,在他紧贴的胸膛下无法移动,衣服被从肩膀上整个儿拉下来之後,他的嘴唇沿著脖子吻到锁骨,又缓缓地移动到胸口。 
呃……,敏感处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刺激到他更加卖力地咬啮著,将手毫不客气地从我的後腰滑进去,摸索到下面的入口,却因为我不停地扭动著身体躲闪而无法进入。!! 
好了,不要这麽不乖,这家夥乐在其中似的笑著,拉起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接著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颗白色的东西含在嘴里,抓住我的下巴吻了上来,嘴里刚刚感觉到有异物的侵入,他控制住我下颌的手一用力,就轻易地迫我咽了下去。 
很快你就会忘记所有烦恼了……,耳边的声音开始如同淹没在水中一般粘稠玄幻地传来,我会让你体会到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大脑好象开始完全拒绝处理信息,我看著他的目光逐渐失去了焦距,自暴自弃般任由他上下其手,思维却似乎一直以旁观者般的态度飘荡在躯壳之外。 
就在对眼前的险恶处境毫无知觉的时候,压制在身体上的重量突然之间被抽离了,我缺乏支撑地滑到了地上,紧接著一声干脆的闷响将我从浑浊中拉回了现实。 
王八蛋,主意打到我兄弟头上来了,想死啊! 
小冰怒不可遏的吼声响起的同时,一双有力的手扶起了我的背,很快将我七零八落的衣裳归了位,我用力眨眨眼睛,看见明叔焦急地摇动著我的肩膀,苏锐,他给你吃了什麽东西? 
我茫然地摇摇头,小冰在对那人一阵拳打脚题的招呼之後,将脑袋凑过来问,怎麽了? 
好象让他吃了什麽东西,我离得太远没看清楚,他说著皱了皱眉头,怎麽办,是毒品的话就麻烦了。 
靠,老大,我服了你!小冰一把抬起我的下巴,冲我最大分贝地吼著,根本不管他的标点符号多得能帮我洗脸了,这里的东西也能随便吃的吗?!你当逛糖酒会呢!快给我吐出来! 
说完他照著我後背不由分说一阵猛拍,直到我的肋骨都快被敲掉两根,也没见我酝酿好呕吐的状态。 
喂,就你这麽个拍法,是在帮他加速消化吸收吗? 
明叔话音刚落,他轰地一声站起来,三两步冲到那男人的面前,提溜住他的衣领从地上拉起来说,你让他吃了什麽,不说的话爷爷我让你永远别想再说话! 
估计是清楚认识到了以多欺少的客观优势性,对方没有宁死不屈,乖乖开口说,只……只是普通的春药而已。 
小冰停了几秒,丢开他站起来,突然一脚狠狠踢到了对方的心窝子正中,那声惨叫让我不由地打了个寒战。 
好家夥,真有种。你今儿别想出这门儿了!他说著就要上去第二脚,被明叔即时从後面拉开了一丈远,够了,没骨折也内出血了,你还让不让我做生意,要打要杀拖外边儿去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说著他牢牢抱住拼命蹦来蹦去恨不得要跳过去咬人家几口的小冰,朝那满脸扭曲的男人偏了偏脑袋,你还不快滚。 


84 

打发了那衣冠禽兽之後他俩挪回我身边,明叔扶起我的肩膀靠在怀里,轻声对小冰说,他精神好差。 
废话,我灌你五斤二锅头看你精神还会不会好。 
现在怎麽办,他说著随手拨开挡住我眼睛的头发,叹了口气,虽说那种药偶尔吃一次也没什麽害处,不过发做起来可真要命的。 
亏你还好意思说,我不是叫你看好他的吗,你是用哪只狗眼看的!小冰说著说著就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在你眼皮子底下都让人拐走!你这人还有什麽用啊! 
喂,他要上厕所我有什麽办法,总不能不让他去吧! 
……再说,小冰完全没有听进对方的解释,自顾自地继续进行著弹劾,默许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在店里面流通也是你的责任吧,你这个不法商贩! 
拜托你就事论事好不好,明叔的声音已经明显像是在讨饶了,再说下去你就该埋怨我干嘛开这种黑店了。 
好吧,我们先出去再说,这里面的味儿很好闻吗?小冰说著便一手拉住我的胳膊一手圈住我的腰将我从他怀里拉起来,嘴上仍旧不忘嘀咕著,祖宗,怎麽你每次一来都尽给我找些麻烦事儿啊。 
他把我小心地地挪出洗手间後,在吧台前将我推给明叔扶著,说,你给我好好照著,我出去打电话。 
啊? 
啊什麽啊,待会儿人家药劲儿上来了你负责解决啊? 
明叔憋憋嘴,偷偷看了我一眼说,我反正无所谓啊。 
小冰那表情像是暴想给他一脚,想得美,你那玩意儿早该成化石了吧。 
之後我被安置到吧台的角落里,背靠著金属的酒架,呆望著四周兵荒马乱的人流。缓缓闭上眼睛像在等待著宣判似的一动不动,体内的热气逐渐被堵住了通道,蠢蠢欲动著积聚起来,让我不自觉地将身边人的手紧紧握住。 
明叔察觉到了我的恐惧,轻声说,别怕,这种药来得快去得也快,咬咬牙就过去了。 
我按捺著越来越焦躁的情绪,努力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说话中去,……你朋友小冰,可是都吃出免疫力来了,顶多就跟感冒症状似的,流点鼻涕发点热。 
是吗,我打起精神来应了一句。 
恩,因为要应付自己根本不喜欢的客人,有一段时间拿这些来路不明的药当饭吃呢,他说著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愁容,加上完全没有规律的作息,生理几乎完全被打乱了,体质非常弱,我很担心他会这样垮掉。 
但是……,我犹豫了一下,缓慢地说,当初让他留在店里干这种工作的人,不是你吗? 
他叹了口气,目光茫然地望著远处说,没办法啊,这孩子……是好不容易才习惯了活著这种状态的,要赶他出去继续面对现实,不如直接逼他去死来得容易。 
接著他回头对上我还不明所以的目光,苦笑著说,而且,他和你一样都是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说物以类聚一点都不假。 
我失神半晌,慢慢把头歪到他的肩膀上,感叹到,……如果没有遇见他,我一定会觉得我是世界上最惨的人。 
哈哈,明叔这次是真的笑了出来,巧了,他不久之前也对我说过相同的话,他反而觉得,对感情始终抱有希望的你比彻底死心的他还惨得多呢。 

之後也就是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却好像在火炉子上慢火熬炖了几个时辰,被猛烧的欲火折磨得快要撞桌子的我在数羊无效之後几乎想要跪在地上念金刚经,直到指甲把手臂掐出了一道道纹路才能勉强控制自己不将满脑子的淫秽思想付诸行动,没想到这东西越堵越急,越是阻止就越是来势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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