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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个孩子的娘了,还像个孩子似的。”焰带着宠腻的笑容朝我的身影摇了摇头后,又低头看着自己的书卷了。
我趴在船栏边,看着众人忙碌的在做靠岸的准备,日影的叫唤声加上众人的附和声,好热闹呀!而我的心早就飘离了船,漫步于月里的土地上了。转过头望着月里的港边,那儿停满的各式战船和六艘龙船,艘艘船只都像是在炫耀国力似的极尽华丽的雕饰,大型的风帆上绘着像征各国的徽纹,相较之下,焰的船就平常了些,除了船首上的那只‘金色的龙头’看的出这是艘龙船外,其它地方平凡的和一般商船一样。
“呵!这么华丽的阵仗,不知道是不是名副其实呢?还是华而不实?还有这么招谣看的让人心生厌呀!还是焰这样好。”我支着下巴笑着自语道。
就在我人在船边‘碍事’之时,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叫唤声,我转过头去甜甜的唤道:“是永莲呀。”
“我的天呀!娘娘就要登岸了,您还在这,瞧瞧您,这一身不合格的衣着,皇上怎么都不说说您呢?”永莲捂着额,朝我这走来。
“不会吧!。。。。。永莲,我不要换衣服啦。穿成这样很好呀!”看来我的‘甜蜜攻击’对永莲无效,小脑袋连忙快速运转,改变手段转用‘耍赖政策’,我一手紧握住船栏边,一边用着甜甜的笑容,略微结巴的用话语来表达我‘意志的坚决’。
“什么?您穿着这一身公子儿的衣牚,还敢和我说‘穿成这样很好呀!’,您可是西炎的皇后也,您也该为皇上想想吧!娘娘,别孩子气了,快点过来,您非得换掉这一身衣牚不可。”永莲手叉于腰上,一付‘严母’样对我说道。
船边正忙着的船工们各个捂嘴偷笑道。
“我不要。”我无视于永莲坚决的在次说道。
“很好!敢说不要。”永莲听完后,大步朝我这走来,将我那如八爪章鱼般紧紧缠住船栏的纤纤玉指一只一只的扳了下来,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拖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我走回船舱去。
我内心哀号着,永莲你是大怪物啦!看不出来这纤细的身子,尽然力气那么大,好逮我以前也是受过训练的人也,竟然连永莲都敌不过,真的是太汗颜了。
才进船舱的永莲不满的对焰说道:“皇上,您看娘娘啦!您也管管他呀!每次都要我这样,我的形像都被娘娘您毁光光了。”
“朕管不动他,朕只为凤脱衣服,但是。。。。。朕决不为凤着衣的。所以没法子,凤也只‘怕’你一个而以了,这全西炎上下就只有你能让他乖乖的穿上一身正试服装,委屈你了永莲,回国后,朕定会为你加薪俸的。”焰抬起头对着我笑了一笑后回道,说毕头又回到了他的书本上去了。
“不要穿正式服装就好啦。”我不满意这男人‘见死不救’的不义行为微瞪了他一眼后,不知死活的对永莲出声回道。
永莲低头瞪了我一眼后,就如‘后娘’般的拖着我朝后头更衣去了。
“ 鸣鸣鸣~~~~谁说‘皇后’是‘至高无上’的,骗人啦!~~~~~我没有人权,我要抗议。”我大眼含泪自语说道。
“炎。傲。焰,你没有良心啦!见死不救~~~~。”转头望着那‘没良心’连头都没抬起过的男人骂道。
“永莲,人家不要穿这一件啦!”
“永莲~~~~可不可以不要挽髻,啊~~~不要不要,我不要带那些啦!”
“永莲~~~~~~~~~~~~~~~~~~~~。”
顿时满室只留下我的哀号声。
断翅无奈异乡留,魂飞血泪欲相逢,
暗夜残烛单羽凤,含泪揪心思梧桐。
鲜网、晋江、澜裔三处为家2006…3…2 21:20:38 玄月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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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月里接应各国的侍者们备着轿,于港边等着各国的贵客们。
我身着着自四年前第一次上朝后,就在也未曾穿过的朝服,鹅黄|色的衣裙,于领口、袖口均镶有鲜黄|色的滚边,裙上绣着一只栩栩如生有如浴火而出的红色凤凰,乌黑的秀发挽了个繁华的发髻,上面插上了我最喜爱的银凤簪。这一套重的要足以压死人的‘配备’中就只有那对凤簪我喜欢,其它的都讨厌的要死,永莲真狠,尽然把那整套全都用上了,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都不留给我。
走出内室的我整个人十分不满,剥开了焰的书,然后大力而直接坐在焰的大腿上,整个人狠狠的趴在焰的肩上,充份发挥着‘独重重,不于众重重’的精神。
焰不语只笑着看着我无赖的完成所有的动作后,用空闲的一只手揽住我的纤腰,而另一只手则拿起了还未看完的书本继续阅读了起来。
坐在‘专属’的‘宝座’上,我无聊的朝着窗外望去,一双杏眼直瞪着纷纷下船的其它六国皇帝及其美艳的后妃们,耳听着接应侍者唱国名和来访贵客们的‘称号’和大名,而内心一一将之记于小脑中,然后对其品头评足了起来。
七国国君中将焰除外,我觉得满有君王气势的有狼邪国的国君…耶律衡劭,古铜色的结实身躯看的出来经常在锻炼而那张脸阳刚味十足,该是名征战沙场的勇将,为人狂傲霸情,个性落拓不羁,如此狠厉的人物日后在战场上遇到,不可正面冲突得略施小计才行。南晋的国君…霍羿阎,年岁稍长可浑身上下充满着皇室高贵的气息,为人聪颖还有双犀利、似会看穿人心思的眼睛,这人有些不好对付,得从外交下手。地泉的国君…寒玉泉,放荡豪情是名血性男子,听闻此人。北沣的国君…夜梵凛,个性儒文尔雅,潇洒柔情,感觉起来像个文人雅士而非帝王,这名子和面容都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是不是在那见过?
最后剩下的两个国君,其一为西炎的‘邻居’金蛮国国君…金高豫,啧啧,这国君一看就是满脑肥肠、无半点墨水,五短身材上挂着的金饰可能比一个妃子还要多,天呀!他腰间的配剑剑尾还垂在地上,那一笑,就笑的满脸肥肉乱颤真怀疑?为何金蛮的臣民能忍受这样的国主呀!东渭国君…东峰彻,和那金高豫一样,半斤八两都好不到那里去,不过这东峰彻小头锐面样,还是得提防些,这人很有可能会扮猪吃老虎的。
不过六国国君除了使臣团和侍者兵卫外,有的还带了美眷,共同的目地我想不外乎的经商交流和展现自己强大的国力。
“焰?为何我们不早点下去呀?他们那么早就立在那?为何不先上轿离去呢?”我趴在那宽厚的肩上不解的问道。
“怎么着?去被人观赏呀?那些人是在展现,上轿是有顺序的,依回函顺序,月里是个很重秩序的,我回的最慢,因此我们不用太早下船,况且我还不希望我的‘宝贝’太早立在那被别人指指点点的,所以还是乖乖的待在船舱等日影他们一切就绪在下船不是很好吗?”焰放下了手中的书本,拍了拍我的背回道。
“嗯!说的也是。还有焰,我这一身重的要死,为什么你的衣饰总是比我‘轻松’。”我不平的抱怨着。
“这是礼节,不得不这么穿,况且你这身若穿在我身上可就没那么好看了哦!”焰那性感的薄唇扬起了一抹微笑回我说道。
“回禀皇上!一切都备妥,侍者准备唱名了,皇上和娘娘下船后将会直接到行馆去。”日影于门外恭敬的唤道。
“嗯!知道了。”焰低沉的嗓音回道。
我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相貌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但是打从焰领我走出船舱后,那本应唱国名、头衔和大名的接应侍者呆立于我和焰的面前,其他众人的目光纷纷集中至我的身上,随即无声了一会儿后,开始有些交谈声、抽气声,然后。。。。。我眼前所见的,有‘惊艳’的表情、‘妒忌’的表情、最讨厌的还是那些‘色眯眯’的目光。站立许久的我,内心则开始暗骂道,该死的侍者,你是不知道我这一身有多重就是了,还是嫌我吸引的目光不够多,还不快点给我回神。而身旁焰的表情则满是得意之色,让我觉得之前他和我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屁话’,他早就知道我出现会是这种场面,有种被设计的感觉。
“咳咳。”日影深知我内心正不悦着,于是悄然至侍者跟前轻咳了几声提醒一下那呆掉的侍者该回神了。
好不容易那笨侍者回神,念了一长串后,我和焰才得以坐上轿子前往行馆。在我乘着轿子离去后,港边的众人这才纷纷回过神来。
“喂喂!你知道吗?那刚才那美人儿,是西炎的皇后娘娘呢!”众人甲语。
“西炎??是月里西边的那个国家吗?听说商业很发达哦!”众人乙语。
“可不是吗!我上个月才从那儿回来,国泰民安呀!城里处处可见那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塑像。我曾经过问那儿的百姓,为何会立国君之像,你们知道那人怎么回答吗?”众人丙语。
“怎么回答?”众人甲、乙同声问道。
“他回说,你是外头来的,不知道皇上和皇后娘娘给咱们这些小百姓们多大的恩泽,这塑像是这城民大伙共同出钱请名匠,用最好的石材塑的,你在西炎各城县都会见的到。你瞧瞧咱们西炎的皇后娘娘,是不是美若天人呀?不过这像还不及真人的十分之一呢,我偷偷和你说哦!这皇后娘娘是上天派来兴我西炎的,像我天天都会来清拭这塑像,就算我不来,别人也会来清拭的。那百姓说完后,还朝着那人像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呢。”众人丙回道。
“哇!这么了不起呀?还塑人像呢!”众人乙惊道。
突然身旁出现了一名老者,他清咳了几声后回那三人说道:“咳咳咳。。。,你们难道都没发现方才侍者唱的名吗?那西炎的皇后叫‘月翔凤’呀!‘月’这个姓氏是咱们月里才会有的。他大概是十四年前嫁出去的那名‘雏童’呀。”
“什么呀!原来是月里人,那他不就拿咱们月里的学识帮助他国哦!啧啧啧!那就没什么好希奇的了。”众人闻言后无趣的回道。
坐在轿子里正准备前往行馆的我偷偷掀起廉子的一角朝外头望去,繁华的街道上尽是鳞次栉比华丽的店铺有书铺、肉铺、鱼铺、珠饰铺、客栈、货栈、旅栈,茶楼、酒楼一应具全呀,来往的人们锦衣华服,市街上人流汹涌、车水马龙一付繁华热闹的景象。
“这月里虽然立于大海之中采行锁岛政策,不过这儿的商业到还满发达的,行商到其他国家然后收集奇货后再行商到它国转卖而出,看来这儿的人们果然脑子动的快,我慢慢可以理解为何七国国君会原意赏光来这儿了,互通有无咩,顺便看看能不能娶个‘帮手’回家。”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凤,我不是为了得到‘帮助’才娶你的。”焰闻言拧了拧眉头,出声辩驳道。
“我知道知道!我英明的皇上,请您原谅妾身一时的口误。别拧着眉头,这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帅气。”我连忙转过头,用双手抚平焰那紧拧的眉头,用着半开玩笑的口吻回道。
“凤。。。。。。。”焰还欲发言。
我见状连忙将身子偎缩于焰的胸怀中,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对着焰说道:“唉呀!行馆怎么还远,我觉得头好重、身子也好重、肚子更是饿的很。”
“你哦!总是知道该如何转移我的话题。”焰无奈的将我揽入怀中吻了吻我的脸颊回道。
我靠于那温暖的胸膛上,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内心暗自回焰说道,焰你亏欠的人不是‘我’,我没有必要、也无义务替‘他’来承担,我要的很简单就是你的爱而以。
月里某一行馆中,两名长相有些神似的男子坐于大厅上对饮香茗,其中一名男子名唤…夜梵凛,他身着黄袍头顶金冠有着一双文人温儒的眼眸,斯文中见优雅,是北沣国的皇帝。而他身旁的另一名身着黑服有着石刻似的英挺脸庞,剑眉间藏着一对罕见的墨绿瞳孔,邪气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