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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河对蓝染发射了几颗子弹为诱饵接着瞬身上前招招逼着蓝染放开和她打,“副队长也就说明能力只比队长差那么点么,好久没有强一点的猎物陪我玩玩了,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在乎的只有实力而已!”
蓝染游刃有余的躲开锦河攻击但就是不主动攻击锦河,这让锦河很恼火,这个男人是在逗她玩么?!
而此时蓝染其实很无奈,这个秋山锦河是他最近才察觉到的人物,他安插在流魂街的眼线向他汇报75区出了个强的不似人的魂魄(锦河本来就不是人,这是民族差异),根据眼线的汇报,这个秋山锦河体力是普通拥有灵力的魂魄的平均水平的5倍以上,伤口的愈合能力也是平均值的多倍,战斗能力更是惊人,似乎害怕阳光,皮肤白的异于常人,总之样样都异于常人就对了,现在蓝染还可以确定这个秋山锦河还拥有对战斗的无比的热情,就好像这个人是为了战斗而生,为了战斗而死一般,本身现在就在研究崩玉的蓝染需要采集到这种特别的魂魄作为实验材料,于是他便动用的镜花水月骗过了不信任他的平子真子来到了75区,根据眼线汇报的这个秋山锦河的生活时间表选在了锦河出来狩猎的黎明之前与其接触。
蓝染没有想到的是和这么个人连讲一句话都难,对于战斗的渴望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大概十一番队的那些野兽派也不过如此吧。
权衡之下,蓝染觉得最佳的解决方案就是打倒锦河,然后就可以让其对自己心服口服,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好搞定的多了。
蓝染是何许人也?死神世界未来的大BOSS,坑了不知道多少队长副队长,将来的冬季决战更是杀队长跟杀鸡似的,一刀一个,现在的锦河虽然强,而且还是个非人类,但是对手毕竟是个万恶之源的蓝染惣右介,如果现在的锦河连蓝染都能打得过,那她就不是名为夜兔的种族了,她该改名叫玛丽苏。
就这样,为了让自己的计划实行下去,本来还想和锦河进行一下所谓的交流其实是洗脑的蓝叔放弃了,他认为对于这种野兽做派的人他们完全谈不到一块儿,用武力镇压是最好的方法,也是最快的方法,看看以后的葛力姆乔就知道,其实蓝叔是对于那种野兽派没有共同语言吧,所以才方方面面直接武力镇压╮(╯▽╰)╭
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最后锦河一脸不甘却又十分兴奋的充满了违和感的表情就出现了,现在她被蓝染打倒在地,全身无力,只可以勉强抬着脸看着此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另一位当事者。
“看来我们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呢,这可真是可惜了。”蓝染依旧是一种毫无诚意的口吻说着谦逊有礼的话语,此时他手中的有着绿色刀柄的斩魄刀闪着寒光,“虽然很想将秋山桑你整个带走的,但是这75区如此鼎鼎大名的秋山小姐如果就这么突然消失了也会是件麻烦的事情呢,而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而且,我对于秋山桑的兴趣还远没有如此之大啊,所以——碎裂吧,镜花水月!”
》》》
市丸银直到那个自称蓝染惣右介的死神离开很久后才可以勉强移动他那因为极度的恐惧或是那个叫蓝染的死神强大的灵压而无法动弹的身体极其惶恐不安的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倒在地面上的锦河。
他颤抖着手扯下自己衣袖上的布料毫无章法的在锦河右手臂上哗哗的流着血的刀痕处缠了好几圈然后紧紧的打了个结,避免血液再流出,原先总是笑眯眯的三弯线全然消失了,一双红瞳睁的老大,检查着几乎是遍体鳞伤、气息微弱的锦河的身体上下,又用衣料简单的包扎了几个伤口后开始小心的将锦河从地上抱起来,但是毕竟身高相差了很多,在失败了好多次后市丸银勉强将锦河背在了他瘦小的背上。
市丸银死命的咬着下唇,吃力的迈着一步又一步,他的身子还在颤抖,心中不断的唾弃着自己的无能,在看到那个叫做蓝染的死神用他的斩魄刀使锦河完全倒地不起后居然没有勇气跑出去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蓝染割破了锦河手臂动脉抽走了锦河打量的血液,甚至在那个男人离开后那么长时间他都脚软的不能移动半步,如果他今晚没有擅自跟出来,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了锦河了?
虽然知道锦河很强,但是应该早就知道这个世界上会有比锦河更加强的人存在才对,明明发誓要亲自打败锦河的啊,怎么可以在那之前让锦河出任何事情呢…
不,这些不过都是些借口罢了,市丸银,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紧张,对于这个叫做秋山锦河的女人到底抱着怎样的情感在里面?不要逃避了,真是可笑,也不要以什么打败秋山锦河的只可以是市丸银这种拙劣的接口来掩盖了,你根本就是将这个女人看做心中最为重要的人了吧,你根本就是喜欢这个女人吧,这个强势有暴力的女人!
脚下的步伐一顿,市丸银的心剧烈的一颤,颊边流下来的汗水划过脸颊滴在地面上,他感觉自己的呼吸一顿,微微僵硬的侧过脸看着靠在他肩上的人,红发贴着他的侧脸,微痒,惨白的皮肤没有多少温度,微弱的呼吸稍稍让人放下心来,秋山…锦河,他对这个女人…
他,市丸银,一定,一定会替秋山锦河从那个叫蓝染惣右介的死神那里夺回属于她的东西!绝对要!
各自奔向杯具(雾)的大道 Chapter 7
锦河如同被王子吻醒的公主般幽幽醒来,可惜没有人敢吻她,至少现在某个芳心暗许的抖M是还没有胆大包天的不要命的去亲锦河╮(╯▽╰)╭
锦河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撑起身准备从床铺里起身,很快她便意识到身上传来的剧痛,睡意很快褪去,看了看身上绑的严严实实的绷带又歪头看向跪坐在她的房间一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老一老二老三老四以及就跪坐在床榻边上的三弯线市丸银和一脸愁容的乱菊。
“老大,您感觉怎么样,老大,您可是我们大家的希望啊,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小的们可怎么办啊!”锦河还没有开口,缩在角落里的老一老二老三老四倒是一副死了爹妈的模样开始呼天抢地的嚎起来。
锦河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想都想抡起枕边放着的餐盘上的筷子射了过去,“嗖嗖”的两声,筷子如同飞镖一般掠过老一老二的侧脸狠狠的插|在了墙上,“闭上你们的嘴,真啰嗦,不过是些小伤而已,还是说…”锦河的金眸划过一道凌冽的光扫向脸上流着冷汗的四只,“还是说,我在你们的眼里就那么弱,随便被捅几刀就玩完了?”
老一老二老三老四齐刷刷的摇头,随后一脸兴奋,“老大,您果然厉害,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才过了一个时辰就醒过来了!”
锦河接过乱菊重新递上来的一双筷子,抄起餐盘便是一阵狼吞虎咽,期间还不忘扫向老一老二老三老四,“呆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去给我做饭,今天我要50桶!”
“是!老大!”
》》》
锦河满足的揉了揉吃的涨呼呼的肚子,一旁矗立这比人还高的竹桶,在老一老二老三老四将东西都收拾干净之后锦河让他们退出去只留下市丸银和乱菊两人。
锦河一边拆开绷带查看自己的伤势一边冲两人问道:“你们有什么话要说么?”
市丸银掩在两条弯线后面的视线紧紧的盯着锦河手臂上的那条血肉模糊的刀痕上,虽然现在已经止血甚至神速的开始结疤,但是他不会忘记一个小时前那个地方几乎割断了血管的深可见骨的血红模样,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坐在市丸银身旁的乱菊敏感的察觉到他的灵压的轻微波动,在看到市丸银不自觉握紧的双手时,灰蓝色的眸子一阵黯然,掩去眸中的情绪,乱菊担心的看向锦河,“锦河大人,是,是谁将您伤成这样的?”
闻言,市丸银也紧紧的盯着锦河。
乱菊的问题使得锦河拆绷带的手一顿,随后她看到锦河的唇角绽放出一抹饱含杀意与战意的笑容,乱菊的身子不自主的颤抖了下,双手死死的抓着衣料,掌心渗出一层薄汗,这种感觉,好可怕…
锦河之所以如此笑,那是因为她完全不记得将她伤成这样的家伙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对方对她施了什么戏法,但是如果再次见到那个家伙,锦河相信以她的直觉(直觉?难道是野兽的直觉?)一定能认出那个家伙,到时候一定要将那家伙一伞拍扁。
市丸银看着锦河变幻莫测的脸,问道:“怎么了,锦河?”
锦河回过神来继续查看自己的伤势,口气颇为不爽:“哼,我不记得那家伙张的什么样了,不知道他施了什么法术,我居然会对自己的对手而且还是如此强劲的对手的样貌毫无印象,嘛,也无所谓,下次见到他,我一定可以认得出来,强者的味道,我是不会忘记的,那是印刻在灵魂中不可磨灭的记忆。”锦河眸光陷入眸中兴奋的漩涡中,“现在越是想我…越是兴奋,肉体的记忆让我的血液以及灵魂在为那个家伙兴奋呢…”
那个叫做蓝染惣右介的死神!市丸银双手握得更紧了,他一定要,一定要夺回来,一定要夺回来,锦河……
锦河完全陷入了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遇见如此强大的家伙的兴奋感中,根本就完全不注意边上的两只的心理活动。
乱菊看了看锦河又看了看些许情绪暴露出来的市丸银,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和服上的花纹,秀眉微皱,心下想,银他,该不会是…该不会是喜欢着锦河大人吧,刚才他将锦河大人背回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血红的眸子呆愣愣的睁着,脸上惯有的笑容丝毫不见了踪影,身上的衣服也撕得破破烂烂的,他瘦小的背上背着满身是血看上去毫无声息的锦河大人,那种表情分明就是那种害怕最重要的人离开的表情啊…
乱菊紧了紧抓着衣料的双手,她感觉自己的心里微微有些疼痛,有些自私的埋怨锦河,锦河根本就不会给银带来幸福,银也应该知道这点才对啊,为什么,明明知道锦河只知道战斗…和吃,其他什么都不会在乎,为什么还要喜欢上呢?为什么不可以分一些注意力给…她自己呢,从那天救了她开始,自始至终她只可以看着银的背影,他总是那么什么都不说的离开,好像自己根本什么就不是一样…
呵,这就对了,松本乱菊,你在想些什么呢,银之所以会救你,那也是个凑巧罢了,凑巧那天他跟随锦河一同出来,凑巧他的袖中有着锦河让他带着的柿饼,又凑巧锦河答应带她回去…一切的一切如果没有锦河,银一定连一眼都不会她一眼吧,
至始至终只可以看着你的背影,这句话对于市丸银或是松本乱菊都很适用,毕竟市丸银总感觉锦河和他的距离很遥远,他只可以永远的看着锦河的背影前行,而松本乱菊则是感觉到了自己和市丸银的距离——暗自神伤的有几人?
有时候心思单纯些,如同锦河,只要想着战斗和吃,她就会很快乐,而那些感情细腻,心思复杂,拥有着世人总是无法摆脱的七情六欲的人,考虑的自然也就多,受到的煎熬也就多,获得幸福也就更加难,更加难以感受到快乐。
市丸银的本质就是个直来直去不会拐弯的家伙,看他未来的斩魄刀的属性就可以知道他灵魂的本质,一旦确定了目标,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家伙一个,他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自己重要的人被人伤害了还被夺取了血液,他心中已然确定了一个目标,夺回来,将锦河被蓝染惣右介取走的血液夺回来,为锦河报仇。
这种的心思看上去是如此的幼稚、不成熟,但是其中包含的情感却是最为单纯的,他也应该知道,锦河知道他这种心思一定很不屑一顾,也是啊,对于她来说有意义的不过是战斗…和吃而已,但是他不会忘记那种在极为恐惧的情况下清晰起来的自己的心意,见到自己重要的人好像死去般的躺在自己的面前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在那种情况下觉醒的感情,比一般的最初的喜欢要坚韧很多,因为它是经历过生死的磨砺而诞生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市丸银对于蓝染的恨更是深了一层,再加上现在市丸银知道了蓝染对锦河不知道施了什么法术,但他多少可以知道这些大概和蓝染最后解放的斩魄刀有些关系,而且这个蓝染不行让锦河知道他的样貌并且取走了锦河的血液以及他作为一个副队长出现在如此混乱的75区,这些无不应诏着这个蓝染惣右介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他必须要变强,拥有强大的力量,这种强大的力量不是在锦河一日日的抽打中能够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