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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庆典?记忆中,他只参加过一次结婚庆典。那是他十岁那年,父亲特地为母亲准备的。可任何人也想不到,正是那次结婚庆典,改变了司徒景泰对婚姻的看法。
司徒景泰事先并不知道有结婚庆典这样的安排,略显得措手不及,“吉爱,我……想回房间准备一下。”
“我陪你。”今晚,莫吉爱想一直陪在司徒景泰身边。
“不用了,伯母身体不好,应该更需要你照顾。”司徒景泰说着,便往别墅奔去。
“你想逃了吗?”莫吉爱硬生生拦住司徒景泰。
司徒景泰脸色有些难看,“我累了,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我陪你。”
“我想一个人呆着!”一向温文尔雅的司徒景泰,忍不住低吼一声,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马上又冷静下来,说道:“吉爱,需要我出现的时候,你来叫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吉爱眼见着司徒景泰疲惫地走入别墅,远远地又督见许凡嬉皮笑脸地朝她走来。
莫吉爱扭转身去,明显不愿看见许凡,可手机却紧接着响起。
“喂?莫小姐,你交待的事情,我都办妥了。”
“你放心,钱会如数打到你账号上。”莫吉爱冷漠地说道:“记住,不论谁问起你,你都不能提到我。”
“那是……那……提前祝莫小姐幸福。”
莫吉爱关了手机。幸福?只差一步了。
……
“看!烟火!”站在甲板上,苏宝仪尖叫。
“真美呀。”梁京京附和着,原来,欣赏绚丽比绽放本身要轻松得多。
“是呀。”一名船员不知何时来到她们身边,“发船之前就听说岛上要举办篝火晚会,据说是庆祝祥归国际珠宝总裁的结婚纪念日,没想到还有烟花放啊。能在结婚庆典上,看着自己的女儿定婚,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定婚?”苏宝仪问道,“谁定婚?”
“你们还不知道啊,”好事儿的船员以一种了不得的口气吹嘘道:“祥归国际总裁的女儿莫吉爱的定婚仪式呀。”
“难道是跟司徒景泰吗?”苏宝仪不敢相信。
“对!就是这个怪姓!”船员回道。
“他……他怎么会定婚呢?之前……没听他说过呀。”苏宝仪嘟嚷着。
梁京京叹了口气:“像司徒景泰这样的花花公子,定婚就等于解除了半打儿中国未婚女性的危险,自此,全中国女性就不必忐忑过日子了。”
“我这么有杀伤力吗?”突然,司徒景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T025。 阴谋,悄无声息
这家伙!玩真的?见司徒景泰玩味儿地看着她,梁京京不由得倒退了几步,依着栏杆才站定。“那个……你们聊啊。”
“哎,梁京京,你也知道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是不道德的呀,见着我就跑!”比起跟苏宝仪,司徒景泰更愿意梁京京在身边。
“我现在害怕任何人,伤不起!”梁京京从内心排斥司徒景泰,觉得他就像个幽灵,阴魂不散。“苏宝仪,你自己小心,我真的想好好睡一觉去了。”
“喂!”见梁京京一脸无所谓地走开,司徒景泰这个气呀,他舍了专机不坐,搭这艘破船,就是为了查清楚他不了解的真相,有人真是不识好人心。
苏宝仪阴阳怪气道:“司徒先生,现在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跟莫小姐定婚的吗?”
司徒景泰沉默,他不想谈及这个话题。
……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莫吉爱茫然地听着从手机里传来的这句话,可还是机械性地一遍遍地拨打着司徒景泰的号码,直至礼花的绽放声响起。
面部逐渐有了表情,莫吉爱终于意识到,司徒景泰逃了!
突然觉得握着的滚烫的手机十足可恨,莫吉爱高高举起,“啪”地将手机摔开了花。
“吉爱……”站在莫吉爱身后的白如,着实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
“白姨……”莫吉爱一惊,可两串眼珠随即涌出眼眶,委屈地扑到白如怀里,“白姨,司徒他……”
白如原本就是想来劝莫吉爱的,见莫吉爱这样伤心,便理解了刚才莫吉爱的情绪失控。轻拍着莫吉爱的脊背,说道:“好孩子,别哭了。你千万别多想,我们家景泰之所以离开,是有原因的。”
“什么?”莫吉爱不明。
白如叹了口气,“这事说起来也怪你,你父母要在‘北望岛’举行结婚庆典,你怎么不早点跟景泰说呢?你不知道,景泰十岁那年,就在我跟你伯父的结婚庆典上,发生了一件改变景泰一生的事情。”
“二十一年前?”
“是。”
司徒景泰的家族是很有社会背景的。这种社会背景决定了司徒家的人都要谨言慎行,注意社会影响。当然,对于婚姻,司徒家也是有严格的家规的——男子可以晚婚,女子可以不嫁,但绝对不允许离婚。司徒景泰的父母谈不上感情极好,但也算家庭和睦。依照司徒家的传统,结婚十周年,是要举办家宴庆祝的。按惯例,司徒景泰是独子,要在庆典上为父母送上礼物作为祝贺。可当司徒景泰打开那份包装精美的礼盒时,里面却是他父亲跟另一个女人的全家福。而照片上的女人,正是司徒景泰在花园里遇到的,递给他礼物的女人。
此事爆出,在家族中引起了不小的风波。虽然司徒家的男人也有在外面有女人的,但至少都保持着表面上的祥和。而司徒景泰的父亲居然在外面私生了一儿一女,还当着全家人的面大爆光,这对于司徒景泰的父亲是个不小的打击。幸而司徒景泰的爷爷当机立断,绝不允许这样的女人进入司徒家的族谱,此事才算告一段落!自此,那个女人的儿女跟了女人的姓氏,销声匿迹。
可司徒景泰跟父亲的关系却自此绝裂。
司徒景泰的父母虽然保持着婚姻关系,但司徒景泰的父亲却渐渐倾向于婚外那个“可怜的”女人。随着司徒景泰爷爷回家颐养天年,司徒景泰的父亲更是将一对私生儿女当“正出”来疼爱,双双都安排进政界,现在也都立稳了脚跟。
“阿姨,我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莫吉爱追悔莫及。
“没关系,这件事除了亲近的人没人了解,更别提你这样的小辈儿了。”白如倒想得开。“罢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吉爱啊,等你嫁进我们司徒家,一定要帮助景泰调解父子关系呀。”
白如能跟她说这么多隐私的事情,也算是肯定了她这个儿媳,莫吉爱心里踏实多了。
此时,白如从挎包里取出一个首饰盒,“阿姨知道你家不缺首饰,可这是白姨的一点心意,希望你别怪景泰啊。”
“不……这我哪能接受!”莫吉爱只督了眼首饰盒,就知道这里面的首饰价格不菲。
“吉爱呀,白姨可是看好你了,你就收下这首饰,叫阿姨放心吧。”
“这……好吧。”
……
“虎哥,事情有变。”
“文哥有所查觉?”
“不,是猎物有变。”
“文哥什么意思?”
“文哥坚持亲自处理。”
“这绝对是个大好机会,这样……我们正好分头行动……”
“这招是不是有点儿险?”
“不,我倒觉得,这是掩人耳目的最好方案!赶快布置下去,别叫文哥看见明天的太阳!”
“是。”
……
司徒景泰扭回头,面朝大海,似在欣赏着渐行渐远的烟花。“你们为什么被开除?”
“嗯?啊……是这样的……”苏宝仪刚讲到一半,突然船身巨裂地颠簸了一下,紧接着船体开始向一面倾斜。
幸亏司徒景泰及时撤住了苏宝仪,她才幸亏掉入海中。
“怎么了?”苏宝仪大叫。
船支原本不大,不知撞到了什么,倾斜的速度很快,警报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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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026。 再现泰坦尼克?不好玩
“可能是触礁了,这一带礁石比较多。”司徒景泰倒很冷静,紧紧扶住苏宝仪,防止她跌下船去。
“你怎么知道?”
“做过功课。”
“现在该怎么办?”苏宝仪惊慌失措,她可不想死。
“请乘客不要惊慌!”船长稳重的声音安抚着船上仅有的十来个末班客人。“船支触礁在这一带经常发生,大家不必惊谎。我们已经联络了最近的救缓队,为避免意外,请各位乘客马上到甲板集合。”
靠!泰坦尼克号吗?苏宝仪憧憬过绝美爱情,可亲身体验沉船,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这滋味……她下辈子都不想体会!
加上工作人员,共二十三人,全部在五分钟内集结到了甲板,就连一位看上去有七十来岁的老头儿,都及时挤到了橡皮艇前。看来,在生命面前,潜能会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
一名看上去四十来岁的工作人员显然有经验,迅速却不慌张,他清点了一遍人数,“都到齐了!”
“不对,还有梁京京!”司徒景泰提醒。
工作人员皱了眉,“人数完全对上了。”
“我没有登记。”司徒景泰说道:“我最后登的船,还未来得及登记。”
“你叫什么?”船长问道。
“司徒景泰。”
工作人员查看了一遍记录,“是没有这个人。”
“梁京京是我的朋友,我们一起登的船。”苏宝仪急得冒出一身冷汗。
“这样,为避免意外发生,大家先登上我们备用的橡皮艇,我再派船员回去查看。”船长督了眼船身的沉没程度,下达了命令。
“梁京京!”苏宝仪边登上橡皮艇,边大喊大叫。
没有人阻止苏宝仪的叫喊,换作谁,都会担心自己的亲人朋友。可这一声声叫喊,却叫司徒景泰心慌意乱。
“船身只剩下三分之一了!梁京京到底在磨蹭什么!”司徒景泰情绪有些失控,冲船长大叫:“你的船员还没回来?”
“船长!”船员回来了,满身是水,支支吾吾道:“没……没发现乘客……我已经将电闸关了。”
说谎!司徒景泰一眼就看出那个船员在说谎。梁京京一定出了什么事!这个念头一出现,司徒景泰便心头一紧,事到如今,求人不如求已。“船长,还有没有多余的救生衣?”
“没有了!”
船长说的是实话,只有乘客穿着救生衣,船员们都没穿。
“我要回去找梁京京!”司徒景泰冲苏宝仪说完,一跃而起,跳上没了水的甲板。
没有人拦着司徒景泰,也没有人跟上他。
要知道,这一带的礁石分布很复杂,只有大型船支能安全通过,尽管政府常年维修河道,可小船支还是经常触礁。不过,因没有过人员伤亡,而且礁石带也是旅游的景点之一,所以,政府也只是给水运经营者一些补贴做为补偿,并未采取进一步的修复海道等措施。
“景泰!”苏宝仪动容,迅速将自己的救生衣脱下来,丢给司徒景泰,眼神坚定道:“你们都要安全回来!”
司徒景泰点点头,抓紧救生衣,朝船舱踉跄走去。
……
攀扶着未沉入水的围栏,司徒景泰艰难地来到船舱入口。当司徒景泰看见因浸满水而死气沉沉的船舱时,心口像压了块重石,喉咙紧得生疼,他想大叫梁京京的名字,却发不出一个音阶。
海水没过了司徒景泰的小腿,船支在不停地往下沉。必须进去!司徒景泰自始至终都只有这一个念头,他要见到梁京京!
管子!船员用来冲洗甲板用的软管缠在围栏上!这一发现,叫司徒景泰舒了一口气,对,他就利用这个管子输导空气。思及此,司徒景泰将多余的那件救生衣系在自己的左臂上,将护栏上的软管解下来。他扫了眼最高处的信号塔,就是它了!攀岩可是司徒景泰的强项,他来不及挽起袖管儿,两把撕掉衣袖和裤腿,叼住软管的一端,径直攀到信号塔上,将软管固定在上面。清空了软管中残留的水,司徒景泰试了试。深吸了一口气,叨住软管的另一端,一个探身,潜入浸满海水的船舱。
……
没有光亮,因救生衣的关系,司徒景泰的身体贴着舱顶,一点点向里游去,没放过任何一个房间。
忽然,他听到有节奏的闷闷的敲击声。
肯定是梁京京!
心中一阵狂喜!
司徒景泰迅速向声源游去,当他吃力地推开那扇厚重的门时,清楚地督见一个黑影!
眼睛一热,司徒景泰喝到了一点海水,咸咸的。
那黑影见有人进来,手中的台灯猛敲了两下窗框。
司徒景泰游过去,他惊讶地发现,梁京京居然把窗户玻璃砸碎了!怪不得海水进的这么快!怒气刚要发作,司徒景泰又是一惊!梁京京的嘴里……居然也叨着一根管子!只不过,她那根是铁管!是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