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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听不懂一句祝福的话。
正在这时,丛林忽然冲进礼堂,望见梁京京的一瞬,脸上挂满祝福,与司徒景泰默契地对视了一下,示意宾仪用托盘呈上来两个小红本。
重重地打了司徒景泰肩头一拳,逗弄道:“一台最新款法拉利跑车!”
“十台都行!”司徒景泰异常慷慨。
梁京京不解地望向丛林,“什么意思?”
丛林诡异一笑,拿起那两张小红本翻开,递到司徒景泰跟梁京京手里各一份,“看看吧。”
梁京京皱眉,她不懂印度语。
司徒景泰擎住梁京京的手,温柔说道:“这是印度的结婚证书,看,上面有你的名字,我给你读……”
“哎!”丛林一把将证书抢了过去,“新郎官儿,这结婚证书能你自己读吗?得证婚人读!”
“那你还不赶紧地!”司徒景泰佯装欲打人。
“京京,你真的确定要嫁给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吗?”丛林故意调侃,“你知道我跑了多少关系花了多少钱才叫你们两个外藉人在印度登上记吗?”
“加一台最新款宾利。”司徒景泰最了解丛林。
果然,丛林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京京,你听好了,这可是景泰对你的爱的承诺……”
直到此刻,梁京京才觉得今天的婚礼并不是一场闹剧,而是彻彻底底的真正的承诺,司徒景泰之所以选择印度,是因她的年龄小,只能在印度登记。而他更知道她害怕的是什么,她需要的是什么,她……怎能不感动?
察觉梁京京眼中的泪光,司徒景泰拥她入怀,在丛林的朗读声中,在众人的掌声中,他吻上梁京京那诱人的唇片,温柔、缠绵、浓烈……
梁京京融化在那激情四溢的真情实感之中,完全忘却了身处何处,直到司徒景泰悄声提醒,她才回过神儿来,“我的新娘,你是我今生唯一的新娘。我的新娘,我们还有几道程序要走,你再这样恍惚下去,我很有可能把持不住自己,马上带你入洞房!”
被“入洞房”三个字弄得红透了小脸,梁京京依偎在司徒景泰怀里,幸福得一塌糊涂。
换了几套华服,有西式蕾丝的婚纱,有印式镂空的披锦,还有中式的宽体旗袍,骑象游街,接受祝福,经过了一整天的喧闹,司徒景泰终于抱得美人归。
别墅再次寂静下来,梁京京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听到浴室的水流声嘎然而止,她本就纠结的心再次狂跳起来。
司徒景泰赤着上身,露出健硕的胸肌,只围了个浴巾在腰间,缓缓走到若有所思的梁京京身边,低语道:“我的新娘,我又没光着,你别不看我呀。”
梁京京咬着下唇,双手戳成一团,声音有些颤:“我……我累了……”
“那正好,上—床睡觉吧。”司徒景泰说着,一把将梁京京抱起,逗弄道:“今晚,你真的得跟我睡了,这次是真睡!”
“那个……”梁京京被司景泰压到床上,却将他一把推开,“司徒景泰,你为什么要跟我登记?”
“新婚之夜,只有一件事情要做,跟登记不沾半毛关系。”司徒景泰耍无赖,再次栖上来。
“景泰!”梁京京一脚踢开司徒景泰,不想,司徒景泰身上的浴巾却滑落下来,她唰地羞红了脸,速抓过一个枕头砸到司徒景泰怀里。
司徒景泰正愁过不了梁京京会功夫这一关,见这情景,计上心来,索性将枕头丢到一边,看梁京京还怎么踢他!他还不忘挑—逗,“京京,你也太心急了吧,这种事儿……女人不能太主动的!”
梁京京早就抓了另一只枕头遮住视线,可却因此束缚住了手脚,只能央求道:“景泰,你别过来,你先告诉我,登记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我心里不安。”
现在,司徒景泰最恨的就是枕头,还有被子!他暗下决心,以后床上绝不留多余的东西,只要人在就够了。
“还能怎么回事?”司徒景泰悻悻地抓过被子盖到身上,绝不能跟梁京京隔枕沟通吧,再者说,不抱着梁京京,他一个人冷啊,“生米煮成熟饭呗。”
“你害怕?”
“我害怕你害怕。”
“我不懂。”
“毕竟……印度跟回国是两个环境,你现在答应得好好的,我怕你回国以后就变卦!”司徒景泰拽开梁京京怀里的枕头,那位置本该是他的,对上梁京京的疑惑的眸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敷衍了事?”
“我……”被司徒景泰道破心机,梁京京无言以对。
“你以为这个婚礼是假的?你以为带你来印度,又是我的一招棋?你以为回国后,我就会把你当成其他女人一样弃之不管?”
“不……不是吗?”梁京京反问。
“是!”司徒景泰承认,“你想的都是事实。”
梁京京心中一惊,她以为司徒景泰会否认,可他却狠心地承认了,她的心好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登记也是假的?只为哄我开心,更进入角色?”
司徒景泰脸色一沉,“你什么时候能信任我一次呢?”
“我要回国。”梁京京看不透司徒景泰,她就是害怕,她跟他原本就不是一路人。
“可以!”司徒景泰同意,“明天我们就回去,这两张结婚证书,我带着不方便,你带着吧。是真是假,总有一天会知道。”
梁京京真的愿意承认那证书是真的,可她没有能力去证明。“那么……你到底为什么做这一切。”
“天知道!”司徒景泰突然大吼,直视着梁京京,“我为什么做这一切?你能告诉我答案吗?我想听从你口中分析出的答案!”
“你……你本来是要跟莫小姐订婚的,却在最后时刻逃出来,是……是为了……”梁京京应该理直气壮的,却在督见司徒景泰漆黑的眸子时,气短起来,“是为了……气你父亲!”
司徒景泰错愕,梁京京怎知他的过去?
见司徒景泰惊讶的表情,梁京京心尖在滴血,她分析对了!“苏宝仪曾经对你……做过深入的调查。你……你跟你父亲关系紧张,是因为……你父亲跟他的女秘书发生了……”
“说得好!”司徒景泰喝道,吓了梁京京一跳,“我选择你,就是为了报复他!要他知道,婚姻是一种责任,要他了解,背叛就要遭受谴责!”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走你父亲的老路?搭上你、我、还有莫小姐的幸福!”
“我跟他不一样!”司徒景泰终于道出心里话,“我没有结婚,我可以选择!我会为我的选择承担责任!”
“你……你会吗?”梁京京眸光闪烁。
“京京,”既然心房已经打开,那就说得再透亮一些,司徒景泰豁然开朗,“你说的一切都是我原来的计划,可我的计划里,独独算错了一点,非常关键的一点。”
“什么?”望着司徒景泰的星眸,梁京京心跳加速。
“就是你!我选中你,只因我有信心不会爱上你。可……我错了!我就是爱上了,爱上了你这个倔强如牛的丫头!说真的,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我怎么就那么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呢?以至于……我决定放弃所有的计划。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就不再感到孤独,对,从现在开始,我愿意为你,放弃……仇恨!”
梁京京已听得泪眼婆娑,哽咽道:“有你这句话,即便我被你利用了,我也心甘情愿。”
“傻丫头!”司徒景泰揽过梁京京,“你不知道,我之所以选择印度,这个与外界隔绝的环境,一是为了叫你彻底放下猜疑,二是……我害怕,害怕你回国以后,面对各种压力,会选择放弃我、离开我!”
“你……你怕我离开你?”这倒叫梁京京不可思异。
“是呀!自从我发现我爱上了你,我就开始害怕失去你!”司徒景泰咬上梁京京性—感的耳垂,“你能懂吗?”
“我……我懂。”
“那你愿意跟着我吗?”
“我……我愿意……”
梁京京的话音被司徒景泰的吻淹没……
☆、T071。各方势力,伺机而动
“我爱你……”司徒景泰在梁京京耳边呢喃,自从遇见她,他便有了一种嗜好,就是喜欢咬她的耳垂。
梁京京被啃咬得如泥鳅般在司徒景泰身下躲闪,司徒景泰周身渗出细汗,只得舍弃梁京京诱人的耳垂,攻其白皙纤细的脖颈,不老实的大掌不忘在梁京京身上游移,害得梁京京呼吸困难。
再次覆上那诱人的唇片,司徒景泰舌尖游走,撩拨得梁京京娇喘连连,直到梁京京的体温如司徒景泰一般滚烫,司徒景泰才轻轻解开她的衣衫,“京京,我要你……”
梁京京身体一颤,害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将头埋进了司徒景泰的怀里。
“京京,你是我今生唯一的新娘……我会让你幸福……”
“景泰……”
四目相对,碰撞出繁星无限,司徒景泰再也把持不住……
……
如司徒景泰所说的,次日中午,专机抵达了首都机场,梁京京被直接安排住进一处别墅。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远离了是非,当然,更远离了司徒景泰的家。
时隔六日,司徒景泰再次踏进家门,迎来的是他早就预料到的一场腥风血雨。
白如得了信儿,早早等在了大门口,见司徒景泰一下车,不分青红皂白,上前就是一耳光,“你个臭小子!你跑哪儿去啦!你知不知道?你爸都快被你气死了!你蔡姨犯了病,险些没抢救过来!最可怜的是……吉爱那丫头……竟然为你这个不懂人事儿的家伙……跳了护城河!你……你还有脸回来!”
司徒景泰明白,母亲明着骂他,实则在跟他交底,难过的是老头子那关。“妈!我爸呢?”
白如冲里面扫了一眼,“你爸在客厅等你呢!儿子,你要是没有充足的理由解释拒婚这件事,最好赶快滚!”
司徒景泰拍了拍白如的肩头,“妈,等着看好戏吧。”
白如不解,却在督见司徒景泰眸中的惬意时,心头一沉。
老司徒坐在沙发上闭着双眸,待听到脚步声的一刹那,猛地睁开眼!“啪嚓”一声,青花茶具摔到了司徒景泰脚下,滚烫的开水全泼到司徒景泰脚上,白如刚欲上前劝阻,老司徒眼睛一立,另一只茶杯横飞向司徒景泰的额头,司徒步景泰没有躲闪,茶沿在其左额上流下了一道口子,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儿子!”白如大叫,忙抽出手帕替司徒景泰按住伤口,“刘妈,快把医药箱拿来!”
“不用!”司徒景泰喝住刘妈,见老司徒脸上闪过一丝悔意,冷笑道:“动用武力是无能者的表现,这句话是谁说的来着?”
“景泰!”白如拽了拽司徒景泰的衣角,“你爸正在气头上,你别没大没小!”
“让他说!”老司徒声音如洪,爷俩儿是一个倔脾气。
司徒景泰点点头,“好!这可是你让我说的。我这次离开,是去印度登记结婚了。”
“什么!?”老司徒跟白如都惊住了。
“跟……跟谁结婚?”白如追问。
“梁京京!”
“梁京京……梁京京?梁京京!”怪不得觉得耳熟,梁京京不就是那个在邮轮上惹是生非的丫头?据说后来还做了司徒景泰的秘书!
“你认识?”老司徒扫向白如。
“是……是景泰……”
“是我的秘书!”司徒景泰故意强调了“秘书”二字。
老司徒当场面无血色,原本理直气壮的气焰煞时消了大半,转而被另一种愤怒所取代,“景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你……你没有释怀也就罢了,何必搭上莫家!”
“别转移话题!”司徒景泰步步紧逼,“如今,你也知道生气了?愤怒了?当初你弃我与母亲不顾,勾搭上那个女人的时候,你考虑过我们的心情吗?”
“看来,为了这一天,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哪,这么说……你充商从政……把我哄得开心,都是为了这一刻叫我难堪?”
“对!我的目的达到了,我知道,你体会到了我想叫你体会的东西了。”司徒景泰一字一句道:“从现在起,政治跟你的什么生涯,都跟我无关,去找你那个儿子吧,他会很好地子承父业!但我提醒你,正如现在人们对我的鄙夷,将来,都会千百倍地施加在你身上。”
“你就这么恨我?”老司徒捂着胸口,白如赶忙上前搀扶,却被老司徒推开。
“我对你的恨……”司徒景泰冷笑,“跟郭志坚的一样!”
“你说什么?志坚他……”
“郭志坚同样恨你!”司徒景泰笃定的眼神,叫老司徒再也无法承受,仰面倒了下去……
……
硬撑着料理完老司徒的后事,司徒景泰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谁都不见!
已经三天了,梁京京每每将饭菜送进去,司徒景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