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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原始)积累
新中国的重工业发展是非常艰苦的,是工农剪刀差积累出来的,人家欧美工业化是殖民地贩毒贩奴军火赔款等等来的。尽管不义但是工业需求是切实有效需求(即能用硬通货支付购买经费)。
中国却很少提及重工业的“有效需求”问题,问题是工业化花光了纺织业农业手工业但并不感恩,相反口号不少,动不动喊发扬觉悟。但是农业毕竟只价值生产,压根没有剩余价值。剪刀差毕竟是权宜之计。而纺织业提供资金积累居然达到40年。让没剩余价值和低剩余价值的中国产业与列强的殖民等高利润方式拼当然辛苦。
谈重工业、装备工业一定要谈“需求”的历史演化。毕竟引进的设备所花的外汇是纺织业和矿业等低端产业积累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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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8090年代的老工业衰落
其实改革开放带来的工业阵痛,就是需求与支撑带来的。
80年代改革开放一旦真实需求暴露出来,当然原有设备工业会遇到危机。改革开放前的重工业发展基本不是来自“有效需求”而是“国防需求、战略需求”是牺牲纺织业、牺牲农业来发展工业尤其是重工业和国防工业。
而恰恰纺织业、轻工业面对了外贸等有效需求,自然大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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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历史脊索
真正改变产业面貌的是产业需求、产业链、产业集群。是各个环节真实需求需要的释放与支撑。前苏联就有为国防而设备工业畸形化倾向。被全体系全产业链打的落花流水。而中国的大发展,城市化、建筑业、交通业、出口加工业等为重工业提供有效需求与必要产业链、集群支撑。而金融、管理、技术引进、信息浪潮、国际交流、新型战争冲击、等等都为中国工业化产生深远巨大影响。
恳请作者把握系统集群视野视角下的重工业和重工业中的设备产业。
偶尔冒个泡的鱼:七十年代的童年记忆
书友“偶尔冒个泡的鱼”的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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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七十年代出生的人,脑海里还残存着一些童年的记忆。
我的母亲当时是供销合作社的一名营业员,在很小的一个小镇上工作。那小镇很小,仅有一条南北走向的街道,说是街道,其实全长也不过500米左右。合作社在小镇上分成三个部分,小镇北边,是收购生猪的收购站,长年收购农民手中的生猪上交国家任务,同时也宰杀一部分供应市场。小镇中间是卖日用百货的的供销社。小镇最南边,是卖农器具和收购废品的收购站,这些当时都是国营的。在这条不长的街道上,还有一些弹棉花做棉被的、打铁的、补锅修锄头的、做豆腐的等等,这些都是个人经营的,当时好象也没有人管。记得最清楚的,是一个小酒馆和一个小茶馆。我的祖祖父当时七十多,喜欢喝酒,经常从老家步行几十里路,到这家小酒馆花上几毛钱,点上几个小菜,二两酒,一坐就是一上午,有时候手上没钱了,还到我母亲手上拿钱,我母亲也是一元两元的给他。当时我母亲的工资好象还只是三十多元。小茶馆是我小时候的最喜欢去的地方,因为哪儿经常有说书的人去哪儿说书,印象中有一位说书人,噪音不是很宏量,反而有一些沙哑,穿一身或灰或青的长袍,手拿一把黑色的纸扇,前面的桌子上面,一块红色的惊堂木,一把小茶壶;只见他把手中打开的纸扇一收;往桌子上面一放;听到惊堂木“啪”的一声;“话说御猫展昭、锦毛鼠白玉堂……”《小五义》、《三侠五义》、《七侠五义》就从他的嘴里娓娓道出,最初的侠义精神在这儿慢慢盟发,偶尔还会有皮影戏艺人到小茶馆演出。
记得当时的一杯茶好象也就是一分两分钱。续茶水不要钱。
这个小镇我印象中好象没有什么大集小集的区别,也许因为当时太小,没有觉察。每天早上供销社门口两边都是卖早点的,卖鱼的,卖菜的熙熙攘攘的人群沿着街道两边一字排开,卖肉的好象也有农民自己宰杀来卖的,时间太久远,已经记不太清楚。早点的种类不是太多,有烧饼,麻花,油条,面窝,发糕,豆腐脑,豆浆等,是不是还有别的我不知道,也许我只对这些感兴趣罢了。卖鱼印象中最深的是一位老太太,我现在看书看到书中写到精明的老太太,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形象,就是她。她总是收拾得非常利落,眼睛非常有神。卖鱼的人遇到了什么事情,都要请她帮忙去解决,总看到她拿着她家的一杆大秤在中间穿梭,有时,她也会收卖鱼人手中的鱼,放在自家的晒棉花的大匾上面卖,现在想来,她在中间大概扮演着鱼头和二道贩子的角色。老太太大匾上面的鱼有鲫鱼、鲤鱼、胖头鱼、银鱼、虾等等,银鱼(我这么叫)是一种很小不过手指头长的小鱼,全身银白几近透明,鱼嘴上面有一根象绣花针一样的刺,这种鱼对环境的要求很苛刻,只生活在清亮透明的河水中,现在大约已经绝迹了,因为现在回老家的时候,再也没有看到过,而在当时,这种鱼只配和泥鳅混在一起,卖给别人喂鹅喂鸭……
我母亲当时是供销社负责布匹柜台的营业员,基本上一个柜台有两三名营业员。同在一个大屋子里的,还有卖针线的柜台和卖文具的柜台,三个卖不同东西的柜台,在几十米长,中间有大柱子顶着的空间里组合成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老太太是布匹柜台的小组长,带两个徒弟,现在想想当时非常注重师傅的传帮带作用,每一个刚刚上班的工人,都要指定一个专门的师傅带,而且,很有旧社会的师徒观念,真是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以后不管这徒弟多么有出息,做多大的官,见到了自己的师傅,都是规规矩矩地请安。我见过我母亲卖布,那真是一个利落,量好了尺寸,顾客一般都会说,多放一点,多放一点,那时基本上买东西的都是周围的几十里地上百里地的农民,买点东西不容易,我母亲一般都会酌情放上几寸(是不是在挖社会主义墙角,呵呵),然后用剪刀剪上一个小口,两手用力一扯,“嗤啦”一声,布从中间整整齐齐地分开,那声音一个脆。当时的布匹的花色,在我印象中,好象还是挺多的(79年的时候,我才离开那个小镇,到县城我父亲哪儿去读书,母亲随后过了两年也调到了县城),因为整整一面墙上,上下两排,都是不同花色的中间用木板卷在一起的布匹,应该有一百多个品种吧。
母亲忙碌的时候,没有时间照看我,就把我托付给一家人照看。这家人一家六口,一位身量颇高骨骼比较粗壮的老夫人(当时小孩子的视觉和感觉),一个衣着朴素的妇女,另加三个小孩。这三个小孩子,对于我来说,我一直没有分清楚,到底老大是姑娘,还是儿子,因为姑娘总是对大儿子吆喝,而家里有事总是大儿子在做主,当时他们到底有多大,我不知道,反正对于我来说,他们很大,因为不管儿子还是姑娘,都象男人一样在地里劳作。我总跟他们家的小儿子一起玩,他们家的小儿子比我大四五岁,我就成了他的跟屁虫,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他们一家人都很少出门到别人家走动,比较沉默,还经常受隔壁一家人的欺负,但是感觉他们一家人都比较和气,特别是大儿子,小时候觉得他是一个多材多艺的人,会雕东西,会写毛笔字。他们家最后一位,也是一个老太太,这位老太太个子小巧,皮肤白晰,对任何人都是和言细语。这位老太太每年只是过年的时候才回偶尔回家看看,有时候一两年也看不到人。我听他们家的小孩,叫身材高的老夫人大奶奶,个子小巧的二奶奶,当时小孩不明白,以为就该如此,后来大了,和母亲聊起小时候的事,才知道,这家人成分是地主,男人在特殊时期中死了。我被寄放到他们家,是母亲觉得他们家干净,他们家不管女人、小孩,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和一般的农家不同。母亲倒是没有想过他们家成分怎么样,是不是不应该同他们家亲近。当时周围的人好象也没有谁说过闲话。她们家的身材比较高的那位老太太,是元配妇人,身材小巧的老太太,是小妾,当时常年在外面给别人带小孩,赚钱补贴家用。所以,他们家对在家的老太太的态度反而有时不太好,总有喝斥的时候,对那位在外的老太太,则显得亲近多了。可能“近则厌,远则亲”吧,也可能在外面的老太太能赚钱吧。
两位老太太都是小脚。
在他们家,我看到了雕花的大床,看到了青花瓷瓶,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小说里写的什么“步摇床”“元青花”……
在那个小镇,我学会了揪住河岸边的水草的狗刨游泳,学会了钻进了农民的地里,搞鲜嫩的小豌豆,学会了夏夜剩凉时候,躺在高高的稻草堆顶,看满天的繁星和云卷云舒……。再看看现在,我的女儿,她不知道水嫩的白萝卜有多么清甜,不明白打着赤脚踩在雨水淋淋的泥地上是多么地惬意,不清楚躺在竹床上面,吹着夏夜的风,遥远的星空是多么深邃…。。
说起来,这些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001梦回七九
“我这是到什么地方了?”
林振华摸着脑袋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房间里,身边坐着一个戴大盖帽的警察,正笑眯眯地看着他。林振华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仔细想了想,才发现这个警察的服装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藏蓝色,而是上白下蓝,领口还有红色的领章。
“同志,你醒了?”警察亲切地问道。
“这是什么地方啊?”林振华问。
警察挺客气地回答道:“这是湘平省余阳县红山派出所,我是这里的所长,叫鲁志强。”
“我怎么会到这来了?”林振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他隐约记得,自己在前一刻还在华青大学的实验室里做实验,精神恍惚了一下,就莫名其妙地就进入了一个混沌的空间。他不知道自己在那空间中漂了多久,像是一瞬间,又像是整整一个世纪,等到自己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到了这个更加莫名其妙的余阳县红山派出所,他甚至于从来都不知道还有一个叫这个名字的县。
“昨天,你乘坐的长途汽车路过红山隘口,有几个歹徒在隘口上拦住汽车,企图打劫旅客。是你和另外几名乘客挺身而出,把几个歹徒都制服了,光你一个人就打翻了三个歹徒。这时候,最后一个歹徒引爆了自制的炸弹。你为了保护一位同车的小女孩,被炸弹炸伤了。群众把你送到我们派出所,你一直昏迷到了现在。”鲁志强耐心地介绍道,他知道,有些受到强烈刺激的人,会在短时间内出现失忆的现象,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唤起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记忆。
我还有这等光荣事迹呢,林振华在心里暗暗地说道,他已经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了。在他从前的生活的21世纪里,你如果没有过几次穿越的经历,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自己一定是人品爆发,搭上了穿越列车,顺理成章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年代。至于这个年代,肯定是在新中国,因为眼前的警察是新中国的警察,不过时间可能就比较早了。
林振华沉默了一会,自己灵魂所附的这个身体中一些残余的记忆逐渐呈现出来。这个身体的主人也叫林振华,18岁,是刚刚从自卫还击战的战场上下来的退伍士兵,参军前是江南省丰华县汉华机械厂的子弟。他刚刚护送在战场上伤残的排长返回原籍,现在乘车回自己的老家,等待分配工作。自己昏迷的原因,正如鲁志强所说的那样,是见义勇为,勇斗歹徒,最后被歹徒自制的炸弹炸伤。至于现在的时间,墙上的日历清晰地写着:1979年8月25日。
“那个……鲁所长,歹徒抓住了吗?”林振华没话找话地和鲁志强搭讪着,他需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迅速地适应自己的身份。
“歹徒当场炸死了一个,另外几个都被群众抓住了。”鲁志强说道。
“群众都安全吧。”林振华接着问道,其实这话并不是他想问的,他只是觉得,但凡英雄人物在这种时候,都应当要问这句的。
果然,这句话让鲁志强对林振华又多了几份好感,多好的同志啊,昏迷了大半天,醒来之后还这样关心被他保护的群众。
“放心吧,林同志,同志们都很安全,你觉得身体怎么样?”
林振华伸出手在身上摸了摸,几处伤口还有些疼,但感觉没什么大碍。他恶恶地想到,也许原来那个身体的主人真的受到了致命伤,已经魂归天外了,现在接管这个身体的,是30多年以后华青大学机械系的研究生林振华,相当于系统归零又重新开始了,自然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林振华在摸索自己的时候,对于这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