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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浮云自卷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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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渠排灌。他们正行走的这条路距离江不远,一眼望去,沿着江边纵横交错全是大型圩田,不过应该是不断下雨的缘故,圩田里水太多了,影影绰绰有不少人在田里忙碌。“什么俗谚?”

  易未卿叹口气,尚显稚嫩的面庞流露出不相符的伤感,“圩田好做,七月难过!这句谚语王爷没听说过吧。”

  “没听过。”陆天诚爽快承认,“听起来,是和南陆雨季有关?”

  “是。”易未卿点点头,“这句民谚就是来自离江两岸民众。说的是每年七月左右,梅雨连绵,上游的洪水如期而至,淹没河滩、冲破圩堤、冲毁房屋,更有甚者夺去人的生命。所以每年七月,人们总有一种不安和对洪水的恐惧。”

  陆天诚无声叹息。科技进步如二十一世纪,犹要受水患之苦,何况这个世界的文明相当于唐宋,那差距不是一星半点了。

  “灾后救济只是临渴掘井,若能未雨绸缪该有多好!”陆天诚不自禁地发出感慨。

  易未卿欲言又止,调整了下坐姿,乌溜溜的眸子看着陆天诚,“井掘好了可以救人,掘不好也会误人。。。。。。”

  “就看我怎么掘了。”陆天诚顺口接道,想起还有一日就抵达信苏府,不知道那位闹得沸沸扬扬的胡均胡大人到底是怎么个底细,颇感头疼。

  “王爷要掘井吗?我还以为你是要去看别人怎么掘的呢?”易未卿觉得有些气闷,端起茶呷了一小口。这是陆天诚为了照顾她,主动和她约好,她示意想自己在车厢里待会儿的暗号。

  她用的次数不多,不过确实给了她很大方便,再说即是王爷主动提起,她也不好违逆了不是?

  不过这次陆天诚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听完易未卿的话,他面带尴尬道:“我不是说不相信那个胡均。”说完这句,他才看清易未卿的动作,“你想休息了?那我出去。”

  一掀帘子,陆天诚以从未有过的快捷速度出了车厢,出来后拍拍自己的脸,奇怪?我解释什么呀!

  看着陆天诚有些狼狈的背影,易未卿又呷了口茶,笑意慢慢爬上眉梢,这个王爷,没架子不说,还生怕别人误解,竟解释起自己来了。有趣!

  第二卷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第三十九章路上灾民

  一把伞撑在陆天诚头上,打断了他一瞬间的疑虑。陆天诚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易未卿从家里带出来的那个小丫头雨燕那圆溜溜的大眼睛。接过雨燕手里的伞,陆天诚笑道:“进去照顾你家公子吧,他好像有些不舒服。”

  “是。”雨燕脆生生答了一句,挑帘进车厢里去了。

  车厢内,易未卿刚刚把药放入口中,雨燕机灵,见她的样子,忙将晾好的清水端送过去。咽下这粒药丸,易未卿躺下,马车摇摇晃晃的,却不那么颠簸,摇得她有些想睡了。

  雨燕斜倚车厢捶着自己的腰,“还是这里面舒服。公子好命,可以天天坐在里面,我这个小丫头只能在外面风吹日晒。”

  把下巴枕在腕上,百无聊赖地听着雨燕的抱怨,易未卿眼中带笑,“要不我去和诚王说,以后你陪我在车厢里坐着?”

  “可别!”雨燕吓了一跳,“您能坐进来是老先生的面子,我可不敢。这里面地方本就不大,王爷能容您一起就不错了。不过这位爷也是,”小丫头打量着车厢,“明明这么用心布置,就不能把车厢做大些。”

  “谁知道那位贵人心里怎么想的。”易未卿闭上眼。“我倦了,你也歇会儿吧。”

  “公子,公子。”偏有个嘴碎的打搅她。

  “嗯?”

  “和那位一起呆了四天,他真没看出来?”

  “没有。”那个人的反应一直很正常。

  “够苯的!”小丫头点点头。

  不悦地睁开眼,“你又在瞎想什么呢?我要是露馅了,就没有这么舒服的马车坐了。”

  “也许公子就能自己坐了。”小丫头托着腮,兴致勃勃。

  “你觉得可能吗?”也许,或者,真有这个可能性。易未卿摇摇头,把突然钻入脑海的念头甩掉。

  “我觉得不可能。”小丫头歪头想了想,懊恼地得出结论。

  车外,陆天诚把身子缩在伞下,再次决定,到了地方一定要另配一辆马车。这辆改良后的就暂时借给易未卿乘坐好了。要不,很麻烦呀。比如。。。。。。

  他扭头看看正聚精会神驾车的车夫,明明是平坦的道路,刚才出来前还听到他和那个雨燕丫头说话来着。换了自己坐在旁边,立刻目不斜视,连脑门上都冒出大大的汗珠来了。每次自己出来车夫都这样,没新意!

  当然,还是有点儿免费娱乐的。陆天诚嘴角一勾,看向马车旁边。詹逸群劲装束腰,蓑衣竹笠掩不住英姿勃发,面容冷漠地纵马而行,丝毫没有注意半步之隔的艾红绡时不时满含情意的一瞥。那尽在不言中的秋波频顾,让陆天诚又是想笑又是佩服。

  忘了和暗卫说调查这位红绡姑娘的事情了,或者下意识的不愿意去说?总觉得这样一位纯粹的女子,便连怀疑的念头也是玷污了她的清名。陆天诚转转手里的伞,看伞边飞旋而出的水滴,轻轻一笑。可是下一秒,这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

  迎面,几个行人走过来。这大路之上,有行人本来正常不过。但是这几个人衣衫褴褛,离得越近,越能看清身上没有完好的衣物。东缝西补不说,这个肩头撕掉一块,那个膝盖开了个洞,破碎的衣服挂在身上随风飘动。再近些看得更清楚,面黄肌瘦,行动无力,分明是逃灾的难民。

  眼神暗了下来。如果他没记错,这已是看到的第七拨了。

  “停!”陆天诚断喝道,冲那几人一指:“去问问他们从哪里来的?”詹逸群颔首,一提缰绳,驱马过去,礼貌地抱拳询问。

  那几个人本来有气无力走着,突然面前过来一位极俊的年轻人,穿着从未见过但一看就知很好的衣着,胯下白马“嘶嘶”打着响鼻。而此人身后,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路中,车后二十来个汉子跟随。车辕上,马车夫边上坐着的那位年轻人,竟比来问话的男子穿着更加华丽,此时一脸急切地看向这边。纵然他们没见过多少世面,也晓得眼前这些人非富即贵,悄悄往回缩了缩,竟是不敢回答。

  陆天诚远远看去,詹逸群又问了几声,方才从人中推出一位岁数最大的老者,颤巍巍回了话,詹逸群点点头,提缰回来。

  和前几拨一样遭了灾跑出来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属于信苏治下另一地。这点却更让陆天诚难受。

  已经看过关于南陆水患的许多资料,每年洪水过后,流离失所,逃荒要饭,已是惯事。可是对着一堆纸发感慨,和面对面地亲眼看到这种景象所受到的震撼,那简直是天上地下。而且,这种情况,陆天诚敢肯定,越往南走,越会看到更多。

  我——能做点什么?头一次看到难民所产生的朦胧念头,随着越来越多地看到这种景象,而越来越清晰地横在心里。

  看前面又在挪动艰难脚步的人们,陆天诚闭闭眼,止住突然的酸热。“逸群,咱们的干粮还有多少?”他询问身边静默的侍卫。

  詹逸群身下的马轻轻咴嘶一声,被它的主人拍拍头微微安抚,詹逸群嘴角微勾,王爷又要开始了么?“已经给出去不少,剩的不多了。”

  “最近的就是双林县了吧。留下能吃到那里的食物就好,其余的都给了他们吧。”陆天诚指指那群衣裳褴褛的灾民。

  看着那些人欢天喜地地接过吃食,陆天诚心里稍稍安慰。虽然只是救急,能支撑他们多一会儿也是好的。一直骑马随行的艾红绡却撇撇嘴,哼了一声:“假仁假义。”

  话声虽轻,这样近的距离,陆天诚听个满耳。他一愣,詹逸群已皱起眉头,“红绡,别乱说。”

  “我说错了吗?”艾红绡玩着手里的鞭子,冷然一笑,“就这点吃食,能支撑几日。要真有心,想法解了人们的饥荒,少在这里收买人心。”

  “艾红绡!不得对王爷无理!”詹逸群语气严厉,见自己的未婚妻抿抿嘴撇开头,不自觉地放缓声调:“朝廷的事,莫要随便评议。”

  “其实艾姑娘说得对。”沉默半晌,陆天诚艰涩地一笑。打从来到这个世界就一直横在心里的刺,被艾红绡不经意地挑开。那瞬间,全身都有些战栗。

  刚来到这个世界,便九死一生。回到王府,安逸了,重心放在新肉体的磨合上,满脑子想得都是舒舒服服过日子,对陆天羽交待的朝政,不能说不上心,但绝对没有尽力。

  这次出门,固然有那位皇兄的压迫,也有着躲避太后提亲的意思。落水遭难,应该算一个转折吧。因为赵满的重伤,而拾起老爸从小叨到大“自己的事情自己负责”的念头。

  而看了这么多灾民,他再不能自欺欺人的一味躲在“王爷”这个壳子里潇洒快活了。若是没能力倒还罢了,有能力而不去做些什么,自己的良心都会不安。害怕?肯定会有,但不能因为这个原由逃避。逃避只会使事情越来越糟,放着不管,还不定扭曲到哪种地步呢。

  心里还是犹豫不定,但陆天诚清楚,他必须做什么。握紧拳头。再怎么说,脑子里有许多对这里而言很新鲜的知识。自己小心点,再加上集思广益,做不太好,至少不会做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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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越自己也知道不像话,一猛子扎下去一个月才露头。实在是太忙,非常抱歉!而且估计这种忙的情况会延续到春节。所以这段时间更新不能固定了,不好意思哈~~~~~~~~~~~~~~~~~~~对于一贯支持偶的亲,致以十二万分的感谢!!!

  第二卷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第四十章设局

  在双林县令诚惶诚恐的目光恭送下,陆天诚长长吁口气。终于可以自己独坐一辆马车了,虽然不如自带的那辆舒适。但比起和易未卿挤在一起,已经好多了。

  身后的车厢里,雨燕为易未卿续上一杯茶,也满足地吁了口气。“这位诚王不错啊,把特地带来的马车留给您,奴婢也沾光了呢。”

  易未卿却是面色变幻,沉寂一会儿才道:“也许,跟着诚王走不是个好主意。”

  雨燕惊讶地看向自家主子。易未卿微微摇头,把方才双林县令那揣测暧昧的神色所引起的不快,静静地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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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天诚也奇怪,在吉嘉境内,他下令在易未卿身体允许的情况下尽快赶路。进了信苏,他倒不着急了,打着照顾易未卿的名义,以不算慢但也决不能说快的车速前进。

  看在信苏某些人眼里,陆天诚带着英俊过人的贴身侍卫、容颜出众的爽利侍女,还有一位体质不好、占据了诚王专用马车的年幼公子,优哉游哉地奔信苏首府阳野去了。

  到了阳野,当地官吏的周到奉承自不必说。便是在接风宴上,知府朱明焕试探性地问起胡均之事,也被陆天诚不以为然地挥手驳回,“不就是个贪污的小官,本王清楚得很。”

  此话一出,筵席上众人互相看视,纷纷举杯恭维陆天诚慧眼如炬、明察秋毫。筵后,陆天诚当场发令,命詹逸群带着一干侍卫前去抓捕守在堤坝、没来恭迎他的治水都监胡均。

  将胡均往牢里一扔,严禁任何人探视。陆天诚也不去巡视水患情况,整天在当地官商奉上的豪宅里闭门作乐,管弦声不绝于耳。不管是谁送上的珠宝、美婢、俊童,陆天诚来者不拒,统统收下。

  如是过了六日。信苏治下冒远县离江渡口,一艘大船停靠江岸。码头上人影憧憧,在火把的映照下整齐地站立等待着。一个站在最前方的男子不时回头询问现在的时辰,然后焦急地望向前方道路。

  终于,十几辆马车的到来打破了寂静。等在码头上的人们紧张而忙碌地从马车上卸下一包包货物,井然有序地运放在船上。刚才站在前首的男子迎着马车上下来的人,嘴里抱怨着:“怎么这么慢。要是让人发现了。。。。。。”

  “现在信苏的局势,已经控制在了大人们的手里,慌什么。”来人不紧不慢地道,顺手抄起烟袋,嘬了一口

  还没等男子接话,应合着来人的,是一声突然的清啸,冷冰冰的声线为这炎热的夜晚弥漫出凉意。“诚王有令,拿下匪贼!”

  “是!”黑暗中,数十道藏伏的身影跃起,迅速将在场众人围了个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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