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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仁正。你却是自由散漫惯了,和母后淘气耍赖,倒让母后平添许多乐趣。你皇兄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想着,我待你比待他亲密。其实在母后心中,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好孩子。只是你皇兄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如你嘴甜会哄人罢了。真要论起这天下,还是天羽掌管更为合适。”
她怜爱地看着陆天诚,“世人都道我宠溺你,那又怎样?做母亲的,疼爱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不对?就算你不如原来聪慧,可你待母后、待天羽的心,母后看得出来。你既然失去过往的记忆,那就重新开始。母后也听说了,你现在很努力地学习。可有些事情,你不能太过任性。要知道,你代表地不光是你自己,还是我陆国的诚王。”
疑惑地眨眨眼,陆天诚不明白太后洋洋洒洒说了这一大篇,是什么意思。只好沉默不语,侧耳恭听。
满意于陆天诚地态度,太后小心拉起他的手,用双手拢着露在外面的指尖,“天诚,你要知道,母后是为你好。”看陆天诚混混沌沌地点头,她嘴唇一抿,“说到底,詹逸群这个人,不能再留在你身边了。”
第三卷第二十一章隐疾
“母后!?”陆天诚惊讶地瞪大眼。转载自我看书斋
太后面色凝重,“天诚,你和母后说实话,詹逸群不光是你的贴身侍卫,也是你的狡下吧?”
“您乱说什么啊!”想不到太后会突然转到这个话题,陆天诚不假思索地脱口喊道。看见太后板着的脸,他才醒悟,貌似这样说话很没有礼貌,忙放缓了语气,啼笑皆非地回道:“母后,詹逸群只是儿臣的侍卫,仅此而已。”
太后的察言观色之术何其老到,当然看得出来陆天诚并未撒谎。但是,方才陆天诚为了詹逸群而冒犯她,心中的不快总是萦绕不去。“我不管他和你什么关系。”她脸色沉肃,“首先,他作为贴身侍卫,未能尽责,让你受伤,其罪一。”用眼神制止了陆天诚意图辩驳的举动,太后接着道:“再者,你为了他,竟然当众要求母后收回成命,惑上乱主,其罪二。二罪并罚,就算饶他不死,却也不能再放任他继续呆在你的身边。”
陆天诚沉默了。第一项罪名根本不成立,这点刚刚他已经和太后解释过;重点在于第二条,也许这才是太后更在意的地方。为了一个小小的侍卫,陆天诚当着一院子的宫女仆役,辩驳太后的命令,让她心里很不痛快。罢了,其实也想过放詹逸群自由,只不过提前几年,自己有些猝不及防。
“母后,您的吩咐儿臣当然听从。”陆天诚明白,现在要顺着太后说话,不能再刺激她,“等詹逸群伤好了,儿臣就把他送走。”
对陆天诚的顺从很是满意,太后的面色稍稍温和。“他是你的侍卫,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就好。皇儿不是说他使用得力?那可以多赐金银财宝。也显现你的恤下之心。”
“是。”陆天诚本来打算过些年,等姜水生学些本领再放詹逸群走的,也没想那么长远。现下情势不由人。稍待真得静下心来好好琢磨琢磨。
他这里满腹心事,没注意太后和林菱使了个眼色,林菱和四个丫鬟识机地退到外间。“天诚,母后还有件事要问你。”太后拉着陆天诚让他坐下,自己也换了个绣墩。离陆天诚只不到半米的距离。她身子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道:“你昨夜为什么不找林菱或其他人,非要进明清池疏解药效?”
“我。。。。。。”陆天诚倒是想过太后也许会问起,可怎么说呢,直到现在,他也没想好说辞。
陆天诚的吞吞吐吐,看在太后眼里。就是别有隐情。她试探着道:“听说你自从上次受伤之后,再没有招人侍寝。本来母后还以为你独宠你那个侍卫,听你所言,却又并非如此。难道你。。。”她斟酌着词句,迎着陆天诚不解地目光,慢慢道:“你那方面出了问题?”
那方面。。。哪方面?陆天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太后也是有些尴尬。虽然是自己的儿子,毕竟已经是个成年男子。可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其实等到天羽来问可能更为恰当,但是她心里焦急,实在等不得了。再说天羽事务繁忙,她这个做母后的,在某些方面也要分担一些。
既然已经问了出来。再说后面地话就更少顾忌,“母后的意思,索性找个御医专门来看看?男人嘛,这方面出了问题都要面子,不好意思和别人说。但是讳疾忌医可要不得,若耽误了母后抱孙子,该如何是好。”
陆天诚算是彻底听明白了。一时间窘得无地自容。他涨红了脸道:“母后,我挺好的!真的!”
“别着急!”太后摸摸他的头。“那你昨晚地举动,该如何解释?”
看着太后关切地望着自己,陆天诚心里的愧疚又涌了上来。对一位母亲而言,儿孙天伦之乐,占了生活中的绝大部分。他突然不想再找任何借口,瞒下决不能说的部分,把自己的情况开诚布公地说了出来:“母后,儿臣不想骗你。其实,现在的儿臣,不论男女,都无法。。。无法。。。。”
太后眼中露出焦虑,却还是没有说话,只为陆天诚挽起两根散发,别至耳后。陆天诚鼓足了勇气道:“不论男女,都无法同她(他)们同床共寝。不是儿臣的。。。功能不行,而是儿臣一看到她(他)们地**,就欲作呕,实在生不出亲近之
太后的手停下。她讶然地看着陆天诚,想不到最后得到的,会是这么一个答案。
在陆天诚昏迷期间,她对昨夜之事心中满是疑惑,不明白一向贪于男女之欢的皇儿何以会有如此出人意料的举动。而林菱和赵建有委婉的陈词,让她对这种情况,也有了与那两人相同地猜测。可上次陆天诚受伤失忆,痊愈后,御医也曾作过检查,并没发现异常。百思不得其解,太后决定还是直接去问本人。她本来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千算万算也算不到,陆天诚的回答,这般出人意料、匪夷所思。
“天诚,”太后的表情有些扭曲,“你不是在和母后开玩笑吧?”
没料到会在此时,有了和太后说起男女关系问题的机会,陆天诚很清楚今后的自由,全在于太后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反正他说的都是实话,也不怕太后审视地目光,苦笑一声道:“母后,儿臣能拿这种事开玩笑么。”
仔细看着陆天诚,太后试图从他面上探寻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故作镇静,就像是他小时候和自己顽皮说笑时的表现一样。可看来看去,除了陆天诚的坦率自然,没有任何做作。
“皇儿的这种病症,母后还是头一次听说。”虽然与她能想象的最糟的结果比起来,这个答案已经好得太多,太后还是将信将疑,“不过母后还是不放心,等回宫后,母后会派两位御医过来,再给皇儿检查一下。”
“母后,您不会是想让人看我那里吧?”陆天诚吃了一惊,“不用检查。儿臣地身体情况,儿臣自己心里有数。”
“看你想到哪去了。”太后白他一眼,“他们只要把把脉,就可以了解你地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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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二十二章自责
这不光是他自己的**,也是关系到皇室血脉,而且若能让太后明白自己小儿子的身体状况,以后有些事情,至少他不用过于发愁。毕竟心病还需心药医,而这心药有效无效,全在他的一张嘴。反正只是把脉,对于太后的安排,陆天诚无奈地接受了下来。
事情既已解决,太后便回宫去了。陆天诚本要送到大门之外,太后哪里舍得,叮嘱他好好休养,又细细嘱咐了林菱等人一番,才扬扬然离去。
坚持送到寝室所在院子门口的陆天诚看着太后身影消失不见,并不回屋,径直吩咐四个丫鬟道:“去,问问詹逸群在何处疗伤,本王要去探望。”
雪珠忙去询问,趁这间隙,陆天诚又看向林菱。她温柔的面容上愁眉微锁,见陆天诚看过来,赶紧做出一副笑脸。如果说陆天诚面对太后,是种舔孺之情的愧疚,面对林菱的情绪则要复杂得多,对于她的温柔恬静,陆天诚贴心的很,却又不得不加以冷落。而耽误了林菱的花样年华这个事实,则是梗在陆天诚心里的一根刺,不停地刺痛他。
看林菱强作欢笑,陆天诚心下不忍,轻声道:“刚才我和母后说的话,你应该听到了吧。”虽然寝室分为内外间,不过隔着两道雕花镂空隔断和一架屏风而已。他和太后刚开始还压低了声音说话,后来太后的心情激荡,他也沉浸于道出现状,两人的声音都有所提高。待他们醒觉,估计外间的人也已经听走了几句。
“王爷,您不要多想,好好养护身体,总会有痊愈的一天。转载自我看书斋”不曾起过欺瞒陆天诚的心思,林菱也轻声答道。没想到王爷的隐疾竟然会是从没有听说过的一种情况,林菱无法理解。可是体贴的她认为陆天诚现在最需要地就是安慰。压抑着内心的不安,林菱反过来劝解陆天诚。
经过这一番折腾,现在的时光已经近午。耀眼的阳光透过周围树木郁郁葱葱的枝叶,投射在四周。林菱暴露在在阳光下的那部分面容白皙得透明,头微微侧着,专心地看着陆天诚。有一些细碎的光芒跳跃在她纤长的睫毛上、润润的眼瞳里,闪烁着柔和的星辉,给人一种稚气与朝气混合地美感,和平日的成熟截然不同。陆天诚忽然就觉得无地自容。他过多地考虑如何摆脱两性关系方面的困境,却很少想到林菱的感受。一门心思地想将她推离身边。然而,要离开诚王府,或者休弃,或者改嫁,都是强把自己的意愿加诸于林菱头上。难道就因为林菱一贯柔顺,而自己这个王爷越做越顺手,不知不觉地,也有了不把林菱当成一个人、而是当成一件物品的潜意识?
“抱歉。”陆天诚略带沙哑的语调中含着某种决心,“林菱。我想,咱俩该找个时间好好谈谈了。”现在横在他们俩之间的问题,缺少必要的交流。就算一时改变不了林菱地思想意识,陆天诚相信。至少让她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有助于她的心情愉快,也许能稍微扭转她的思路也不一定。
略带惊异地望了陆天诚一眼,林菱点点头,“奴家明白。”不管王爷有什么安排,她能做的,不过接受而已。
两人相对无语,幸好雪珠回来,打破了这个沉默地局面。“我去看看。你先歇着吧。”虽然不知道林菱一夜未睡,可守了他半天,必定劳累。陆天诚憋了半天,憋了这么句话出来,转身跟着带路的雪珠走了,云珠等三人看了林菱一眼。也跟了上去。望着陆天诚急迫的身影,林菱垂下眼,眼内的酸涩再也忍不住,化成晶莹的泪珠滴在地上。
陆天诚刚走到詹逸群身在的竹湘苑,赵建有也急急跑了过来。他代替王爷在大门送太后坐上銮驾后,目送太后远去,忙回身找陆天诚汇报詹逸群的伤情。幸亏走到半道的他随口问了一句。才知道王爷已经奔竹湘苑去了。立刻赶了过来。这竹湘苑本是陆天曾经的狡下所居,自把人都遣散出府。赵建有也请示过陆天诚,要再招几人进来预备服侍,当即被他驳回。陆天诚还指示把所有分给狡下侍妾地院子,能挪作他用的挪作他用,暂时用不上的都锁起来。艾红绡进府后居住的浣玉院,也曾经是陆天诚侍妾的住所,被赵建有改作了客房。
“情况怎么样?”刚迈进竹湘苑的陆天诚,脚下不停,口中也着急地询问。紧跟身后地赵建有黯然道:“内腑出血,伤势太重,要是挺不过去。。。”他停口不言,话中之意,令陆天诚心中一痛。
三步并作两步,陆天诚疾步如风,径直闯进屋,倒把屋内忙得团团转的仆役吓了一跳。有个倒霉的仆役正在门边,被陆天诚撞了个趔趄,唬得他忙跪在地上叩头请罪。其余众人也纷纷跪在地上施礼。
苑内的主屋格局是左卧室右书房,进门直对着一间小厅。陆天诚哪有功夫理会他们,他虽没来过这里,可用眼扫过仆役进出的位置,立刻左拐进了卧室。果然,尚处于昏迷的詹逸群趴在床榻上,头发散乱,四肢摊开,侧脸冲着门口,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容颜毫无生气。沾满鲜血地服装已经脱下,许是刚上过药地缘故,他身上除了一条薄薄的单子盖在腰际,再无其他衣物。从腋下至臀部,被交错地白布裹得严严实实。而白布上,隐隐有血色透出。露在外面的肌肤,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变得苍白松弛。
后面的赵建有晓得陆天诚现在顾不上别的,让屋里的人都起来,继续手里的工作,别因为延迟治疗而惹陆天诚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