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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郁说过,女人是拿来宠的,这个道理他明白,可看到心爱的女人与其他男子有说有笑时,他就犯糊涂了。
也许她说得对;她并不是自己的所有物,她有她的朋友和同学;自己不该限制她太多,像今天在车上将那本画册扔掉,自己确实做得过分了些,可拿马科威胁她如此过分的事都做过,这个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呢?
女人是拿来宠的,可那是在女人听话的情况下,如果不听话,除了宠外偶尔的教训也是有必要的。
庄一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始终觉得自己没有错,错得还是倪天爱,以这种心态再一次看着她,此时她脸上倔强与不服输就像导火索一样,引起了他强烈的怒意。
步步逼近,无声无色,与她身子贴着身子,居高临下,她依然像一只不服输的小公鸡。
倪天爱,想要后退,无奈身后是桌子,她退无可退,只好移动身子,才刚刚往旁边挪动了一点点,纤细的腰枝就被庄一的大手紧紧锢住。
抬头,挺胸,与他冰冷的眼眸对望,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被老男人牵着鼻子走了,以前是因为马科,现在马科已经不构成威胁,就不相信他会拿一个无关紧要的卢子卫来要胁。
“庄一,你能不能不要再威胁我了,以前马科还有些用,但现在卢子卫这个毫无相关的人来威胁,你不觉得很没有意思吗?”她一口气说完,颇有几分胆色。
庄一笑不露齿,“你刚才不是说我心态不正常吗?”
倪天爱怔了怔,这样的回复她倒是没有想到,那颗心跳到了胸口,依然装着镇定。
“我承认我在情感方面心态确实不正常,我就是不能容能心爱的女人与其他男子接触,哪怕这个男子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庄一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抚在了她娇美的面容上。
在这种不和谐的气氛下,老男人的手指犹如一条毒蛇,深深地缠绕着自己的脸,一不小心就会被困得难以呼吸。
“所以,不要拿我与正常男人比,我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言出必行。”他的手指稍稍用力,天爱雪白的脸上轻轻泛出一道红痕,“还有你最好收起你的小聪明,这次谅你是初犯,我不计较,明白吗?”
除了手指上的边道重了外,庄一的面容也越来越可怕。倪天爱凝视着他,打心眼里恐惧这个老男人。
自清白的身子交给了他,相处的那段时间她还是觉得不错的,还让她产生过错觉,这个老男人自己会慢慢爱上,可经过这一小小风波,她才彻底醒悟,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老男人那极其不正常的心态,自己真的无法接受,可又难以反抗。
直到温热的手指从光滑的脸上移开,慢慢落到脖颈,再移到起伏的胸,她才回过神,但为时已晚,放大的面孔已埋下,接着眼前黑压压的。
庄一被她呆滞的眼神深深吸引,手指猛力搓着她胸前的柔软,那一刻,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她。
她甜美的味道他永远品偿不够,哪怕现在这种场合,并不是占有她的最佳时候,可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有脸上一番狼咬之后,他在她的耳边意味深长地说:“我爱你,请你接受我这种不正常的爱,只要你听话,我会宠你一辈子。”
倪天爱听这番话的时候,是闭着眼的,看不到他的脸,看不到他那双阴沉的眼睛,但可以感觉到他所说的每个字,每句话都是认真的。如果说方才她还傻傻地想与他一决高下,原来自己真的很幼稚。
她算怕了,这个老男人对自己的爱超出了正常人的心态,以后自己真要注意了,和那些异性还是走得远远的,省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害人害已。
接着,庄一的进攻更加凶猛,头埋在她的胸前,完全像一只贪吃的婴孩,唇瓣对着樱红的一点吮吸着。
再接着,全身的衣衫褪去,老男人的手指在私密处捅了几下后,便像恶狼般进去。
天爱的身体因为猛烈的抽动被迫坐上了桌子,而庄一则是站着,毫不费力地进攻着,他要她,他还要她明白她是谁的女人。
……
云雨过后,倪天爱一脸麻木,而庄一却意犹未尽,但他明白必要的惩罚够了,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剩下的还是回到他们的安乐窝再做也不迟。于是帮她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还不忘拍拍她的脸颊说:“不要发愣了,我们回家吧!”
不同于方才诡异的语气,此时他说的话充满了宠溺,乍一听倒像是甜甜的清泉,可反复回味后其实是一副毒药。
卧室的门缓缓打开,倪父倪母见两人拉着手从里面走了出来,绷着的心一下放松了。
倪母走过去,牵起女儿的另一只手说,“天爱,好好与庄一过日子,别动不动就发小孩子脾气,听到了吗?”
倪天爱抽动了一下嘴角,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说些什么。
倪父也不忘说话,“庄一,天爱打小被我们宠坏了,你别和她计较。”
庄一十分大度说:“我爱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和她计较呢?”说着手臂绕过天爱的腰,将她搂得更紧。
倪父倪母见此番情景,自然是欣慰的。女儿如此不懂事,还好准女婿通情达理,论情论理,他们还是更愿站在他那一边。
目送着小俩口离开,银白色的电梯门将两人的身影慢慢摭掩,夫妻俩相视一笑。
天爱与庄一回到别墅后,庄一果然是言出必行,抱着她在床上,在浴室里,将她好好折腾了一番。
深夜里,天爱已睡去,他的指尖掠过她的发丝,闻着发丝的清香,他对此很享受,有她躺在身边,他也感觉很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不得不承认,老男人其实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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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一辆私人飞机平稳降落。舱门打开,首先出现得是一个外国男子,大约二十六七岁;金发碧眼,高高的鼻梁,深陷的蓝眸,虽然着一身休闲服,但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特别尊贵的气息。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白发老头,个头明显矮了许多,从他毕恭毕敬的样子看应该是佣人之类的。除了白发老头外;还跟着高大的黑人保镖,那架势看过去不只有钱;还很有势,不是普通的商宦人家。
飞机停落之处是专门提供给有钱人停放私人飞机的,所以这里不像普通机场通道那般人杂,随着外国男子与随从的慢慢消失,这里更静了。
庄一正在机场贵宾休息室里喝着水,关峻过来在他耳旁说了一些话,他才放下水杯,整理了一下衣领,出了休息室。
高级贵宾通道,两人同样优秀的男子隔着一步之遥。
庄一伸出一只手用英文说:“欢迎尊贵的珀西伯爵来凌台市!”
外国男子根本没有正眼瞧他,没有伸出手,更没有回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身后的白发老头说:“管家,他就是凌台市最有权望的庄一先生?”
用得自然也是英文,只是让人不解得是他为何不当面问庄一,而是拐弯抹角地问下人。
老管家微躬着身子道:“是的。”
被称是伯爵的男子这才正眼打量了一下庄一,此人不亢不卑,一只手依然伸着,俨然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
他这才伸出手,“您好,庄先生。”
出人意料,他说得并不是英语,而是流利的汉语,庄一听言怔了怔,他没有想到英国贵族的伯爵竟说得一口流利汉语,不过只是片刻震惊,面色很快恢复如初。
于是两个同样气场强大的男子握了手。
几分钟后,几辆豪华黑色轿车从飞机场驶出,由于太过气派,拖着行李箱的美丽空姐都停住了脚步,她们世面见多了,这种好几辆豪车同时出现倒还真不多见。
庄一原打算出了机场后以地主之谊,为这个远道而来的伯爵接风,没想到派人去传话,得到的消息却是珀西伯爵到达他在凌台市的别墅。庄一坐在车里,不禁叹了口气,珀西伯爵正如传闻中的那般难以接近,看来与他的合作并不会太顺畅。
他的身子向后倾,闭了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又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他的小羊现在在做什么?
睁开眼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这时小羊应该回家吃午餐了,于是打拿出手机拨打了别墅的座机。
“您好。”接听得是吴婶。
“天爱回来了吗?”庄一淡淡一问。
“先生,倪小姐回来了,吃完饭正在午睡,要叫醒她吗?”吴婶如实回复。
“不了,让她睡吧。”庄一挂断手机,脑海里竟是天爱妖娆的身体,昨晚他将她折腾得不成人样,就让她好好睡补个眠,今晚好继续。
回到庄氏大厦顶楼的办公室,他一下就进入了状态,吩咐关峻打探一下珀西伯爵的爱好,他只知道珀西伯爵是英国贵族,还是英国享誉盛名‘blue集团’总栽,他来凌台市是因为这里有他的分公司,他视查来了。
关峻的办理效率极高,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将一份报告递了上来。
报告上详细记录了珀西伯爵在英国的动静,庄一原以为像这样的身世背景应该很多花边新闻,看了报告后他才知自己想错了,这个伯爵与自己一样低调,除了喜欢摄影外竟无其他特别爱好。
看完,庄一缓缓抬起头,无波的面容上,其实脑细胞十分活跃,他在想如果庄氏集团能与blue集团合作,那么公司就很快打入英国市场,虽然打入英国市场还有很多途径,但他认为与它合作是最安稳最赚钱的。
许久,他才作声:“富兰克林珀西 艾尔索普。”他念得是珀西伯爵的名字全称,英国人起名很有讲究,姓只有一个,可是名字通常有两个,像伯爵这样,富兰克林是他的教名,而珀西则是英国女王亲自册封的名字。
“关峻。”他想了想又说:“你说这个伯爵喜欢摄影,我们如何下手呢?”
关峻双手交叠在身前说:“珀西伯爵此次来凌台市还赞助了一个摄影比赛,听说他亲自作评审,我们可以从这里下手。”
庄一‘嗖’得从大班椅上起身,一只手托着下巴慢慢转身凝视着巨大的落地窗外,沉思了许久,脸上方才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看来,不喜欢摄影的他也要好好做一下这方面的功课了。
关峻跟在他身边多年,在打听珀西伯爵的喜好时早就做了另一手准备,只见他掏出一个U盘说:“庄总,这里面是世界上著名的摄影作品,还有名家介绍,您可以好好看看,到时与珀西伯爵也有个共同话题。”
庄一回过头,侧身看了看桌上的U盘,这个跟在身边多年的私人助理兼保镖,办事效率相当得自己的心。
挥了挥手示意关峻退下去后他才将U盘插进电脑,欣赏起里面的摄影作品来。不知为何,他在欣赏这里面的作品时,脑子里时不时跳出倪天爱的娇容,还有别墅电脑里那几张她的相片,不是他眼光不好,他真的觉得这些作品与那几张她的相片,尤其是雪山的那一张比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还有一种想法,如果拿雪山那张相片参加摄影展一定能获奖,不过他的私心很重,他才不想他的女人被当成艺术品让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人欣赏。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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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时间;凌大的校门陆陆续续走出了很多学生,大部分都是成双成对或勾肩搭背,唯独倪天爱捧着书袋;低着头,一人默默地走着。
庄一一心挂念着她,结束了下午的会议后便便心急火燎地来学校门口接她。无数个黑压压的人头里,他一下子就找到了她。明眸皓齿,青丝如锻,肌如白雪,远远看着;就像画里出来的天使,照亮了四周;也照亮了他的心。
他的心连绵起伏着,如同第一次在江滨时看到她那般巨烈跳动着。
倪天爱一个抬头,就发现了不远大树下庄一的名贵轿车。此时,有几个男生向礼貌性地打招呼,她只是麻木一笑,并无刻意停驻脚步。
“天爱,天爱!”身后数百米的地方传来卢子卫的喊声。
天爱没有回头,只是从抱里掏出手机,打了卢子卫的手机。
“我现在有急事,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匆忙落下这么一句话,不容得卢子卫开口便挂断了手机。
小跑着上了庄一的车,对上庄一那冷冽但又不缺深情的眼眸,她只停留了片刻,甩过头看着窗外。
庄一将她的神情都看在眼里,自前几天卢东子卫那本画册后,她的脸上笑容渐渐消失了,也不和自己打情骂俏,换来得只有麻木与冷漠。
“去哪里?”他的意思是要不要到外面用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