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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青青也没明白李家嫂子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和唱生,“那你初八初九过来陪我两天。”
唱生看青青气愤又可怜的小模样,轻轻咬住下唇,点了点头。他坐正身子,让青青趴在他的腿上,好让她睡一会。
每年的寒暑假他们都要分开一段时
间,唱生由一开始想得茶不思饭不想,已经适应了不少。每次回李家,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做的,就是帮忙干干活,嫂子从没给过唱生一个笑脸,大哥夹在中间傻乐,只要能看到弟弟就很开心的样子。
这么多年过去,李大生还是那个老样子,日子过得没什么起色,也难怪李家嫂子脾气越来越暴躁,这恐怕才是她对唱生和青青不好的原因。
不过唱生也不是很在意。他低头看着腿上的青青,青青的长发很黑很顺,握在手中像抓不住的丝绸,质感极好。
出了青山客车站,唱生给青青戴好口罩和耳套,亲亲她的额头,向他们挥了挥手,送青青和大风上了公交车。他自己站在公交站那,直到看不见了那辆笨重的黄色大车,才缓缓地转过身上了另一辆车。
*
孤儿院早就翻新了,盖了新的四层楼,唱生以前的小屋被推倒,不见了踪影,替之以新的楼房。
这次回来,孤儿院又盖了栋两层楼,专门给孩子们学习用的。看见这些改变,大风和青青相视一笑,为孩子们感到开心。当年他们就是从这里走出来的,对这里的感情,就像是自己的家一样。
“青青姐姐!”小鼻涕虫跑了出来,抱住青青的大腿,“呜呜,你可回来了,夏天答应我的童话书带给我了吗?”
小鼻涕虫是个胆小的女娃娃,去年七岁,今年长大了些,面容生得实在普通,只是眼睛很有神。爱哭,所以才叫鼻涕虫,每次青青离开都哭得一塌糊涂。
青青弯下。身子,从背包里掏出一本精装的童话书,小鼻涕虫立马高兴地捧在胸前,跳了几跳,却在看见身后的大风后,缩到了青青身侧,小声地问好:“大风哥哥好……”
大风挑了下眉,憋笑说:“你好,小花花。”大风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拿出一朵布花,戴在小花花的耳边,“很漂亮。”
小鼻涕虫脸红了,一个劲儿地蹭着青青的裤子,不知道在扭捏什么,一直到阿姨们都过来跟青青说话了,小花花才松开她,反而跟着大风屁股后面走了。
青青无奈地望着小花花瘦弱的身影,失声而笑。
小花花那眼里的爱慕……是对大风的。也许是因为她对唱生有爱,所以并不大想去矫正小花花年幼的懵懂喜爱,即便是这感情若是成长起来,是真正的畸形之恋。
谁年少的时候没个钦慕的人,谁又能说忘年的爱情一定是虚幻的,无花无果。
*
很快到了除夕夜,大家伙坐在活动室看春节联欢晚会,年纪特别小的在一边玩玩具,稍大一点的,像大风和青青,就帮着阿姨包饺子。
不知道是不是孤儿院里的孩子都特别早熟,大风和青青都做得一手好菜,包起饺子来干净利落,阿姨们笑了笑说:“有这俩人还用得着咱们,咱们还是哄孩子去吧。”
大风朗目笑意明显,说:“阿姨们去看小的吧,那边有个尿裤子了,我和青青包饺子就成。”
阿姨一看,可不有个一岁的正哭哭啼啼呢,赶紧过去抱起了小东西,好好哄着。
青青虽然想念唱生,可在这样和谐温馨的气氛里,也感到了人情的温暖,嘴角一直翘着,漂亮的脸蛋更显脱俗靓丽,“大风哥哥下午是给谁打电话?”打完电话以后,整个人就萎靡下去了,那个人,一定很不一样。
大风的手停了下来,叹了口气,黯然开口,却答非所问:“你不知道,青青,你和唱生让人多么羡慕。”大风看起来很伤感,又慢慢地擀起皮来,“我在北京,自己闯荡,住三平米的出租屋,每天玩儿命地接案子,”大风苦涩地摇摇头,他是北漂最普通的一个,恐怕还是最可怜的,因为他无父无母,连个歇脚的家都没有,“我在北京交了个女朋友,唱生知道,长得很一般,甚至有些丑。我明白自己条件不好,买不了房,所以只要感情好就很满足,可是她还是和我分手了。”
大风侧过脸来看着青青,似有自嘲之意,问:“青青,你知道吗?她嫌我穷。纵使我长得好也被她当做没用的,脸不能当饭吃,学识没有用武之地,上进无法让我在短时间内成功。我的确不够好,所以没借口让好姑娘跟着我吃苦。但是啊,青青。”
青青打量着大风的脸庞,这是一张很好看的脸,英朗、阳光,因为时间的洗礼,他的眉宇透着成熟和稳重,“大风哥哥,你只是没碰到对的人罢了,不用太在意的。”原来这一路,竟是为这个糟心?大风的确毫无基础,完全凭着自己的努力在向上攀爬,但他这么优秀,又肯吃苦,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那个女孩不要他,只是不想过苦日子吧。虽然现实得很可恶,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哪个人不向往更好的生活。
“是的,不是对的人。所以我才格外羡慕你和唱生,明明唱生也一无所有,但是你却一直跟着他,跟着他在冬天修车,冻得直跺脚;跟着他在夏天出摊儿,累得满身流汗。”这样的相濡以沫,这样的不离
不弃……他什么时候也能有呢。
“我是唱生养大的,他付出那么多我不能抛下他的。”青青把馅包进面皮里,说:“唱生很好,就算他在别人眼里很平凡,我还是觉得他好。而且我自己也很一般,不过是长得比普通人强了一点而已。”
“你那是强了一点吗?”大风点点青青的鼻尖,看她鼻头沾上白白的面粉,笑了出来,“傻丫头,就是去了北京我也没见过比你更漂亮的了。我真怀疑我不着漂亮的就是因为从小看着你,现在看谁都长得一般了。”
青青没再说话,笑盈盈地和大风继续包饺子。大风已经不需要任何开导了,因为青青已经看见他的朗目里,有了轻松的释然。
各有各的活法,自己选择了平淡地宠着唱生一生,大风也有自己的理想,在大都市闯荡,相信他能闯出名堂。
十二点,和大家吃完饺子,大风和青青走到走廊,应着外面的鞭炮声响给李家拨了个电话,那头是李大生接的,青青先是和李大生拜了个年,唱生就接过了电话。
那边是静谧的,青青握着唱生的手机,手心里都出了汗,说:“过年好,”觉得自己太紧张,话都说得迂腐了,“你还好吗?”
唱生在低矮的平房里,点了点头,知道青青看不见,便对着电话筒呜呜了两声,告诉她,他想她了。
青青低笑,害羞地看着在一边好笑的大风,“嗯,我今天和大风哥哥包饺子了,白菜馅的,可好吃了,你吃饺子了吗?”
唱生又呜呜,他吃了,只是没青青包的香。想着青青的样子,听着青青温柔的声音,唱生握着电话筒,笑得一脸生嫩。隔得这么远,青青还想着他,他怎么能不高兴,只怕幸福得要冒出泡来了。
鞭炮声越来越大,是李大生带着小海在外面连鞭炮带二踢脚一起放,唱生有点听不见青青的声音了,可怜地呜呜着,求青青别挂,哪怕让他听一听她的呼吸声也好。
青青乐得唱生跟她撒娇,像个小孩一样,宠溺地说:“好啦,我这般也乱糟糟的,不跟你说了,明天再给你打,乖。大风哥哥,你跟他说。”
大风接过手机,心道这小妮子不地道,唱生这会儿不定怎么埋怨他呢,害他听不见小媳妇儿的声音,“喂,唱生,嗯……你老婆在这儿挺好的,放心放心,那些毛儿都没长齐的小玩意儿抢不了你的老婆,你在家安心过年,我看着她,昂。”
r》 “大风哥哥你说什么呢!”青青拍了大风一下,大风哈哈笑道:“唱生,你老婆害羞了!”
唱生回头看了眼李大生,又扭过头来,脸都笑红了。他是很幸福,因为有青青。
如果不是青青,他或许也会像大哥一样,娶一个不爱的女人过完碌碌一生,还好还好,他有青青,天下最漂亮最温柔,却只属于他哑巴一个人的好青青。
作者有话要说:像不像唱生和青青?老猫和小奶猫。
下一章是肉肉O…O夫妻小别胜新婚,唱生哥哥大爆发。主要是泥们太不厚道了=0=没有肉肉泥们就不爱唱生了,吐艳T0T
☆、…小别胜新婚十六年
*
初一起来;依旧是吃饺子。昨天的饺子剩了许多,院里的大厨子放假了;做饭的任务就落到了青青和大风的身上。两人到了厨房;边聊天边煮饺子。
大风发现;青青在别人面前,并不如在唱生面前那般爱说话。这丫头,一颗心都给了唱生,从小就是这样;真让人羡艳。大风捞出饺子;道:“真后悔,明明我也伺候过你的;怎么就让唱生这小子占了便宜了。”
青青摸着脸颊笑出来,“让你像唱生一样带着我捡破烂、修车,你还愿意吗?”
大风扁起嘴,挑了挑眉毛,“那还是算了,好歹在北京能挣个六七千。”唱生那么受罪,一个月也就挣一千多块钱,还非要给青青租好房子,到了月底几乎攒不上什么钱,“唉,便宜老婆也不不是那么好捡的,唱生付出的多,回报的自然也就多。哪像我,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
“会有的。”青青端着盘子出去,温婉地笑了笑。
大风愣了愣,他一直知道青青早熟,从一两岁就能看出来了,但是他还没料到,青青才十六,就能做出这样干净从容的表情。
对钱权的淡然,这是多少人要在经历过几十年的摸爬滚打后才能达到的境界,青青还未曾得到过一分一毫,就这样浑然不在意?
还是说,唱生在她的眼里,真的比得过一整个世界?
*
青青每天都过得很无聊,大风回北京上班了,她自己哄哄孩子教教书,要不就是写作业复习,唱生也不知道给她打个电话,真没良心。
转眼到了初十,青青很早就醒了,就是窝在被子里不想起,反正早饭有大厨子做。她翻了个身,不断地敲门声让她烦躁,想唱生已经到了一个极限,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现在只想装死挺尸。
“来了。”青青披上件外衣,闷闷地起身去开门,心想反正院里也没什么男的,穿秋衣秋裤应该没事的。
青青拉开门,门外的人没有戴帽子,穿着军绿色的棉袄,头发和肩头都落着雪花,鼻子冻得通红,笑眯眯地看着她。青青一时语塞,木木道:“唱生……”
唱生双手搓着,在嘴边呵气暖手,怕自己一会儿会冷到青青。在看见她穿着秋衣就开门后,笑脸瞬间塌了下来,拉紧她的外套,赶紧闪身进屋,关紧了门。
“院里就看门大爷是个男的,其他都是小孩子,你这么紧张干吗啊。”青青握住唱生冻红的双手
,自己打了个哆嗦,真冰。心疼地给他搓着手,青青发现唱生的眼神和呼吸都不大对,似乎已经不是生气了……
唱生盯着青青耸起的胸脯,因为穿得少,开门时又进来一股冷空气,小巧的红缨翘了起来,秋衣鼓起了两个小点。青青刚醒,头发披散着,很迷人,很让他……有欲。望。
青青松开唱生的手,拍拍他身上的雪,“把棉袄脱了吧,屋里不冷,被窝还暖着呢,去躺一会儿。”脱掉唱生的大棉袄,青青推着他上了床,摆好唱生的鞋子,给他倒了杯水,“喝点热水。”
唱生美得直冒泡,被窝里还有青青的体温,他靠着青青的身子,眼睛还是盯着她的胸脯不放。离开青青半个月,都快想坏他了,半夜的时候听着爆竹声睡不着觉,就想着青青软软香香的小身体。
唱生喝完水,可怜巴巴地看着青青,说:‘还是冷,你进来给我捂捂。’青青就钻进了被窝。
还没躺好,唱生冰凉的唇就贴了上来,青青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唱生宽舌的长驱直入。那条还没热起来的舌头卷着她的小舌,肆意撩拨吸吮,唱生火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青青环住他的腰,温暖的手摸入他的衣服里。
唱生放开青青的舌头,在她的嘴唇上舔了舔,期待地看着青青。
青青咯咯笑,“想我了?”手顺着唱生的意思挤入紧实的裤腰,摸到了那滚烫的硬物。
唱生哼了一声,低下头去继续吻青青的脖子。青青的脖子有一处特别敏感,稍稍碰一下她都受不了,唱生坏心地在那处呵着气,双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把裤子和内衣都脱了,撩开青青的上衣,赤着下。身在她的肚皮上挤压磨蹭。
‘想你了。’完成一系列动作,唱生才有空回答青青的问题,大手握住青青软软绵绵的两团雪兔,渴求地吻着她的眉角,问:‘你想我吗?’
“嗯……”内衣被解开,两颗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