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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后玄连忙看向一边同样没有好脸色的墨彩。
墨彩便恭敬地行了个礼,冷声道:“不知是谁将主人医术卓绝的消息散发了出去,网络上、报刊上都有关于主人的宣传,甚至还有主人的照片。现在门口围满了人,吵着闹着要神医给他们看病呢”
“门外的人都是来看病的?”正说着,子桑锦里也下了楼,见客厅里三个男人皆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语气便是一冷。
正在此时,骆云河也出了书房,脸上有着刚睡醒的慵懒,看着整个人也柔和了不少。
“大约有多少人?”显然骆云河也刚好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开口便问道。
“百来号人。”墨彩是负责骆宅安全的,语气中便有着一丝愧意。
子桑锦里见墨彩面有愧色,便安慰道:“没关系,这与你无关,都是些平常百姓,莫不是咱们还真敢出手不是?”
“还真希望不是平常百姓。”骆云河也皱了眉,现在最重要的便是想如何解决这群无辜百姓,若是一个处理不当,恐怕还真会生出一些事端来。
“要不跟他们说我已经出门了,没在家里。”子桑锦里想着便有些头疼。
后玄便摇了摇头:“他们人多势众,肯定不会山善罢甘休,里面说不定还有散布谣言之人,到时候若说你不在,肯定会煽动其他人联合起来抗议。”
“大爷我上去砍死两个,杀一儆百,看那些人还敢不敢再闹”一直坐在沙发上闷不吭声的桑台榭突然冷冷地开口说道,眼底闪过了一抹阴狠。
“若是他们还是不走呢?”骆云河语气虽然不好,不过眼底却没有半点责怪之色,反倒是满眼的笑意,“你呀,还是这么毛躁。”
后玄看了之后心下一动,骆云河对桑台榭果然还是另眼相待的,看来自己也需要加强与他的沟通了,至少得让他了解自己才是。不过现在并非想此事的时候,后玄的这些念头也不过是一闪即逝。
“唉,真是麻烦又不能打又不能骂的说了话也不信……总不能就这么干坐着吧?”子桑锦里便有些烦躁了。
“要不咱们还是让人出去给他们说一声,就说网络报纸上的消息都是谣传,然后他们愿意等便等着,反正咱们不出门就是了。”后玄建议道。
这也是无奈之举,只是些普通百姓,谁也不敢出手,要不然到时候便宜没得到,还惹了一身臊。
“既然是有人诚心想让我们头疼,那些人又怎么可能轻易便走了。”子桑锦里皱着眉头道,眼底突然闪过了一抹精光,“造出这么大的声势,想来他们的本意或许并非是为了让我们医治,而只是想给我们制造一点麻烦……”
桑台榭听了子桑锦里的话后,双眼也是一亮:“没错,他们这样做可能有两个目的:一是借机宣扬主人医术高明,然后引起众人的注意,或者是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而这个人他们可能不方便接触,或者说是那个人并不相信他们,所以他们便以此为证,让那有心人相信。二是故意给咱们制造麻烦,令我们都无法脱身,然后趁机谋划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咱们何不将计就计?”后玄脸上也有了笑意,跟着说了起来。
“哦?怎么个将计就计法?”骆云河听到众人有了主意,脸色也缓和了些,颇感兴趣地问道。
后玄见主动问起,也没有半分客气,直接说到:“此事还需要您的支持。对方不是想给我们制造麻烦么?咱们何不高高兴兴地将这个麻烦接了,正正经经地给这些人医治?一是得了名声,将来若是官方的人想动我们,也有群众会站在我们这边,反倒是壮大了咱们的力量;二是借此机会转移视线,再私下派人去打探对方的情形,正好让他们措不及防,说不定还能打探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
骆云河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叹了口气:“好久没给人看病了,也不知道手生了没有。”
他这样说,也就是赞同了后玄的提议,站在他对面的后玄也算是松了口气。
“对,咱们不但要给病人看病,而且还要态度好,事事为病人着想,造出更大的声势来。最好再请些影响力较大的媒体来,将此事宣扬出去。”子桑锦里也跟着点了点头。
几人又商讨了一下具体的细节,诊室就设在客厅里,由后玄保护子桑锦里与骆云河的安全,墨彩负责接待,桑台榭则负责打探肇事者以及对方的动向。
子桑锦里便到楼上的露台上向众人解释道:“各位朋友,由于事情仓促,我们这边需要做一些准备,今天下午大家暂且回去,我这里给大家准备了号码,大家领了之后明天再来,我会按照顺序给大家诊治……”
众人见子桑锦里言辞恳切,又提出明天会替他们诊治,虽然等了许久心下略有不满,不过还是表示愿意回去,明天再来。
除了少数几个人依旧徘徊着不愿意离开之外,大多数人皆离开了骆宅。
见他们不愿意离开,桑台榭又出去了解了一下情况,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将那些人打发走了。
第九十四章 学医有因
第九十四章 学医有因
桑台榭到底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子桑锦里倒是没有过问,她的目的只是将那些人打发走,不让他们闹事而已。
墨彩负责布置客厅,桑台榭趁着外面没人,便悄悄地离开了骆宅。后玄与子桑锦里几人便商量着明日开诊需要准备的东西,他们只负责开药方,不卖药,所以需要准备的东西也不多,不过一两个小时的功夫便将一切东西都准备好了。
由于桑台榭没在,骆云河又是个挑食的,所以便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家常菜,虽然不算丰盛,却也是美味佳肴,不过是普普通通的酸菜鱼、炒时蔬之类的菜色,竟然也令子桑锦里食指大动,足足添了两碗饭。
“让你晚上少吃点儿,你偏不信,现在觉得肚子胀了吧?”骆云河望着躺在沙发上无法动弹的子桑锦里只是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让人不省心。”
子桑锦里脸色有着一丝羞涩,平日里桑台榭做得饭菜也不错,不过却太过精致,反倒没有家常菜吃起来温馨,再加上骆云河的手艺着实高超,她一时没忍住便多添了一碗,没想到竟然就真的撑了。自从跟着骆云河学了医理之后,子桑锦里一直比较注重养身,在饮食方面一直遵循着“早上吃好,中午吃饱,晚饭吃少”的原则,很少会像今天这样毫无顾忌的大吃大喝。
“那也是因为师父做的菜好吃,不然哪能吃这么多啊”子桑锦里倒是没有说假话,她的嘴巴已经被桑台榭养刁了,一般的东西不过是象征性的吃几口,哪里会像这样狼吞虎咽的?
骆云河不由得打趣道:“莫不是嫌弃桑家小子做的菜难吃?那等他回来我可要教训教训他。”
其实桑台榭每天都在变着花样做菜,哪里会不好吃?子桑锦里听了之后立马便摇头笑道:“他做的菜也好吃,只是锦里一直惦记着师父做的家常菜嘛师父要是开一家家常菜馆,可不得把别家的生意都抢光了。”
“嗯,你这提议倒是不错,若是将来迫不得已的话,还可以以此谋生呢”骆云河与子桑锦里说说笑笑,心情倒是不错。
后玄也凑过来与子桑锦里他们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夜便已经深了,桑台榭还是没有回来。子桑锦里给他打电话,手机仍是处于关机状态,虽然心下有些担忧,不过却还是吩咐众人休息去了。
想来桑台榭是忙着打探情况去了,只是他做这些事情都喜欢亲力亲为,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啊……
担忧归担忧,明天还有有的忙活,子桑锦里也等不了桑台榭回来,上楼洗漱了之后便歇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骆宅外面便已经密密麻麻地候了一群人了,除了昨天那些领了号的之外,还有一些闻讯而来的新病人。
好在有墨彩在外面维持着秩序,虽然是喧闹了些,不过倒也还是显得井井有条,不至于太过混乱。
由于心里有事,子桑锦里很早便起来了,却直到吃早饭的时间也没有见到桑台榭,问了墨彩才知道他昨夜竟然根本没有回来,心下便更加担忧了。
后玄看在眼里,心下却不是滋味,虽然明知道桑台榭在子桑锦里占据着不小的分量,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未免子桑锦里太过担心,后玄便给桑台榭去了个电话,原本以为还是打不通,结果那边却响起了桑台榭略显疲倦的声音:“告诉主人我没事,我这边就不回去了,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就是。事情已经有了些眉目了,请主人不要担心。”
后玄便将桑台榭的话转告了子桑锦里,子桑锦里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原本紧绷着的脸也有了些笑意,开开心心的喝了两碗粥,这才将要用的东西摆出来。
收拾完餐厅之后,子桑锦里便吩咐墨彩开了门,开始认认真真地替人看起诊来。
由于来看诊的人实在太多,即使是子桑锦里与骆云河同时看诊也忙不过来,直到正午了也没喝上一口水。
已经是十月底了,早晚的天气都已经转凉,不过正午的太阳却很大,骆宅前面等着的人大多数都是些病患,晒了一会儿便陆续有人晕倒了,结果害得墨彩带着一批人送汤送药好不忙碌。
后玄见此情形,只得命人去买了几十把打遮阳伞,又运了一批塑料凳子来分发给那些慕名来求医问诊之人。
忙忙碌碌一天,却不过是替三分之一的人看了诊,来求医的人实在太多,昨天便有一百多人,今天又来了一两百,院子里都快站不下了。
到了晚饭时分,子桑锦里便感觉有些头晕了,这么整整一天,她只是早饭喝了两碗清清淡淡的粥,中午吃了一个两块绿豆糕,喝了几口水,便再也没有吃任何东西了。
后玄便吩咐墨彩给众人写了号,然后让他们明天再来。
将外面的人打发走了之后,子桑锦里也终于送了一口气,不过心情倒是不错,今天给这么多人看了诊,都是些疑难杂症,不过却并没有难倒她,听见病人及家属对自己道谢,她的心下也十分满足。
由于桑台榭还是没有回来,骆云河又忙了一天,晚饭便由后玄操持着,都是照着菜谱做,卖相倒是不错,就是味道不怎么样,不过由于几人都饿了,倒也将几个菜吃得一干二净。
席间,骆云河见子桑锦里脸上虽然有着淡淡的倦意,不过眼底却有着一丝喜色,于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你今日也遇到了不少疑难杂症,可有何收获?”
子桑锦里错愕地望着骆云河,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顿时眼底的喜色便淡了一分,还没来得及回答,骆云河便又接着问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医术已经不错了,这么多疑难杂症里没有一个是你治不了的?”
见骆云河脸上有些不悦,子桑锦里立即否认道:“不是这样的,世界上的疑难病症这么多,我今天遇到的不过是一些普通疑难病症,能够找到应对之策也全是因为我记忆好,古书中对这些病症的治疗多有记载而已。”
瞧着子桑锦里毫不犹豫得回答着,眼底还闪过了一抹疑惑,骆云河便感慨道:“世事瞬息万变,若仅靠着书本上这些知识治病,只能算个三流的破郎中。只有自己亲身经历,靠着自己的经验和研究找出应对之策,才能算得上合格的医者。”
子桑锦里明白骆云河的担忧,心下却有一丝不解,她又不靠着医术吃饭,为何师父对她的要求却如此严格?
骆云河见子桑锦里眼底有着强烈的不解,便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你前两次融合神魄都比较顺利,不过第三次却凶多吉少……并且要触发融合神魄的条件,必须要靠一个特别的人。虽然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不过就算是我也不了解他的具体情况,只知是一名患了绝症之人,已经封存了上千年,一直没有人能够将他的病治好……我之所有教你医术,其一确实是因为你资质超群,其二其实是受了你父母之托专门在此等候。不过你的确是我见过的人当中资质最好的,只可惜你过于依赖药物,凡事都想着从灵药入手,在医术方面反倒是荒废了。药只是医者的工具,凡事讲究对症下药,即使是灵药也只是能够治疗普通的百病,真正遇上疑难杂症,还是需要你的正经医术,查出病因,熟悉药性,这样才能配出最适合的药方来。”
这一番话说得子桑锦里有些脸红,这么几个月来,她虽然治好了不少病人,但是的确如同骆云河说的一般,太过注重灵药的运用,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