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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飞机里,连驾驶员在内一共有4个人,平野说打死他们4个人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不行,不能莽撞行事。我想搞清‘山彦13号’列车的标的B不是三浦以后,再干
掉飞机里的标的C。”
“可是,他们的飞机,一会儿就要向青森机场起飞了。”
“到时候你们也起飞,跟踪他们,到青森以后再和我联系。”
“明白了,我告诉平野。他说最好是要么将对方的飞机炸毁,要么将飞机里的乘客
全部打死。即使打死的不是三浦,也可以将目标缩校”“我无论如何想教出川田,为此
需要除掉证人三浦,不仅要救出川田,还要保住川田组这个组织。希望你们理解这一点。
即使能救出川田,组织要是垮台则将一事无成。为了除掉三浦而大量杀人,警察就不会
置之不理。那将使川田组这个组织走向崩溃,不能走那条死路。”
“诚然如此。不过,过于慎重,会错过机会的。你头脑好,但知识分子容易光说不
练、疏于实践。”
“这我知道。”
佐伯不高兴的样子放下了话筒。
他很为今天自己的疏漏而懊丧。
那就是对十津川警部的看法有所疏漏。
他以为对十津川分析透了,没想到还是出现一个疏漏。
他认为十津川是一个靠工资生活的职员,而且警察这种工作,上下级的关系比一般
的公司或政府机关还要严格。他觉得十津川对他的上司会绝对服从的。
“但是,这家伙却对刑事部长讲了假的计划。”
佐伯怎么也想象不到十津川竟是这样一个冒险的家伙。
“十津川现在在哪儿呢?”
佐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电话铃响了。
“我是加纳。”
是佐伯经营的法律事务所的人来的电话。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往这里给我打电话吗?”
佐伯这样申斥加纳。加纳说:
“对不起,有件事情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什么事情?”
“警察来过好几次电话,一个劲儿地问先生在什么地方。刚才还来过电话。”
“你没告诉他们我在这儿吧?”
“当然没告诉他们。但是,警察今天为什么这样屡次三番打听先生在哪儿呢?”
“是呀,这是为什么呢?”
佐伯放下电话,不禁笑了一笑。
就像佐伯一个劲儿地寻找十津川一样,警方也在一个劲儿地寻找佐伯。
“在这一点上,目前还是彼此彼此,胜负不分。”
佐伯想到这里,盛冈袭击的失败给他带来的沮丧情绪,稍微有所缓和。
福岛也从行驶中的“山彦13号”列车上打来了电话。
福岛的声音非常焦急。
“一会儿就到终点站盛冈了,我们怎么办呀?”
“是不是三浦,搞清了吗?”
佐伯反问道。
“对方一直用上衣遮挡着头部,没法判断是不是三浦。”
“要想法搞清。”
“怎样才能搞清呢?”
“你不有脑袋吗?自己想办法!”
佐伯大声斥责,放下电话。
佐伯清楚,他自己也很焦急。
标的A是伪装的,得到这一判断付出的代价,是葬送了组员田中的性命。
要快点搞清标的B和C,哪一个是真正的三浦。
不,如能确定B和C二者之中有一个是三浦的话,就不必过于着急,在到达札幌之前
有的是时间将他干掉。
佐伯伯的是二者都不是三浦。
“山彦11号”、“山彦13号”列车和租用的双引擎飞机上,都有两个刑警保护着一
个像是三浦的人驶向札幌。会不会这三个小组都是诱饵,而真三浦通过别的路线去札幌
呢?
另外只有一条路线,就是从成田飞到关岛,再从关岛乘坐外国航空公司的客机飞往
千岁。
佐伯认为对方利用这条路线的可能性很小,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其可能性。
据矢野议员说,在警方的搜查会议上没有提出这条路线。但欺骗了顶头上司三上刑
事部长的十津川,说不定会在会议上造成不关心这条路线的假象,而实际上却从关岛乘
坐外国航空公司的客机将三浦送到札幌去。
因此,佐伯向成田机场也派去了三个组员。
这三个人都和三浦很熟。佐伯还告诉他们,三浦若是从成田机场坐飞机,就是坐飞
往关岛的飞机。因此,三浦若是从成田坐飞机,是逃不过这三个人的眼睛的。
但到现在还没有得到来自这三个人的消息。
佐伯看了看手表。
11点整。
再过17分钟,“山彦13号”列车就要到达盛冈车站了。
7
福岛在有餐厅的9号车厢打完电话,回到4号车厢自己的座位上。
他的同伴佐川一边熄灭香烟,一边问道:“有什么消息吗?”
“田中在盛冈车站袭击了‘山彦11号’列车上的标的,但失败了。”
“他不会打不中吧?他从百米远的地方射击15厘米大小的标的是十发十巾呀!”
“对方是伪装的三浦。”
“那么,田中呢?”
“被警官打死了。”
“是吗……?”
“佐伯叫我们马上搞清这趟列车上的是真三浦还是假三浦。”
“他自己呆在饭店里边,说的倒容易!”
佐川不满地说。
“我也挺生气的,但佐伯说的也对,若不封住三浦的嘴,我们的头头儿就要被投入
监狱,所以必须搞清楚6号车厢里的家伙是不是三浦。”
“可是,他用上衣蒙着头,怎么去搞清楚啊?而且,他左右有两旁都有刑警保护着,
我们一接近他们,就要被他们抓祝”“这的确是个难题。”
正在福岛咂嘴犯难的时候,中央通道上吧嗒吧嗒地走过来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
男孩儿手里拿着一个激光玩具枪。
小孩儿的父母一定也在列车上,但却不见有人管他,他一个人在车厢里乱走。
情绪紧张的佐川喊了声:
“真讨厌!”
若在平时,福岛一定会敲打小孩儿的头,但这时却制止住佐川,说道:“等一下。”
福岛不但没生气,反而抚摸着这个看起来很顽皮的孩子的头,说道:“小孩儿,你
真勇敢!你是用这个激光枪打坏蛋吧?”
“是。”
小孩儿红着脸点点头说。
“那么,叔叔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5号车厢里有一个坏蛋,你去打他好吗?”
“好。”
“他是个坏蛋,怕别人看他的脸,就用上衣将头蒙了起来。”
“呃。”
“在他的脸上,在脑门儿这里,有一个坏蛋的记号,所以他把脸蒙了起来。你过来
一下。”
福岛拉着小孩儿来到5号车厢的门口。
福岛把小孩儿抱了起来,叫他从门上的小窗户往5号车厢里看。
“看见了吗?有一个用上衣蒙着头的坏蛋吧?”
“嗯,看见了。”
小孩儿很高兴地说。
“那好,你悄悄地走到他身旁,将他蒙着头的上衣拽下来,看看他脑门儿上有没有
坏蛋的记号。你勇敢,一定能办到。”
“呃,能办到。”
“好,你去吧。”
福岛啪的一下拍了一下小孩儿的屁股。
小孩儿手拿着激光枪,怀着使命感走进了5号车厢。
福岛斜着身子从门窗上注视着小孩儿向前走去。
8
石本刑警看到了一个手拿激光玩具枪、顺着通道向这边走来的小孩儿。
石本也有一个和他一般大的小孩儿。
“好长时间没有和儿子在一块儿玩了。”
石本这样想着的时候,小孩儿来到他们身旁停住了。
他们坐的是三人一排的座位。坐在石本旁边的是日下刑警扮装的三浦,他用上衣蒙
着头。靠窗坐的是小个子谷川刑警。
“怎么啦?小孩儿。”
石本搭腔道。
小孩儿不说话,奇怪的样子看着日下刑警。
石本笑了笑说道:
“他怕见人,所以把头蒙起来了。”
这时,小孩儿忽然用手去拽日下刑警的上衣。
因为出乎意料,日下赶忙想制止小孩儿,但已经来不及了,上衣被小孩儿拽下来了。
“没有呀!”
小孩儿茫然的样子说。
因为对方是个小孩儿,日下也不好生气,苦笑着说道:“什么没有呀?”
“你脑门儿上没有坏蛋的记号呀!”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石本凝神注视着通道一头儿的门。
他看到门上的小窗户外边有一个人脸,一闪就又消失了。
“糟了!”
石本对日下和谷川说。
“什么糟了?”
“日下的脸被人看见了,不是三浦的真相暴露了!”
“唉呀!这个小孩儿……”
“是坐在这趟列车上的川田组的人,叫小孩儿把日下君的上衣拽下来的,他们想看
看是不是三浦。”
“是谁让你来干的?”
日下抓住小孩儿的肩膀问。
他这样大声一问,小孩儿撇嘴要哭的样子。
“一个孩子,斥责他也没用。总之,伪装暴露了。我去和总部请示一下下一步怎么
办。”
石本这样说着,向有电话的餐车走去。
当他来到4号车厢的时候,他扫视了一下车里的乘客。
三分之二的座位有乘客,川田组的人一定在里边,但哪个是川田组的人却认不出来。
而且,现在伪装已经暴露,即便认得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石本来到餐车给搜查一科的本多科长挂了电话。
“再过一会儿就到盛冈了,可是伪装已经暴露了。”
石本向本多报告说。
“是吗?没办法。”
“我想川田组的人也一定向上边报告了‘山彦13号’列车上的标的是伪装的。我们
下一步怎么办呀?我们再去札幌也失去意义了。”
“不,你同谷川君、日下君按原定计划去札幌。”
“可是……”
“十津川警部和龟井刑警正在带着三浦奔赴札幌,你们从侧面予以协助。”
“明白了。但是,十津川警部他们现在在哪儿呀?”
“这,连我也不知道。”
“是吗?”
“是真的不知道,但他们正在去札幌的途中是不会有错的。”
“那么说来,有可能也在这列‘山彦13号’列车上吧?”
“是的。不过你们在车上见到他们也不要主动打招呼,因为川田组好像也猜到是十
津川警部押送三浦,因而正在设法调查他在什么地方。”
“明白了,即便见到他们,也只是从侧面协助他们。”
9
佐伯接到了福岛在盛冈下车后打来的电话,“山彦13号”列车上的标的,是伪装的
三浦。
福岛在电话里得意地叙述了他指使小孩儿揭穿了对方伪装的经过。
“你干的好!”
佐伯夸奖了福岛,同时又考虑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标的A和B都不是三浦,那么,乘坐出租飞机的标的C是真正的三浦吗?
但是,标的C会不会也是伪装的三浦呢?这个问题必须尽快弄清,以决定下一步的
对策。
福岛还在电话里自吹自擂。
佐伯心不在焉地听着,他在考虑这时候出租飞机飞到什么地方了。
上午11点警察租用的飞机从他台机场起飞,立花和平野当然会跟踪在后。
那两架飞机很快就要到青森机场了。假若三浦坐在那架飞机里,决不能让它飞过津
轻海峡,不能让它飞到北海道去。
“律师先生,你听见了吗?”
福岛的问话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急忙说道:“听见了,你干得很好。”
“你说的什么呀,我在问你我和佐川下一步怎么办?”
福岛以顶撞的口气说。
“你们仍然去札幌。立花和平野现在坐飞机去青森,就快要到青森机场了。你们俩
也和他们一样从青森到函馆再到札幌。他们捉住真正的三浦时,你们助他们一臂之力。”
“明白了。可是……”
福岛压低了声音说。
“可是什么?”
“刚才有铁路警察从我们身旁过去了,他们也在‘山彦13号’列车上,真是戒备森
严。”
福岛在电话里咂了咂舌头。
“有铁路警察在车上有什么可怕的呀?那是他们的工作。”
“说是那么说,可我一看见那黑制服,身上就起鸡皮疙瘩。”
福岛脱口而出地说。
佐伯指示他们按预定计划去札幌,然后放下电话笑了一下。他大概是觉得福岛的话
可笑。
过了11点半的时候,去成田机场的三个人第一次来了电话。
打电话的是川田组的组员江木。他23岁,虽年轻但很沉着,甚至经常让人不知他在
想些什么。
“还没有发现三浦。”
江木像个女人似地尖声尖气地说。他身材很苗条,皮肤也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