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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川次郎-歌剧院凶杀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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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较迟钝。也许因为他基本坚信,人类都是值得信赖的缘故。
    “我说真的!你再出声的话。我杀了你!”
    少女的声音带着杀气,片山再也不敢造次,心想只好依照她的吩咐去做了。
    “到出口方向去——若无其事的!”少女说。
    男人的枪口顶着他的腹部,叫片山若无其事地走路,似乎不太可能。
    福尔摩斯那家伙,假如这个时候配合主题音乐冲出来就好了,片山想。
    可惜,他没有心灵感应的超能力。
    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站在客观的立场来看,这是绑架。可是,所谓的绑架,一定有某种目的才对。如此说来……片山自问,自己并非什么重要人物。当然,他相信对妹妹和福尔摩斯而言,自己是很重要的。
    不过,他自认并没有重要到可以被人绑架的地步,何况身在陌生的维也纳。这么一来,难道是——对了!
    “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叫片山——”“你再说话的话,真的开枪了!”
    这可不行——片山叹一口气,三人来到往出口下去的宽形楼梯前。
    为何自己总是那般容易卷入怪异事件?再这样搞下去,“维也纳之夜,不知消失在何方”了。听起来很浪漫,消失的当事人可一点也不浪漫。
    就在那时,发生一件意料不到的事。
    片山抢先一步走下楼梯,后面的大个子稍微离开他的身体,使他藏在运动外套底下的手枪露出一截。
    这时传来男人的呼喝声。三人同时停下来。片山发现,那位负责厢房席带位的独臂老人站在不远处。
    歌剧上演中,也许无所事事,所以溜到这一带来吧!老人个子瘦小,制服的颜色也很陈旧,三人都没留意到老人的存在。
    大个子呆立的当儿,手枪露了出来。老人涨红着脸奔过来。
    “危险!”片山禁不住高喊。
    可是,独臂老人以想象不到的速度,用剩余的右手啪的一声打掉男人的手枪。
    片山大吃一惊。老人多半是空手做的。可是对方很年轻,而且高大。青年大喊一声,朝老人扑过去。
    “住手!”片山喊,已经迟了。
    老人从楼梯滚落下去。扑向老人的青年也失去平衡,跟着老人后面滚下楼梯。
    “约翰!”传来少女的叫声。
    楼梯下面的剧场工作人员闻声而至,一下子有三四个人跑了过来。
    片山想起跌掉的手枪,转过身来——枪口就在眼前。少女用两手握住手枪。瞄准片山。
    “不要乱来!”片山说。“你已经出不去了!”
    少女浑身颤抖。演变成意想不到的局面,令她信心动遥“回去!进去里面!快点!”
    少女厉声说。
    “好好好!我知道!”
    片山慌忙往相反方向走。这样子做,对方不至于不顾一切地扣扳机以致发生意外。
    不过。对手纵然不想开枪,却因手抖而扣扳机的事也可能发生。看来少女不敢轻举妄动。
    “听话一点!你想作怪的话,我就开枪了!”
    片山想拖时间,于是悠闲地问:“到哪儿去?”
    “不要罗嗦!总之往前走!”
    少女非常激动。看来暂时只好照她说的去做了。
    二人沿着楼梯上去,走向二楼的厢房方向。这个时候,依然没有遇到任何人。
    少女似乎也不知道怎办才好,而且看来她并不太熟悉这个剧场的内部结构。
    二人只是一味的噔噔噔上楼梯——
    “片山先生。”麻理突然出现了。“我以为你跑到哪儿去了,出来找你——”“不要过来!”片山制止她。
    “别动!”少女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扬起手枪瞄准片山。“不然我开枪打死他!”
    麻理愕然,呆在那儿。
    “照她的话去做吧!”片山说。“回去告诉晴美——”“一动我就开枪!”少女说。
    突然,楼梯下面传来呱嗒呱嗒的脚步声。少女大惊。
    “过去那边!”少女往厢房席的方向指示。
    “好吧!”片山没有违抗,顺从地走过去。
    “找一间空厢房进去!”
    “不要蛮不讲理好不好?我怎知道哪一间是空的——”“找找看!”
    左边第三号房。对了。刚才安西兼子和月崎弥生提到的地方。也许三号还是空的。
    “这间可能是空的。”片山站在三号房的门前说。
    “那就进去吧!”
    麻理追上来。“片山先生!”
    “你一过来,我就开枪打他!”少女的脸因汗水而发亮。“你留在这儿——知不知道?”
    “好吧!”麻理的脸色苍白,可是语调十分坚定。“我应该怎么做?”
    “我要钱!”
    “钱?”
    “你们身上所有的钱,全部拿给我!明白吗?假如不想这个家伙死掉的话——”“好吧!”麻理点点头,“你们在三号房吗?我去拿钱来——不要开枪打这个人哦!”
    “快去!”
    麻理望望片山,片山向她点点头,麻理转身跑开了。
    “进去里面!”少女命令。
    片山打开第三号的门。
    当然,舞台上,第二幕还在进行中。片山进到里头,回头望着少女。
    “你想作怪的话,一枪打死你!”少女说着,反手关上后面的门。
    “我知道啦。请你小声一点!”片山说。
    “你说什么?”
    “大家都在听音乐。如果骚动起来,你就跑不掉了。”片山低声说道。
    “好吧!总之,钱没拿来以前,你要留在这里!”
    片山发现少女的视线移转了些。
    这样扑上前去未免太危险了。片山追随她的视线,暗叫一声不妙。
    他以为厢房是空的,想不到有一位客人。他坐在最靠里边的位子,也许睡着了,头部稍微往旁边倾斜。
    片山不想把其他客人牵连在内……
    “他睡着了吗?”少女低声细语。
    “好像是的。”
    片山悄悄走上前去——那位客人竟是阿林!
    月崎弥生和安西兼子要来这里见柳美知子——即是水科礼子。于是阿林也来了。
    可是,他为何睡着了?
    片山俯前去偷看阿林的脸,蓦地睁大眼睛。
    “怎么啦?”少女说。
    片山退开一边,有气无力地说:
    “这个人——死了!”
    “什么?”少女反问。
    片山觉得匪夷所思。刚才被人用枪指住,现在尸首就在眼前,自己竟然并不觉得十分害怕。
    不晓得心理学上有没有这种说法,所谓的“负负得正”原理。
    “他死了?”少女惊异地睁大眼瞳。
    “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
    片山还在想,阿林为什么跑来这里?
    “他是谁?”少女问。
    “日本人。跟我们住在同一间酒店,称不上是朋友。”
    片山的视线无意中触及大衣挂架。厢房席内部幽暗,从大堂进来时,座位比较明亮,入口一带反而看不清楚。
    挂架上的大衣,不是阿林的东西。
    那是女性的皮草长大农。相当名贵的感觉,十分柔软的样子,长及地面。
    少女也飞快地瞥一瞥长大衣,说:“好漂亮。好像很名贵呢!”
    “喂,你真的是为了钱才绑架我吗?”片山说。
    “你以为这种事可以开玩笑么?”
    “不,我知道你们是认真的。可是——”片山的话还没说完,突然阿林发出“嗯”一声呻吟。片山傻住了……“原来他只是睡着而已……”片山喃语。
     3
    “真是的,跑到哪去了嘛!”晴美叹息。
    其实晴美绝对不是什么歌剧迷。她把歌剧看成古典音乐,电视广告上可以听得出名堂的,最多只是西班牙的“波列罗舞曲”而已。
    可是,置身歌剧院的厢房席中听歌剧,跟在家里听收音机飘扬的音乐,那就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了。
    疲倦之余,不妨浏览舞台的设计,管弦乐队以及其他厢房席。光是看装饰比较不会腻。
    不知什么时候,六个人的厢房中,缺了片山、阿林和福尔摩斯。
    纵使可以饶恕石津在呼呼入睡,可是片山竟然跑到别的地方去,可叫晴美不高兴了。
    麻理轻声说:“万一他迷了路就麻烦啦,我去找他。”
    麻理走出厢房去了。
    晴美看了一会舞台,开始坐立不安。
    不错,假如单是片山迷路的话,她倒并不怎么在意。可是连福尔摩斯也不回来,可有些不寻常了。当然,在这种场所,应该不会发生什么才是……然而——月崎弥生、安西兼子、林哲一,以及网田夫人,全都聚集在这里了。他们都是跟柳美知子有关连的人,也许不能一口咬定不会有事发生。
    纵使今晚是为了观赏歌剧而来,可是全体集会在一起,难道纯属巧合?
    一想到这点,晴美马上老毛病发起,觉得事情背后另有蹊跷了。
    终于按捺不住,走出厢房。结果留下石津一人睡梦方酣,歌剧变成至高的“摇篮曲”了。
    晴美走到楼梯口时,传来福尔摩斯的叫声。
    “哎呀,到底你们跑到哪儿去啦?”
    福尔摩斯慢条斯理地走过来,没有特别急促的样子。晴美弯腰下去抚摸它的额头。
    “哥哥他们在哪儿?有没有看到他?”
    福尔摩斯冷淡地扭过脸去不理不睬,似乎表示:“我可不是他的保镖!”
    “虽然这样……”晴美正待解释,有人喊了。
    “哟,小猫咪原来在这里呀!”
    月崎弥生走了过来。
    “你说福尔摩斯——”
    “它叫福尔摩斯呀!好怪的猫。”弥生微笑。“猫真是奇妙,看起来好像看透人心的样子。”
    “这只猫是特别的。”晴美一把抱起福尔摩斯。“对了,请问有没有遇见我的哥哥?”
    “你哥哥?没有哇。”弥生摇摇头。“刚才休憩时间见过而已。”
    “刚刚演奏途中出去了,一直没回来。”晴美说。“不晓得跑到哪儿去啦。”
    “是不是不喜欢歌剧?”弥生问。
    “他什么都不喜欢的。”晴美坦率地说。“尤其最怕女人和尸体。”
    “尸体?”弥生皱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府上是开葬仪社的?”
    “不是的。”晴美笑了。“我哥哥是一位刑警。”
    “刑警?你说警探?”弥生睁大眼睛。“哦,看不出来咧!”
    “关于这点,当事人也有自觉。”
    福尔摩斯在晴美的腕臂中扭动身体。“怎么啦?”晴美让它跳到地面去。
    就在这时,麻理噔噔噔地跑步上楼梯。
    “晴美小姐,不好了!”
    “怎么啦,难道哥哥跑进别人的厢房——”麻理气喘喘地说:“有个女孩子——”“女孩子?”
    “跟片山先生进了厢房——”
    “果然不错。”晴美露出厌烦的表情。“又是女孩子提出控诉,被哥哥强暴是不是?
    他就是这副德性!”
    “片山先生的生命有危险啊!”
    “哥哥?”
    “他被人用枪指着——对方要钱!”
    “枪?钱?”晴美的眼睛眨个不停。事情看来相当复杂的样子。“发生什么事?”
    “我也不太清楚。”麻理摇摇头。“我想她是本地第二代的日侨,穿牛仔裤的少女……大概十六七岁吧!总之,她用枪威胁片山先生,叫他把身上所有的钱交出来,不然他就没命……”“哥哥真是!”
    晴美首先的反应是生气,而不是担心片山的安全。快要三十岁了,而且身为警视厅搜查一科的刑警,居然被一名十六七岁的黄毛丫头挟持着!
    “太丢脸了!我嫁不出去啦!”
    晴美的生气方法别具一格,令人意想不到。
    “万一片山先生有什么三长两短——”麻理急得手足失措的样子。
    “没事的。他不会那么容易死去。”晴美说。
    “应该怎么办?要不要报警?可是,万一片山先生他——”麻理的话还没说完,传来一个男声。
    “片山怎么啦?”
    “啊,栗原先生。”
    栗原打着哈欠,慢吞吞地走过来。
    “哎,歌剧这玩意儿的确是好,可是听得很累——我打瞌睡,所以出来散散步……发生什么事吗?”
    “哥哥被人绑票了。”晴美说。
    “是吗?那真可怜。”栗原完全不放在心上。“歹人是不是让这位福尔摩斯小姐捉到了?”
    麻理差点哭出来。“怎么如此若无其事的!片山先生可能被她杀了啊!”
    “什么?你说真的呀!”栗原的眼瞪得老大。
    麻理说明原委后,栗原的脸涨得通红,然后双眼发亮,嘴巴喷火——当然这是夸大的形容调。
    “好家伙!这件事关乎日本警视厅的名誉,必须把片山平安救出魔掌!”栗原握紧拳头。“走吧!”
    走了几步又回头问:“片山在哪儿?”
    “他在下面,一楼的三号厢房席中!”麻理说。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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