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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害怕。于是我跪下来祈祷,为了不把裙子弄脏就掀起了裙摆。”
“我真是感动万分——为了穿着干净的衣服来见我这样的人! 你真是太好了!
姆斯提,你不反对我的意见吧? ”
猫嗷嗷叫着,开始舔自己的前爪。
“开始吧,”苏珊说。“你已经拿到报酬了,我会照你说的做的,别再取笑我
了,干正事吧。”
“你知道我要做些什么吧? ”
“不知道,”苏珊说。说着她又想落泪了,眼眶也有点发热,但她不会让眼泪
掉下来。不会的。“我只有个猜测,但当我问科蒂姑妈我说的对不对时,她却说你
会‘在那个方面负责把我教育好’。”
“她不愿说那些字眼脏了自己的嘴,对不对? 没关系。但你的蕤姑妈不会也那
么仁慈,不去说那些科蒂利亚姑妈不肯说的话。我要做的是保证你身心都健全,姑
娘。老人们称之为清白测验,这个说法很不错。走到我跟前来。”
苏珊不太情愿地向前走了两步,她的光脚丫几乎碰到了老女人的拖鞋,而她赤
裸的乳房几乎碰到了她的衣服。
“要是一个魔鬼或恶人玷污了你的灵魂。你以后生养的孩子也会被玷污,邪恶
会留下印记的。多数情况下是吻痕或咬痕,但是还有别的……把嘴张开! ”
苏珊张开嘴巴。老太婆弯腰靠近的时候,身上散发的浓烈臭味使苏珊的胃都开
始阵阵痉挛了。她屏住呼吸,暗暗祈祷老太婆的动作能快一点。
“把舌头伸出来。”
苏珊伸出舌头。
“往我脸上轻轻吹几口气。”
苏珊呼出一口憋了很久的气。蕤把这口气吸了进去,上天庇佑,她总算是把头
偏过去一点了。但她离苏珊还是很近,苏珊能看见她头上活蹦乱跳的虱子。
“气味很甜,”老女人说道。“嗯,美味啊。现在转过身去。”
苏珊转了过去,感到老女人的手顺着她的背部一直摸到臀部。她的手指像泥巴
一样冰冷。
“弯下腰去,翘起屁股来,姑娘,不要害羞,蕤这辈子已经看过不止一个屁股
了! ”
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能在前额中央和太阳穴感到自己的心在扑腾乱跳
——苏珊照着吩咐做了。接着她感到一根死尸般的手指戳进了她的肛门。苏珊紧咬
着嘴唇,避免自己叫出声来。
幸亏时间不长……但苏珊担心还会再来一次。
“再转过来。”
她又转过身来。老女人把手放到她的双乳上,用拇指轻轻拨弄着乳头,然后仔
细检查了苏珊的下腹部。蕤把手指伸进了女孩的肚脐眼,然后撩起自己的裙子,很
吃力地跪了下来。她摸了摸苏珊的腿,先摸了前面,然后是后面。她似乎对小腿肚
以下的部位特别在意,那里是脚腱。
“抬起你的右脚。”
苏珊抬起右脚,蕤从足背摸到足跟,苏珊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利而紧张的笑声。
老女人把苏珊的脚趾分开,仔细查看。
在对另外一只脚进行了相同的检查之后,老女人——仍然跪在地上说:“你知
道我下一步该于什么了。”
“嗯。”她的声音有点颤抖。
“姑娘,不要动。你身体其他地方都很好,干净得就像是剥了皮的柳条一样,
但是我们现在要检查一下你的温润的下体,这是托林惟一在乎的地方;这是真正检
查你是否清白的地方。所以你不要动! ”
苏珊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沿着鲛坡奔跑的马儿——它们实际上都是属于领
地的马,并且是由托林的大臣也就是领地的自然资源部长莱默照看的,但马儿可不
知道那么多;它们觉得自己很自由,如果你已经获得了心灵的自由,别的又有什么
重要的呢? 请让我的心灵获得自由吧,和那些沿着鲛坡奔跑的马儿一样自由无羁,
不要让她伤害到我。保佑我,请不要让她伤害到我。万一她要是伤害了我,请让我
用高贵的沉默来忍耐。
老女人冷冷的手指把苏珊柔软的阴毛分开;停了一下,然后把两个冰凉的手指
插到了她的身体里。有一阵短暂的疼痛,还好并不是很强烈;以前半夜起身上厕所
不小心撞到脚趾或小腿比现在要痛。令人难以忍受的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耻辱感
和对蕤触碰自己的反感。
“下身还是满紧的! ”蕤叫道。“比谁都好! 但托林会再次检查的! 他会的!
至于你,我的姑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那是你那长着长鼻子和小乳房的古板姑妈
到现在都不知道的:即使是黄花闺女也可以偶尔享受一下床第之欢的,只要她知道
怎么做。”
老太婆缩回手,手指轻轻围住了苏珊的阴蒂。苏珊有种可怕的预感,觉得那手
指会紧紧夹住自己的敏感地带,就像有时候她骑在马上,那儿跟马羁偶尔发生摩擦
的话都会让她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但是手指在爱抚……接着就是按下去的动作……
女孩这时浑身感到一股躁动不安,但又远远不同于腹部那种抽动感。
“就像一个含苞待放的花蕾。”老女人低声说,她的双手动得更快了。苏珊感
觉自己的屁股往前扬,就好像它们本身有了自由行动的意愿,接着她就想到了老女
人那张贪婪而刚愎自用的脸,那张脸在打开的盒子上面,红得就像煤气灯光下妓女
的脸;她又想到装有金币的布袋从那个皱纹遍布的嘴上垂下来的样子,就好像是一
块在嘴里嚼过又吐出来的肉,她刚刚有的那种躁动的感觉不见了。她往后退了一步,
浑身发抖,她手臂、肚子和乳房都是鸡皮疙瘩。
“你已经完成了你分内的事情,也得到了报酬。”苏珊说。她的声音听上去冰
冷而严厉。
蕤的脸拧成了一团。“你永远不会告诉我的,是或不是,要么是也许,鲁莽的
小姑娘! 完成之后我自己会知道的,我,蕤,也就是库斯的怪人,也就是——”
“在那儿别动,在我把你一脚踢到火里面去之前站好,你这个怪物。”
老女人露出一副狗眼看人低的表情,她的两片嘴唇蠕动着,露出了剩下的那几
颗可怜的牙齿。苏珊意识到她和这个女巫又回到了起点:准备把对方的眼珠子给挖
出来。
“抬起你的手或是脚,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小婊子,离开我房子的人将会变得没
有手,没有脚,只有瞎眼睛。”
“我不怀疑你能做到这一点,但是托林会发怒的,”苏珊说。这是她有生以来
第一次提到男人的名字来保护自己。意识到这一点让她觉得羞耻……
也让她觉得自己低贱。她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想,尤其是自从她答应和他睡觉
并怀上他的孩子以后,但事情就是这样。
老女人瞪着她,直到皱纹遍布的脸变成了僵硬的笑容,比她咆哮的样子还难看。
蕤大口喘着气,拽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趁着这个当儿,苏珊很快穿上了衣服。
“哎,他会生气的。也许你是最了解情况的人了,姑娘;今晚我有些古怪,最
好还是让我身体里苏醒的那一部分保持睡眠状态吧。要是有什么别的事情发生,你
就把它当作对你青春和纯洁的赞美吧……当然还有你的美貌。是啊。你真是个漂亮
的姑娘,毫无疑问。你的头发,现在……你要是让头发垂下来,就像你将为托林做
的那样,我知道,当你和他同床共枕的时候……头发会像阳光那样熠熠生辉,对吧
?”
苏珊不想揭穿这个老太婆的故作姿态,但也不想纵容她说那些奉承话。
至少不是在她还能从蕤那黏糊糊的眼睛里看到仇恨的时候,也不是在她还能在
皮肤上感觉到老女人的触摸还像虫子一样在皮肤上爬的时候。她什么也没说,只是
穿上了衣服,开始扣扣子。
也许蕤看透了她的想法,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举一动也开始变得。一本正
经起来。苏珊松了口气。
“嗯,不要在意这些。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你可以穿上衣服走了。
但是绝对不要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托林,注意这点! 男人没有必要了解女人
之间的话,尤其是像他那样伟大的男人。”说到这儿,蕤仍然难以掩饰自己语气中
的嘲讽。苏珊不知道那老女人有没有意识到那一点。“我们达成共识了吗? ”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你能让我离开这里。
“你说我的清白已被证明? ”
“是啊,苏珊,帕特里克的女儿。但是我说的话并不重要。现在……等等……
还有件事……”
她在壁炉架上摸索着,把粘在破碟子上的蜡烛头推来推去,先是拿起一个煤油
灯,接着又是一个手电筒,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幅小男孩的画像看了一会,又把
画放在一边。
“哪里……哪里……啊啊啊啊啊……这里! ”
她抓起一叠纸和一个铅笔头,纸的封面被熏得乌黑( 上面盖有用古体金字写的
三个字西特果) 。她几乎是从头快翻到最后一页才发现一张空白的纸。她在上面潦
草地划了几笔,然后把这页纸从顶端的螺旋金属扣上撕了下来。她把这页纸递给苏
珊,苏珊接过来看了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两个难以辨认的字:清白下面还有这
样一个符号:“这是什么呀? ”她指着这个符号问。
“蕤的标志。附近六个领地都知道这个,而且还是无法复制的。把这张纸给你
姑妈看。然后给托林看看。如果你姑妈愿意亲自把它拿给托林的话——我了解她,
还有她那一贯颐指气使的样子——告诉她不要这样做,蕤说过不要的,她不应该保
留这张纸。”
“那要是托林想要呢? ”
蕤轻蔑地耸耸肩。“那就让他留着好了,或是烧掉,或是拿它来擦屁股,我都
不在乎。你也不在乎,因为你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很清白,你也的确很清白。对么
?”
苏珊点点头。曾经有一次,在她跳完舞回家的路上,她听任一个男孩把手伸进
自己的衬衫摸了一会儿,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她还是很清白的,而且远远比这个恶
心的老家伙所认为的要清白。
“但是不要把纸弄丢了。除非你想再见我一次,也就是把这套程序再经历一遍。”
天哪,这件事我想都不愿想,苏珊寻思着,努力让自己不要因厌恶而发抖。她
把纸放回口袋,装金币的小布袋原先就放在那里。
“姑娘,到门那边去吧。”她那个架势就好像要一把抓住苏珊的胳膊,然后又
改变了主意。她俩并排地走到门前,很小心地避免碰到对方,以至于两人的姿势都
显得有些尴尬。但突然间,她却抓住了苏珊的胳膊,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指着库斯山
上的闪亮的银盘。
“吻月,”蕤说。“现在已经是仲夏了。”
“是啊。”
“告诉托林,他不能在他的床上和你睡在一起——或是干草堆里,或是贮藏室
的地板上,还是什么别的地方——直到魔月满月的那一天才可以和你共枕而眠。”
“那就是要等到收割喽? ”还有三个月呢——在苏珊看来那简直像一生那么长。
苏珊为这个“缓刑”暗自窃喜。她本来还以为托林会在第二天晚上月亮升起的时候
终结她的少女时代。她并非不理解托林看着自己的那副样子。
蕤也看着月亮,好像在盘算什么。她把手伸向苏珊长长的辫子,抚摸着。苏珊
决定对此能忍就忍,等她再也忍不下去的时候,蕤的手缩了回去,点点头。“对啊,
不仅仅是要等到收割,其实要到年底——告诉他要等到集市日的夜晚。就说他可以
在篝火以后占有你。明白么? ”
“其实是年底,对。”她已经难以抑止心中的喜悦了。
“当翡翠之心的火快要熄灭,当最后一个红手人变成了灰,”蕤说。“等到那
时,不能提前。你务必要这样告诉他。”
“我一定告诉他。”
蕤再次伸手摸了她的头发。苏珊忍受着。听到这样的好消息后,她觉得要是自
己再翻脸就显得气量很小了。“现在开始到收割这段时间,你要用来好好思考,你
要聚集你的力量来给市长一个他想要的男孩……或是干脆沿着鲛坡骑马,来享受你
处女之花最后的娇艳。你明白么? ”
“明白。”她行了一个屈膝礼。“谢谢您。”
蕤摆摆手,好像这是个奉承。“注意,不要把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说出去。这
只是你自己的事情,与其他任何人无关。”
“我不会说的。我们之间的事已经了结了吧? ”
“嗯……也许还有一件小事情……”蕤笑吟吟的,表明这真是一件小事情,然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