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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塔1-7-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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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们一起穿过房间。玛丽娅拉开门闩,奥利芙打开了门,苏珊立刻从储藏室里
走了出来,依次看了她们俩一眼,迟疑着笑了。玛丽娅看到苏珊小姐肿起的脸颊和
鼻子边的血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等玛丽娅的手摸到她的脸,苏珊便将它握住了,她轻轻地握了握玛丽亚的手
指。“你觉得托林现在会来抓我吗? ”她刚问完,就意识到另一个救她的人正是托
林。“奥利芙……托林太太……对不起,我并不是想这样无情。

    但你必须知道罗兰,就是你所认识的那个威尔·迪尔伯恩,他永远都不会——”

    “我心里明白,”奥利芙说,“现在没有时间说这些了。快走。”

    她和玛丽娅一起把苏珊带出厨房,离开通往主房的楼梯,往最北端的地下储藏
室走去。奥利芙让她们在那个存放干货的储藏室等着。她走开了大约五分钟的光景,
但这五分钟的等待对苏珊和玛丽娅来说就像永远没有尽头似的。

    奥利芙回来的时候,穿了一个颜色绚丽的大披肩,那披肩在她身上显得有些太
大——这个披肩可能是她丈夫的,但苏珊觉得就是对死去的市长来说,这个披肩也
太大了点。奥利芙把披肩的一角塞进牛仔裤,以免被它绊倒。那条披肩像毯子似的
搭在她手臂上,她还带来了两条较小的轻便些的披肩。“穿上它,”她说,“外面
会很冷。”

    接着,她们离开干货储藏室,穿过窄小的仆人通道,往后院的方向离去。

    如果她们走运的话( 还有,如果米盖尔还昏睡着的话) ,锡弥会在那里备好马
等着他们。奥利芙真心希望他们能有幸逃过此劫,她希望苏珊能在太阳下山前安全
离开罕布雷。

    并且要赶在月亮升起前。


                                  1O

    “苏珊被俘虏了,”在向西赶往悬岩的路上,罗兰把他看到的情况告诉同伴,
“那是我在玻璃球里看到的第一件事情。”

    他用如此轻描淡写的口吻讲了苏珊的情况,这让库斯伯特大为吃惊。

    眼前这个人已不是几星期前的那个爱火焚身的罗兰了。仿佛他找到了一个梦境,
用来穿越玻璃球里的红光,而他现在还有一部分沉浸在那个梦境里。

    亦或是那梦境驾驭着他? 库斯伯疑惑着。

    “什么? ”阿兰问。“苏珊被抓了? 被谁抓了? 她还好吗? ”

    “被乔纳斯抓了。他把她打伤了,但不太严重。她会恢复的……她会活着的。
如果我认为她的生命陷于任何危险的状况,我会立即回去救她的。,,悬岩就在他
们前面,它像海市蜃楼般在尘土中忽隐忽现。库斯伯特看到阳光在油罐车上反射出
雾蒙蒙的海星状,他还看到了人,很多人,还有很多匹马。他轻轻拍了拍自己坐骑
的脖子,侧过头瞥了一眼阿兰,看他是否拿着伦吉尔的机关枪,那枪正在他手里。
库斯伯特把手伸到腰背,检查弹弓是否还在,还有他的鹿皮弹药包,那里面装了许
多锡弥偷来的大爆竹,还有一些钢弹。

    总之,他正竭力控制自己不走回头路,库斯伯特心想。他觉得这种想法令他舒
服了一些——有时罗兰让他觉得怪吓人的。他坚强不屈的性格以外还有某些东西,
近似疯狂的东西。如果它在你的性格中,你会很高兴地接受它……但更多时候你希
望它根本不存在,不存在于任何人的性格中。

    “她在哪儿? ”阿兰问。

    “雷诺兹带她回海滨区去了。她被关在储藏室……或者曾经被关在那里。我说
不清是哪种情况,因为……”罗兰停下想了想继续说:“玻璃球看得很远,有时它
看到比现状更多的东西。有时,它所预见到的将来会发生的事其实已经发生了。”

    “将来的事怎么可能已经发生了呢? ’’阿兰问。

    “我不知道,再说,我觉得它并不总是这样的。我认为与其说它与梅勒林的彩
虹有关,不如说是与这个世界关联的。现在时间变得很奇怪。我们都明白,不是吗
?怎么有时一些事情仿佛……一溜而过,就好像到处都有无阻隔界,把事情弄得一团
糟。但我知道苏珊是安全的,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锡弥会帮助她……或者正在
帮助她。不管怎样,乔纳斯没有发现锡弥,锡弥一路跟着苏珊,回到海滨区了。”

    “锡弥好样的! ”阿兰说着把拳头举上天空,“乌拉! ”接着又问:“那我们
呢? 你有没有看到我们的将来? ”

    “没有。这部分转眼就逝去了——我都没来得及瞥一眼,玻璃球就把我带走了,
就像是卷着我飞走了。不过……我看到地平线上飘起浓烟。那个情景我记得,那可
能是油罐车燃烧冒出的烟雾,或者是爱波特大峡谷前面的树丛燃烧时产生的烟气;
也可能两者都有。我觉得等待着我们的是胜利。”

    库斯伯特看着他的老朋友,神情怪异。伯特曾经出于无奈在庭院里把那个深陷
爱河的年轻人揍倒在地,为了唤醒他对自己肩上责任的认识……

    那个年轻人到哪里去了? 是什么改变了他? 是什么让他的头上多了缕缕白发? 
“如果我们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能活下来,”库斯伯特仔细看着枪侠说,“她会在路
上遇到我们。对不对,罗兰? ”

    他看出罗兰脸上痛苦的表情,总算明白了:那个痴情的爱人还在这儿,但玻璃
球带走了他所有的欢乐,留给他的仅仅是悲痛忧伤。这一点,以及一些新的意图—
—是的,库斯伯特强烈地感觉到它们的存在——还有待明确。

    “我不知道,”罗兰说。“但我几乎不希望遇到她,因为我们再也不能像过去
那样了。”

    “什么? ”这次库斯伯特扯住了缰绳。

    罗兰平静地看着他,不过这回他的眼睛里含着泪水。

    “我们都是受卡愚弄的傻瓜,”枪侠说,“苏珊称它为像风一样的卡。”他先
看了眼左边的库斯伯特,又转过头看着右边的阿兰,“黑暗塔是我们的卡,尤其是
我的。但那不是她的,因此她也不是我的。约翰·法僧也不再是我们的卡,我们去
进攻他的部队,不是为了打败他,而是因为他妨碍了我们的行动。”他举起手,然
后放下,仿佛在说,你还想让我告诉你什么? “罗兰,根本不存在什么塔,”库斯
伯特耐心地说,“我不知道你在玻璃球里究竟看到了些什么,但黑暗塔根本不存在。
嗯,我想,它也许是个象征吧——就像亚瑟的圣杯,或是耶稣的十字架一样——但
它不是真实存在的,不是一幢真实的建筑——”

    “不,”罗兰说。“它是真实的。”

    他们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看到他一脸的坚定。

    “我们的父亲知道,它真的存在。在那片灰暗的土地那边——我现在记不清它
的名字了,那是我丢失的东西之一——那里就是末世界,末世界中伫立着一座黑暗
塔。我们的父亲一直把它当作绝对机密;在世界走向衰败的那几年里,是它把他们
结合到一起组成了卡一泰特。我们回到蓟犁后——如果我们能回去的话,我觉得我
们做得到——我会把看到的告诉他们,他们会证实我所说的。”

    “这些都是你在玻璃球里看到的? ”阿兰用惊异的语气问。

    “我看到了很多东西。”

    “但没有苏珊·德尔伽朵。”库斯伯特说。

    “是的。当我们解决了那群人,她完成了在眉脊泗的任务,她在我们卡一泰特
中的使命就结束了。在玻璃球里的时候,我面对着一个选择:一个是苏珊,成为她
的丈夫,成为她所怀着的孩子的父亲……另一个是黑暗塔。”罗兰用颤抖的手抹了
抹脸颊,“如果不是因为黑暗塔即将倒塌,我一定会不假思索地选择苏珊。但如果
黑暗塔倒塌,我们知道的一切将一扫而空,世上将会出现我们意想不到的混乱。我
们必须行动……我们必须行动。”在他青春光洁的面颊和额头之间,是一双老成的
杀手的眼睛,是那双埃蒂·迪恩将在飞机盥洗室的镜子里首先瞥见的眼睛。但现在,
这双眼睛溢满了稚气的眼泪。

    然而,他的声音已经没有一丝孩子气了。

    “我选择黑暗塔。我必须做这样的选择。让她找到另一个爱人,天长地久地过
着美好的生活——她会找到的,不久就会找到。至于我,我选择黑暗塔。”

                                   11

    苏珊骑上派龙。刚才锡弥点燃大厅的窗帘后,已经把这匹马赶到了后院。奥利
芙。托林骑着一匹领地的公马,锡弥坐在她后面,牵着卡皮的皮带。玛丽娅打开后
门,祝愿他们好运,接着三人便疾驰而出。这时,太阳开始西下了,不过,风带走
了先前扬起的大部分烟尘。不管荒地那里发生了什么事,现在都结束了……或者正
在这一时刻的另一层面发生着。

    罗兰,好好的,苏珊暗暗祈祷着,我很快就能见到你了,亲爱的……我会尽快
赶到。

    “我们为什么往北走? ”她沉默了半小时后问道。

    “因为沿岸的道路最好走。”

    “但——”

    “嘘! 他们会发现你不见了,接着就会搜房子……如果火没有把房子烧为平地
的话。在房子里找不到你:他们就会往西沿着伟大之路搜寻。”她向苏珊瞟了一眼,
此时的她不太像罕布雷民众所了解的……或者是他们自认为了解的那个备受议论、
犹豫不决的奥利芙·托林,“如果我知道你会选择那个方向,那些我们尽力要避开
的人也会估计到。”

    苏珊默然,她迷惑不解,说不出话来,但奥利芙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苏珊为
此感到很庆幸。

    “到他们发现房子里没人而准备西行搜捕的时候,太阳也下山了,今晚我们将
在离这里约五英里外的海崖岩洞里过夜。我是渔民的女儿,对那些岩洞的熟悉程度
无人能及。”这话勾起了她童年在岩洞玩耍的记忆,她开心起来,“明天,依你所
愿,我们将掉头西行。恐怕你一路上要多一个胖乎乎的老寡妇做女伴了,你最好能
赶快习惯这一点。”

    “你真是太好了,”苏珊说。“夫人,你应该让我和锡弥自行赶路的。”

    “然后我回到哪里去? 嗬,我想让两个干厨房活的仆人听从我的吩咐都做不到。
弗朗·伦吉尔成了整个事件的操纵者,我没有兴致等着看他怎么一步步往下干。我
更不想等着他来处置我,说我是一个疯子,然后把我关进窗子安栅栏的囚房。或者,
难道我应该待在那里看哈什·伦弗鲁如何把靴子高高翘在我的桌子上处理市长事务
?”奥利芙大笑起来。

    “夫人,对不起。”

    “抱歉的话我们以后再说,”奥利芙说,语气听起来极为愉快,“目前最重要
的事就是悄悄到达岩洞。这么做肯定能让人觉得我们就此人间蒸发了。

    抓好了。”

    奥利芙突然停下马,站在马镫上,环顾四周弄清了他们所在的方位,接着点点
头,坐回马鞍上,转身对锡弥说:“年轻人,你该骑上自己那头忠实的骡子回海滨
区了。如果有骑手跟在我们后面,你必须找些合理的借口把他们引开。能做到吗? ”

    锡弥一脸苦色。“托林夫人,我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所以,我做不到。我真不
知该怎么说。”

    “胡扯,”奥利芙说着亲了亲锡弥的额头,“小跑着往回走吧,如果到太阳下
山时,还是没发现有人跟踪我们,就掉头重新往北跟上我们。我们会在路标旁等你。
你知道我指的是哪个地方吗? ”

    锡弥觉得自己知道,尽管它位于他仅有的一些地理知识的最北边界。

    “是红色的牌子吗? 上面盖着宽边帽,箭头指向城镇方向? ’’“就是那里。
可能要到天黑你才能走到那里,不过今晚月色将会很明亮。如果你不能马上返回,
我们会在约定的地方等你。但你必须返回去,并且把任何可能跟踪我们的人引开。
明白了吗? ”

    锡弥明白了。他跳下奥利芙的马,叫唤卡布里裘斯走上前,骑了上去,被骡子
咬过的地方坐下去的时候身子不禁缩了一下。“奥利芙夫人,就这样吧。”

    “好,锡弥。很好,出发吧。”

    “锡弥? ”苏珊说。“请过来一下。”

    锡弥来到苏珊身边,帽子合在胸前,抬头景仰地看着她。苏珊弯下腰吻了他,
吻的不是额头,而是嘴唇。锡弥陶醉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谢谢你,先生,”苏珊说。“谢谢你所做的一切。”

    锡弥点点头。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低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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