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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上人一定会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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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利用腿脚。事情是具体的,不会一帆风顺……”

妮卡从后面走近一头长发的尼古拉,喘口气,竭力装出一副疲惫的神色,也不说话,只是低声地说了一句“日安”(估计对方能感觉到她的性感)。
尼古拉慌忙转过身来。
长发下面露出一张十分瘦小的脸:嘴巴、眼睛、鼻子、额头……全是那么小样。大概,老天在制造这个人的时候就想偷工减料吧。
“您好……”尼古拉咽下一口唾沫。“真没看出来,您就是我要等待的那位?”
看到尼古拉的眼睛突然一亮,妮卡就断定,此人是个好色之徒。
“您不如说我已经等了一辈子。”妮卡勉强笑笑。“这花是给我的?”
“是的,给您。”尼古拉大概把石竹当成了花束把它递了过去。
“真美,”妮卡舒了一口气,竭力装出一副赞赏的样子。“不过您先拿着,我不喜欢捧着花逛马路,过一阵我再拿。”
尼古拉一般不露笑脸,表情严肃。他的目光咄咄逼人,谁跟他说话都不愿瞧他的眼睛,偶尔相遇也会慌忙避开。
尼古拉在原地打转,显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妮卡突然哈哈大笑。
“您怎么啦?”尼古拉被弄得莫名其妙,担心地看看身上的衣服。
“对不起……”妮卡喘了一口气。“昨天我在这里看到……笑死我了……一只无家可归的公狗死死盯住一只母狗……就像您现在那样来回打转。”
“您真是个厉害的姑娘。”尼古拉笑不出来,却想拉住妮卡的手。
妮卡态度温和,但一再挣脱,心想此人不算粗暴,只是有点笨拙。别看他一把年纪,跟女人打交道的经验实在不多。有经验的男子是决不会带三枝石竹跟女人约会的。如果真是个没经验的男人,那肯定不是花花公子。这倒是好事。
他们已经上了马路,妮卡在前,尼古拉稍后,他把拿石竹的手很尴尬地藏在背后。
“您是从事什么职业的?”妮卡为了保持谈话的气氛故意提问。
“怎么对您说呢……”尼古拉说话吞吞吐吐。“也算是个自由自在的艺术家吧。”
妮卡又哈哈大笑。
“您不信吗?”尼古拉问。
“其实干什么我不在乎。尼古拉,您知道我想跟您说什么?艺术家总是自由自在的,如果不自由自在,那还叫什么艺术家呢?”
妮卡挑衅地看着他。
尼古拉没有应战,他垂下了那双小眼睛。
两人默默地走着。天气变得热不可耐。
“尼古拉,我想你大概很早就在钓鱼了吧?”
“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早就在网上找女朋友了?”
尼古拉停下脚步,一脸诚恳地说:
“您瞧,我当然不是年轻人……可是像我这样的年龄要守单身实在是越来越难了,所以我就……”
妮卡心想,听别人讲单身故事没什么意思,从他的话里反正也打听不到什么新东西,于是就十分粗暴地打断他的述说:
“这就是说,您有足够的时间来考虑找个什么地方去讨好姑娘,最终不让她从眼前消失。”
尼古拉拽住姑娘的手猛地拉向自己身边:
“我的确想过,就是不知道怎么向您开口……”
妮卡挣脱他的手,以教训的口吻说:
“尼古拉,您可知道水晶花瓶的特性吗?”
“什么意思?”
“你应该懂得,水晶花瓶是不喜欢做过分剧烈运动的,尤其是那种老鹰抓小鸡式的动作。在我们的农庄里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什么意思?”尼古拉还是不懂。
“大叔,你怎么一点都不开窍。”妮卡心想,跟他说话当然得婉转一些。“我是说,假如你叫我去洗桑拿,那么我会以强烈的、可能是粗鲁的方式拒绝你的邀请。”
尼古拉不禁大笑起来。
“您真是个奇妙的姑娘……哦,顺便问问,怎么称呼您?”
“廖卡吉雅。”
“多好听的名字。”尼古拉微微一笑。在不想笑的时候他会强装笑脸。
“可不。大人为了纪念曾祖母才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妮卡略加思索便补充说:“她是个恐怖主义者,曾向沙皇扔过炸弹。”
“真有这样的事!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恐怖分子。”
“她没有投中目标。”
“噢——”尼古拉恍然大悟似的拖长声音说。“原来如此。现在我想请您去饭店。那是个相当不错的地方。那里有效果很好的空调。您喜欢不喜欢饭店?”
“就像妓女对待嫖客一样,”妮卡傲慢地回答他。看到尼古拉困惑的目光她又补充说:“对不起,您的脑子大概浸水了。我很喜欢。何况还有空调呢。”
他们顺着长而宽的台阶往下走,门卫拉开沉重的大门——妮卡注意到门卫像对待老顾客那样向尼古拉深深地鞠了一躬——他们来到十分宽敞的大厅,那里的一切装饰都模仿古典风格。桌子、椅子、长颈玻璃瓶、带把的酒杯看上去似乎沉甸甸的,拿起来却毫不费力。
空调的效果确实不错。凉爽新鲜的空气,井井有条的布局,衣冠楚楚的宾客,彬彬有礼的服务员,所有这一切让人觉得这里是别有洞天,格外舒适。
煞风景的总是人。那些衣冠楚楚的先生们个个吃得油光满面,让人看了很不舒服。他们都向尼古拉点头致意,不知为什么有的还向他使眼色。
大堂服务员对他像对待老爷那样更是低头哈腰,格外殷勤。
起先,妮卡不知为什么有点紧张。可是她又一想:小姑娘,别怕,人家只是把你带到饭店吃饭,怕什么,这是正常的交往嘛。
后来,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妮卡一个劲儿地想睡觉,这是从热的地方进入到冷的地方一般人都会产生的感觉。他们在领班的陪同下穿过大厅,妮卡强打精神竭力不让眼皮下垂。她发现墙内有一扇看上去很沉重的门,领班轻轻地推开门,里面是一个房间。
桌上分别摆着两副刀叉,看似沉重的烛台上插着的两支蜡烛在懒洋洋地燃烧着。室内没有椅子,只有两张宽大的沙发。
“这里的环境对我们的约会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难道不是吗?”尼古拉请妮卡坐下,神情严肃。
在昏昏欲睡的脑子里闪现了一些答话,有非常粗野的,有嘲讽挖苦的,也有不置可否的,可是妮卡连开口的力气也没有了,所以就只好违心地点点头。
妮卡心想,要使自己清醒必须想个什么办法,要不,第一次见面就睡着了岂不太傻。看来前景不妙。
尼古拉和妮卡刚坐下,领班就悄悄溜走了,转眼出现了一个薄薄嘴唇上永远挂着微笑的服务员。
此时,领班又出现在眼前。他的举动像幽灵似的让人觉得奇怪。
这一回,领班手持一只现代流行的花瓶,在外地人看来像个仿古的复制品。他脸上堆着微笑把石竹插在花瓶里,然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服务员矜持地停顿了一下,然后问尼古拉:
“照老规矩?”
接着他把一本厚厚的菜单递给妮卡:
“女士今晚想吃什么菜?”
妮卡威严地把菜单推开。
“今天晚上嘛,”妮卡一脸严肃,令人感到神秘莫测。“我特别想吃油炸的蚊子翅膀,而且一定要带血的。”
服务员吃惊地瞧着她,嘴边的笑容略有收敛,但尚未完全消失。
“怎么?你们这里没有油炸蚊子翅膀吗?”为了更好地鼓起精神,妮卡在沙发上挺了挺身子,把疑惑的目光转向尼古拉。“自由艺术家,您把我带到了什么地方?假如突然发现——这当然是难以置信的——这里没有五号晨露,我说的是五号,那么,尼古拉,我就不知道……您是不是还要把我带到更高级的地方去。”
服务员的笑容像花蕊那样展开,这使他的眼睛变成了两条细缝。
“我们这里有二十种白兰地!”他大声说。“有十种伏特加……至于甜酒嘛……那就多得无法统计了……喏,酒的卡片就有这么厚厚一叠……”
尼古拉做了一个不起眼的手势,服务员就消失了。
“他到哪儿去了?去了哪里?”妮卡大声嚷嚷起来。她高兴地意识到自己开始清醒了。“顺便说说,我的祖母,也就是曾祖母廖卡吉雅……”
尼古拉不高兴地以挑衅的目光看着她。
妮卡捕捉到他的眼光,默不作声。
尼古拉避开妮卡的目光,站起身,走向门边插上插销。
“能放下架子就好……你廖卡吉雅和我尼古拉是一路货。”
“我不是跟你说过水晶花瓶和老鹰抓小鸡的故事了吗。”妮卡想站起来,尼古拉猛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我现在就请你尝尝油炸蚊子翅膀的滋味。”尼古拉两眼盯着妮卡。
妮卡企图在沙发上挪动一下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她并不感到可怕,可能是因为大白天,是在饭店,花瓶里还插着鲜花……这个尼古拉……是有点傻里傻气,当然是个光棍儿,但还不是个穷凶极恶的人。
“科利亚,我觉得您是个躁狂病人,”妮卡故意跟他开玩笑。
“我可不是躁狂病人,我是正常男人。”尼古拉本想把话说得威严些,可这样反而更显得滑稽可笑。“你是什么时候瞄上我的?抱了什么目的?要油炸带血的蚊子翅膀为什么不去找你妈?要血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妮卡试图跟尼古拉保持接触。
“大叔,你是个笨拙的人,所以一点也不可怕。老实说,你的烦恼我明白:就是找不到婆娘。我可以向你推荐一个很好的网站——莫斯科佳丽,只要轻轻一按鼠标,就会让你称心如意……”
妮卡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尼古拉就猛然拽住她的上衣,结果扯掉两粒纽扣。
“你干吗要毁坏东西呢?”妮卡想用脚狠狠地踢他,让他滚开,可尼古拉的膝盖压住了她的腿,使她无法反击。
尼古拉想死死抱住妮卡。他的头发讨厌地触着她的鼻子。妮卡一把抓住尼古拉的头发,然后用力一拽……
结果头发落在她的手里:原来是假发。
看着这双小眼睛、小嘴巴、小鼻子、像个冰箱似的光溜溜的脑袋瓜,妮卡忍不住哈哈大笑:
“好一个自由自在的艺术家,天才的演员。”为了不想看见这双小眼睛,她把假发套在自己脸上。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尼古拉慌忙躲开,妮卡趁此机会抓起花瓶,把水浇在尼古拉的秃头上,然后又用石竹左右抽打他的脸颊。
接着她拔掉门上的插销急忙跑进大厅,跳过某人故意伸出来的脚,朝那人哈哈大笑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向领班伸了伸舌头,推开大门,飞快地奔下楼梯,用手按住衬衫,在这被晒得发烫的马路上奔跑,以便甩掉尼古拉,远离这可怕的饭店。

妮卡坐在垃圾箱上拿着手机跟人说话:
“伊尔卡,你听我解释,他不但是个躁狂病人,而且还有某种怪癖……你想,要是碰上躁狂病人再加上傻头傻脑的家伙,这日子怎么过。你让我说什么?从这件事当中我得了什么教训?从中我学到了一点,而且终身受益,那就是用石竹抽打男人的脸特别过瘾。已经很具体了。花瓶派什么用?用水浇秃顶那是小事一桩,拿石竹抽脸才叫过瘾……”

妮卡家大门附近停着一辆救护车。
妮卡急忙奔上楼去。
她家的门敞开着。
她犹豫不决地站在门口,朝里边望望,怯生生地进去,像是进别人的屋子。
妈妈坐在厨房里哭泣。
房间里有几个根本不像医生的陌生人在忙碌着。
妮卡冲到母亲跟前说:“你怎么啦?家里出事了?”
“洗衣机……”奥莉雅·谢苗诺夫娜挂着眼泪有气无力地说着。
“干吗叫救护车?”
奥莉雅·谢苗诺夫娜顿时不哭了,莫名其妙地看着女儿:
“什么救护车?你病了?还是谁病了?”
一个穿黑色工作服的大个儿男人僵硬地站在门口。
“我们把这台机器……女主人……全部螺丝都拧紧了。”说起话来挺费劲儿,不是因为酒喝多了,而是向来如此。“下次你们……使用这种……型号洗衣机……要特别当心……喏……毛病就在这里,当初支架没有安装好……总而言之要把地板擦干……我们做了一个洗衣头,不要扯掉……”他仔细地打量了奥莉雅·谢苗诺夫娜,突然生硬地说:“买啤酒时一定要拣有泡沫的,不管国产的还是进口的,都要这样!”
奥莉雅·谢苗诺夫娜对那人说的话琢磨了好一阵,终于明白这是要小费的暗示,于是赶紧掏钱。
妮卡从老妈手里接过钱,跑到外面走廊,那里有几个工人在来回走动。
奥莉雅·谢苗诺夫娜看到女儿很老练地跟工人师傅们交谈着,于是露出了笑容。
她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看到一幅画面,像看无声电影似的,不过镜头很美:自己的女儿年轻、活泼、有魅力。这群穿黑色工作服的工人在姑娘面前一下子变得温顺驯服,个个眉开眼笑、嘻嘻哈哈。在旁人看来,他们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在交谈着。
“小当家的,以后有什么事,只要一个电话,我们随叫随到。”等这些工人走后她随手把门关上。
奥莉雅·谢苗诺夫娜听到人家叫她女儿小当家的,很高兴,心中的委屈和气恼一扫而光。
妮卡蹦蹦跳跳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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