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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无言的可靠。
马有些不耐烦地喷了个响鼻,他静静地望了过来,“要一起回去么?”
她点头,“好。”
牵着马走在他身边,她想了想,问:“京哥,如果你喜欢上比你小二十岁的女生,你会怎么样?”
“二十岁?”右京偏过头来看她,“我不会对未成年下手的,那是犯罪。”
绘麻噎了一下,不由地瞪了他一眼,“假如啦,你十年后喜欢上他一个比你小二十岁的。”
他笑了起来,“这个嘛。。。。。。如果她也喜欢我的话,那就在一起吧。”
“诶?这么果断?没有其他的一些顾虑么?”绘麻有些怀疑。
右京沉默了片刻后,才缓缓地开口,“我觉得我喜欢的人,肯定是个拥有坚强性格和自我主见的人,她是不会被那些顾虑给困扰到的。而且。。。。。。”
“唔?”她侧耳倾听。
“如果是真的喜欢的话,不管是什么样的顾虑都不是问题。”
绘麻惊讶地笑了起来,“没想到京哥居然会有这么天真的爱情观。”
右京淡笑着看了她一眼,“绘麻这么问,是有喜欢的人了么?”
“应该是的吧。”她脑中浮现出福山昌的样子,他笑起来的时候,就连那眼角的细纹都足以醉人。
“我虽然不觉得爱情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但既然喜欢上了,试着在一起也无妨。等到发现有不可解决的问题时,再来想是否要分开也不晚。”
“但这样分开的话不会觉得痛苦么?”右京对这番言论似乎有些难以理解。
“如果到了想要分开的时候,那说明在一起反而成了痛苦。”绘麻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语调轻快地说着自己的想法,“那样的话,放下也不会觉得难以接受呀。喜欢的时候在一起,不喜欢的时候再分开,这样自然而然的有多好,非要死去活来的话就太累了。”
“可是,爱情到最后总会归于平淡的。”
“如果在平淡的时候仍然想要和对方一起的话,那才是真正的爱情吧。”
右京沉思了片刻,然后突然笑了起来。
绘麻奇怪地看他,却因为夜色渐浓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浓厚笑意。
“绘麻真是个贪心的人。”
“诶?什么意思?”
“嘛,就是这个意思。”
“讨厌,和光哥学打哑谜的话就一点也不可爱了。”
“幸好我一点也不希望让你觉得可爱。”
“可是我早上就已经这么觉得了。”
“诶”
两个人边走边笑,声音在夜风中渐渐飘散。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三章
回到旅馆后,右京没有立刻回房间,而是独自去了天台,靠着栏杆点了根烟。
猩红的一点火光在夜色中忽明忽灭,他却良久都没有去吸一口,只是不时用手指弹下些许烟灰,似乎只是这样就能够完成香烟的使命。
天上的星星亮得有些不真实,他目无焦距地看了一会,忽然就想到了昨天晚上那对少年少女在星空下闲聊的场景。那是无论放到哪部小说电影中都非常唯美的画面,独属于少年们的桥段。
与其说是体贴,不如说是感到令人受伤的格格不入的他最终也没有去打扰。悲伤倒也不至于,不甘心似乎有点。绘麻总是会让周围的人无意中忽略其真实年龄而把她当作成年人来看待,他也不免如此,所以在真正意识到她只是一个刚刚17岁的少女时,他庆幸没人看出自己心底的那抹狼狈和失落。
他比她大了12岁,这个年龄差并不是能够轻易地用一笑来带过的。尽管他确实如要说的那样不是个正人君子,在有所为有所不为上也有自己的衡量。
毕竟,已经不是那个热情到莽撞的年龄了。
——他这么以为。
手中的香烟烧到了尽头,右京从口袋里拿出便携烟灰缸将烟头放进去,没过一会还是忍不住地又拿了一根出来。这次连点都没电,只是放在手里时不时地轻嗅一下。
“京哥已经很久不需要借助香烟来平复心情了。”背后走来的光用他一贯的“看好戏”语气调侃,虽说是相处多年的兄弟,但此时的右京也体会到了绘麻看他不顺眼的心情。
“这么晚才和绘麻一起回来,发生了什么么?”光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讨人嫌地追问。
“就算我说没有你也不会信。”右京把手中的烟塞回了烟盒。
光认真点头,“所以还是告诉我吧。”
“。。。。。。”这种完全无视自己“别废话闭嘴”潜台词的弟弟真讨厌。
面对沉默以对的兄长,光故作委屈,“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哟,京哥。明明在妹妹面前表现得是个温柔体贴的好哥哥的样子,怎么不在弟弟面前保持下去呢?”
“那你先换个女装过来。”此刻耐心欠奉的右京展现了自己身为律师的犀利。
“。。。。。。”被无情碾压的光一时哑口无言。
就在右京准备回房睡觉时,光突然轻笑,“对于之前的行为,京哥不想解释一下么?”
右京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绘麻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京哥明明自己也可以去买那些东西,为什么要特意过来找我去?”
“你对这些比较了解,不是么?”右京淡淡地回答。
“仅仅是这个原因?”
“不然呢?”
“不是因为不想撞破她的尴尬所以就把得罪人的机会让给弟弟么?”男生给女生送卫生棉这种事,除非是真的贴心之人,不然女生给的总归不是感谢而是羞恼吧。特别是绘麻这种完全诠释了“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女生,识相的男人都该装不知道。
“京哥真是狡猾呢。让弟弟去冲锋陷阵,你在一旁嘘寒问暖,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厚道把。”光一向是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看到右京被他问得无言以对,更加恶劣地笑了起来,“为了女生而坑自家弟弟,真是妹妹眼中的‘好哥哥’呢。”
右京突然伸手摸了摸光的头。这个动作在光小时候闹脾气的时候他有时会这么做。
光表情凝固,觉得这个剧情走向有点不对。
“所以说,光现在是在吃醋么?因为对妹妹太好了,感到自己被冷落了么?”右京一脸歉意,用哄小孩子的口吻安抚道,“以后哥哥会注意的。”
喂喂!你念错剧本了吧!被将了一军的光被打得措手不及,反映不能地看着右京潇洒地挥手离开天台,半天才笑出声。
“真是。。。。。。越来越狡猾了。”
光没看到的是,离开他视线的右京立刻沉下的表情。
正如光所说的,他当时这样做确实有几分祸水东引的味道。而令他自己也无言的是,那个反应几乎是下意识就产生的,等做完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心思。
老实说,他当时自己都有点发懵。也正是因此,他才察觉到自己心里那一点不可告人的隐秘。
对此他一瞬间产生了羞耻感。
然后他用了一晚上来梳理的心情,在那个草坡上又被轻易地打破了。
什么时候他的意志力脆弱成这幅让人唾弃的模样了?右京自失地一笑。打开房门,正在卫生间刷牙的雅臣模糊地说了一声“你回来啦。”
“嗯。”他把外套脱下来放在衣柜里,“弥睡了?”
雅臣一边擦脸一边从卫生间走出来,“没呢,我们回来的时候绘麻不在,他就借口说要等她一直在看电视。刚刚绘麻回来了,他就乖乖地洗澡睡觉了。”
说完他笑了一下,“弥其实有点怕绘麻呢。”
右京也笑了,“看出来了,不过绘麻对他并不凶,他怎么就怕她?”
“大概小孩子比较敏感,可能察觉出来绘麻并不是会一味宠他的那种人吧。”说完“育儿大师”就下了个结论,“小孩子最狡猾了,趋利避害简直是本能。”
右京楞了一下。
雅臣这才想起来问:“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和绘麻一起的么?”
“嗯,在路上碰到就一起走了。”事实上根源应该是那个电话里的那个人,他只是顺路却要为晚归而躺枪,简直就像没有占到便宜还被人说是色狼一样郁闷。
幸好雅臣比较善良,“那就好,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多不安全——说起来还是难得有这种担心,一直带弟弟都没这种意识,果然对妹妹和对弟弟是不一样的。”
“。。。。。。”第二次被戳中膝盖的右京几乎要怀疑雅臣是不是听到他和光的话,故意这么说的了。
睡前右京突然问了雅臣一个问题:“如果将来你的女儿要嫁给一个比她大将近二十岁的男人,你会怎样?”
雅臣那傻呵呵的奶爸脸瞬间杀气四溢:“把那男人沉入东京湾!”
右京点点头,“晚安。”
满头雾水的雅臣:“。。。。。。晚安。”没有然后了?
背对着他闭目假寐的右京慢慢地勾起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不同于兄弟们之间的心思各异,绘麻这个扰乱一池春水的始作俑者却毫无自觉地一夜香甜无梦,并在第二天一大早的火车上,兴致勃勃地和祈织凑在一起看这些天拍的照片。
北欧的一草一木本来就自成风景,祈织这个文艺青年的拍摄水平也不同一般,定格而成的画面都别有一番意境。而在镜头中出现率极高的绘麻也配合地展现了自己的专业素质,使得生成的照片都像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北欧风情写真。
她毫不脸红地选了几张拍得最好看的传到了手机里,准备混在那些风景照里传给某个人欣赏一下。
想到昨天那通电话,淡定如她也不由地在唇边浮现出一个略带甜蜜的微笑,然后闪到了眼睛的众兄弟不动声色地各自施展了小动作,把这两颗紧挨在一起的脑袋给分了开来。
“祈织,过来帮我抓一下牌,我去上个厕所。”要自然而然地起身,语气像是随手抓壮丁。
椿迅速抓住这个机会挤到绘麻身边,不顾其他兄弟意味不明的眼神,笑眯眯地指着火车外的景色,“看,那边有个瀑布。”
绘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然后惊讶地发现那边似乎有个人在跳舞。等列车缓缓靠近后才看清楚,那是一个身穿民族服饰的靓丽少女,像是一个树精灵般在瀑布边旋转着,眼神魅惑。
光在一边解释,“据说每到夏天,这边就会有精灵出没,专门诱惑男人。”顿了顿,又说,“其实只是吸引游客的噱头而已。”
果然列车停了下来,让大家用五分钟的时间下车合影拍照。
绘麻颇感不公,“怎么没个男精灵来诱惑女人?”
靠在座位上补眠的风斗冷不丁插了一句,“大概精灵的师傅也和他们说过,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吧。”
然后被绘麻随手扔过去的水瓶砸得嗷嗷痛呼。
弗洛姆和居德旺恩只有一站的距离,火车很快便到了目的地。一行人照旧是先去住处放行李,然后发现这次的住处不是宾馆,而是一幢红色的小木屋。
屋内有个等候已久的老太太,和光用英语交谈了几句后就把房子的钥匙给了他,随即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绘麻新奇地打量着这个十八世纪时期的木屋,屋内的陈设古老而富有特色,墙上有狮子、鹿、狐狸和野兔等动物图案的装饰,看上去神秘非常。推开窗紧挨着一排有房屋两倍高的树木,树后则是一条水势略急的小河。
她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总觉得好像到了童话世界里。”
侑介抓了桌上的一个苹果在啃,随口道:“白雪公主与十三个小矮人?”
昴自觉身高过关,迟疑道:“十二个?”想了想不能把枣拉下,连忙改口,“十一个。”
椿不服气地又扣掉自己和梓两个,“明明是九个。”
“八个。”
“七个。”
“。。。。。。”
最后就剩下身高是硬伤的风斗在那跳脚,“明明是一个!一个!”
完全不知道他在说自己的弥天真问:“哪个呀?”
“。。。。。。”风斗一脸便秘样。
弗洛姆在挪威语中意为“险峻山中的小平原”,周边被群山环绕,果园和房舍交错分布,景色十分优美。
收拾好行李的众人沿着屋外的那条小河向内走,他们住的地方离弗洛姆教堂不远,但一路走走停停,不时停下来拍个照打个架什么的,愣是走了一个小时多才到。
这一路走来他们去过的教堂也不少,虽各有特色,但也没什么新鲜了,纯粹是对所到之处的景点打个卡而已。
绘麻的态度却不轻忽。她并不信教,只是这第二次生命让她对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抱有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便对着教堂内的雕像认真地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琉生注意到这一动作,“绘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