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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宏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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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不禁脸微红。萧风也没看他,只管接着道:“阿青去那等地方消解郁闷,却从 
            无出格之举,直到我们讲好相互只做朋友。” 
            又是一阵静默,萧风似想起什么,问道:“阿青被你救下,可是在三年前,也是这 
            寒冬时节?” 
            “差不多,他离开时大雪纷飞。” 
            萧风突然眯起双眼,又问:“你可曾赠过他一把刀?” 
            “是把云刀。” 
            “原来如此!……” 
            “哥哥知道什么?”宏急问。 
            “我虽不知隐情,却记得三年前他来我这或是疯了般与我过招,或是手握云刀发征。 
            我问他,他只说做孽太多,果然天也要罚。从前他与蝶欢之间种种都对我讲,却这 
            次一句不说,我也不好再问了。” 
            “青哥他……”司徒宏正要发问,听有人扣门,只见李成手提一件大氅走了进来, 
            他对二人笑道:“打扰你们讲话,我一觉醒来,想起阿风穿得淡薄,这房又冷,送 
            件衣服过来。” 
            萧风笑着接过大氅:“什么时候了?” 
            “怕是天也快亮了,今日司徒公子他们还要赶路,不如歇息吧。” 
            萧风乖顺地点点头,宏也连忙抱歉,几人又寒喧几句,才各自回了房间。 
            宏进屋,见沈然闭目而卧,便蹑手蹑脚脱衣上床,却听沈然问:“你们聊得可好?” 



            宏一惊,笑问:“怎得这么早便醒了?” 
            “我一宿未眠。” 
            宏翻身起来注视沈然。 
            沈然看也不看他,懒懒问:“你不瞌睡?” 
            宏竟和颜悦色答道:“虽瞌睡得不行,却有收获。听萧风一番话,我想澍青或许会 
            答应出征。” 
            沈然睁开双眼,目光里一丝惊异,却很快狡黠笑道:“彻夜不归,只此一回,下次 
            不可轻饶。” 
            宏心里一阵暖意。 


            五十二、酒席 

              自蚩山下来,一路上松郁石嶙,湾环涧深,却司徒宏与沈然二人无心观赏,似各怀心事,只沉闷赶路。去往风杨寨,宏也不知是惧是盼,又不知澍青能否见自己,对自己是何态度,哪怕自己与澍青如何讲话也拿捏不准。这样胡思乱想快至山脚下,宏侧头去看沈然,见他浓眉微蹙,似有隐痛,宏知沈然不是那无故多愁善感之人,必定有事,就问:“你怎么了?” 


              “那伤处痛起来。” 

              宏听着一惊,连忙拉住沈然,二人坐在一旁巨石上。司徒宏细心查看沈然,见他额头渗出细汗,伤口四周紫黑,嗔怪道:“怎不早说?” 

              沈然淡淡答道:“见你烦闷,懒得多讲。” 

              司徒宏欲言又止,凝视沈然片刻,边伸手为沈然调理血脉边说:“等下了山,先寻客栈住下,再找个郎中看看,待咱们到了风杨寨,寻到澍青,他必定有解毒之法。” 


              “张澍青不一定如你想的那般神通,当初火隐道人的迷|药他不也无破解之法。” 

              司徒宏闻听这话,猛然抬头怒视沈然,然后站起身就走。却没走出二十步,见沈然还未追过来,便停下来向后张望,待沈然过来,司徒宏拉住他的手,说:“我以轻功带你,咱们走得快些,到了客栈,你好歇息。” 


              沈然与宏对视,目光里竟满含歉意,听他说道:“到了风杨寨,我若想请张澍青帮忙,自会对他开口,你无需去讲。” 

              司徒宏要反驳沈然,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缄口。 

              自沈然伤处未再发作,司徒宏与他白日里马不停蹄行,行了五日,离风杨寨越来越近。听得鸟啼犬吠,司徒宏向远处望去,又见崎岖峻岭,峰接青宵,心中颇有感慨,再想到澍青就在这山中,正不知做些什么,越发心里慌张。 


              司徒宏指着前面,对沈然道:“那路口是进寨的必经之路,一旁店铺也是风杨寨的探报。” 

              他二人说着还未接近小店,只见有一行人马自对面飞奔过来,两人不禁一惊,同时抽出兵器,司徒宏再定睛去看,冲最前面的是那赵杵,待那些人来到跟前,赵杵对宏抱拳笑道:司徒公子!赵杵特率弟兄们来迎接你。 


              宏也笑着还礼,问道:“哥哥怎知是我?” 

              “今早就有探马来报,寨主便吩咐下。” 

              司徒宏听着又是一怔。 

              赵杵又问:“请问这位是?” 

              “沈天远将军之子沈然。” 

              “沈公子!幸会!” 

              沈然还礼,却神态淡漠。赵杵看这人有些傲慢,心生反感,只看在司徒宏面子上,对他微微陪笑。 

              宏、沈然跟着赵杵往山寨走,宏问:“澍青哥哥可好?有两年多没见到他。” 

              “他都好,只是俺们山寨名声越来越大,投奔的人也多了,阿青他不免忙了些。” 

              赵杵说完又问:“对了,阿青说你这次来是有事求他,还是朝廷军令,到底为啥?” 

              司徒宏、沈然都不免惊讶,问:“青哥怎的知道这些?” 

              赵杵得意一笑,回答:“老弟你是小瞧俺们寨主了!我们风杨寨就不认识几个权贵?况且有关你的行踪阿青也颇为上心。” 

              司徒宏静静点头,若有所思。 

              赵杵又问:“到底为啥事?” 

              宏似仍没回过神来,不立刻回答赵杵,沈然见状,对赵杵道:“兄弟跟我们去吕朋如何?为朝廷冲锋陷阵,将来封个四品大元,也可光宗耀祖,岂不比窝在风杨寨好!” 


              赵杵一惊,听那沈然讲得有趣,以为他说笑,也不计较那人傲慢神色,便兴致勃勃与他攀谈起来。 

              此时众人已进了山寨,并来到一大厅前,厅内,四周满满两排座椅子均坐满人,当中也有几把椅子,与四周的座椅并无任何不同,只是椅上之人略有些不同,特别是中间那男子,年纪不过二十几岁,一身素青,玉带垂腰,乌发敛伏,相貌美俊,气宇轩昂,只是眉目间隐藏一丝抑郁、清冷。 


              沈然心想这人必定是那张澍青,也暗叹此人生得果然出众。沈然往身旁瞄了一眼,见司徒宏神情迷茫,脸色呆板,双目似乎微红。走进大厅,此时澍青早站起身,神色坦然,他目光在沈然脸山停留片刻,然后对宏说道:“多日不见,贤弟别来无恙! 


              “今日能得以见到青哥,宏甚是喜悦。哥哥一向可好?”沈然听司徒宏此话,竟一惊,再看宏与方才判若两人,语言表情都平静异常。 

              张澍青微微一笑:“好”。 

              司徒宏又说:“我来为二位引见……” 

              沈然对司徒宏一摆手,微微笑道:“这位必是风杨寨张澍青张寨主,幸会!敝人沈然,与司徒督校一道来此拜会寨主。” 

              澍青目光炯炯,表情略显严肃,但很快笑道:“沈公子,幸会!来,两位请坐。” 

              说着众人落坐,澍青又将寨中其他人为司徒宏、沈然一一引见,这其中司徒宏认识一半,澍青再次提到宏曾救他一命,众人对这二人越发刮目相看。寒喧过后,司徒宏开口道:“我们这次来山寨打扰哥哥……” 


              张澍青打断他,道:“你们才到山寨,一路劳累,先不急着谈正事,今晚我陪两位贤弟开怀畅饮,山寨的兄弟们也好久没热闹了。”众人立刻随声叫好。 


              沈然与司徒宏对视一眼,司徒宏笑答:“我们依青哥就是。” 

              宴席上,虽无精致饭食,却全是猪肉、牛肉、羊肉、狗肉、鹿肉这些大块肉食,又有人端上十几坛酒,众人畅饮。席间,两个山寨的好汉吃得开心,众人又叫喊,便当众演练起来,只见二人相互勾肩搭背,扭打在一起,脚下使绊,斗得正欢。澍青对司徒宏二人说道:“听说你们军营里宴席上常有专人扮舞助兴,我这里没有,兄弟们自己戏耍取乐。” 


              司徒宏笑答:“这样更随意、有趣。” 

              沈然不屑说道:“早有耳闻,风杨寨做的全是精细活儿,却没想到与其他绿林莽汉一般样的。” 

              澍青望一眼沈然,还未答话,只听司徒宏说道:“能否做得精细活不在这里,要看山寨内调理得是否井然有序,奖罚可否严明。” 

              司徒宏说完注视澍青,却张澍青看也没看他,对沈然笑道:“沈公子只不过见到这些兄弟粗旷豪爽,却没看到他们做事时心细严密之处。” 

              沈然边听张澍青讲话,眼见司徒宏一旁尴尬,对澍青回答:“或许是沈某短见,方才宏贤弟说得也不无道理。” 

              澍青这才将目光移向宏,神态淡然,只微微一笑,并不讲话。而司徒宏也若无其事淡淡一笑,又对沈然望了一眼,颇有意味。 

              众人耍至深夜,师爷、赵杵等便请寨主澍青及两位客人也耍一段。澍青对宏、沈然笑道:“这是我们风杨寨的传统,每次酒宴到尽兴处我必要与众人乐一回,二位可一起来?” 


              沈然笑答:“娈童舞者做的事,寨主有兴趣,沈然却不觉有趣。”  

              澍青一笑,提高声音答道:“沈公子此言差矣,刚才寨中兄弟都曾戏耍,哪个也非供人取乐的舞者。我与自家兄弟同生死共患难,自然一道玩耍,也乐在其中。外人都说我们风杨寨与其他地方甚为不同,也就在这里,虽做得是大事,却众人无那些尊贵或卑微之分,这里人人平等,均互为兄弟。” 


              沈然猜测张澍青这番话是收买人心之举,便冷冷一笑:“那乞不众人可为所欲为!” 

              澍青回答:“寨中自有寨中的规矩,若犯了规矩,上至寨主,下至兵卒一视同仁,都不可轻饶。”澍青说着一抱拳:“众人还等着,我就显丑了!” 

              “青哥,不如我们同耍一次。”司徒宏一旁说道。他讲着不禁对那二人望去,澍青、沈然都似微怔,却很快沈然依旧如方才神情傲然,澍青对宏笑道:“好!难得贤弟有此雅性。” 


              澍青、司徒宏来到中央,分别站立两边,宏对澍青抱拳施礼,凝视对方,刹那,三年前二人在自家小院中斗剑的情景浮现眼前,心朝澎湃。再见对面澍青神色平静,目光温和,还礼略慢了半分,似等待什么。宏连忙收敛思绪,冲对方轻轻一笑,瞬间,背后双剑出鞘,似水滚流沙对着澍青就刺。 


              澍青只微微侧身,单挑双刃,一个翻波淘浪,宏不得不随那剑峰侧转两圈,却三只宝剑依然纠缠,澍青抽回宝剑,对宏微微一笑,腾身飞跃,宏单脚点地,直入高空,只听一声脆响,三剑交错,司徒宏双臂并不觉酥麻,便知青哥内力怕是用不到两成,他对澍青也回以微笑,只听澍青轻声说道:“不赖,功夫长进了。” 


              山寨里众人都无声响,全屏气凝神,观这场好杀。待司徒宏与澍青早落回地当中,站稳收式,众人还无反应,倒听沈然朗声道:“漂亮!寨主果然旷世武功,名不虚传。来,我敬二位一杯,还有诸位弟兄,咱们干了!”众人这才随声叫好。 


              直至三更,酒席才散,司徒宏沈然与寨中其他人讲话,一旁澍青与赵杵等安排事情,有个汉子过来,对司徒宏二人笑道:“我们已经为二位备好两间厢房,一个北面一个西面,看司徒公子与沈公子各住哪间?” 


              宏与沈然不禁相互看了一眼,沈然先对那汉子答道:“我住西面的就好。” 

              “那好,我这就派人掌灯。” 

              “且慢!”司徒宏将那人叫住,听他说道:“哥哥不必麻烦,我与沈公子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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