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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换衣服,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换衣服?而且她现在看不见,该不会是男人替她更衣吧,两人的进展到了这个地步也实在是太快了。
不过在她惊愕的表情下,男人先解释了。“衣服是她自己换,只是我替她选而已,你不用多想。”
“噢……”
回到房间没有多久,再走出的贝卡又像是换了一个人。
只见她柔软的批肩长发,身穿一件秋色刺绣花裙,步伐缓缓,逶迤拖地,身上披着如意纹薄纱锦。把一头长发长发衬的更加乌黑,扣除眼睛的伤口,怎麽样都还是个美人,斜斜盘起的小髻里插着玉色倾髻,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简单的木凋戒指,脚上穿着绣鞋,整个人绰约多姿楚楚动人。
她的美艳比起当时,没有半分少去,就是那脸上的伤口……黑影怎麽下得了手。
重新坐下,她摸着手上的戒指,问黄少少好不好看。
“好看。”黄少少立刻回答。
“是他做给我的。”贝卡往男人的方向比了下,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又有些苦涩的抿起了唇。
好似能够了解男人想法,贝卡又说了。“别不开心,虽然这戒指我不能够戴一辈子,可是我很喜欢这份礼物。”
“为什麽不能戴一辈子?”
叹了口气,贝卡说:“因为我欠了一个人一辈子,等我有一天如果能够离开这里,我一定要去把这恩情还了,陪在他的身边,我知道谁对我好,但是我欠他的实在太多太多,还也还不完。“
有那麽一瞬间,黄少少几乎就想要跟贝卡说出实情,你是傻帽吗?那个男人就在你旁边啊,你怎麽会没有看见?不过黄少少没有说,她知道说出来不见得是好事,而且会造成什麽样的影响,她也不能把握,所以还是把话题转回到了如何离开这里上面。
“ 你们就真的不想要离开吗?这地方不能继续留着的,谁知道他还会对我们做出什麽疯狂的举动。 ”她摇了摇头,烦躁地大声说道,“ 我们一定要想方法走,越快越好。 ”
“这问题刚才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不是不走,而是我们走不了,怎麽走呢?“贝卡说的哀伤。
“我相信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一定会有。“
那一刻,黄少少脑中浮现的都是若纳的脸,他现在不知道该有多麽的焦急,一定用尽了所有的方法想要把黄少少赶快找出来,只是找不找的到……没关系,还有吴伯,还有陈君,她一定要往好处想。
有了吴伯跟陈君的帮助,她就不相信黑影真的能够关她一辈子。
这是贝卡叹了口气。“但我也不知道,我变成了这个样子,再回去找那个人,他还会不会要我了,当时我对他太差太差,现在没人喜欢了,变成了个残废,哪里还有脸再见他?“
男人立刻接口说道:“你放心,他一定会等你的。“
“可是……那你又怎麽办呢?“
还是不太清楚黑影跟两个人下的赌注,黄少少有些迷煳,男人使了个眼色,暗示她之后会再把事情完整地告诉她,点了点头,她也就不问了。
“其实我也在想,他会不会来救我?也许会,也许不会,不过不管怎麽样我都不怪他的,因为我没有理由让他冒这个险……“
说着说着,两行眼泪就从贝卡的眼睛里流出,如同两行清澈的泉水。
*
另一边,着急的赶来了西云国的陈君,以及都准备好要吃喜酒的周伯,听到了这样的事情,不由得都是愣住,陈君现在的身份跟态度都不一样了,所以反而比周伯的反应还要小些,只是皱起了眉头,但周伯可就不是了,要不是有人阻拦,他差点把黄少少房里的东西都摔上一遍。
“周伯,你这样一点帮助也没有啊,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要快点把少少姑娘找回来吗?“竹姿劝道。 “我们只能够仰望你了,如果连你也没有办法控制住情绪,那叫我们该如何是好?”
而陈君则是老成的看着周伯,同样点了点头,说道:“激动只会误事,你东西摔碎了,万一把什麽蛛丝马迹也弄坏了,谁担当得起?”
“可是,这实在太过分了,这是少少姑娘的大喜之日啊!”他脸上露出怨愤的神色说道。“ 那个家伙,如果被我找到了,我非得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
“用不着你扒,若纳将军自己就会处理了。”陈君说道。
“哼!“周伯像个小孩一样,大声说道:“谁管他,扒一层不够,那我就扒两层,三层,直到他不敢再作怪为止。”
竹姿懂得周伯的心情,她同样也很紧张,但也跟陈君一样明白,紧张只会让事情越来越难办,所以沉着声音,说道:“此次希望周仙人跟陈君来,主要还是希望能够找到关于少少姑娘失踪的讯息,至少如果能够知道她被关在什麽地方,就算是路途远些,也是好办的。“
“哪里说找就这麽容易找!那个黑影,一直都抓不到他,说不定他还有好几个藏身之处呢。“周伯气的胡子都快要翘上来了。
竹姿把眼光投向陈君,她也察觉到陈君的不同,所以讲话变得客气很多。“但之前你们被关在地底的时候,陈君他有能力现场看到大家的状态,并且画出来,如果这个能力可以运用在这上面,或许……“
“我会尽我所能,可是我不能够保证。”陈君的说话已经彻底完全不像个孩子,他叹着气,咬着下唇,想了想才开口。“很多事情需要靠着机缘,而不是有能力就能够处理,我会想办法试试看,但也只能够希望事情不要太过复杂,如果他在关起少少姑娘的地方附近设了什麽防止追踪的屏障,恐怕我也无能为力。“
一直在旁边不作声的若纳听到这句话几乎都要疯了,他差点就要在陈君面前跪下,希望无论如何都能够把少少带回来,他是这般想的,如果不是这场婚礼,或许黑影也不会把脑筋动到少少身上,这样说起来,他可是必须要负一半责任的,而且黑影到底会对少少做些什麽,他光是想都害怕。
“我说过,不需要太过担忧,在我还没有开始找寻之前,情况都还算是乐观的,但你们同时也要注意这附近有没有什麽异样,有些东西我或许观察不到,毕竟这地方我来的时间没有你们长,所以如果找到什麽不一样的物品,还请务必要告诉我。“陈君说道。
若纳急忙地答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很好,那现在请你们先离开这个地方,留下周伯就好了。”陈君又说道:“我想要仔细地检查过一遍这里,太多人只会让我分心。“
“没问题,我们现在就走。”看若纳没有移动脚步的打算,竹姿推了他一把,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往门口走,而还一直哭着的蓝柔则跟在身后,时不时地回头望着。
等到大家都离去,门关上以后,陈君开始在房间里面踱步,而周伯则还是气呼呼的,他拉着张凳子就坐着,紧紧皱着眉头。
绕了一圈,陈君看着周伯,尽管外貌年纪有差距,口气却是威严的。“你坐在这里少少姑娘就会回来吗?还不起来帮手?”
“可是……”
“没有什麽好可是的,当初我怎麽教你?”
一下子,周伯表情变得谦逊,低头点着。“是,师傅,我错了。”( )
(九十二)营救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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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陈君第一次这麽直接地承认自己现在的身份,而既然承认了,她也就不打算遮掩下去。走了几步,他拉了张椅子在桌前坐下,小口小口地喝着茶水,一派气定神閒的样子。
“师傅,你喝这茶难道不担心有毒?”周伯非常紧张。“那傢伙来了这裏,还是要担心他有没有其他的心思才好的。”
陈君笑了一笑,放下手中的杯子。“如果是有毒,难道以我的能力,在第一瞬间能够没有发现?”
“这倒也是……”
扫过了週边一眼,陈君的声音变得更加严肃。“有没有看到什麽特别的东西?别告诉我虚的啊,我要听实实在在的话。”
“是……”周伯点了点头,但眉头却依旧是皱着的,他从这房间裡实在看不出什麽端倪来,加上竹姿等人之前来过,更是将一些小细节或多或少地破坏掉了,另外自己刚才又大手大脚地摔了东西,现在地上除了残片以外,还真没有别的。“我没有找到。”
叹了口深深的气,好像在暗示自己怎麽会收了一个这麽獃的徒弟一样,陈君微笑着从袖子裡拿出一片树叶,伸手举到了周伯的面前。
“这是?”
“这是我刚才一进房间就发现的。”
周伯不解。“可是这不就只是一片叶子而已,有什麽好算得上是线索的呢?”
“叶子也有分很多种类,这种叶子只有在东西云国两国之间往外百里才有得生长,有了这个具体的范围,待会我若开启灵通要找人,岂不是可以让他们缩小极大的范围?”陈君说道:“否则你以为,神通真能够无所不能?我们对付的不是一般对手,而俱有能力的又只有我们两个,若想要保少少姑娘平安,必定要多花点心思。”
一番话说得周伯面红耳赤。
“是,我知道了。”
“那还不随我去摆阵法?”陈君起身,双手背在背后,往门口走去。
推开门,竹姿等人都站在门口等着,见到陈君胸有成竹的模样,此时心中一块大石才放下,陈君使了个眼色给周伯,周伯便对大家说道:“陈君刚才在房中找到了一片叶子,那不是生长在这附近的树叶,而是在百里之外。”
“百里之外?”若纳惊讶地说道:“可是百里之外,黑影有办法这样来回地穿梭吗?”
“他不是一般人,这一点你们应该比我还要清楚。”陈君开口。“他的功力说不定还在周伯之上。”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麽他之前会甘愿臣服在贝卡的旗下?”
“你难道不知道脱了缰的野马比什麽都还要难控制吗?”陈君回道:“之前应该是他没有觉醒到自己的力量能够做出什麽样的事情,加上贝卡控制住了他的思想,现在他被点醒了,也不知道这样到底是好是坏。”
气急败坏的,若纳往旁边的牆壁重重一捶。“怎麽可能是好事?他抓走了少少,这样的行为,我绝对饶不了他。”
好不容易止住了哭,蓝柔也说道:“像少少这般好的人,怎麽会有人想要伤害她呢?”
“这些都不是重点。” 陈君继续往前走,一面走一面指挥,竹姿等人就跟在他的后面。“我先跟周伯去找寻确切的位置,替我们安排一间合适安静的屋子。”
“之前的画室不能用吗?”周伯问。
陈君摇头。“之前的画室裡面太多杂物,如果要让我专注精神的话,恐怕只会起干扰的作用,所以需要一间空的房间。”
“这个没有问题。”竹姿连忙答应下来,正要转头跟蓝柔交代,蓝柔已经迅雷不及掩耳的跑去准备了。
“那就好。”陈君满意地点点头。“再来,你们立刻开始派人往外走,从东西云国的交界处前去,否则这距离太远,等到我们找到确切位置时,再派兵又多浪费了时间。”
但这样不很矛盾吗?若纳犹疑的想了想,问道:“既然都说这距离很远,那麽如果你们找到了位置,又是要如何告诉我们?”
陈君像在看个傻瓜一样的看着若纳。“这我自然会想方法的,如果连这我都没有考量好的话,你根本不用期望我能有什麽方法救少少了。”
“这倒也是……”
一下子,若纳还是不太习惯陈君的转变,以前都是跟在后面受尽了其他孩子欺负的小娃娃,现在一下子变成如此的超乎年龄成熟,实在说不出哪裡不对劲,但看来也只能够接受了。
“好了,那我话都交代完,你们赶快去办吧。”
大家依言离去,剩下了陈君以及周伯两人,周伯看着眼前的孩子,彷彿像是见着自己的徒弟,又在他身上瞧见了师傅的影子。
他一直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但这些天往陈君家裡跑,他也始终没有回答过自己这个答案,周伯心裡怎麽想怎麽难受,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师傅,你到底是怎麽维持这些年不死的?“
“我死过了。”这回答比想像中的还要简单。
“这是什麽意思?”
“有活必有死,有死必有生,这世界就是这样循环不息,只是我比别人多了一点工夫,运气好了些,所以现在在这裡还有我的意识,这样你懂了吗?”
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不懂也是要说懂,周伯点点头,不敢再继续说话。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