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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当初对你千好千好,待过两年心思淡了,还不是一样的花心?所以选夫婿,也只能看他能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至于其他的东西,真是强求不来。你可知道村里的姑娘,便是让她嫁给秦公子作妾,她们都千肯万肯?所以凌儿,这门亲,还是不退吧。你也不要再闹了,好吗?娘让秦家再等两年,两年之后再成亲,这下总能有机会看清楚秦公子的人品了吧?如果人品真的不好,咱们再退亲也不迟,你看如何?”
江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来说去,怎么话题似乎又绕回来了。合着她中午讲的话都是白讲了。在这古代要想找个好男人,她也知道有多难。可便是再难又能怎么样?难道她还真以十四岁的年纪,带着一穷二白的身份地位,嫁给那个没感情的男人,自动自愿地把自己关在深宅里,去为那个男人跟别的女人争来斗去,煎熬那余下的长长的几十年光阴?
除非她有病
遇不上好男人,大不了她这一辈子就扮个男人,努力创业,努力赚钱,有钱后去游山玩水,一辈子不成亲
这些话江凌也懒得再讲了,她跟李青荷有着一千年的代沟。而且以李青荷的个性,到得明天她又会把她自己今晚的想法给推翻了。如果自己真的答应跟秦忆成亲,估计第一个担心、害怕、反对的,就是李青荷。
“天不早了,睡吧。明天一早咱们就回家。”江凌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又叹了一口气,“也不知小涛今天过得怎么样。”
说完,她一脸坏笑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嘿嘿,还是让李青荷多琢磨琢磨江涛,把她纠结的亲事给忘了吧。
把灯吹灭,江凌进了空间。空间里阳光和煦,绿意浓浓。更有蜜蜂飞舞,鱼儿跳跃。江凌深吸了一口气,在秦府里憋了一天的闷气都得到了释放。与这些夫人小姐公子相处,真还不如跟这些不会讲话的动植物在一起来得舒心。
原些开着小紫花的植物开始结果实了,一个个深紫色圆长形的东西垂在叶子下面,饶是五谷不分的江凌,此时也认出它是茄子了。这几天没注意,茄子竟然长大了许多,可以摘下来吃了;此外还有一种偏偏的豆子,也长长地挂在竹篱上;空心菜快要长疯了,这段时间家里一直吃它,这才让它没有蔓延到其他菜的地盘去;而白菜拔了两天的量给刘掌柜,地里又开始变得稀疏起来。好在江凌这次学乖了,在市集上买了些白菜种子,买回来后便在地的一角撒了下去,此时也开始细细地冒出头来,出秧了。
让江凌发愁的,则是池塘里的鱼,空间水的作用真不是盖的,这些鱼才放进来几天,似乎又长大了一些。即便昨日江凌弄出去三条大鱼去,池塘里还是极为拥挤。
唉,这空间要是能变大就好了。江凌叹息。
这空间面积这么小,可菜是必须要种的,家里每日吃的菜,再加上供应刘掌柜那里,这一小块地基本能保持持平。既然不供应刘掌柜那里的菜,可有了今天在秦府宴席上食而无味的经历,江凌便知道,要想让家里人再重新去吃空间外的菜,已是不可能了。
那么,哪来的地方种花?
想到种花,江凌便没心思练功了。她静静地坐在空间里,对于嗡嗡欢乐采蜜的蜜蜂,皱眉思考起来。
种啥花好呢?最好是不占空间的那种花。如果是一棵大桂花树或者玉兰,一两棵就能把她这空间的地占满,那可太不划算了。
哪种花既稀有又不占地方呢?奇花江凌前世是见过不少。但那都是老爷子一声令下,就有人搬到眼前来的。至于它是哪里出产的,江凌却是不清楚。现在,在要人没人,要钱没钱的情况下,想要去让人寻这种奇花来,那无疑是痴人说梦。再说,就算是真有一株名贵的花木摆在眼前,她也买不起啊花上一百两银子买株花去参加赏花会,那绝对是有钱人的败家行为。
看来,只有自己上山去寻找了,江凌想。兰花?
深谷幽兰
要找兰花,必须要到深山里吧?她人生地不熟的,又是个路痴,便是在山里找到兰花,自己怕也找不到出山的路。而且,想想李青荷都不会同意她跑到深山老林去,就算是有人同行也不行。
不找兰花,那就用寻常花,来个反季节花卉,出奇兵夺冠?有了空间,想让本不是花期的植物开花,那实在太容易了。可是,这种逆天的行径,容易招惹麻烦啊
江凌烦恼地换了一个坐姿。
她正要再想,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似乎是有人悄悄开了窗户,朝屋里扔了一颗小石子进来。
投石问路?
江凌扬了扬眉,闪身出了空间。
如果遇上坏人,她只要意念出闪,便可以逃离魔爪;可如果让人发现她不在屋,那就太麻烦了。而且,她想知道,在这重兵守护的秦府,半夜三更的,是谁这么大胆,竟然跑到她的闺房来投石问路。
出了空间,江凌闭住呼吸,轻轻走到窗户边,想看看传说中吹**的那种小竹管有没有伸进来,却不想她刚一动,窗户便打开了,一个黑影跳将进来。看到站在窗户面前的江凌,那人明显怔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江凌此时是醒着的,而且还在此守株待兔。
这人一进来,那高大的身影就让江凌有泰山压顶的感觉。看到这个足足有一米八的黑影,江凌皱起了眉,她在这唐朝所认识的人中,只有三个男人是这种身材的,一个是秦忆,一个是赵峥明,还有一个是秦忆的父亲秦将军。
可还没等她把这三人想完,那黑影就动了手。而且动作极快,江凌刚刚反应过来,就被搂进了一个充满阳刚之气的怀抱里;然后只觉耳边风声一起,就被那人抱着轻快地跃出了窗户,再往院墙外掠去。
第五十九章斗智斗勇
那人的武功比江凌此时的功力强的不是一星半点,等江凌发现他越走越远试着挣扎时,这才发现自己被那厮牢牢地固定在了胸前,怎么也挣不开。空间是江凌最大的秘密,也是她保命的绝招,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用的;而且她肯跟这人出来,就是想知道这人打算把她怎么样。毕竟敌在暗、我在明的滋味是极不好受的,还不如一开始就把事情弄清楚好。所以还没达到目的,江凌自然不会利用空间逃跑,任由那人把她带到了一个僻静处。
走了好半天,江凌只觉自己的眼前掠过无数的树木与建筑,那人才终于停下了脚步。江凌从他宽阔的胸前歪出个脑袋,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地形,发现旁边都是高大的树,看不见任何建筑。以她对秦府粗浅的认识,实在看不出这是哪里。
那人手一松,将江凌放开。江凌一得到自由,便赶紧后退了两步,抬头向那人脸上看去。一望之下,她脸上忍不住露出怒意来,喝道:“秦忆,你把我劫到这里,想干什么?”
看见江凌的怒容,秦忆逼近了两步,再一次伸出铁钳一般的手掌,将江凌的下巴牢牢地捏住,盯着她开口咬牙道:“劫你到此,是想要警告你。你想退亲,尽管退去,本公子巴不得。可是,你要记住,在你退亲未成之前,你还是我秦忆的未婚妻,你少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眉来眼去你不要脸,我们秦家还要脸面。如果你让我们秦府丢了脸,我不介意把你扔进湖里。要是不信,你尽管试试”
说完,他猛地放开手,转身就欲离去。
“喂,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跟男人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秦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看中了哪位姑娘、想另娶别人直说就好,用不着空口白牙将一个屎盆子扣到本姑娘头上”江凌一听就火了,冲着他的背影大叫。
秦忆身影一顿,回转身像风一般刮到江凌面前,怒视她道:“我将屎盆子往你头上扣?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要品没品,要德没德,要貌没貌,哪一点值得劳本公子费那心思?你既傻得可以,那我就告诉你,那位迷人的赵公子,人家今天之所以找你说话,那是因为他爹跟我爹不对付、他跟我也不对付,所以想迷惑你这猪一般蠢的女人来气本公子。你,明白了?”
江凌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飞起一脚就往秦忆身上踢去。却不想秦忆冷哼一声,飞快地往后掠去,瞬间消失在树影里,空中丢下一句话:“就你那三脚猫功夫,想踢本公子,做梦”
“秦忆,有种你别跑”江凌叫道,盯着秦忆消失的树影,气得破口大骂,“秦忆,你就是个醋坛子,小气包,胆小鬼,八卦男……”说完赶上前去,对着他身影消失的那丛树就一阵乱踢,直踢得树叶乱枝掉了一地,她这才喘着气停下来。停下来之后,又忍不住上去补上一脚。
丫丫的,气死她了。竟然用这么恶心的话来想她谁理那位赵公子了?谁跟他勾勾搭搭了?这个秦忆,就是个臆想狂对了对了,一定是秦心那死丫头回去对着秦忆添油加醋乱说一通,一定是丫丫的,看明天不好好收拾她
气过之后,江凌看着四处陌生的环境,心下发了愁。她是个天生的路痴,上一世跟女友去逛个街都能走丢,现在这里四处黑咕隆咚的,她更是不知东南西北。而且,她对于自己住的地方位于哪个方位都不知道,想偱着星星找都没地儿找去。
随意找了一个方向出了树林,江凌却意外地看到左边几百米处隐隐有亮光。有灯光就意味着有人,江凌大喜,朝着那个亮光走去,一个园子渐渐出现在她的眼前。那个亮光原来竟是挂在院门口的一盏灯笼,昏黄的灯光映照着朱红色的大门,似乎等待着夜归的人。门墙上新漆的“秋水园”三个大字,在灯光的暗影中熠熠生光。
秋水园?不就是她住的园子?江凌大喜她记得中午到秦府时,桃红领着她们到这里,还特意在门口停了一下,指着这个匾额说,到了秋天,住在这园子欣赏湖水是最美的。
合着那臭秦忆带着她绕了一大圈,又绕回了秋水园不远处?
江凌看了看紧闭的园门,绕过大门走到围墙底下,正要一跃而起,脚下刚一动她猛地停了下来——要是她就这样悄没声息地回去,岂不是白白便宜了秦忆那个败类?
不行这哑巴亏绝不能吃。江凌左右看看,决定闹出些动静来。她走到园子旁边的一棵树下,飞快地打了个滚,让头上和身上都沾了些草屑,脸上也用地上的泥巴抹了抹,觉得自己的形象比较狼狈了,这才走到大门前,敲了敲门。
寂静的夜晚,“咚咚咚”的敲门声显得格外响。不一会儿,江凌就听到园子里有动静,似乎有人起来了。然后“吖”的一声开门声,有脚步声从屋子那边过来。
“你是不是听错了?没人响门吧?”柳绿的声音由远及近。
“没有啊。我睡觉一向惊醒,明明听到有敲门声。”这是桃红。
“这三更半夜的,谁会来敲门?桃红姐,你……你可别吓我。”
听到这里,江凌又好气又好笑,赶紧伸出手去再拍了拍门,然后用力掐了自己一下,带着哭腔道:“桃红、柳绿,开口呀。呜呜呜……”
“谁……谁?”柳绿的声音有些发颤。之后江凌就听到她小小声地对桃红道:“怎么……怎么像是江凌姑娘的声音?她……她……我明明看到她睡下了的。她怎么会跑到外面去?而且……而且……这门是在里面栓上的。”
柳绿的声音虽小,却逃不过江凌的耳朵。江凌听了这话囧了一下,赶紧又出声,还不忘再抽泣几下:“柳绿,是我,江凌姑娘。”
“你到江凌姑娘房里去看看。”桃红悄声道。
“我……我不敢。”
“什么事?”李青荷的声音从房那边传来,跟着脚步声便从远而近,走到了门前,“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听到我家凌儿的声音?”
“娘……”江凌一听李青荷的声音,再狠狠掐了自己的腿一把,眼泪终于哗哗地下来了,叫声更加凄惨。
“凌儿”李青荷大惊,被门外这凄惨的一声“娘”叫得心里发慌,用力地推了推桃红她们道:“快开门。”
“江夫人……”柳绿刚想把自己的疑惑讲一讲,却被李青荷怒喝一声“赶紧开门”吓了一跳,忙伸出手来把门栓打开。
“吖”的一声,门开了,门里的三个人都瞪大了眼睛。门口站着那个,不是江凌是谁?只见她白净的脸上既是泥土又是泪痕,头上身上全是草屑,浑身上下极狼狈的样子。
“娘”江凌一见李青荷,就扑到她的怀里,搂着她假装哭起来。想着穿越千年,来到这男尊女卑的古代,受的种种苦恼和委曲,假哭终于变成了真哭,眼泪把李青荷肩膀处的衣衫也打湿了。
“怎么了?怎么了?”李青荷听到女儿哭声凄惨,忍不住也落下泪来,心里又担心又难受,不知江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哭得这般伤心。自从女儿病好后之后,可就从没掉过眼泪。如今半夜三更一身狼狈地从外面回来,又哭得这般伤心,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桃红是局外人,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