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她想不出这句话有什么值得他起这么大的反应。
一般男孩子不是都很沾沾自喜能左右逢源,颇受女孩子欢迎吗?搞不好还有的人认为那是恭维呢!他生什么气啊?
一般男孩子?颜夕乐愕然一顿。
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
「妳也不过是一般女孩!」
就因为她将他当成一般男孩来揣测他的思维,所以他生气了吗?因为他的想法与众不同,他被误解所以生气?
可是他可以直接告诉她啊,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
想与他直接问清楚的想法在胸口中盘旋不去。
她受够了这样的冷战,她一定要跟他问清楚!
「妳看她又陷入自己的小天地里了!」贺沅蕾碰碰方真夏的膀子。
颜夕乐很容易陷入思考,一陷入就忘了身在何处,忘了旁边还有其它人存在,表情丰富得让她们想发笑。
「她可能在想两人吵架的原因。」她们笃定颜夕乐的雨天情绪是因为吵架而来。
「我……嗯……」回过神来的颜夕乐刚开口又吞了回去。
晓得她准备松口的贺沅蕾兴致勃勃的问,「妳怎样?」
「我要走了!」颜夕乐丢下餐巾,丢下她最爱的牛排,群起她的小包慌慌张张的离开。
突然被丢下的两姊妹面面相觑。
「现在是怎样啊?」贺沅蕾一脸莫名。
方真夏耸耸肩,「我看得等到她想说的时候,我们才能知道她到底在烦什么吧!」
唉!
走到饭店门口,外头正淅沥沥下着小雨。
颜夕乐看着洒落地面的雨丝,轻轻叹了口气。
今晚的天气真像她的心情,希望待会儿她可以顺利见到华玉臣,跟他说明她心中的想法,告诉他她的忐忑,并希望他能够理解,尽释前嫌。
「小组。」门房走过来有礼的问,「需要帮您招呼出租车吗?」
「谢谢,不过我有开车来。」
「好,请开车小心。」门房微笑着去为刚驶过来的高级房车开门。
颜夕乐往后退了一步,避免阻挡别人下车。
她转身欲往停车场走去,一抹熟悉的身影进占她的眼角,她急急转头,看到华玉臣自车上下来,但他没有直接走入饭店,而是站在车门旁,伸出手,引领车内另一位女士下车。
「谢谢。」言定乔朝他展露迷人的微笑。
他跟言定乔……约会?
颜夕乐惊异的盯着言定乔缠上他手臂的纤手,紧挨着他的姿态,手上已经开启的雨伞震惊的掉下地。
听到声响,华玉臣转过头去,与颜夕乐四目相触的剎那,呆愣。
他不是说他跟言定乔什么都没有,只是父亲决定的结婚对象,在遇见她之前的确有约会过,可是在遇见她之后就确定喜欢的只有她,不会跟言定乔在一起了吗?
可现在挽着他手臂的人是谁?亲亲昵昵的挨着他走向饭店的是谁?
他不是气她将他与华沛文相提并论,所以对她大发雷霆,还从此不再睬她,害她郁闷难过了数天,不知该怎么是好,可他确确实实在跟她交往的同时,仍跟言定乔有所往来,在她为他伤心难过之际,高高兴兴的与言定乔上饭店吃饭,说不定吃饭之后,还顺势在楼上开房间!
他脚踏两条船──不!也许像她这样被当成类似情妇的女孩不只一个。
她是正餐后的点心,而且是吃腻了口味就换的点心。
他高兴就跟她约会,一个不悦就甩了她,不管她怎么低声下气道歉,就是不肯理会,用可以冻死人的冰冷语调响应她的满腔热情。
那晚的吵架也许是他设计好的借口,他突然不想要她了,或者嫌她麻烦了,就找个理由把她甩了!
乍见颜夕乐美丽的眼眸所蓄起的一汪泪泡,华玉臣知道她误会了。
他忙想甩开缠着他的手,上前解释,言定乔刚好扯了他一下,疑惑的问始终迟迟不举步的他,「你怎么了?」
他在看什么?言定乔询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瞧见一名如精灵般纤巧可爱的女孩。
那女孩不只漂亮,而且还让她有种熟悉感,好象曾经在哪见过。
「她是谁?」言定乔不悦的问。
她干嘛用凄楚的眼神望着她的男朋友?她想干嘛?想抢她的男朋友吗?
有了敌对意识,言定乔将华玉臣的手勾得更紧。
言定乔手上的力道将华玉臣拉回现实来,阻止他前去解释的冲动。
时间还没到。他若选择在这个时候跟华沛文翻脸,他依然有能力与他的企画行销小组另起炉灶,进占珠宝市场。可是他的目标没这么小,他辛苦这些年,不是只想跟华沛集团平起平坐、公平竞争。
他要击垮华沛集团,而且要一举成功,所以当他准备摊牌的时候,就是当他抽走灵魂,华沛集团等着垮台的时候。
「她……我不认识。」华玉臣收回视线,以他平常习惯的圆滑戴上世故的面具,轻松自若的说出这四个字。
「是吗?」言定乔这才稍稍露出笑容,「我看她盯着你,还以为认识。」难道是她记错了?毕竟台北市漂亮的女孩满街都是。
华玉臣微笑道,「我也是因为她直盯着我,才好奇的转过头去。」
「不会是偷偷藏起来的女朋友吧?」言定乔故意糗他。
「当然不是。」
他们的对话一字一句确确实实的落入颜夕乐的耳里,她难以置信的瞪着华玉臣,不敢相信他竟然当着她的面告诉言定乔,他们毫无关系!
怎么会……怎么她心中的恐惧竟然成真?怎么她当真爱错了人?怎么她心目中英勇无敌的侠客,竟然是人面兽心、披着人皮的狼?
难以言喻的愤怒与悲伤排山倒海而来,她心痛的想转身跑开,离开伤透她心的男人远远的,埋在被窝里,狠狠的大哭一场。
可是她又不甘心!
不甘心被他撇得干干净净,在他口里把她说得像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甚至是个只会盯着男生瞧的大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