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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宫斗炮灰的归来-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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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电闸已被合上,一室漆黑被光明驱净,赵冬又疼又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离后台近听到声音就赶来的严程钱慧月,包括偷鸡未成的轩辕琰葳却是看得分明,顾辉正压在赵冬身上亲他嘴呢!

虽然吧,严程钱慧月一直没少打趣赵冬,什么事儿都交给顾辉,自己当甩手掌柜混吃等死,干嘛不把自己也交给顾辉算了,还省了以后还得找媳妇养媳妇儿带孩子的麻烦。可玩笑归玩笑啊,真看到这俩亲热,啊呸,是意外造成的伪亲热,他们还是有些消化不良,震惊非常的。

轩辕琰葳那个郁闷啊,都快**了,他一步步精心策划,怎么实施起来就出了岔子呢?明明该是他亲阿冬一口,还不是在脸上,然后看顾辉反应。这样就算被外人看见了至多也就以为是闹着玩儿,何况这里是后台,客人进不来。

可怎么这会儿却成了阿冬被顾辉亲,而他坐一边看着?

这是闹哪样!

造成这一切罪魁祸首的小凡苦着脸连连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黑漆漆的看不清,就不小心绊了一跤……”然后撞到了顾总,然后顾总撞到了赵总,还连累了赵总旁边的言先生――轩辕琰葳对不知情人士的身份是“言尉”,“我真不是故意的……”

赵冬虽然还没反应过来是个什么状况,可身上压着个人总是不好受的,嘴巴又出不了声,只能动动四肢,发出些咿咿呜呜不成调的声音,可算把各自纠结的几人唤回了神。

明白自己占了什么便宜的顾辉霎时面红如血,手脚一时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有些窃喜,有些害怕,有些紧张,想看看赵冬是什么反应,有没有……厌恶他的亲近。可依依不舍地拉远两人距离,却发现身下的阿冬正在皱着眉掉眼泪,睫毛一颤一颤的,刚才只觉得软软香香的唇被磕破了,挂着血丝,衬得那白nen面孔,细巧下巴,更显得柔弱,让人心疼。

“……你好样的!”轩辕琰葳郁闷到极点反而不生气了,只是冲着顾辉冷笑一声,把赵冬扶了起来,看他面色煞白,又赶紧让人叫医生。外面的活动这会儿已没人有心情理会了。好在请的司仪经验老道,活动又本就接近尾声,不管也出不了什么意外。

“我说这是怎么弄的,嘴怎么了?”赵明秀看着病恹恹的儿子,从楼上冲下来的速度都赶上轻功了。

“让小辉牙给磕了。”扶着赵冬的钱慧月快语答到。

还在下楼的严克闻言脚下一绊,差点没直接滚下来,用不输于老婆的速度冲了下来,瞪大眼睛看看小儿子,又看看干儿子,最后看向未来大儿媳。

发现自己的回答多么引人误解的钱慧月默默掩面,清了清嗓子,把事情经过给说了下,夫妇二人露出“这才对嘛”的表情。见走在最后面色不佳的顾辉,赶紧上前安慰他,意外而已,又不是你故意的,何况阿冬也大碍,虽然后脑勺起了个包可好歹没脑震荡,尾椎骨疼但到底没碰坏骨头,过两天就好了,别放心上。

顾辉是为了这个原因情绪低落吗?一小部分是,更多的,是在纠结赵冬的反应,因为他……没反应!

气愤也好,责怪也好,甚至厌恶也好,总让他知道阿冬对这个吻是什么感觉,可他却没反应,什么反应都没有!这让他怎能不心烦意乱心浮气躁?

“行了,我没事儿了,都回去睡吧。”轩辕琰葳把人送门口就回去了,赵冬被爸妈关心了一会儿也觉得头晕不想多言。

“那你自己小心些,不舒服就叫我们。”赵明秀严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顺手把严程钱慧月也给提溜走了。见顾辉没走,以为他有话要说,却是没理会。钱慧月联想到顾辉之前红得就差没出血的脸,虽觉得别扭,生了怀疑,但到底没说什么。

“阿顾你也回去吧,我要睡了。”见他还没走,赵冬也没在意,晕乎乎地翻了个身,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他要尝试下用精神力安抚伤口,虽然他不太喜欢仰面睡姿,可更不喜欢趴睡!

“阿冬……”顾辉握紧了拳,克制心底的紧张,“对不起……”

“……真的没关系,你又不是有意撞到我的,好了,回去睡吧,很晚了……”运转精神力需要安静的环境,起码不能总让他说话,所以见顾辉迟迟不走,语气间不由带出些微不耐。

顾辉关心则乱,却是误解了这份不耐的含义,只以为是赵冬之前忍得太好,现在终于耐不住,把情绪泄了出来,不由黯然神伤,索性破罐破摔,脱口而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我……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一生一代一双人,正好四个一,哈哈

第72章

“没有的事儿,我挺喜欢你的。”赵冬这家伙根本没明白顾辉的意思,闭着眼睛随口安抚了句,继续赶人。

“不是那个喜欢!是……是阿程对阿月的喜欢!”赵冬骗小孩儿都成功率不高的敷衍口吻让好容易鼓起勇气告白的顾辉差点吐血,合着自己纠结了这么久他是真一点都没在意!失望自然是大大的,伤心也是必须的,但除此之外,顾辉还有些生气,有些委屈,有些不甘心。我为你辗转反侧,寤寐思服,你却什么都不知道!反正都开口了,倒不如一次说个清楚,破罐子再摔,是死是活求个准话,“阿冬,我喜欢你!”

脑袋后面起了个包的赵冬头晕得很,那程度比起轻微脑震荡估计也不差,可他脑袋再晕,神智再迟钝,记忆力却不曾削弱。所以在慢了许多拍后,赵冬还是反应了过来顾辉在说什么。

这就叫屋漏偏遭连阴雨吧,头晕还没止住,头疼又跟着来凑热闹,赵冬揉着额角,缓缓靠坐起来,看向顾辉。少年的肤色很健康,是后世极追捧的古铜色,硬朗深刻的五官昭示了他的异族血统。此时他褪去了平日的温和,只剩对答案的执着,双目炯然有神,散发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尼玛老子走的什么背运,招的都是烂桃花也就算了,好歹也来个性别女的啊!

“阿顾,你听我说。”可再郁闷,问题还是要解决的,顾辉可是他手下第一大将,现在糖仁界珠宝店还有原石交易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儿都是他在管,他一季度才翻一次账,要是处理不当少了这么个人才,手下忙乱一阵是肯定的,他心里也会难过,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交情呢,“程程和阿月他们是男女朋友,以后要结婚生子一起生活的,而我们是兄弟,你喜欢我我知道,我也很喜欢你,可是我们之间的喜欢和他们之间是不一样的。当然现在可能还感觉不出来,再过两年你就知道了。”

“兄弟和男女朋友我分得清,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同|性|恋,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对其他男的没兴趣。而且我亲了你,要对你负责。”顾辉紧张到一定地步,反倒镇定下来了,此时的他,绝非赵冬习惯的万能顾家好少年,而是在商场搏杀多年的老将,锋芒毕露。

而这,或许才是顾辉的真面目,他才17岁,可被赵冬调|教多年,又被他这个甩手掌柜逼迫,其心智斗不过老狐狸,对付二三十的年轻人还是易如反掌的。

赵冬懒,却不笨,稍一思索,便明白了顾辉如此转变的缘故,说不愧疚是假的。于是本就不强硬的态度更加和软了两分,就算顾辉的话他不爱听,也没像平日那般发脾气。只是绞尽脑汁想要怎么说服对方,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顾辉是一时迷茫一时冲动,他自己什么德行自己最清楚,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更没□,被顾辉喜欢上什么的,实在太不科学了!何况作为兄弟,实在有必要把人从弯路上拉回来,真以为那条道是好走的吗?

“我不是女人,不用你负什么责,何况那不过是个意外,你千万别多想。”赵冬抹了把脸,露出个难看的笑容,客串起了知心,额,弟弟,“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儿还是帮你捋捋思绪,让你正确认识自己的感情。”

“我喜欢你。”顾辉执拗地看着赵冬,他可以接受赵冬的拒绝,却不能忍受赵冬对他感情的怀疑,“我还没有傻到连想和谁在一起都弄不明白。”

“顾辉!你能配合点吗?”临时心理医生被顾辉的不配合弄得有点毛了,见他还想说什么,连忙先一步出言堵他的嘴,“你既然说你喜欢我,那你又喜欢我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和你在一起,一时一刻都不想分开。”顾辉说着疑似情话的表白,表情却是严肃又认真,“而且你也说过,找得出原因的喜欢不是真正的喜欢,因为那样很容易寻到替代。”

赵冬捂住被酸倒的牙帮,欲哭无泪,这种挖坑自己跳的赶脚真让人蛋疼:“我随口说的你不必当真,真的!阿顾,你别闹了,今天不是愚人节……”

“我没有在闹!”赵冬的一再否认让顾辉焦躁了起来,他舍不得凶赵冬,也从不容许别人欺负赵冬,可现在,他却差一点破功,压抑的吼声让赵冬神情一僵,看着眼中藏了头困兽的少年,赵冬有点难过。

算了算了,既然他坚持,那他就当是真的好了,这般纠结有何用?顾辉根本不配合,他既然认定喜欢自己,给他个答复就是了。结果或许会让顾辉和他疏远甚至分道扬镳,进而影响生意,但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没意思,没必要拖着人家。

想通了的赵冬深吸了口气,盯着顾辉的眼,认真道:“阿顾,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些年我帮了你,可你也帮了我。糖仁界的发展,珠宝店的扩大,员工素质的提高,没一样少得了你的功劳,我充其量不过是拿点钱投资罢了。都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深信不疑。我不知道这当中出了什么错,让你产生这种感觉,如果说这并非错觉,那很抱歉,我,没有想过要和一个男|性在一起。如果说是一场误会,我希望你不要介意,咱们以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看到顾辉眼睛越来越暗,赵冬心存不忍,却并未留情,只是他真心不希望两人因此有何芥蒂,所以有些卑鄙地补了句,“阿顾,兄弟是一辈子的,而所谓爱情,却是最不稳定的,朝生暮死也不奇怪。”

顾辉没再说话,黯着脸色沉默地转过身,缓缓走向门边开门离开,脚上似戴着千斤镣铐,一步步都沉重不已。看着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于楼梯尽头的身影,赵冬心里也不平静。他有阿冬的记忆,对同|性之间的感情并非一无所知,虽不能接受,却也不至于厌恶。何况对方是顾辉,这些年就差没把他当祖宗供起来的顾辉,习以为常的照顾如今回想起来,却实在悉心过了头,也是他迟钝,灯下黑,一直没忘那方面想。

不管顾辉是不是误解了自己的感情,但对他的用心却是不容质疑的,这份真挚,让旁观过阿冬苦恋的赵冬难以释怀,生出满腹愧疚同情。

可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解决法子,脑袋也难受的厉害,只好先躺下,闷着头想补偿办法。可他今天被撞得凄惨,又被顾辉的告白吓到,加上算得失,安抚对方,情绪波动委实不小,这一安静下来,熟悉的剧痛就席卷而来。

赵冬哪儿还有时间想什么有的没的,当即就梳理起脑中躁动的精神力,待出得一身冷汗,总算松缓了眉心。一身粘腻也没力气清理,就那么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日早上都九点半了,赵冬还没下来吃早饭,顾辉只以为赵冬在躲他,食不知味地扒了几口,就借口糖仁界有事,和严家夫妇告别离开了。钱慧月留下和严程约会,见几人都吃过了赵冬还没下来,不用大人催,两孩子自己上楼找他去了。

严程敲了几次门不见赵冬回应,便一拧门把自己进去了,见床上那坨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钱慧月上前准备骚扰,结果一拉开被子,就见赵冬脸红得不正常,伸手一摸,烫得吓人。

赵冬虽说每月十五头痛准时得堪称大姨夫,可平日却是极健康的,身边一群人被流感打倒也不见他有什么事儿,这次高烧却是吓坏了严家几人。

赵冬一烧就是三天,热度退了又升,把严家医生给愁的,不敢再加药量,可又怕再烧下去把这位二少爷给烧成傻子。他们哪里知道,赵冬这病,受寒只是外因,起个引子的效果,病根儿却是心火旺,说白了就是烦病的,急病的,郁闷病的。

看着面团似的孩子病得满脸通红,虚弱无力,久治不好(?)严克怒了,一个电话从京都那边召来一堆专家。可这十几号白胡子专家加起来还没顾辉一个人管用,这不,听闻赵冬高烧不退,纠结了一天到底舍不得放他不管,扭捏着跑来严家探病,当天赵冬体温就降了,没再反复。

松了口气的赵明秀奇怪了,以小辉对她家阿冬的在意劲儿,没道理这才过来啊,难道是俩孩子闹矛盾了?

于是,敏锐的严夫人真相了……

赵冬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总觉得几天前才毫不犹豫拒绝人家,现在还被人家照顾,实在有些过分。看着顾辉没什么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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