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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费子诺就上了陆尉阳的机车后座,不知道为了出气还是其他的原因,她伸手紧紧地搂住了陆尉阳的腰,陆尉阳笑出来了,故意大声道:别搂那么紧,我喘不过气来。
两人很快消失在罗穆尔的视线之外,宋思致瞟了一眼满脸阴沉的老大,心里想的是活该,谁让你出手那么慢。
此后,费子诺和陆尉阳总是玩在一块,一起钓鱼,一起溜冰,一起拼饭,还一起去图书馆看书,虽然都是费子诺一个人乖乖地看书,陆尉阳直接枕着手臂在桌子上睡觉。
宋思致跑来提醒费子诺:我的好诺诺,你怎么老和姓陆的玩在一块啊?姓陆的小白脸可阴了,指不定满肚子的坏水呢,乖,听哥哥的话,别和他在一起了。
宋思致,你烦不烦,每天过来和我说同样的话,我的耳朵都起茧子了。费子诺持着网球拍,不客气地说,还有,别说陆尉阳坏话,我觉得他人不错。
我的好诺诺,你怎么帮着他说话呢?我和你认识快十五年了吧,十五年,多深厚的革命情感啊,你都忘记了?宋思致故作委屈道。
宋思致你少来这套,当初你老大欺负我的时候,你也没落下,打电话给你你不接,约你出去你找借口躲着,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费子诺气呼呼道,我早就看穿你了!现在还敢和我谈什么革命情感!你再废话我踹你屁股!
宋思致噤声,低下了脑袋,有些羞愧。
作者有话要说:札札札小番外:
某天是某木耳的生日。
某札扛着一个麻袋过来了,窃笑:木耳,生快,看我送你什么礼物。
木耳不屑地看了一眼某札:你能有什么好东西。
某札迅速打开麻袋。
礼物是一只光溜溜的,身上绑着蝴蝶结,嘴里塞着XX,惊慌失措的胖诺诺。
早知道你想要这个了,亲妈我给你送来了,要轻一点,温柔一点啊哈哈哈哈……纳尼……木耳你干为什么揍我?……不要这样啊!!!
喜欢的朋友说点什么呗……
木耳X诺诺=官配
71
71、(番外)。。。
费子诺和陆尉阳从网球场出来的时候;看见了一群非常惹人厌的人,她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当做没看见,反而是陆尉阳凑过来;笑着说:怎么我们到哪,他们就跟到哪。
无聊的一群人,别理他们。费子诺拉过陆尉阳的手,往前走;对他们视而不见。
宋思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罗穆尔;不看还好,这一看心猛地抽搐了两下,老大的眼神好像要杀人……
老大?
……
老大?喊了好几声。
闭嘴。
出了网球场;费子诺提出要吃雪花刨冰;陆尉阳就载她去吃。
你和那个罗穆尔是怎么回事?陆尉阳突然问道。
什么?
你是他女朋友?
才不是!别将我和那只混球扯在一块!费子诺果断否认。
陆尉阳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费子诺红红的脸蛋,说: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急什么?
我哪里急了。费子诺轻声道,沉默许久后又好奇,你怎么会问这个?
我读高中的时候就听说罗穆尔有个很宝贝的妹妹,他将六中的一个企图追求他妹妹的小子打得血肉模糊,就差放进麻袋扔到江里去了。陆尉阳说。
费子诺不语。
所以我现在有点害怕。
你怕什么啊?
我怕会被装进麻袋扔到江里去。陆尉阳开起了玩笑。
费子诺想了想说:你放一万个心吧,我和他早绝交了,我做什么事情他管不着,爱交什么朋友是我的自由,和他半丁点关系都没有。
陆尉阳耸了耸肩膀,没再说什么。
虽然他不再提了,但费子诺心里却有一种淡淡的惆怅,想起和罗穆尔一起的日子,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那时候她老爱缠着他,他到哪里她就跟去哪里,往往他不耐烦了,会转头骂她是小跟屁虫,她就撅起嘴巴呈现一副受伤的样子,因为知道他见状会不忍,会拉起她的手带她一起玩去了,那一招屡试不爽。
而后来,罗穆尔就不理她了,让她滚出他的世界。
从小玩到大的一帮朋友,都瞬间远离她了,她不知如何是好,装作不在乎,其实心里是很难受的。
七月底的一个艳阳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陆尉阳正和一帮小兄弟坐在体育馆后面的空地上喝冰啤,他们刚踢完球,甩着头汗如雨下,脱下了T恤,光着膀子笑着聊天。
少年热血,是最可以肆意挥霍的年纪,聊游戏,聊女人,聊昨天,聊未来。
老大,你看那个人好像是罗穆尔。一个精瘦的男孩用手肘顶了顶陆尉阳的手臂。
陆尉阳懒懒地抬眸,一看,果真是罗穆尔,缓缓地朝他们这边走来。
罗穆尔双手插着口袋,穿了黑色的T恤和黑色的卫裤,看似漫不经心地走向他们,但陆尉阳却从他的眼眸里看出了一种淡淡的敌视或者说是挑衅的情绪。
罗穆尔站在离陆尉阳有五六米的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说:陆尉阳,听说你很会打架,不如和我练练?
周围几个小兄弟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罗穆尔的名号,也知道他打架是多么狠,手段多么戾,一时间都怔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陆尉阳光着上身,金色的阳光照得他皮肤亮亮的,他打量了一番罗穆尔,笑着说:我不随便和人打架。
我没有随便,我是很认真的。罗穆尔说,当然你如果害怕就算了。
十□岁的男孩,热血方刚的年纪,最受不了的就是挑衅,最讨厌听到的一个字就是怕,何况是陆尉阳这样从小打架打到大的,他的血液因为罗穆尔这句轻描淡写的话瞬间沸腾起来,慢慢起身,伸了个懒腰,笑道:那就练练吧,陪你练练。
这一架打得很惨烈,两人都有些豁出命去的感觉,恨不能置对方于死地,最后连周围的小兄弟都不忍看下去了,怕闹出人命,一拥而上去拉开他们。
这则消息很快传遍了S市各大高校,费子诺是在电话里得知此事的,告诉她的人是宋思致。
诺诺,老大为了你和那个姓陆的小白脸打了一架,头都破了,被缝了好几针,当然那个姓陆小白脸伤的更惨……
你说什么呢?!费子诺的心理升腾起不好的感觉,神经顿时紧绷起来。
诺诺,我的好诺诺,你去看看老大吧,他和姓陆的小白脸打架的事情被罗首长知道了,被罗首长用马鞭抽了十多下,旧伤加新伤的,真的很惨很可怜,你去看看他呗。
费子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她知道罗叔叔那个躁脾气,哪一次罗穆尔闯祸他不是将之往死里打,如果宋思致没有骗她,那罗穆尔现在应该不是很惨,而是非常惨。
我为什么要去看他,和我有什么关系。费子诺心情凝重,不顾宋思致在电话那头急着说什么,挂下了电话。
心里非常乱,费子诺立刻拨了电话给陆尉阳,陆尉阳接起电话,声音有些暗哑。
陆尉阳,你在哪儿呢?
在家呗,天气太热了,懒得出去,躺在床上吹冷气。
你是不是和罗穆尔打架了?
对,我们打了一架。
你干嘛和他打架啊?你们真幼稚!幼稚透顶了!费子诺气呼呼道,你有没有受伤?
还行,擦破了点皮,涂点药膏就行了,别担心啊,我从小到大打过的架数都数不清,身上都是伤疤,再多一两块也没事。陆尉阳笑了出来,玩世不恭的样子。
费子诺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按捺住情绪,淡淡道:你没事就好,对了,上次你借我的漫画都看完了,我等会给你拿去,你再借我点新的。
今天算了吧,有点事。
你不是闲在家里吹冷气吗?怎么又有事了?
陆尉阳沉默。
别废话了,等会我就过来。
你别过来了。陆尉阳沉吟片刻后说,诺诺,我在医院里呢。
……
陆尉阳伤得比较严重,浑身伤疤一块又一块,和打补丁似的,小腿上被打了石膏,连左眼都用棉布罩住了,说是左眼眼眶下壁骨折,简直像一只独眼龙。
费子诺到医院探望他,顺便问他事情的缘由,陆尉阳淡笑地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罗穆尔主动来找我练练,说是练练,出手又和一个疯子似的,我再不还手就被他打死了,诺诺,你可不能骂我,我这是正当防卫。
费子诺又气又急,大骂他幼稚胡闹。
我真倒霉。陆尉阳叹气,故作无辜,平白无故地被扯到你们的事情中。
费子诺楞了一下,随即说:是你们两个幼稚鬼自己闯的祸,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没看见罗穆尔那眼神,简直是要剥了我的皮。陆尉阳笑道,我真冤啊,最多也就是和你拉了拉手,早知道会这样,我还不如多占占你的便宜。
陆尉阳,你现在还耍嘴皮子!费子诺举臂,作势要打他。
虽然从陆尉阳这里知道罗穆尔受了伤,加上吃了罗首长的鞭子,情况很糟糕,费子诺心里忐忑不安,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满不在乎,对罗穆尔不闻不问,宋思致打电话过来,她只是淡淡道:我和罗穆尔早绝交了,你不用和我说他的事。
其实很想去看看他,但是又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见了他该说什么。
费子诺叹气。
这天,她从图书馆出来,正在接母亲关心慕的电话,母亲问她晚上要吃什么,她没什么胃口,就说随便,说着的时候看见了罗穆尔。
罗穆尔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穿着浅色的T恤和牛仔裤,脚上趿着一双懒人鞋,目光如鹰隼地对上她的。
她有些心神不宁,匆匆挂下了电话,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不用躲,她又没有犯错,为什么要躲他,再说了躲得了一时,又躲不了一辈子。
她微微垂眸,快步走过去,直到罗穆尔挡在她面前,像一堵墙一般。
她往左移,他挪挪长腿,挡住,她往右移,他又挪挪长腿,挡住。
这位先生,请你让一让。费子诺咬牙切齿道。
谁知下一秒,她的腰和臀上传来一股力,瞬间她感觉自己悬空了。
罗穆尔很轻松地将她扛在了肩膀上。
费子诺甩着腿,大喊: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他置若罔闻,扛着她转身慢慢地走。
罗穆尔!你放我下来!费子诺挣扎,开始挥舞双手。
他的手掌重重地在她臀上拍了拍,提醒道:要是不怕别人围观,你就尽量喊。
罗穆尔带她上了他的跑车,将她往副驾驶座上一塞,关上门,自己到车里,按上锁,一串的动作迅疾又利落,费子诺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罗穆尔!你要干嘛!她大怒,朝他吼。
他侧头,对上她恼怒的脸,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她这才发现他额头上有两块淤青,嘴角有淡淡的一条伤疤,想必是和陆尉阳打架的战果。
他不说话,只是靠过去为她扣好安全带,然后发动车子,随着轰鸣声响起,车子驰骋而去。
罗穆尔你这个混球!费子诺低低地骂了出来。
罗穆尔将费子诺带到老地方,那家他常去吃喝玩乐的俱乐部,下了车后他就拽着费子诺进了门坐上了电梯,费子诺讨厌他这幅样子,张嘴狠狠往在他手臂上咬下去,他微微蹙眉,任由她咬,她咬地狠,松开后他的手臂上多了一个很深很深的牙印,还带着血珠子。
再咬一口?罗穆尔主动将另一只手臂伸过去,放到她面前。
费子诺瞪了他一眼。
电梯到了三楼,罗穆尔就半拽半抱地将费子诺弄进了自己专属的房间。
罗穆尔你这个混球带我来这里干嘛?!
我有话和你说。罗穆尔说着将她拎到了沙发上,俯身,双手撑在她两侧,漂亮如黑曜石的眼睛对准了她盈盈的眼眸。
他一下子的逼近让费子诺心跳加速,呼吸一窒,被迫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差不多一年多没见了,这么近距离地看着罗穆尔,费子诺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他五官充满着浓浓的英气,线条优美,轮廓鲜明,比高考前后那会要成熟很多。
你有什么话赶紧说!费子诺不耐道。
你以后不许再和陆尉阳待在一块,听到没有?
太好笑了,你是谁啊,凭什么干预我的私生活?
回应她的是他的吻,迅疾而凶猛,她想推开他,去被他扣住两只手腕,大腿膝盖抵住她两条乱动的小腿,狠狠地吻她,她在他舌头窜进来的时候重重地咬了他一下,他微微眯起眼睛,更用力地吻她,侵吞了她的一切反抗。
他扣在她手腕上的大手使力很大,搞得她很痛,又羞又恼又气,却偏偏无力抵抗,他的力量是她的十倍,蚍蜉撼大树,他用身体的力量告诉她,她不需要白费功夫。
要不是她不会换气,他可以一直一直地吻她永远也不腻。
她重重咳了咳,涨红脸大骂他:罗穆尔你这个流氓!你要敢欺负我,我告诉罗叔叔去,让他收拾你!
你去说,我巴不得你去说。罗穆尔浅浅地笑,手指沿着费子诺的脖颈一点点往下,那白皙柔腻的触感让他流连不已,你告诉他,我是怎么欺负你的,他会狠狠打我一顿,然后让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