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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是徐灿灿意料中的。
她凭直觉觉得水寒会对自己忠心,水寒调查后觉得事情复杂就通知傅予琛,这也是为自己考虑。
徐灿灿心中有些感动,便点了点头,道:“知道了,你辛苦了,下去好好休息吧!”
水寒抬头看着她,见她眼中带着赞许,嘴角挂着一丝浅笑,精美而清雅,知她没有因自己的自作主张而生气,便静静地退了下去。他调查了一番之后,发现徐廷和献美这件事内情颇多,怕王妃担了干系,便去禀报了王爷。
他只是没想到王妃能理解他的苦心。
水寒走在内院的甬道上,闻着甬道两侧栀子花的清香,想到王妃对自己的信任,不免有荡气回肠之感,鼻子也有些酸了。
傅予琛今日陪着永安帝上了早朝,又随着他回了崇政殿,服侍着永安帝服了药。
永安帝服完药便催着傅予琛去御书房批改奏折:“阿琛你出征这段时间,积下的朝务实在是太多了,你快快去吧!”
傅予琛清俊的脸上没有一丝异状,极为平静地看着永安帝,实际上心里有些奇怪——自从永安帝病倒之后,一向是有些黏着他的,今日怎么会急急地催他离去?
他状似无意地看了一旁侍立的黄琅一眼,又看向永安帝,温声道:“父皇,真的不用儿臣服侍?”
“去吧去吧!”永安帝含笑催他离开,和傅予琛有些相似的眼中满是温馨。
傅予琛只得狐疑地离开了。
184第184章
傅予琛刚出寝殿;便听得后面传来永安帝有些干哑的声音:“阿琛;你觉得福宁殿怎么样?”福宁殿是永安帝之前历代大梁皇帝居住的地方;因永安帝更喜欢崇政殿一些,所以就把福宁殿闲置了下来。
傅予琛闻言心里一动,静了静片刻,这才走了回去;道:“距离嫔妃院太近了!”
永安帝:“……”
两人不约而同没有提到太子宫。
先太子傅予珏早亡,太子妃梁氏也殉了,太子宫早已空了下来,可不管是永安帝还是傅予琛自己,都不愿太子宫易主;而宁愿保留着对先太子的一点纪念。
静了一会儿;永安帝沉吟了一下,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阿琛,要不要朕派太医去你的王府?”
傅予琛:“……”
见聪明的阿琛第一次不聪明了,永安帝笑了:“让太医给徐氏看看脉象!”
傅予琛的耳朵渐渐红了:“……暂时还用不着……”
永安帝脸上顿时现出失望之色来。
傅予琛也有些内疚,便迈开长腿匆匆离开了崇政殿。
秉笔太监钱进带了两个小太监送清亲王去御书房。
傅予琛走在凌霄花长廊里,初夏时凉爽的风拂过他的脸,令他一直沉静的脸渐渐出现了一丝浅浅的微笑:他会让他的灿灿夫荣妻贵,步步登高,亲王妃,皇太子妃,母仪天下,最终成为东方大6最尊贵的女人!
走到了凌霄花长廊的尽头,钱进立在一侧,做出手势请傅予琛向右走,一抬头却看到了清亲王脸上那一丝极浅却清美得令人目眩的笑意。
他当即屏住呼吸,不敢流露出一丝异常——作为永安帝的亲信之一,钱进当然记得因为调戏少年清亲王而被十四岁的清亲王踢断子孙根的力勤伯世子。
钱进没有子孙根,却也不敢在清亲王面前表现出一丝轻慢。
他又想起了永安帝的密嘱,脸上的神色更加的肃然起来。
枢密院大堂里,傅予琛高坐在主席上,脸上带着一丝和蔼的微笑,看着东西两侧端坐着的文武高官们——这可是大梁最高级别的会议了。
他在看到除了官职,还兼职为大地主的丞相马明宇、太子少师蓝少琪、三司使冯玉志等人时,神情变得更加的可亲——这些人怕是未来他推进添丁入亩时最大的阻力了。
马明宇等人一则本来就是他的同盟,二则傅氏皇族子嗣单薄唯有傅予琛一根独苗,因此脸上虽然神情各异,但不约而同的都是顺服。
傅予琛今日谈的是为了收复越国水兵在金明池操练的问题。
他用的词语不是“攻占”,而是“收复”,一下子把大梁的军事行动摆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令在座的高官们纷纷会意一笑,尤其是一直无条件支持傅予琛的兵部尚书畅子琦。
傅予琛的目的是要争取练兵的军费,而大梁国库充实,也的确经得起皇位继承人的折腾,再加上傅予琛打仗的确很有一套,总会找到军费的替代品,收复南海时是用海外贸易,抗击塔克克时是从塔克克就地取材,因此这些人精大人们不管心里如何想,表面上自然是满口称好,毫不阻拦。
环视了一眼这些人,傅予琛垂下了眼帘:他不喜欢和人斗,但是并不害怕和人斗,他要一步步把这些人攥在自己手心里,把着大好河山完全踩在自己脚下,统一东方大6,恢复大梁昔日的无限荣光!
傍晚时分,傅予琛去崇政殿侍候永安帝。
他陪着永安帝用了晚膳,又饮了两杯酒,这才告辞出了宫。
永安帝盼着他和徐灿灿早日诞下麟儿,因此一点都不挽留他。
傅予琛坐着他的黄金大轿出了乾元门,和带着侍卫迎上来的玉明会和,出了御街往南而去。
因为坐累了,傅予琛便走到轿帘边,令听雨拉开了轿帘,向外望去。
明日就是端午节了,静街的开封府衙役身后摆满了各种买卖摊子,叫卖着各种端午节物,譬如百索、艾草、花巧画扇、香糖果子、粽子、白团、紫苏、菖蒲、木瓜和桃、柳、葵花、蒲叶、佛道艾等物,煞是热闹。
傅予琛想了想,便吩咐听雨:“去挑选一些雅致一点的画扇!”拿回去给徐灿灿玩。
听雨刚答了声“是”,大轿前面便传来一阵喧哗声。
傅予琛听了一会儿,发现是冲出来拦轿告状的,便令听雨叫了玉明过来。
玉明立在轿帘外,低声道:“侍卫们拦住了,是一个老头子,看着挺可怜的,说才九岁的儿子被蓝少琪的三儿子蓝瑜翎糟践死了。”
傅予琛一听,一股怒火腾地生气,他竭力压抑着怒气,道:“你悄悄去告诉他,让他先退下,去城外晏楼等着你!”因为自小生得美貌,虽是定国公的儿子,却因为只是庶子,他也曾被人无数次调笑骚扰。
虽然因为身边跟着暗卫,他没被人怎么样,反倒那些人都被他给杀了,可是傅予琛却最恨这种事情了。
他抬眼看了一眼玉明:“你化装后去见他,带他去见我!”
玉明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事情很快解决了,告状人拼命钻进人群里不见了,清亲王的黄金大轿继续在大街上行进着。
傅予琛坐在大轿里,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正渴睡没枕头呢,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徐灿灿刚用过午饭,正要去卧室休息一会儿,傅大梁就来见她,原来是要交接国公爷在城外运河边的庄子。
徐灿灿大眼睛不由眯了起来微微笑了——傅予琛果然是去勒索他亲爹定国公了!
她才不想管这些具体的事情,便命李嬷嬷去前面叫她的外管家傅松过来,让傅大梁和傅松做交接。
傅桂提前回了王府,向王妃报告了王爷即将回来的消息。
徐灿灿当即便吩咐朱颜:“盛一碗绿豆水过来,里面放一点点冰糖,王爷回来温温的正好能喝!”
朱颜用托盘端了盛着温绿豆水的碧瓷碗过来,把碧瓷碗放在了小炕桌上,笑道:“王妃您喝的是冰镇绿豆水,为何让王爷喝温绿豆水?”
徐灿灿白了她一眼:“王爷身体不好啊!”
朱颜觉得王妃的白眼也带着一股媚态,正要说话,便听得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忙向挂着细竹帘的堂屋门望去。
今日当值的玄冰掀开了细竹帘,迎了王爷进来。
徐灿灿含笑望着傅予琛,却并不起身迎接。
傅予琛看了她一眼,见她白皙的脸透着蔷薇红,眼睛媚得都要滴出水来了,丰润的红唇微微开启——他的下面立刻便有了反应!
“你们都出去吧!”傅予琛身体微微弓着,立在原地挥了挥手,令侍候的人都退下去。
徐灿灿已经发现了傅予琛的异常,低头笑了笑,起身端着盛着冰糖绿豆水的碧瓷进了卧室。
傅予琛当即也跟了上去。
外面廊下侍候的人听到了卧室门上挂着的珠串敲击在一起发出的“叮铃铃铃”声,不由都低下头做鹌鹑状。
傅予琛懒洋洋歪在卧室窗前的软榻上,徐灿灿跨坐在他的腿上,喂着他喝冰糖绿豆水。
她一边喂,一边巧笑嫣然:“瞧你瘦的,腿硌得我都痛了!”
傅予琛凤眼幽深看着徐灿灿,却并不行动。
徐灿灿把最后一口冰糖绿豆水含在了口中,双手捧着傅予琛的脸,嘴对嘴喂了进去。
良久之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了。
徐灿灿盯着傅予琛被吻得嫣红湿润的唇,眼睛水汪汪的,满是□□,低声问了一句:“你今日喝酒没有?”
傅予琛:“喝了两杯。”
“呀,”徐灿灿脸上一片懊恼,“那今日不能做了,万一生个傻儿子,那可怎么办啊?”
傅予琛有些急躁地挺身顶了她一下。
徐灿灿被他这么一顶,下面立即反射性地疼起来——这些日子傅予琛快把她给折腾死了!
她瞄了旁边小几上放着的一杯冰水和暖壶,柔声道:“咱们到床上去,我给你来个不一样的体验!”
傅予琛靠着靠枕歪在床上,衣袍俨然,仅仅掀起了袍襟褪下了裤子。
徐灿灿端了一杯冰水和一杯热水放在了床上,跪在了床下的锦垫上。
她拿起热水杯先喝了一口热水,然后对着傅予琛低下头去。
当徐灿灿把口中的温水换成冰水,只不过含了一下,傅予琛便当即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看着泄身后犹在颤抖的傅予琛,徐灿灿吐出口中的冰水,又换上了热水。
傅予琛伸手拔去了徐灿灿头上的珠翠,“叮叮当当”全扔在了地上,然后用力抚摸着徐灿灿散开来的丰厚乌黑的长发。
此时的他白皙的脸透出微红,凤眼迷茫,像在做一场梦。
185第185章
徐灿灿和傅予琛不过是在床上略睡了一会儿;两人就醒了。
傅予琛敞着中衣平躺着;徐灿灿挨着他侧身躺着,右手在傅予琛赤o裸前半身上轻轻地抚摸着。她觉得傅予琛还是有些太瘦了,骨架也小;这辈子虽然和虎背熊腰永远无缘了,却是标准的玉树临风好衣架子。
看着闭着眼睛享受自己的抚摸的傅予琛;徐灿灿心中很是怜爱。她早就察觉了;生母自出生就没见过、奶娘又被舒夫人毒死的傅予琛因自小没有享受过母爱,因此似乎和自己一样,有肌肤饥渴症;很喜欢自己的抚摸。
过了一会儿;徐灿灿低声说起了大伯想送两位美人过来的事情;又把自己让水寒调查的事情和盘托出;最后道:“大伯大娘明日会来见我,到时候我好好说他一顿,你先别管这件事!”徐廷和再讨厌,可毕竟是自己的大伯,自从知道傅予琛的血腥手段后,徐灿灿但凡能自己先把事情平复下去,就不想让傅予琛插手。
傅予琛睁开凤眼看着她,见她眼中带着惶恐之色,明白自己的手段把她给吓着了,心里便想着:以后外面的事情还是少让灿灿搀和的好,免得她害怕。
又想:徐廷和真是作死!可是现如今他不能死,灿灿还没有立稳脚跟呢,待灿灿生了儿子地位稳固再烹制他吧!
想到这里,他淡淡道:“知道了。”
徐灿灿顿时如闻纶音,当即扑上去压住了傅予琛:“阿琛,你真好!”
傅予琛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可是又知道自己的身体,只得当一个活生生的柳下惠:“咱们起身吧!”
卧室里灯火通明。
徐灿灿重新梳了头,用一根碧玉簪挽了个懒髻,换了银灰绣白莲抹胸,系了一条浅粉长裙,又取了件真红纱大袖衫穿上。
傅予琛穿了件单薄的白绸夏衫,随意围了条碧玉带便走了过来,见徐灿灿敞开的大袖衫内雪白丰满隐隐欲出,便走过去弯下腰把徐灿灿的抹胸往上提,又要把大袖衫两襟往一块连。
徐灿灿被弄得有些痒,嬉笑道:“大袖衫就是敞开的款式啊!”
抹胸勒得很紧,傅予琛根本提不动,他有些恼,再看徐灿灿的大袖衫是纱质的,隐约可见雪白的香肩和丰满的胸部,他便不说话了,直接剥了徐灿灿身上的大袖衫,取了件真红色的右衽交领缎衫扔给了徐灿灿:“自己穿!”
徐灿灿不情不愿地穿着衣服,水汪汪的大眼睛斜了傅予琛一眼又一眼:“现在那些贵妇们都这样穿,不信你去外面看看啊!”
傅予琛立在一边监视着她,并不回答。
徐灿灿又撒娇:“傅予琛,都快到夜里了,我能见的都是女人,有什么打紧?”
傅予琛凤眼幽深看了她一眼,眼神含义丰富。
徐灿灿一下子不敢出声了,乖乖地把那件遮得严严实实的真红右衽交领绣花缎衫穿到了身上。
小夫妻经过这一番忙碌,虽然卧室东侧的梨花木架子上摆放的金盘里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