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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灿灿闻言抬起头来,瞟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张嬷嬷。
张嬷嬷低着头身子立得笔直,好像管嬷嬷冒险说出的话和她没关系似的。
徐灿灿收回视线看向管嬷嬷,和蔼道:“我知道,你放心吧!”管嬷嬷能冒险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她对自己是真的忠心,徐灿灿记在心里了。
管嬷嬷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抹去了额头上的一层细汗——万一太子妃不懂其中利害,把她的话告诉太子殿下了,那她就是死一万次也不够的。
张嬷嬷和管嬷嬷退下之后,徐灿灿吩咐碧云:“去和傅松说一下,让傅松去调查一下管嬷嬷,看看管嬷嬷最需要什么!”她想感谢管嬷嬷,那就为管嬷嬷做一些事情吧!
碧云答了声“是”,正要说话,便听到朱颜的声音从西边起居室里传了出来:“太子妃,皇太孙醒了!”
徐灿灿闻言飞快地下了锦榻,一溜小跑掀开缎帘进了西暗间的起居室,嘴里叫着:“妈妈来了!长乐,妈妈来了!”
碧云在后面看着太子妃一溜烟便进了起居室,连平时最爱讲究的雍容气度都不提了,她不由立在那里笑了:“太子妃,奴婢出去了!”
徐灿灿此时可来不及搭理碧云。
她一进卧室,便看到奶娘孙凯家的正抱着傅长乐,朱颜端着半碗温开水正用小调羹喂着喝呢!
徐灿灿待朱颜又喂了几口这才接过了傅长乐,抱在怀里连亲了好几口:“我的儿,想妈妈了?妈妈一会儿不见你可就想你了!”
傅长乐黑泠泠的眼珠子盯着徐灿灿,花瓣似的小嘴张着,流着口水,好像也和母亲在交流。
徐灿灿抱着他晃悠着,开口问孙凯家的:“皇太孙起来后吃奶没呢?”她的乳汁一天比一天少,都不够长乐吃了,只得让长乐开始吃奶娘的奶。
孙凯家的含笑道:“禀太子妃,皇太孙一醒奴婢就喂他吃了!”
徐灿灿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儿子并不去用嘴巴拱她的咪咪,这才放下心来,相信傅长乐已经吃饱了。
没过多久徐王氏便过来看外孙了。
她一进来便要求净手,净了手才敢抱她的宝贝外孙。
徐灿灿笑着吩咐丫鬟们:“还不侍候长乐他外祖母净手?”
丫鬟们忙去准备了金盆、手巾、香胰子等物侍候外家太太洗手。
徐王氏今年才三十多岁,便成了外祖母,那种兴奋劲就别提了,净手罢便抱过傅长乐亲了又亲,又要嘴对嘴去亲,被徐灿灿拦住了:“娘,小心等一下长乐吐你一口口水!”
“我知道你舍不得让我亲你儿子!”徐王氏识破了女儿的诡计,却也不亲外孙了,而是认真地问徐灿灿:“外孙到底是叫傅长乐,还是叫傅瑞?”
徐灿灿身子没骨头似的倚在母亲身上:“皇太孙单名一个瑞,叫傅瑞,字长乐!”
“哦。”徐王氏明白了过来,怀里抱着傅长乐,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见周围都是侍候的人,说话不方便,便低声道:“去你卧室说句话!”
徐灿灿把傅长乐递给了朱颜,自己带着母亲去了卧室。
母女俩并肩坐在窗前软榻上,徐王氏低声问道:“长乐快满月了,你和女婿该同房了吧?”
徐灿灿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虽然她也帮傅予琛,可是到底不如真的去做畅快。
徐王氏看着女儿:“在你亲娘这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凑近徐灿灿耳边,低声道:“你生下来都有七斤多,我当年生了你后,那里有些松了,房中之事便有些不畅快,你爹就去西峡山里采了不少草药,给我调配了一种丸药,叫香蕊缩阴丸,一早一晚在那里塞一丸,不但能起润滑作用保护那里,房中之事也更畅意,而且下面还会越来越紧……”唉,都是为了女儿女婿不离心,要不然哪个丈母娘会找女儿说这个?
徐灿灿听得面红耳赤,见母亲说完了,便睨了母亲一眼,道:“你给我拿来了?”实际上她才十七岁,恢复得多快啊,不一定有用,可是万一……
徐王氏见女儿听话,不由大喜,当即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白瓷瓶递给了徐灿灿:“就是这个!”
徐灿灿扒开塞子闻了闻,发现是一种清淡的花香和叶子香夹杂在一起的味道,就像宛州老家端午节早上用来洗脸的百叶水散发的清香。
到了傍晚,徐王氏带着孙凯家的看皇太孙傅长乐,徐灿灿由朱颜和碧云侍候着泡了一个玫瑰花澡,又用玫瑰油按摩了脸,最后敷上了用牛乳珍珠粉做成的面膜,好好地收拾了一番。
待这些都完成,她又好好地刷牙漱口含香茶,待万事妥当,又细细妆扮了脸,重新梳了头换了衣服,打扮得风鬟雾鬓娇美诱人这才作罢。
陈嬷嬷已经看着厨娘把太子妃吩咐的几个菜的材料准备好了,过来询问何时下锅。
徐王氏见状心中明白,便找了个借口告辞了。
徐灿灿送了母亲回来,吩咐朱雀:“让傅椿去看看太子殿下回来没有!”
朱雀答了声“是”刚要出去,小厮傅椿就赖回报:“太子妃,太子殿下回来了!”
209第209章
灰慧掀开锦缎帘子;傅予琛因为太高;便低下头走了进来。
徐灿灿自从有了傅瑞,眼里便看不到傅予琛了,经母亲一番劝解;她重新认识到傅予琛的重要性;因此早迎了上去。
傅予琛今日戴着书生巾,披着黑缎披风,穿着月白的长袍;一根黑玉带勾勒出细细的腰身;看着如同俊秀的小书生,风流而有韵致。
徐灿灿觉得眼前一亮;便嫣然一笑,道:“阿琛,你回来了!”
傅予琛见她今日打扮得特别的不同格外的美丽,想到徐灿灿终于把眼睛从傅瑞身上移了过来,他心里也是一动,幽深凤眼盯着徐灿灿嫣红润泽的唇,颇想咬上一口。
徐灿灿见傅予琛如此神情,心下明白,便伸手拉住了傅予琛的手。
大概是因为刚从外面进来,傅予琛的手有些凉,徐灿灿忙用自己温暖的手抱住傅予琛的手,为他取暖。
傅予琛垂下眼帘看着徐灿灿高高隆起的部位,简直是欲心如炽,不过想到还在书房等自己的爹爹,傅予琛只得道:“灿灿,爹爹今日就要回国公府了,临行前想见见长乐,他在外面书房等着我带长乐过去呢!”
徐灿灿闻言忙道:“那得把长乐裹得严严实实的让奶娘抱上!”
傅予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醋坛子醋罐子徐灿灿怎么不吃醋了?
不曾想徐灿灿接着便道:“我也跟着你去给爹爹行个礼!”定国公傅云章虽然为见傅瑞住进了太子宫,却因天气太冷傅瑞太小,并不能常常见面,徐灿灿都觉得有些内疚了。
朱颜和孙凯家的一起为皇太孙穿上火云棉的丝绸袄裤裹上了小披风,徐灿灿命碧云拿了她的斗篷过来,围上了斗篷才从朱颜手中接过了裹得严严实实的傅瑞。
她揭开傅瑞的小披风看了看,发现傅瑞还在睡,白嫩的小胖脸白里透红,眉睫都像他爹,眉毛秀丽,睫毛乌浓纤长,鼻梁挺秀,嘴唇嫣红,看着简直可爱极了。
傅予琛知道儿子太重徐灿灿抱一会儿便累得慌,就弯腰从徐灿灿手中接了过去:“我抱着吧!”
徐灿灿随着傅予琛出了堂屋门,便见到一个青绸轿子停在台阶下,身着黑缎袍子的水寒和傅松正带着抬轿子的小厮候在那里呢!
水寒傅松等人见太子殿下抱着皇太孙和太子妃一起出来,忙一起行礼。
徐灿灿微笑道:“平身吧!”
水寒抬头看了她一眼,觉得一个月没见,太子妃好像更美了,当得起人家说的肤如凝脂眼若秋水。
他低下头去默默不语。
到了书房,傅予琛一手抱着傅瑞一手拉着徐灿灿进去了。
外面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可是书房里因生着地龙暖和的很,一进去一股带着水仙花清香的温暖气息便扑面而来。
傅予琛抱着傅瑞,同徐灿灿一起作势要给傅云章行礼,却被傅云章一把接过了傅瑞:“你们行礼,让我看看我的宝贝孙子!”
见爹爹抱着傅瑞转过身去了,傅予琛当即拉着徐灿灿也起身了。
徐灿灿见他懒成这样,不禁悄悄笑了。
傅云章抱着傅瑞坐在圈椅上,百感交集地看着傅瑞。
傅瑞已经醒了,一对极肖傅予琛的凤眼黑泠泠的,只顾看着祖父,看了一会儿,就伸手去摸祖父的脸。
他的小手只不过在傅云章脸上触了触,那柔软温暖的触觉便令傅云章泪眼朦胧——十九年前的傅予琛,不也是这样小么?被他抱在怀里,也是小凤眼黑泠泠看着他……、
十九年时光就这样过去了。
坐在回去的轿中,被爹爹抱着的傅瑞饿了,哼唧了两声徐灿灿便受不了啦,当即就撕扯开了身上穿的对襟织锦袄,又解开了里面的右衽中衣,拉下抹胸便把傅瑞的粮库露了出来,接过傅瑞便喂了起来。
她今日在房里拾掇了半日,身上雪白粉嫩香气扑鼻,一扯开衣襟傅予琛就闻到了带着玫瑰花清香的徐灿灿特有的味道,禁欲多日的身体当即就有了反应,只得拉了黑缎披风遮掩一二。
待反应平息了下去,傅予琛这才去看儿子和老婆,发现傅瑞吃饱又睡着了。
徐灿灿小心翼翼地把傅瑞递给了傅予琛,长吁了一口气,问道:“爹爹怎么走得这么急?”
傅予琛正在擦拭傅瑞嘴角的乳汁,闻言俊俏的脸上便带上了一丝笑意,因事涉爹爹**,再加上他素来不爱说话,所以也没多说。
他的姑父延恩侯送给他几位辽州美人,傅予琛不肯接纳,便随手转交给了老爹,以尽孝心。
傅云章不肯拒绝儿子心意,又不能在儿子家里纳婢,便要带着这四位辽州美人回国公府。
这一夜傅瑞便在起居室跟着奶娘和朱颜睡了。
傅予琛终于暂时把小第三者排挤走了,便预备与徐灿灿痛痛快快弄一夜。
到了夜间,徐灿灿试了母亲送来的药丸,发现确实具有明显的催o情、润滑和紧致之效,而且散发出阵阵清香,非常好闻。
傅予琛虽然理想远大,可是徐灿灿记得女医管嬷嬷说的话,不过是弄了一次,之后都借助别的搪塞他。
一夜无话。
第二天是傅予琛在太子宫大摆筵席,宴请那些在扳倒四大门阀中出力的亲信的日子,他的那些分散在各地驻扎的将军们也都回来了,譬如薛英、卓杉、英和、兰云、傅柳、玉明和玉星等十几位将军。
他们给傅予琛磕过头后,便以玉明为代表,要求去给皇太孙和太子妃磕头,另外几个有家室的将军也想让家眷去拜拜太子妃。
没有家室的便有些艳羡,就嚷嚷着自家吃亏了,得让姐姐妹妹也去拜太子妃。
傅予琛想了想,便令听雨先去替他征询一下太子妃。这些将领对他忠心耿耿,都是如同他的家将一样的存在,如果徐灿灿愿意见,见见也行。
英明寻了个机会提醒傅予琛:“太子爷,他们有几个是听说太子妃诞下了皇太孙,就想着您有嫡子了,可以纳妾了,便盼着和殿下您的关系更进一步,想让太子妃见见他们的妹子……”
徐灿灿正在陪着来看她的崔氏说话,灰慧来报,说水将军求见。
210第210章
崔氏自从上次之事之后;被丈夫徐宜鹏冷淡了许久;连太子妃也对她不冷不热的,投了拜帖十次有□□次都不肯见她,再加上娘家恨她与太子妃勾结;害得蓝氏崔氏等世家门阀总共损失了几百万两银子;连老底都不存了,因此也都不与她来往了,所以她心里早就后悔了;这些日子有空便命人送拜帖过来;想挽回太子妃的心。
徐灿灿虽然气她利用自己,可是如今爹爹虽有了爵位;却是一个只领侯爵俸禄的侯爵罢了,并不能指望,因此她也愿意傅予琛扶植能干又心向着她的堂兄徐宜鹏,所以她看在徐宜鹏的面子上,还是要见一见崔氏的。
此时徐灿灿端坐在锦榻上,一边逗弄着躺在她身侧铺着的薄罗褥子上的皇太孙傅瑞,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听崔氏说着话。
崔氏心中后悔,赔着笑把皇太孙大大地夸了一通。
这话徐灿灿爱听,虽然知道是奉承,可还是觉得自己的儿子天下第一的俊美帅气聪明,便对崔氏和蔼可亲起来,道:“大嫂有空的话,带大姑娘过来,让两个孩子一起玩。”
徐灿灿说者无心,崔氏听者有意,觉得太子妃这是在暗示自己,让自家女儿和皇太孙多多相处,将来好做亲家,当下竭力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含笑问道:“太子妃,您看明日合适么?”
“啊?”徐灿灿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崔氏就这么着急,正要说话,灰慧便进来回报,说水将军来了。
徐灿灿正好转移话题,吩咐灰慧:“让他进来吧!”
崔氏以前在徐灿灿这儿没听过“水将军”这个名号,忙询问道:“太子妃,妾身没听说过水将军啊?”她得问一问,好决定自己要不要回避。
徐灿灿笑着瞅了她一眼,道:“水将军以前是我的侍卫,后来因事我恭谨,太子殿下便提拔他做了武威将军。”
崔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