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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养成史-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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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灿灿听了之后,先是放下心来,不再担心薛英会因为挂心其妹之死而成为傅予琛身边的定时炸弹;接着便有些怜惜薛夫人,怜惜她为了主子、为了家族做出的牺牲。

薛夫人见徐皇后大眼睛望着自己,眼中满是怜惜,心中也是感动,便笑盈盈道:“娘娘,妾身是不服命的人,日子再不好再不顺,妾身都要把它捋顺,好好过下去!”

徐灿灿见她不但没有悲悲切切,反倒神采飞扬,便也开怀笑道:“好好养胎,将来……带孩子来让我看看!”

薛夫人笑盈盈屈膝行礼:“妾身一定带孩子来拜皇后娘娘您。”

她们俩谈完话从里面出来,见到玉茗长公主正把着傅熙尿尿,小宫女端了个金盆跪在下面接着。

傅熙小脸上现出懒洋洋的神情,歪着脑袋,就是不肯尿。

见他不肯就范,玉茗长公主就作势去捏傅熙的小唧唧,企图去吓傅熙。

谁知道她只是把手虚虚伸到那里,傅熙就尿了起来,恰巧尿了玉茗长公主一手,连她手指上的绿宝石戒指都淋上了童子尿。

徐灿灿忙命人上前侍候,玉茗长公主却只管把手指伸到鼻端闻了闻,然后认真道:“童子尿原来不难闻嘛!”

见此情状,徐灿灿和薛夫人都笑了起来。

今日的朝会从卯时开到了巳时三刻,开成了马拉松朝会。

傅予琛坐在御座上,面无表情看着正在争论的群臣们,他知道,这些大臣是瞧他如今宽纵,故意想和他过不去。

他想要建立一个没有他这个酷爱打仗的皇帝也能独立运转的朝廷,就先必须忍受起初的混乱状态。

苏延侍立一侧,见丹墀下群臣正辩得激烈,便奉了一盏清茶给清平帝。

傅予琛端着茶盏抿了一口,回味着毛尖那起初清苦回味却甘甜的口感,凤眼如冰冷冷看着下面的大臣们。

以大理寺少卿孙步峰和御史海定邦为代表的大臣坚持“孝道大于天”,要求清平帝秉持孝道孝敬生母。

以吏部侍郎高琰为首的大臣则反驳道:“唐德宗时大臣李齐运以妾卫氏为正室,受鄙薄!”

孙步峰道:“本朝泰和帝也曾扶妾为妻!”

……

傅予琛已经把大臣们的品行摸了差不多了,不想再听再看了,便看了苏延一眼。

苏延当即敲响御前金钟。

大臣们虽然此时放纵,却极为忌惮清平帝,因此瞬间大殿里就静了下来,大臣官府衣服的窸窣声和御前金钟的清冷余音清晰可闻。

傅予琛凤眼如水从这些大臣脸上缓缓扫过,静静道:“此事乃定国公家事。”令定国公扶元氏为妻,断了她当太后的念头,也全了孝道,对自己的名声无碍,并且能把元氏放在自己控制范围内,免得她和东夷人勾结四处蹦跶。

礼部尚书兼宗正司宗正马明光出列道:“臣遵旨。”

丹墀下立着的众大臣们咽了咽唾沫,均觉得无法反驳清平帝的话——“此事乃定国公家事”。

潜台词就是“与你们何干?”

晚上三个孩子都睡了,傅予琛便与徐灿灿去后花园的湖边散步。

他们夫妻牵着手在前面缓缓走着,傅杨带着侍候的人远远跟在后面。

从湖面上出来的凉风拂在脸上,沁凉而舒适,徐灿灿含笑道:“阿琛,真凉快啊!”

又问了一句:“阿琛,我们何时迁宫?”潜邸的宫殿楼阁都已起好,只剩题匾和迁宫这两步了,因此徐灿灿有此一问。

傅予琛低头看了她一眼,柔声道:“后日我带着你和傅瑞他们去金明苑住三日吧!”三日后回来,迁宫和题匾已经完成了。

徐灿灿觉得此计甚妙,便笑道:“我可提前说了,傅瑞、傅熙冠礼之前,傅荃及笄以前得和我们俩一起住在内——坤宁宫里!”她的内院要改名为坤宁宫,而正屋要改名为福云殿。

傅予琛知道按大梁宫廷的规矩,皇子行冠礼之前、皇女及笄之前是要同生母住在一起的,他却故意逗徐灿灿,冷冷道:“不行。”

徐灿灿最擅长以柔克刚,见傅予琛如此刚硬,便睨了傅予琛一眼,在心里预备了无数温柔招数哄他。

傅予琛悄悄瞅了徐灿灿一眼,见她眨巴着眼睛,脸上表情丰富多变,便知徐灿灿正在想如何讨好他,对于这个夜晚他便有了许多旖旎的期待。

画船荡入湖水深处,徐灿灿与傅予琛在三楼雕窗前坐了。屏退侍候的人,徐灿灿先敬傅予琛一杯清茶,然后似笑非笑道:“阿琛,明日定国公夫人会来叩拜谢恩吧?”元氏新封国公夫人,按照礼法,是要来向皇后叩头谢恩的。

傅予琛:“……”他的好心情顿时消失无踪,俊俏的脸瞬间没了生气。

250第250章

见傅予琛虽然表情不变;但徐灿灿能够感受到笼罩着他的那种深深的黯然。

沉默一会儿之后她决定出言安慰傅予琛:“阿琛,听说率领辽国使团来汴京谈判的辽国皇太子耶律退是辽国第一美男子?”傅予琛的出身他无法选择;与其空洞安慰;不如利用傅予琛的独占欲妒忌心引开傅予琛注意力。

傅予琛闻言;脸上表情虽没有变;可是凤眼却斜睨着徐灿灿,似是非常的不满。

徐灿灿好像没看到似的,眼睛看向雕窗外的隐隐远山,幽幽道:“好想见识一下辽国第一美男子啊!”

傅予琛:“……”

徐灿灿继续做作;眼睛盈盈含水望着天上的一弯明月,满是对美男子的神往:“听说金明池后日要举行赛诗会;不知那个耶律退会不会去参加……”

傅予琛妒火中烧看着单手托腮眼睛痴痴地望着月亮的徐灿灿;一想到徐灿灿心里正在肖想讨厌的耶律退;他就恨不得揍她一顿,把徐灿灿的绮念全都揍得无影无踪。

可是,他却舍不得打徐灿灿。

傅予琛盯着斜倚雕窗抒发对满男子神往的徐灿灿片刻,便伸手抓住徐灿灿的双肩擒了过来,低头吻住了徐灿灿的嘴,让她发不出声音来。

徐灿灿犹不知死活地挣扎着,柔软芳香的身体贴到了傅予琛清瘦坚实的身体上,尤其是胸前那对产后比往日丰润了许多的物件,隔着薄薄的夏衫挑逗着傅予琛最后一丝理智——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真正的房事了,身体早已到了临界点,因此当那两团随着徐灿灿的挣扎活泼跃动的丰润触到了他胸前时,傅予琛爆发了。

当他撕开徐灿灿的裙子亵裤顶在那个地方时,傅予琛的理智短暂回归,喘息着问徐灿灿:“可以么?”

徐灿灿在心里计算着时间,眼睛却看着俯在她身上的傅予琛——傅予琛凤眼亮的吓人,俊俏的脸紧绷着,嫣红的唇也紧紧抿着,而下面顶着她的物件已是坚硬如铁。

等待答案之时,傅予琛一直在盯着徐灿灿在看,徐灿灿衣襟早已被他撕开,在夜明珠淡淡的光下,她那一对极为丰满的雪白丰润呈现淡淡的潮红,对一直喜欢徐灿灿的这对物件的他来说,无疑是极难抗拒的诱惑。

他的双手狠狠揉动几下之后,突然埋下头……

徐灿灿浑身战栗,伸手抚摸了傅予琛耳朵一下,哑声道:“已经满月了。”按照女医们的说法,满月后就可以同房了,只是最好先避免怀孕。

傅予琛的第一次来得极快,几乎是进去就哭了。

徐灿灿正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傅予琛却立即又有了情绪。

傅予琛长长的黑发早就散开了,随着他剧烈的动作扫在她的脸上胸前,令徐灿灿在剧烈颤抖中感受着酥酥麻麻痒痒的滋味。

一轮弯月挂在夜空,画船飘荡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徐灿灿缩在傅予琛怀里一起躺在靠窗的床上,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了他们的身上,带来无限的静谧。

傅予琛这些日子的烦恼一扫而空,觉得心中一片清明,满足得想要叹息。

第二天徐灿灿醒来,发现自己还是在画船三楼的卧室里,可是傅予琛不见了。她顿时觉得心里空空荡荡的,便坐了起来,下面一阵刺痛,怕是又肿了。

徐灿灿的身上光溜溜的,她一低头便看到了自己雪白身体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不由叹了口气。

傅予琛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徐灿灿背对着他正在低头端详自己的身子的情景,心中不由一笑,脸上却没有表情走了过去,立在徐灿灿身后也看了过去。

这一看不打紧,徐灿灿凄惨的情形反倒刺激了傅予琛,他当即就有了反应。

傅予琛一脸云淡风轻地转身走到另一个方向的窗边,拉开了雪白的纱帘往外眺望。

等徐灿灿叫他的时候,傅予琛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

徐灿灿睨了傅予琛一眼,见他乌发金冠,俊俏的脸上眉睫乌浓鼻梁挺秀嘴唇嫣红,而白色金纹夏袍和黑玉带更勾勒出他纤细修长的身材,当真是好看得令人妒忌。

傅予琛弯腰在床下的地板上挑挑拣拣,终于找到了一件还算完好的白纱衣披在了徐灿灿身上,然后俯下o身来。

徐灿灿以为他又要兽性大发,当即拉起被子缩成一团,打算让傅予琛无处下口。

傅予琛见她这样,心里一软,柔声道:“让人进来侍候你?”

徐灿灿这才松了一口气,连说了三声“好”。唉,她下面针扎一样的疼,暂时对傅予琛没兴趣了。

傅予琛拿起金铃摇了摇,随着清脆的铃声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便传了过来。

没过多久,红蕖用金盘托着一叠衣物、褐衣捧着首饰匣、褐衣提着妆奁、朱雀带着宫女提着盥洗之物,一行人鱼贯而入,屈膝行礼。

傅予琛向徐灿灿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徐灿灿懒懒道:“去预备玫瑰花浴,我想先泡澡。”

徐皇后沐浴梳妆罢,红蕖带着两个三等宫女侍候徐皇后换衣,这次红蕖乖觉许多,一边忙碌一边道:“娘娘,今日装束都是长公主为您选的。”如果皇后依旧不满意,那就与她无关了。

徐灿灿没吭声,眼睛却瞅着西洋穿衣镜中的自己,觉得异常的满意——玉茗姐姐眼光真好!

碧云和董嬷嬷来禀报今日候见的贵妇们。

她们说出的第一个名字便是定国公夫人。

徐灿灿不置可否,等听到还有马明宇的夫人马大夫人、马明光的夫人马二夫人、延恩侯夫人、密阳侯夫人和靳伟焕夫人时,便懒懒道:“宣她们一起进来吧!”

碧云答了声“是”,目不斜视继续向皇后娘娘禀报候见的人。

静候一侧的红蕖的眼睛却钉在了徐皇后的后颈——那里有一个殷红的痕迹,是什么呢?难道和徐皇后身上那些痕迹一样么?

得了碧云的传令,几位珠围翠绕衣裙华丽的夫人们便带着侍候的嬷嬷丫鬟们按序出了垂花厅,向厅外放置青绸轿子的地方走去。

到了一排青绸轿子前,马大夫人、马二夫人和靳伟焕夫人发现除了认识的延恩侯夫人和密阳侯夫人外,又来了一个头戴金凤冠身穿大红对襟夏衣八幅裙的美貌女子。

这位女子身段风流容颜妩媚,实在是令人移不开眼睛,衣着又华贵,是国公夫人的打扮,所以马大夫人等几位文官夫人的眼睛都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很快便猜到了她的身份——当今清平帝的生母,定国公新扶正的小妾元氏。

延恩侯夫人和密阳侯夫人作为定国公傅云章的妹子,自然知道这位的身份,却装作没看到似的,连一丝注意力都不肯给元氏。

至于元氏自己,却是一副神定气闲的样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并不主动和别人搭讪——她自来都是女人的敌人男人的红颜知己,因此并不打算和女人多费口舌。

众位诰命贵妇在轿中坐稳之后,延恩侯夫人和密阳侯夫人作为侯夫人,自是觉得理所当然该自己的轿子先走,因此便没吭声,矜持地端坐在轿中。

可是突然一顶轿子率先冲出,一马当先往前而去,延恩侯夫人和密阳侯夫人定睛一看,不是元氏的轿子又是谁的轿子?当即气得发昏,可是又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元氏毕竟是陛下的生母。

她们预备等一下看看徐皇后的态度。

元氏随着接引着宫女进了内院,分花拂柳走了良久,终于看到了高大巍峨的内院正堂。

这时候其她被宣入的夫人们都行在她的后面,故意不紧不慢地跟着她,却不超越她。

元氏一进正堂,一股带着薄荷香气的凉气便扑面而来。

她眼波如水缓缓扫过整个正堂,发现家具全是精致的梨花木,随意摆设的一个花瓶、挂的一幅小画似乎都颇有来历。

正中间的锦榻上端坐着一个穿着浅绿窄袖衫玉白长裙的美貌少妇,生得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身材丰满,年纪却是小小的。

元氏便知是自己儿子的媳妇,当今的徐皇后了。

她弱柳扶风立在那里,一双媚眼落在徐皇后身上,却并没有行礼的打算。

元氏在观察徐皇后,最后在心里下了评语:美则美矣,毫无灵魂!

她二十多年纵横情场,把男人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有一个心得就是:女人不但要美貌,更要风情,一个含义无限的眼神,腰肢款摆的一个动作便能俘获男人才是最高境界。

而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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