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含笑看着弟弟妹妹,道:“我给你们带回了不少礼物,有小牛角弓、雪峰刀、东珠,还有鹿、熊——好多动物呢!”
傅熙傅荃当即眼睛发亮,把赤霄剑忘在了脑后,缠着傅瑞道:“哥哥,快把礼物给我!”
傅瑞含笑道:“扫叶已经带人去拿了,咱们进去带祖父去钓鱼!”
傅熙傅荃一听,便高兴地“带祖父钓鱼去”了。
虽然下着雨,可祖孙四人坐着的湖边浮桥上支了把巨伞,他们坐在巨伞下享受着雨中垂钓的乐趣钓鱼。
鱼还没钓上来一条,扫叶就带着一群壮汉用大车送皇太子带回的礼物来了。
当傅熙看到装在铁笼子里的大熊、老虎、小鹿、长鹭、白鹭、鸿雁、绿头鸭和白鹤等动物鸟类时,他激动得用力抱了哥哥一下便冲了过去。
傅椿则带着几个小厮抬着给三公主和定国公的礼物。
当傅荃从箱子里发现紫貂、东珠和各种产自东夷的胭脂水粉时,简直欢喜急了,抱着傅瑞拖下他的脸亲了好几下,甜甜道:“大哥真好!”
看着弟弟妹妹如此欢喜,傅瑞心中也很开心,含笑看着他们。
傅瑞带给定国公的礼物是用产自东夷冷海的黑铁制成的一对匕首。
定国公爱不释手,道:“阿瑞,祖父新近得了一把赤霄剑,送给你好了!”
傅瑞先谢了定国公,然后笑微微道:“我转送给父皇。”
傅云章闻言瞅了长孙一眼,觉得傅瑞简直是太谨慎了。他怕孙子年纪小小思虑太多,便举着黑铁匕首端详着,装出浑不在意的样子道:“阿瑞,从你生下来你父皇发现你有小唧唧开始,他就决定立你为他的继承人,他这个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傅瑞垂下眼帘笑了:“祖父,我知道。”他也发现了。父皇待他和弟弟妹妹完全不同。
傅云章抬头看着围着盛动物的铁笼子乱转的傅熙道:“傅熙将来是要继承国公府这一脉的。”
傅瑞没有说话,稚嫩的脸上带着适意的笑,却不肯再多说了。他的性格神似傅予琛,极为谨慎,绝不多说一句话,也不会给人一丝可乘之机。
徐灿灿泡完澡出来,便在朱颜、朱雀和玄冰的侍候下妆饰起来。
因她已经有一阵子懒得认真妆饰了,因此朱颜三人都有些兴奋,为她梳了攒髻,带了红宝莲花冠,又侍奉她穿了大红的礼服,把皇后娘娘妆饰得艳丽多姿。
徐灿灿知道自己肤色润白,适合大红色,便任由她们打扮了。
晚膳傅予琛是带了三个孩子陪着定国公用的,徐灿灿自己在福云殿用了晚膳,便拿了本书歪在寝殿窗前的软榻上看。
外面依旧下着小雨,带着梨花清香的晚风自窗口吹了进来,夹着细细的雨丝,令徐灿灿有些冷,微微瑟缩了一下。
侍立一侧的朱颜见状,忙拿了小锦被搭在了她的身上。
徐灿灿看着随风摇曳的枝型灯的火焰,有些烦恼道:“这么晚了,陛下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啊!”
朱雀忙道:“娘娘,要不奴婢去看看?”
徐灿灿懒懒道:“再等等吧!”
她话音刚落,朝着窗子立着的玄冰看到苏延等人打着伞侍奉着清平帝过来了,便低声道:“娘娘,陛下回来了!”
徐灿灿其实也听到了粉底靴踩在青石甬道上发出的声音,心中欢喜,便道:“不必了。”
侍候的人都知道皇后娘娘是不会肯去迎接清平帝的,她们便退了下去,给清平帝行过礼罢就由朱颜领着侍立在殿外廊下,不肯进来打扰。
徐灿灿原本还以为傅予琛会带着孩子们过来呢,见只有傅予琛一个人,便道:“傅瑞他们三个呢?”
傅予琛立在玉罩灯前,正在解黑缎春袍外面的白玉腰带,闻言便道:“我让傅瑞带着傅熙傅荃回凌烟阁了!”凌烟阁在坤宁宫的东侧,是傅瑞的住处。
徐灿灿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傅予琛,玉罩灯柔和的光晕映在傅予琛脸上身上,衬得他俊美高挑如同神祇,单是看着他,徐灿灿身子便软软的,下面也湿了。
傅予琛解去腰带挂在了衣架上,低声道:“灿灿,我记得你给我最后一封密信上说若是我回来,你便用嘴……”
徐灿灿想耍赖,便道:“上午不是用过嘴了么?”
傅予琛解开黑缎袍子,露出了雪白的中衣,凤眼眼波如水睨了她一眼:“可你的原话是‘若四月以前归来,妾亲遍君全身’。”
徐灿灿:“……可那日是我喝了点酒……”
傅予琛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徐灿灿。
徐灿灿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的,只得不情愿道:“那你先去洗澡……”
傅予琛微微一笑,转身去了浴室。
徐灿灿烦恼地翻过身侧趴在软榻上,开始思忖欧阳大家当年教她的手段。
第290章
徐灿灿当年跟着欧阳大家学习,也算是个好学生了;问题是成亲之后徐灿灿才发现那些本事她根本用不着——傅予琛在房里面就是典型的牛嚼牡丹;简直是随时都能化身动物扑上来;混搡混撞地做,根本用不着徐灿灿弄那些细致的去勾引他——还没勾引他就是禽兽了;勾引了他那还了得?
外面依旧下着雨;淅淅沥沥的雨滴敲打在青石铺就的路面上;在这深夜里显得特别清晰。因徐灿灿不喜欢紧闭窗子,所以寝殿的雕窗没有关,夜风夹杂着雨滴吹了进来,落在趴在窗前软榻上的徐灿灿身上;给她带来阵阵寒意。
可是想起傅予琛已经答应她,以后再也不主动挑起战争了,会一直陪着她,徐灿灿心里就觉得甜蜜、放松、暖融融的,连这夜雨也不觉得凉了。
她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傅予琛匆匆忙忙洗完澡出来,却发现寝殿没了徐灿灿,他的心脏不由抽搐了一下,看着空荡荡的宫殿,心中空落落的特别难受,只得拉了金铃叫人过来。
因清平帝和徐皇后都不喜欢夜间侍候的人在殿里面,所以每到晚上,朱颜便带着人把西边游廊里放上挡板隔成一个阁子,夜间轮值的女官和宫女就在里面休息。此时正是朱颜带着今夜轮值的女官和宫女在阁子里面候着。
听到金铃响起,朱颜当即就醒了,她看了看,发现响的是寝殿的金铃。
今夜轮值的女官是宋姝静,她也醒了过来,见状便柔声道:“尚宫大人,让臣婢来吧!”朱颜早就晋升为三品尚宫,如今是大梁宫廷内的最高女官,内宫里的女官都由她辖制。
朱颜瞅了她一眼,摇曳的烛光下宋姝静白净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之意,看上去颇显柔媚。
她看着宋姝静,皮笑肉不笑道:“还是我去吧!”
朱颜立在正殿内,隔着珠帘向寝殿内的清平帝回禀道:“禀陛下,皇后娘娘去凌烟阁看望皇太子、二皇子和三公主去了。”
傅予琛心里这才放松了一些,略一沉吟,问道:“跟的人是谁?”
朱颜忙屈膝道:“禀陛下,跟皇后娘娘的人是朱雀和小铃小铛。”以及几个大家出身的女官。
傅予琛此时正立在窗前,他看向窗外,发现雨愈发急了,便在心里叹了口气,无精打采道:“知道了。”
他自己去睡了。
在床上翻腾一会儿之后,傅予琛疲累之极,终于睡着了。
朦朦胧胧间傅予琛觉得自己身上凉凉的,似乎有液体在滚动,他当即微微睁开了眼睛,发现徐灿灿坐在床侧,手里拿着一个盛了水晶的牛乳瓶子,正专心致志地往他胸前滴牛乳呢!
牛乳的甜香铺面而来,傅予琛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把自己交给了徐灿灿。
徐灿灿原本是想着白天的时候傅予琛弄过了,怕他太过疲累,对身体不好,所以去凌烟阁看傅瑞他们去了,陪着傅瑞兄妹三人睡到后半夜,朱雀便按照她的交代叫醒了她。
徐灿灿顺手把傅瑞放在储冰柜子里的牛乳拿了一瓶悄悄回了福云殿。
见傅予琛老老实实地睡在床上,身上果真光溜溜的,徐灿灿便笑嘻嘻走过去坐在床边开始玩耍。
她还不知道傅予琛已经醒了,看傅予琛白皙精瘦的胸膛上牛乳已经滴了不少了,便把水晶瓶放在床头小几上,俯身在傅予琛右边的小突起上舔了好几下,然后抬头看着傅予琛。
傅予琛的睡颜静谧得很,看着是毫不所觉的样子,徐灿灿便爬上了床,悬空俯在傅予琛上面,开始舔他左边那粒突起。
两边全舔一下之后,她便开始轻一下重一下地吸,边吸边觑着傅予琛的动静。
傅予琛全身麻酥酥的,舒服得腿都要蜷起来了,却怕自己醒了的话徐灿灿害羞不做了,因此只得竭力忍耐。
徐灿灿往下移动,在傅予琛最敏感的细腰上吸了一口,觑着傅予琛,她就不信了,下面早就竖起来了,傅予琛会还在睡?
果真她看到傅予琛浓长的睫毛颤了颤。
徐灿灿心中好笑,在傅予琛细腰上吸了几口之后便向下移动在,双手合围握住那个直竖挺翘的物件撸了几下,然后抬眼看着傅予琛。
床头玉罩灯晕黄的灯光映在傅予琛俊俏的脸上,精美不可方物,愈发令徐灿灿心动,她觑着傅予琛,低下头把那极大的顶端含了进去。
傅予琛虽然生的秀气,那物的颜色也粉嫩,奈何体积太大,徐灿灿只不过含了顶端,嘴里便塞得满满当当了,余下还有一大截在外面根本进不去。
她竭力移动了两下,便觉得不对——傅予琛已经醒了。
傅予琛怕自己又要丢人,当即推开了徐灿灿把有些射意的物件拔了出来,然后便起身下了床,捞着徐灿灿的腰肢把徐灿灿也抱了下来,令她背对着自己立在床沿,掀起徐灿灿的丝裙,扒下了薄薄的亵裤,扶住徐灿灿,顺着下面的玉液便挤了进去。
他的腿太长了,徐灿灿不算高,傅予琛只得屈着两条长腿好配合徐灿灿的身高。
徐灿灿很快就粉脸绯红气喘吁吁,渐渐便哭了起来,颤声哀求傅予琛快一点。她只觉得自己贱,平时也还罢了,怎么越到怀孕的时候活着月信来的时候欲念便越强?
傅予琛渐渐摸到了窍门,他一旦到了临界点便停了下来,进到深处贴在徐灿灿身上去抚摸她前面的两个丰满,这样的话就能缓一缓多干一会儿。
不过徐灿灿已经被他干到了顶点,那里又热又烫紧紧裹着他,还一吸一吮地绞0缠着……
傅予琛不能抵御这销0魂滋味,再难忍耐,便冲撞起来……
徐灿灿被傅予琛拥在怀里,很快便堕入了黑甜乡。
一夜无梦。
等她醒来,只觉得浑身舒坦头脑清醒,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呼吸着清晨清新舒适的空气,四肢百骸懒洋洋的,舒服得骨头都酥麻了。
徐灿灿算是明白了,不管男的还是女的,都不能久旷,适当的阴阳调和能令人精神焕发。
今日白天轮值的女官是褐衣和朱明月,朱明月负责正殿,褐衣负责寝殿。
听到寝殿里有动静,褐衣便带着宫女走了进去。见徐皇后已经醒了,她忙屈膝行了个礼:“见过皇后娘娘。您现在起来么?”
徐灿灿歪在床上,手轻轻抚摸着肚皮,“嗯”了一声。
褐衣忙道:“您是盥洗还是洗澡?”
徐灿灿见她一直问,有些好笑,便道:“我有些饿了,冲完澡就用早膳。”
褐衣答应了一声,便吩咐宫女去浴室做准备,自己上前预备搀扶皇后娘娘下床——她们都是碧云朱颜教导出来的,知道陛下与娘娘同宿之后不能由不相干的人侍候,得她们亲自侍奉。
徐灿灿刚站起来,便觉得下面好像流出些液体,凉凉的,顺着大腿的内侧便流了出来。
她的脸当即红透了,只得夹着腿披了春衫由褐衣服侍着进了浴室。
傅予琛带着傅瑞下朝回来,父子二人换了礼服净了手,发现皇后还没从浴室出来。
见一个陌生女官带着宫女摆好了早膳,傅予琛便与傅瑞在八仙桌前坐了下来。
傅予琛刚刚坐定,傅熙和傅荃带着红拂灰慧过来了。
见到父皇和大哥都在,傅熙傅荃便给父皇和大哥请安。
傅予琛见二儿子漂亮的小脸上笑意都掩不住了,心里便想:明日就是好日子,你这小崽子就得出阁读书了,老子看你还能不能笑出来。
他再去看女儿,发现女儿似乎在哭,薄薄的眼皮都哭肿了,心中不由一疼,便看向负责的女官灰慧。
灰慧被清平帝看得浑身只打哆嗦,只得硬着头皮屈膝行礼道:“禀陛下,三公主嫌奴婢梳的双鬟髻不好看……”岂止是嫌她梳的不好看,简直是嫌所有人梳的不好看;而徐大姐儿昨日头上戴的不过是一对银蝴蝶儿,宫里也有,偏偏公主非要人家头上那一对……
傅予琛蹙眉看向女儿:女孩子未及笄时梳的不都是双鬟髻么,还有什么讲究?
见父皇看自己,傅荃抽抽搭搭看了大哥一眼,见大哥似乎没有生气,便扑进了父皇怀里,把脸贴在父皇雪白的衣襟上抽泣着:“父……父皇……徐家大姐儿的双鬟髻都……都比我的漂亮……上面还扎着一对亮晶晶的蝴蝶……阿荃也想要……”
她娇娇地哭泣着,傅予琛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