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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琛瞅了他一眼:“你也就有这点用处了!”
周英:“……大哥你实在是太小瞧我了!”
傅予琛伸手在他头上用力拍了一下,沉声道:“我把汴京交给你,你得给我给看好!”
周英连连点头:“大哥,你不是把梁庆贺给我了么?有他在,我怕什么?”
傅予琛蹙眉看了他一眼,便不说话了。他这个弟弟最大的缺点和最大的优点都是太听他的话,没有自己的思想。
也正因为如此,那么多姑家表兄弟,他反而只信任周英。
傅予琛知道自己强势,属下要同他一起夺得这天下,便需要同样强大;可妻子、兄弟和亲随这些身边人就要顺从他一点了,否则日子还怎么过?!
定国公府里,傅夫人正在生闷气。
永安帝突兀下旨,让傅予琛今夜成亲,她这个嫡母自然得出面张罗婚事,谁知道竹声院被傅予琛布置得如同铁桶一般,她搬出了傅云章也没能进去布置婚房。
闹到最后,傅夫人顺势撂了挑子:“国公爷,这活妾身没法干了!”
傅云章也是无奈。儿子的院子水泼不进,也算是好事,只是如今事情急迫,这可怎么办呢?
最后他只得让傅大梁去叫傅予琛的谋士娄世勋。
简单吃了晚饭,徐顺和便要出门去拜访娄世勋。
娄世勋是傅团练的谋士,他在国公府为傅团练诊病的时候同娄世勋结为了棋友,如今他想随军行医,只能去和娄世勋商量了。
徐灿灿心中欢喜,主动出面给爹爹出主意准备礼物:“爹爹,这礼不能太重了,提几包点心什么的就行!”爹爹毕竟是傅予琛未来的岳父,怎么能去巴结他下面的人?
徐顺和觉得女儿说的有理,便让丁妈妈先去街上的兴盛斋买几包上好点心回来。
丁妈妈刚回来,外面便滴滴答答下起了雨。
徐顺和还没出发,雨势就越来越大,最后简直是瓢泼般往下抛洒,院子里的地上已经是水流成河了。
徐灿灿看雨势太大,忙劝说爹爹先不要出门。
因为事关女儿,徐顺和并不听劝,非要穿了蓑衣和高底木屐带着常柳出门去了。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巧,徐顺和出门没多久,徐廷和就冒着大雨急急慌慌带着内务府主管辛亭昀和大太监孙怀宇过来了。
得知弟弟没在家,徐廷和也不着急——这事情急也没用,反正灿灿今晚是务必要抬到国公府去的,他可不打算反对。
因弟弟不在,弟妹又不适合接待男客,徐廷和便反客为主,招待辛亭昀和孙怀宇坐下用茶。
碧云假借帮着小香上茶,把徐廷和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十成十,小心肝儿欢喜得怦怦直跳,觑了个机会便溜了。
她欢喜之极,飞奔进东厢房冲进卧室,扑入正坐在床上为傅予琛绣帕子的徐灿灿怀里,把徐灿灿压倒在床上,压着声音道:“姑娘今晚就要洞房了!姑娘,今晚,就要,洞房了!”
碧云也是一身的肉,徐灿灿被她压得都快要喘不过来气了,气喘吁吁地挣扎着,最后终于把碧云给掀到了一边。
“到底怎么了?”徐灿灿深吸了几口气,开口问碧云。
“我再重也是女人,我能比公子还重?”碧云一脸的不服气,立即转换话题,“姑娘,您今晚上便要洞房花烛了!”
“……”徐灿灿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开……开什么玩笑……”
碧云用力抱住她,把冒雨冲过来时淋在脸上的雨水都蹭在徐灿灿的胸前:“真的啊!是真的!”趁姑娘还没嫁过去,她好好亲近亲近;若是等晚上姑娘被抬过去了,她得长几个狗胆才敢调戏姑娘啊,不,是少夫人!
听碧云说完,徐灿灿整个人都呆住了,无限的欢喜喷涌而出,令她反而呆在了那里。
徐灿灿身上穿着素白绣并蒂莲的窄袖衫,胸前的花瓣被碧云脸上的雨水给蹭得深深浅浅的,她也顾不得理会了。
真的到了此刻,她的心里想的反而是:糟了,晚上还没洗澡呢!
作者有话要说:迟到的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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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磅礴大雨中;傅予琛的马车直接进了国公府的大门;也不停留;沿着西边的甬道直驶入竹声院。
马车一停,傅柳抢先一步跳下了车,打开了手里雨伞迎接傅予琛下车。
傅予琛下车的时候,身上披挂的金甲相触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下了车立在那里;看着雨伞外面抛洒的豆大的雨点,心中有一阵子的迟疑:这就要成亲了?
他不是没想过和徐灿灿的新婚之夜,可是却没想到是在这样仓促的情形下!
狂风卷着大雨刮到了他的脸上,傅予琛这才清醒了过来:徐灿灿今晚便是他的妻子了!
迟来的欢喜席卷而来,彻底击中了他;却也只是令他脚步停了一瞬。
傅予琛深吸了一口气,大步向前走去;军靴踩在地上,溅起了地上的积水。
回到书房,傅予琛刚要换衣服,留守在竹声院的傅桂和傅松便走了进来,向他行礼。
傅予琛瞅了他们一眼,便示意傅柳帮他卸掉金甲。
傅桂闭嘴不言,傅松含笑道:“公子,新房布置在哪里?”
竹声院分为外院、正院和偏院,外院又分为前院和后院。公子如今歇止在外院后院的书房,外院的前院则住着他们这些亲随和公子的门客幕僚,偏院关那些姬妾娈童,只有正院还空置着……
傅予琛正在解帮披风的黑缎带,闻言不由一愣。他原想着徐灿灿嫁过来就带着徐灿灿常住翰园的,因此一直让傅槐和门客苏水音监修翰园,只是没想到事情有了另外的发展方向。
书房里又有来客、小厮和门客出入,实在是……
傅予琛转念一想,虽然纳采问名纳吉那些流程全都省了,可是今夜他接了徐灿灿过来,先得参拜父母天地,然后得带着徐灿灿朝见帝、后,再去谒见傅氏宗庙,等谒庙回来,怕就是大军开拔的时间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房间,看向傅松:“她和我一起!”
傅松当即明白了,公子是要和徐姑娘住同一个房间。
虽然大梁的贵族都是夫妻分房居住的,可是公子愿意和徐姑娘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
傅松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他得去做一些准备。
傅予琛刚冲了澡出来,便看到娄世勋正候在明间里。他瞅了娄世勋一眼,也不说话,端起桌子上已经晾好的装在药碗里的深褐色汤药,也不怕苦,一口气喝光了里面的药。
这药是徐顺和开的。
他让人验过了,这药没有春药的成分,只是补他身体之不足罢了!
想到今夜的洞房花烛,傅予琛不是不心慌的——若是徐灿灿发现他不能那个,会不会……
傅予琛不敢往下想了。
娄世勋是一个很标致的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他见公子喝完了药,这才开口道:“禀公子,您的老丈人在属下那里呆着呢!”
傅予琛凤眼闪过一丝尴尬望着娄世勋:“……”
娄世勋垂下眼帘再度开口:“公子您的岳丈大人给属下送了两匹锦缎和四匣点心,托属下想办法让他做随军大夫呢!”娄世勋想到公子的老丈人带来的礼物,不由好笑:公子这老丈人真是疼闺女,圣人说“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他老人家是疼吾女以及吾之婿!
傅予琛垂下眼帘略一思索,便道:“我去见他老人家!”
他此语一出,屋子里的人都不禁莞尔——徐大夫今年不过三十二三,却要成为公子口中的“老人家”了!
傅予琛虽然傲得不得了,看谁都不顺眼,可他也是爱屋及乌,疼爱徐灿灿,连带徐灿灿的爹也尊敬起来了。
他看了看身上的白绸直裰,觉得还能见人,便向外走去。
傅柳打着伞服侍他,娄世勋和傅松他们都跟在后面,冒着雨也要看公子拜见老泰山!
徐顺和被娄世勋“某稍去便回”为借口留在了前院,也不着急,慢悠悠地喝着茶想着心事——为人父母为了孩子考虑,能着急么?
当他听到外面传来的雨声中掺杂的脚步声时,并没有着急,依旧捧着杯子坐在榻上。
徐顺和看到傅予琛一身白衣大步而入时,不禁吓了一跳,忙着下榻穿鞋,却一下子呆住了——傅予琛正在给他行礼!
傅予琛规规矩矩拜了四拜:“请岳父大人受礼。”
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大家都有些被吓着了,因为谁也没见过傅予琛这样拜人,他见了永安帝和定国公夫妻,常行的也不过是躬身一揖罢了,谁也不曾想到他会像普通女婿一样给岳丈行礼。
徐顺和呆坐在榻上,一时忘了请团练大人——不,现在该叫傅帅了——起来。
傅柳很快便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
徐顺和马上清醒了过来,急忙下榻扶起了傅予琛:“贤……贤婿不可……不可多礼……”他心里很别扭,自己才三十二岁,“贤婿”两个字实在是难以出口啊!
这对过于年轻的翁婿坐谈片刻,傅予琛便明白自己岳父还不知道今夜的婚礼,便给傅柳使了个眼色。
傅柳收到信号,轻咳一声清清喉咙,笑嘻嘻向前一步,给徐顺和行礼请安,然后道:“徐老爷啊,您还不知道吧?!”
他一五一十把永安帝下的诏令说了一遍,最后还补充道:“奴才以为,这个工夫内务府的辛亭昀大人和宫里宣旨的太监怕是在您府上候着呢!”
徐顺和一听,便要告辞。
傅予琛亲自送了老丈人出去,又亲切地告诉老丈人:“小婿子时就去迎令爱了!”他的潜台词是“岳父大人您回去收拾收拾吧”。
徐顺和听明白了,这个女婿是答应让自己跟着去了,心里欢喜,也不顾上下尊卑了,弯腰向傅予琛一揖道谢。
傅予琛含笑:“至于宜春兄弟,小婿自会照拂的!”
徐顺和更加喜悦,女婿照顾可比那不知拐了不少弯的韩祭酒靠谱多了!
傅予琛恭谨地把岳父大人一直送到了国公府大门外,看着岳父乘坐的马车消失在雨帘中,这才回去了。
一进书房明间,他便打了个喷嚏。
这下子把傅柳他们吓坏了:公子这时候可不能生病啊!
当下便准备热水让傅予琛泡澡,又煮了板蓝根茶端了过来……好一番忙乱!
徐灿灿在家里呆着,明知时间急迫,她还泡了个香喷喷的澡。洗着澡间隙还吩咐碧云:“把我正当季的衣物和秋季能穿的衣物都收一下包起来!”
碧云一边收拾,一边问她:“姑娘,首饰收不收?”
徐灿灿用力搓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一点:“既然要随军,就用不着太多首饰,找几个简单的带上吧!”
徐顺和到家的时候,徐灿灿已经洗好澡出来了,正在收拾衣物呢!
见了兄长和堂屋里的几位大人,徐顺和因心里早有准备,因此倒也沉静。
送走客人,徐廷和徐顺和兄弟留在堂屋喝茶说话。
看弟弟有些黯然,徐廷和斜了他一眼:“咱们徐氏一族没有什么根基,为兄老是担心灿灿嫁过去没有依仗腰杆子不硬;现在可好,灿灿随着傅团练,不,随着傅帅同甘共苦,将来无论傅帅纳多少女人,灿灿也是当之无愧的元后正妻!”
听到》哥哥
第80章
傅予琛抱着穿着大红嫁衣和花冠的徐灿灿;直觉触手温润香软;他的心里顿时软成了一汪水。
傅予琛紧紧抱住徐灿灿;恨不得把徐灿灿揉进自己身体内,好永生永世在一起。
徐灿灿哭泣,他心里难受,轻轻吻着她,从头顶一直吻到了嘴唇。他松开徐灿灿的嘴唇;低声道:“徐灿灿;你的泪水是咸的。”
徐灿灿:“呃……”到了这个时候;傅予琛还叫她“徐灿灿”?难道不会亲亲热热叫她“灿灿”?还有;“谁的眼泪不是咸的”……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唇便触到了傅予琛柔软的唇。
傅予琛一触即离;俊秀的脸带着天真的笑意望着徐灿灿。
徐灿灿眼睛含泪看着他,不过是嘟囔了一声“你怎么看着年纪这么小”,两人便自然而然拥吻在一起。
她被傅予琛吻着,刚开始的时候心里还在想:傅予琛生得这么嫩,再过几年我会不会看着比他年龄大?
可是,很快她便迷失在傅予琛激烈的亲吻中。
傅予琛先是含住徐灿灿的唇用力吮吸,接着便探入徐灿灿口中,激烈地与徐灿灿唇舌绞缠,把这个吻进行得热烈缠绵
在气喘吁吁中,徐灿灿身子软了下去,软倒在傅予琛怀中。
傅予琛吻得热血沸腾,裤裆处隔着绯红官袍挺然直竖,把那里撑成了帐篷形状。
傅予琛的马车构造复杂,共有两层窗子,外层糊着暗紫窗纱,内层是使用雕花木板做成的。
如今内外窗子全部关上了,透不出一点光,只有车子四角的夜明珠发出冷幽幽的光。
徐灿灿感受到了傅予琛身体的反应,双眼亮晶晶看着傅予琛。
傅予琛也看着她,精致的凤眼幽深似深潭。
徐灿灿羞涩地笑了笑,轻轻脱离了傅予琛的控制,跪在了他双腿之